我叫童瑤瑤,在1990年一個酷熱的夏天的午後,我就這麽從我媽的肚子裏,不算鬧騰的出世了。


    由於我出生時帶著一頭幹枯的黃發,以及輕度肺病,便光榮地住進了氧氣房。家裏那時候不算富餘,但是親媽和親爹還是相當之疼我。在我不用再進流質食物的時候,什麽營養品,隻要是能吃的,就拚了老命,不要錢似地塞進我的嘴裏。


    不過我也不是一個乖乖聽命的主。從小就喜歡和大人對著幹,於是我親媽就把營養品混著飯,混著湯,連哄帶騙,硬是把我吃的白胖胖,圓潤潤。


    由於老爹老媽的不斷努力,我在初中時便得了個“瑤貴妃”的美妙稱唿。雖然我胖乎乎,但是“異性緣非常之好。”


    無論是課間,體育課,班裏男同學也總喜歡插科打諢地吟上兩句:“一騎紅塵瑤妃笑,無人知是荔枝來”。


    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到我大學,才稍稍好轉。試想,但凡是雄性動物誰會和一個胖妞過於親近呢?直到我上班入職,也沒有真正算談過一次戀愛。


    在大學期間,也不乏有兩個雄性動物追求過我,但是鑒於現今網路的發達,各種言情小說的前車之鑒,斷然覺得這些追求我的雄性動物各個沒安好心。


    原本以為就會這麽孤苦地過完我的一生,但是在今天吃過一頓脂肪含量非常的晚餐,點開網站繼續我的花癡夢的時候。


    一切平凡,一切孤苦,就隨著命運齒輪的轉動,結束了。


    我實在也是不能理解,為什麽會在一個特別燥熱的晚上停電就會穿越。


    我隻是開了電腦,按照了以往所做地點開了一直追的穿越文,然後電燈暗了暗,空調停止了運作10分鍾後,世界一片黑暗。


    好吧,隻是個非常普通的斷電。我不曾以為今晚有任何特殊,於是爬上了床,習慣性地打開窗,閉眼睡覺。


    也許是我閉眼的緣故,但是誰睡覺不閉眼?


    也許又是我多手開窗的緣故,但是誰會在一個悶熱夏天的夜晚關著窗睡覺呢?


    反正我就是這麽無緣無故的穿越了。


    當我快醒的時候,第一個反應是今天的枕頭太不舒服了,很硬。


    然後我揉著惺忪的睡眼,緩緩坐了起來,首先映入眼簾的古色古香的房間裝修,窗戶竟然是用紙糊的!


    離床不遠處,竟然還有一張檀木圓桌,還有一套類似瓷器類的茶壺擺放在桌上。


    側邊牆上貌似還掛著一副字畫,我眯著眼仔細琢磨著上麵的字體,好吧,投降,我看不懂。


    字畫下還有一張梳妝台,上麵放著銅鏡,真的是銅鏡,因為我發現這個銅鏡竟然和我在古裝劇裏麵看的一樣,鏡麵黃燦燦的。


    我驚訝地旋轉視線,床邊果然還有隻銅盆擺放在木架上。


    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我竟然看見了在離床不遠的地方,看見了一張長方形書桌,書桌上擺放著一個圓圓的,黑黑的東西,以及類似用於懸掛毛筆的筆架。


    天哪!怎麽迴事。我心裏大駭。我第一個念頭就是我不會是被人綁架到橫店了吧。


    可是經過仔細琢磨,哪個綁匪會這麽無腦把你從千裏迢迢的東北運到橫店。


    那綁匪是的給我喂多大計量的安眠藥才能讓我一路昏睡到這裏。


    好吧,我換個更近的可能,我可能是在北京?我被綁架到了北京故宮!(作者忍不住吐槽:故宮是人家想進就進的嗎?)


    扯開破鑼嗓子大喊:“救命啊!”結果隻聽見了不足原來3分之一的音量。


    我心中大駭,媽啊,劫匪還準備把我給毒成啞巴。隻是我聲音沒有啞啊。


    在我這廂驚疑不定的時候,房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接著約莫一個小小的腦袋鬼鬼祟祟地從門外探了進來。


    我兩對視了約莫1分鍾,估摸著也是個10來歲的小孩,五官看得不是清楚,我是有近視的人嘛,看清楚才有鬼呢。但是一張圓圓的臉龐倒是看了真切,頭上紮了兩個圓圓的髻。突然隻見他張開嘴大喊:“啊!”硬是把紮紮實實坐在床上的我也嚇了一大跳。


    待我迴神,房門早被關了個紮紮實實,那圓滾滾的小腦袋也不見去向了。


    約莫過了片刻,房門外一片嘈雜。


    接著房門被推開,一大群人魚貫而入。這些人都穿著古裝,各個精神抖擻。服裝幹淨皆為統一的灰色。無論男的女的,都把自己收拾的妥妥當當的。


    頓時,更是哭笑不得了,敢情我是被一個劇組綁架了來?難道是我太有演戲天分?


    待這群人皆站好,中間也分出了一條道來了。很好,導演來了。我心裏樂開了花,既然姐這麽被導演看中,下半輩子估計也不愁吃穿了。


    我低下頭猖狂地笑,越想越是開心。


    “瑤瑤。”突然一道聲音衝進了我的耳膜。這聲音叫一個溫柔渾厚,喊得我都起了雞皮疙瘩。看來劇組導演對我特別看中嘛。


    我大喜,我童瑤瑤的出頭日子就要來啦!我趕緊向發聲源看去,這不看還好,一看我就一陣無語。這什麽劇組嘛,連導演都穿古裝。莫非是資源有限?


