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雲府風雲殿十幾名帝階老者站立,譚夢機端坐在首座之上眉頭緊皺:“諸位,你們是不是覺得我們錯過了踏平冰雪宗的大好良機。”


    一老者大聲道:“可不是啊,那日是多好的機會我早就勸你,兩三名帝階前去足矣踏平。”


    “是啊,是啊。”


    一群老者無不附和出聲。


    首座老者轉向一青年張口道:“諸位,且先聽聽我徒兒的意見。”


    大殿台下譚金玉沉疑片刻道:“諸位前輩,我覺得這未嚐不是一件好事。”


    一老者疑惑道:“如何個說法?”


    “‘千獸引’引來了靈獸,靈獸之威神階之下根本無法抵擋,冰雪宗、不,整個北域甚至我們三大域都岌岌可危,卻被他們打退。雖然沒有見到靈器出現,可至少免去了我們三大域的危機。再說西域霸主火帝可是當著眾人的麵,答應給冰雪宗苟且三年的時間,趁他們危機殺入,有失威望。最主要的是我們沒有證明藍滄河老怪是否將靈器解封了。萬一他真的做到了,我們何人是其對手,就是你們圍攻都未必能重傷於他。”


    一眾人啞然,靈器那可是神階搶奪之物,除了一個神秘的黑衣人之外,至今未發現其他神階大能的身影搶奪那靈器。最詭異的是靈器為何能夠從那黑衣人手中丟失,卻落到藍滄河手裏。


    微微一頓譚金玉繼續說道:“戰逍遙那廝,心性捉摸不定,至今我都不確定他是不是真的站在我們這一邊,他的行事已經完全超出了我們的計劃之外,竟然替自己洗脫了罪名,抹殺了方天傲,僅此一條就足矣讓我動殺心。方天傲已經沒有了利用價值,現在方天驕無疑是他們重點培養的對象。不過,此刻的冰雪宗,老宗主、宗主、一名副宗主都死翹翹了,就剩下幾名中品帝階而已,還有何懼。再說,那隻火烈鳥的靈獸報複心理極強,冰雪宗被毀於一旦是早晚的事。有那幾名帝階和他們的鎮宗異獸當鋪墊,先吸引住靈獸,我們三大域至少還能有幾日安穩。


    中域是那藍滄河自己拱手想讓,毀去的也隻是幻劍宗和一些藍家的勢力,沒有惹來通天神階巨擎,我們已經得到了極大的實惠。這靈獸搞這麽大動靜,神階大能應該會出手的。靈獸不除、靈器未掌控在我們手裏之前或者沒有一個完全站的住腳的理由,還是不要弄出太大的動靜。”


    一老者微微點頭:“嗯,也有些道理。戰逍遙那小子無用,可以舍棄了,派人殺了他。”


    譚金玉微微一笑道:“此人,是個人才,殺了有些可惜,以皇階一品輕鬆打敗皇階高品的武修,已經被我查實。雖然無法確定那小子有何寶物能承受得了帝階大能戰團靈能之威,如果傳言屬實,這小子確實是在驅退靈獸上發揮了極大作用。此人如果牢牢抓在手裏,定然能為我所用。如果出現一絲叛逆之心,斬立決。如果不是我們封鎖消息,就以他斬殺炎陽、驅退靈獸,在我三大域風雲榜上可以排到前五十之列,在我三大域絕對是震撼眼球的重磅人物。雖然現在隻有一些小道消息,但靈獸這一重磅消息根本壓製不住,早晚限期重磅消息。現在殺了他不太合適,派風雲殿暗刃堂的悄悄跟著就是。”


    譚金玉轉


    過身對著一眾帝階老者繼續道:“諸位都是我風雲殿的中堅力量,我金玉堂有個大膽的想法,請諸位前輩定奪。”


    “能夠坐上慧心宗心機堂堂主的位置,果然眼光毒到。隻管說來便是。”


    譚金玉英俊的麵龐一陣春光:“好!戰逍遙以風雲殿的身份入住冰雪宗,如何搪塞過去存活下來的我們暫且不提,一會派人傳喚而來詢問清楚就可。我想說的是,戰逍遙此人可是個情種。我聽說他曾為了謝飛燕以聖階之軀一人抵抗連皇階都有些膽寒的大陣,我還知道他為了肖芷若不顧自身安危和吞服了大丹的攀真拚死一戰。隻要我們拿捏住他的軟肋,他如何不聽我們的。而我的計劃就是想讓戰逍遙打入冰雪宗,助方天驕上位,以戰逍遙和方天驕的關係,冰雪宗到頭來還不是為我們所用,再次利用戰逍遙查探清楚藍滄河手中的靈器是否解封,據我所知他和藍滄河之間似乎有著微妙的關係。”


    一老者疑惑道:“藍家老頭目前孤家寡人一個,派個高品帝階前去和他對戰,他還不拿出靈器保命?”


    譚金玉笑了:“好啊,派你去如何?”


