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懷城此時可不敢在貿然開口了,滿眼熱切的看著戰逍遙。


    謝飛燕仿若明白了什麽,隻是偏著脖頸,恨恨的瞪著王懷遠。


    戰逍遙一聲恥笑:“王懷遠,我告訴你,我師父,滅你十個、百個綽綽有餘。”


    轟!


    一個個大武師的狂暴氣勢爆發,就欲上去教訓、教訓口氣狂傲的戰逍遙。


    王懷遠突然一揮手:“等等,聽他說下去,我倒要聽聽,他有多大的來頭,敢在我麵前叫囂。”


    戰逍遙不為所動,繼續擺著譜,叫嚷著:“要不是我師父派我來執行什麽秘密任務,我還不稀罕在這裏杵著。


    你當你的什麽狗屁計劃我不知道麽,我師父他老人家什麽都知道。”


    戰逍遙一指頭指向王懷遠:“我告訴你,我師父他老人家,來之前就告訴我讓我,離你遠點,你那點歹毒心思早晚要糟報應。而我今天偏要站在你麵前罵你。


    落日城城東的‘流沙堂’伏擊‘二刀流’,城西的‘黑鐵幫’伏擊‘伏虎門’,還有黑虎城的一些勢力,還有青龍會兩千多武師、法師伏擊‘……”


    王懷遠麵色極其難堪:“住口,這些你是怎麽知道的。”


    戰逍遙一聲恥笑:“別再我麵前充老大,我師父你惹不起,整個落日城都惹不起。搞得你多牛逼似得,惹惱了,我叫我師父出來滅了你。”


    張青龍附在王懷遠耳邊輕聲說著什麽。


    聽聞張青龍的話語,王懷遠猛然一愕:“他真這麽大來頭?”


    張青龍壓低聲音道:“隻要他不壞了我們的計劃,由的他去。萬一真這小子真的有什麽身份背景,惹了強敵對我們可是不利。”


    王懷遠牙齒咬得格格作響:“本來就是一條不歸路,既然動了還怕什麽強敵。”


    張青龍卻搖了搖頭:“他就是一毛頭孩子,如果他真的有什麽詭計,在動手也不遲。”


    王懷遠的麵頰肌肉不住抽動,卻沒有再發作。


    王懷遠言語冷硬,卻有些緩和,對戰逍遙說道:“你這未婚妻,又是怎麽迴事?”


    “這是我和謝家之間的事情,你算什麽東西?我憑什麽要告訴你,而且我還告訴你,剛才你動我未婚妻,我就忍了很久了,此刻你們敢動一下試試。”


    死到臨頭,還敢如此囂張,要麽是傻子要麽就真的有什麽極其強硬的後台靠山。能夠提前知曉自己的所有計劃,還能夠拿出四品丹藥,這小子來頭莫非是真的。


    王懷遠滿肚子惱怒,手一揮:“放開她。”


    戰逍遙趕緊攙扶謝飛燕走到一旁,戰逍遙貼在謝飛燕耳邊說道:“別亂說話。”


    謝飛燕眨巴著美眸,滿麵驚疑。


    王懷遠正要張口,大門砰的一聲打開了,一名大武師駕著鳳霞舞走了進來。


    我去,我的天哪。這妮子,怎麽跑到城裏來了。戰逍遙內心一陣疾苦。


    “宗主,抓到一個女的,殺了我們不少下屬。”


    鳳霞舞滿身傷勢,頭顱低垂,並未發現房屋裏的異樣。


    王懷遠咬牙切齒:“殺了。”


    “慢著。”


    戰逍遙一聲暴嗬,再度張口說道:“她也是我未婚妻,你們動一下試試。”


    好嘛,進來一個女的就是你的未婚妻。


    一眾人麵麵相覷,謝懷城、謝飛燕滿眼震驚,卻不敢妄自開口。


    王懷遠已經是怒氣翻湧,怒不可遏。


    戰逍遙訕訕一笑:“我這個人麽,愛好不多,美女麽,總要有那麽幾個。此次我外出執行秘密任務,當然要有一位護草美女使者了是不。可能在執行任務過程中,和你們的屬下衝突了,鬧了誤會。我想幾個下屬而已,副城主大人還不至於當麵問罪於我吧。”


    王懷遠真的快要暴走了,恨恨的瞪了戰逍遙一眼,牙齒一咬,卻鬱悶的揮了揮手。


    戰逍遙趕緊扶著昏迷的鳳霞舞,依靠在一旁,當眾掏出一粒極品‘迴血丹’和‘續骨生肌丸丹’服下。


    滿屋子人看著那極品丹藥,滿眼熱切,對戰逍遙的身份,不由得相信了幾分。


    時間拖得越久,對自己越不利。再不能耽擱了,落日城這麽大陣仗,早晚會有人發現這裏的異常。殺了不少修煉者,萬一惹來強悍家族勢力或者大能師父,絕對不妙。


    王懷遠已經沒有了耐心:“謝懷城,你到底交不交……”


    砰!大門再度被闖進的一人一下子推開,一名大武師駕著一個少年衝了進來。


    奧瑪,這是要玩死我啊。戰逍遙欲哭無淚,可此人又不能不救。


    還未等大武師張口,戰逍遙大聲說道:“慢著。”


    王懷遠怒了,一聲暴嗬:“你又要幹什麽?”