    隻見是一個中年壯男,滿臉的絡腮胡子,但卻擁有一雙燦若星辰的眼眸。此刻正雙眸含淚癡癡地凝望著我。


    我一愣,這是演哪一出啊?我還沒對劇本那喂!


    還沒等我接話,那個彪形大漢,邁開一雙大長腿,蹭蹭蹭地走到我床前,自顧自地說了起來“瑤瑤,你可總算醒了。醒過來就好!醒過來就好”


    轉而歎氣了一聲“前些日子,是為父不好,隻顧門派中事無暇陪你。”邊說邊又抓住了我的手:“讓你一個人去參加那什麽鬼鬥法大會,你才會受傷的。魔族之人傷你的事,為父定會追究到底。”


    我心下一個了然,哦,這彪形大漢是我老公啊。也對,他的體形和我的體形,嗯,挺配的。暗暗點頭,我還在思考,要不要自行創造幾句台詞應付一下。


    那個大漢又繼續說:“瑤瑤你大病初愈,就安心養傷吧。”轉頭對著某處:“夏荷,你好生照看你家小姐。”


    “是。”隻見一個約莫12歲的小女孩福了下身子,鄭重其事道。看著就像剛剛大叫跑出去的孩子。


    我心頭好笑,暗暗搖了搖頭,這麽小的孩子來照顧我,未免也太搞笑了吧。這是哪個腦缺氧的編劇的設定?


    “瑤瑤,你好生休息,為父還有事情需要處理。”那彪形大漢,拍了拍我的手起身。我還沒來的及說一句話,在我房間的人群,都隨著那個彪形大漢--我的夫君(自認為)井然有序地走了。


    隻見那叫夏荷的孩子見所有人都離開,恭敬地朝我又福了福道:“小姐,您想吃點什麽,夏荷給您去弄。”


    我衝天翻了個白眼,咋辦。要對詞,可是我真不知道台詞是神馬啊。


    我和這個叫夏荷的小丫頭足足對看了10秒之後。夏荷又道:“小姐您已經昏迷7天了,此間都沒進食過。”我繼續充當啞巴愣愣得看著她。


    夏荷又道:“夏荷知道小姐不開心吳公子在鬥法大會上沒有護住小姐您,去了宇文小姐那邊,可是小姐您也不應該拿自己的身子賭氣啊。”


    我心裏暗想,什麽亂七八糟的,又多出兩個名字。導演啊,上帝啊,耶穌啊,救救我,扔本劇本給我吧,我可不想第一天開工就被人炒魷魚。


    夏荷見我還是不出聲,跺了跺腳急聲道:“小姐,您就算不為自己的身子想想,也得為老爺想想。老爺這些天為了讓小姐的身子快些好起來,專門去了趟天山門為小姐求雪蓮。您就看在老爺疼愛您的份上吃點東西吧,要不然老爺又得心疼了。”


    原來剛剛那個彪形大漢說的不是為夫是為父。


    無意識得我出聲道:“我爹?”心下有點明白了幾分,似乎不似在演戲。


    夏荷見我終於出聲,喜笑顏開“是啊小姐。您不知道您重傷後,老爺多心疼,不遠千裏去天山門,還累死了老爺的愛駒追風。才給您求得了這雪蓮。”


    突然,心裏有一道光閃過。天哪,我不會是穿越了吧?現下,我才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一把抓住了夏荷的手問:“現在是什麽朝代?”突然又知道覺得這麽問不太妥當,改口道:“現下是什麽年號,皇帝又是誰?”


    夏荷見我這麽一問楞了一下,道:“小姐,您再說什麽,奴婢不懂。”


    好吧,敢情我曆史不太好,人家都不懂我在說啥。不過這皇帝我總沒說錯吧?怎麽連皇帝都沒呢。


    我驚疑不定地看著夏荷,整理下思路,緩緩開口:“現下我們在哪裏,這裏最有權利的是誰?”


    夏荷見我這麽一問,稍稍一愣隨即大驚道“小姐,您當真服了忘憂丹?”


    “忘憂丹是啥呢?”我出於好奇隨口一問,但是問出就後悔了。


    以目前的情形來看,我定是魂穿過來的。那麽,這些人如果知道我不是他們家小姐,而且他們家小姐還被我這一縷幽魂占了身子,會不會要了我的命?


    夏荷皺起雙眉,沉痛地看著我:“小姐,忘憂丹能讓人忘記前程往事,所有的一切小姐都不會再記得。痛苦的,快樂的。”夏荷說完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我暗自竊喜,哈哈,這下給我撿了個大便宜。這身體原來的主人,服了忘憂丹,那麽如果我要假裝失憶,人家自然就不會懷疑上我了。


    不過我也不應該認為自己鳩占鵲巢就是理所應當,應小心經營為妙。


    還有對剛剛得來的便宜老爹,要好好對待。想著剛剛便宜老爹對我緊張的樣子還有聽夏荷說便宜老爹為這具身體的原主治療到處奔走的樣子,心裏湧上一層暖流。


    想起便宜老爹,又禁不住聯想起別的世界的老爸老媽,不知道他們知道我消失會不會擔心,想到這層,瞬間臉又暗了下去。


    一時之間,房內安靜地可怕。


    過了許久,待我迴神之際,夏荷竟捧了本劄記在我麵前:“小姐,這是我們雲流大陸的劄記,您先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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