    說話的老者立時啞然。


    藍滄河的威名早在十幾年前就威懾一方,雖然極其僥幸拿取下了中域,沒有引發混戰,可目前的三大域和藍家絕對是生死之敵,萬一藍滄河真的解封了靈器,十幾個帝階圍攻都拿取不下他,反倒會被對方斬殺。修煉不易,修煉到帝階更是經曆諸多生死,明知不敵還要力拚,著實不智。


    “可、可是,藍滄河既然擁有了靈器,如果解封了,這麽久了還未露麵,他那寶貝孫女可是在我們手裏。”


    譚金玉道:“所以,這種虛虛假假的事情,更是令我費解,更加令我們被動。必須盡快確定靈器是否在他手裏是否已經解封。所以,戰逍遙無疑又成為了我們最佳的利用的工具。”


    “我們不能利用他那孫女交換他手中的靈器麽?”


    譚金玉無奈的搖了搖頭:“張老,你的腦袋為何總是這麽不靈光呢。如果靈器沒有解封,我們何須抓來那丫頭。如果靈器解封了,他還用的著交換麽?”


    轟!滿堂一陣轟笑。


    譚金玉繼續道:“所以,我們隻要抓住戰逍遙的軟肋,那小子定然能夠幫我們打探清楚這些消息。”


    “你是說那個倔強的鳳霞舞?”


    “對,她此刻就在風雲府,風雲城藏龍臥虎,風雲府陣法密布,更有你們這些帝階巨擎人物再側,他戰逍遙在我們麵前就是一條爬蟲如何救的走他的相好。”


    一老者嗤笑道:“老夫一個手指足矣捏死他。”


    “報!”大殿外豁然響起一聲通報聲。


    “何事?”


    殿外一護衛道:“風雲殿電黃閣銅牛堂外遣隊候補人選戰逍遙求見。”


    首座老者張口道:“哦,來的正是時候,我正好有許多事情詢問他呢。讓他進來吧。”


    戰逍遙緩步進入風雲殿,未等戰逍遙張口,首座老者氣息凜然一聲暴嗬:“大膽,完成任務,你不到銅牛堂報道


    ,竟然來我風雲殿。你好大的膽子。”


    戰逍遙淡若一笑:“非也非也,任務是你安排的,我完成任務自當向你匯報不是。我這不是第一時間就來了麽。”


    “任務?你給我將冰雪宗搞得烏煙瘴氣,差點令冰雪宗覆滅,你幹的好事。還敢給我提任務。”


    “你隻說讓我滅了炎陽,是也不是?”


    首座老者氣息一滯,化作一道怒氣:“放肆,竟敢質問於我。”


    戰逍遙長發一甩,依舊笑著道:“炎陽可是被我所滅?”


    轟!一股淩冽的威壓碾壓而來。


    “哎,傳言三大域是個講理的地方,我看傳言有誤啊。”


    老者胡須顫動,眉頭擰做一團,那威壓終究是滿滿散去:“好,你給本宗主說個清楚,否則殺無赦。”


    老者繼續道:“我問你,你為何要拋出方天傲。”


    “我好不容易逃出了冰雪宗,再度進入那宗門不找出真兇我怎麽自保。再說,那真兇可是他們自己找出來的。”


    “你?好,算你過關。那我在問你,你是如何撐過方天碩那些老匹夫戰陣靈能之威的。”


    “方天碩可是凡塵大陸的藥老,我替冰雪宗擋災,他若不能保我性命,我怎麽會做送死的事情。”


    首座老者愣了愣繼續道:“那你辦完差事為何不急速迴轉,還在冰雪宗逗留?”


    “受如此重的傷勢,能活著就萬幸了。”


    看著自己師傅以氣勢壓人卻遭遇失敗,更陷入被動,一側的譚金玉豁然張口道:“臨走之前,就已經告誡過你,不要在冰雪宗附近引發‘千獸引’,你為何還要一意孤行。”


    戰逍遙轉過頭,仔細打量了一眼譚金玉,心頭暗道:早就知道要和慧心宗交手,卻沒想到竟然是先和你心機堂譚金玉過招。


    看來你師父隻是徒有虛名,真正的陰險之徒、玩弄心機之輩就是你了。嗬嗬,隻怕我們之間的心機較量早就開始了。


    想利用我,嘿嘿,玩弄心機我不甩你幾條街。


    戰逍遙張口道:“我既然是風雲殿之人,自然向著風雲殿辦事。聽你們說藍家老匹夫獲得了靈器,我當然也想證實驗證一番不是,靈器襲宗,他藍滄河豈能袖手旁觀定然會使出靈器。到時候兩敗俱傷,說不定我就能獲得靈器。那可是靈器哪!”


    就你這修為還妄想獲得靈器,滿心貪婪到是不假。譚金玉一聲恥笑繼續道:“靈獸侵襲,藍滄河沒有動用到手的靈器,為何還要你上陣呢?”


    “那個老匹夫,說什麽靈器是留著對付強敵和仇人的,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想動用靈器。他不怕,我可怕。我寧願冒著風險賭一把,也不想被靈獸火焰焚燒成了焦炭。本來想以我大義凜然的姿態,打動藍滄河那老匹夫,誰知道我隻是隨口說說的建議那個老坑貨竟然同意了。好在我命大,好在方天碩闊綽的出手以大丹傍身,他還答應全力救治我,我才豁出命去。不然,就你那粒扣不瑟瑟的丹藥,我早就玩完了。”


    首座老者差點被氣暈過去。


    先定個小目標,比如1秒記住:書客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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