    戰逍遙也怒了:“他是我兄弟,我師父老人家的得意弟子,你王懷遠敢動我師父得意弟子,哼,我倒要看看你怎麽死。”


    好嗎,前兩個女子你說是你的未婚妻,我們看在你和你師父的麵子上,我們忍了。


    現在又來一個男的,你又直接說他是你師父的得意弟子,你這是直接用你那我們都沒見過的神秘師父來壓我們啊。


    王懷遠暴怒:“你師父到底是誰?你要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我擰下你的腦袋。”


    戰逍遙淡淡一笑:“我師父,藍滄河。”


    轟!周圍一下安靜了。


    開什麽玩笑,藍滄河是誰,藍滄河可是中域的霸主,藍家的武帝。


    中域的一個神話傳說。


    但凡冒名使用藍家名號之人,死的很慘很慘。不論是誰,隻要有人冒名藍家之人,都會在一年內極其悲慘的煙消雲散。


    王懷遠咬牙切齒,一聲悲憤的咆哮:“你特麽到底有幾個親戚。”


    王懷遠徹底惱了,將怒火發泄在了謝懷城身上。一股烈炎陡然爆射,朝著謝懷城席卷而去。


    “交出城主印,不交就是死。”


    “啊,不要,爹爹。”


    謝飛燕陡然淒慘的一聲驚叫。


    現在就是現在,戰逍遙衝過去一掌砍昏了謝飛燕:“你們的事我不管,我先送我媳婦和兄弟迴去了。我替我師父老人家謝過了。”


    戰逍遙駕著謝飛燕、鳳霞舞和小天,趕緊出了府邸。


    “小天,你還能堅持麽?”


    小天微微點了點頭。


    “你扶著她們兩個,趕緊找一個地方隱蔽,我必須去救城主。”


    鳳霞舞滿麵擔憂:“逍遙,我和你去。”


    “你不能去,你去了反而會成為掣肘。你放心,我逍遙閣的名號嘿嘿,他們還不敢把我怎麽樣。”


    “我擔心的不是那些聖階,而是你竟然敢冒用藍家名諱,你可知道”


    “管不了那麽多了,再說我也是為了落日城安危,如若問罪,我扛著就是。藍家也不會不講理。”


    看著小天駕著兩位女子遠去後,戰逍遙才再度返迴。


    砰!府邸的大門再度被打開了。


    氣息狂放,正在對峙的兩方人馬陡然停了下來,扭過頭來看著傲囂走來的戰逍遙。


    “嘿嘿,各位不好意思,你們繼續,我就是來看戲的,這麽熱鬧的戲不看,多沒意思。”


    毛頭小子,此刻沒功夫理你。等我拿到城主印,完成任務,捏死你就和踩死一隻螞蟻一般。


    王懷遠再度惱怒:“謝懷城,你別以為我當真不敢殺你,大不了殺了你,我們亡命天涯。別再逼我。”


    砰!


    大門再度被人撞開。


    王懷遠吐血了,一張臉色直欲燃燒起火焰來。


    門口衝來的人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莊主,不、不好了。”


    “出了什麽事,快說?”


    “落日城附近各大城池、村莊、隱匿的修煉者全部都進入了城裏,正在斬殺我們的人,來的人越來越多。”


    王懷遠猛然大驚:“什麽?怎麽會這樣?從哪裏來的人?”


    “不、不知道,好像是他們接受了城主發布的功勳任務。”


    王懷遠一張臉頰直欲吃人:“謝懷城,你什麽時候發布的功勳任務?你怎麽會提前知道?誰給你透露的消息?”


    王懷遠的一眾跟班怒了,氣勢陡然大放,紛紛朝謝懷城欺壓而去。


    謝懷城在龐大威壓下竟然笑了:“哈哈哈哈,王懷遠你想不到吧。哈哈哈哈,我看你的計劃是要落空了。”


    張青龍一聲暴嗬:“懷遠,快走,再不走就走不掉了。”


    王懷遠一聲喝問:“來的人有沒有聖階,皇階。”


    門口的人搖了搖頭。


    王懷遠再度說道:“還來的及,我一定要拿到城主印。”


    王懷遠一轉頭再度對著謝懷城惡狠狠的說道:“交不交,不交就是死。”


    絕不能讓他們走脫,希望布置在府邸的陣法能夠困住他們,但願他們之中沒有懂陣法的。


    謝懷城的護體氣勁在身,又有城主印作為依仗,王懷遠應該不會下殺手,實在不行隻能奮力一戰了。


    戰逍遙腦海不住思付著。


    謝懷城身後的一位聖者,突然一把抓起謝懷城掠到了王懷遠這一處,這突變暴起異常,幾名謝懷城的護衛根本來不及阻止。


    謝懷城護體勁氣陡然消散,極其憤怒的喝問:“謝牙爾,我平常待你不薄,你為何要做叛徒。”


    那叛變的聖階低聲道:“抱歉,我不得不這麽做。”


    謝牙爾不再理會惱怒異常的謝懷城,對王懷遠道“莊主,他剛才已經被我暗中下了軟筋散,此刻直接帶走,出去了在想辦法,不然就走不掉了。”


    王懷遠惱怒的說道:“把其他人都殺了。我們先走。”


    馬的,叛徒。戰逍遙心中一聲暗罵。


    在不阻止就來不及了,戰逍遙眼睛一轉,微微一笑:“這些人,就交給我帶來的殺手處理吧,你們快走,能多留下一個幫手也能多阻擋片刻。”


    王懷遠微微一楞:“你還有幫手?為何幫我們。”


    戰逍遙微微一笑:“你都能在他身邊安插*你的人手,我是逍遙閣少閣主,怎麽能夠少了暗中保護力量,如果你們剛才敢對我不敬,恐怕你們已經成為死人了。你放心,我對紛爭一概不會參與,隻是卻也不想就此讓人知道我逍遙閣做了這等苟且之事,即使這幾個人你不殺,我逍遙閣也不會放過他們,還有你的人如果膽敢走漏了風聲,毀了我逍遙閣的名聲,我逍遙閣一樣不會放過。”


    越是大宗派越是明麵上做的冠冕堂皇,背地裏其實不知幹了多少陰損的壞事。戰逍遙的一通說辭,到也說的過去。


    王懷遠微微猶豫了片刻一拱手:“那就有勞少閣主了,我們走。”


    幾十號人駕著謝懷城,迅速朝遠處掠去。


    來到院府一武聖一聲大罵:“馬的,竟然有高手布置下陣法,等我破陣。”


    戰逍遙心頭一陣無力,正在此時,身後一群府主內的一護衛武師張口喝問道:“你為何要幫助他們?”


    一護衛武聖,滿眼憤怒:“小子,你可知道城主身上帶著的是什麽麽?你竟然幫助他們,你騙得了他們,你騙不了我。藍家絕對不會做那苟且之事。小子納命來。”


    轟,狂暴的氣勁立刻陡然傳來。


    戰逍遙可沒時間在這裏陪這些護衛莫急,隻能急切的說道:“住手,好好用用的你豬腦子。他們一群強敵,我若不如此,如何救人。對手實在太強大,十幾位聖階,一旦貿然出手定然死傷很多無辜。”


    是啊,那小子幾句言語竟然救下了大小姐還有另外兩人,而且大小姐重新選定未婚夫那麽大的事情,可不是隨便開玩笑的。敢拿方家開涮,可從來沒有過的。這小子從頭至尾都是在幫助謝懷城,是自己太衝動了。


    那護衛被戰逍遙的話語一嗆,氣勢陡然一弱。


    “可是謝大哥被他們掠走了,這可如何是好。我一定要救他。”


    “衝動,隻能害了他。我再度轉迴這裏就是來救他的。”


    這小子年紀輕輕,可是剛才臨危不懼,竟然救下了大小姐,說不定真的有什麽辦法不成。


    那護衛陡然一喜,態度轉變了很多,一群武師護衛也才收起了緊張心思。


    戰逍遙張口問道:“城主印,到底隱藏著什麽秘密,為何王懷遠一定要得到?”


    一武聖話語急切:“城主印既是城主的號令,也是一枚地牢的鑰匙,裏麵關押著十幾位魔頭,修為十分了得。王懷遠的目的不是當城主,而是為了釋放王緲的爹爹,一個帝者級的入魔家夥。這還是事發前謝大哥,偷偷告訴我的。”


    “什麽?”


    王緲的爹爹?帝者級?這就等於說幽蘭山莊又多了一位大大的boss。


    戰逍遙急了,那城主印決不能被王懷遠搶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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