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血認主烏木靈偶,讓李晉和李琴琴的靈魂力都消耗了不少。所以在諸事畢後,小葫蘆和瑤瑤守夜,李晉睡地鋪,李琴琴睡床,二人直接睡了個昏天黑地,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了才起床。


    睡了個舒服覺的二人頓時感到神清氣爽。自從二人得到了修煉法門,幾乎每天的睡眠都用打坐來代替了,李晉在有月亮的夜晚還會整夜整夜地修煉月華之體,幾乎都快忘記普通人睡覺是個什麽滋味兒了。


    不過今天李晉還有事情要做,連忙拿出了烏木靈偶。李晉心念一動,靈偶便幻化成了一個陌生的,滿頭白發的老頭子。


    “這又是誰?”李琴琴好奇地打量著靈偶變成的老頭子。


    “我也不認識他。”李晉笑了笑,“這隻是我腦子裏想出來的一個形象。不過從今天起,他就叫李大師了。”


    “李大師?”李琴琴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又追問道,“那你是要他替你去做什麽嗎?”


    李晉神秘一笑:“嗯,自然是讓他去賺老婆本啊。”


    “還老婆本呢,真不害臊!”李琴琴聞言啐道。不過她心裏卻想著,你再有錢,能比我爺爺和父親有錢麽?哼!


    李晉摸了摸鼻子,心念一動,一套暗紫色的鬥篷便披在了李大師的身上,讓人很難看清他的長相。然後他又掏出一個儲物袋,這個儲物袋是當初在青岡山脈救李琴琴時,他從那幾個黑衣人身上搜來的戰利品。李晉略微思考了一會兒便將其滴血認主,係在了靈偶鬥篷內的手臂上,想來這迴總不可能還被偷了吧?


    打扮好了靈偶,李晉繞著它轉了好幾圈,確定沒什麽問題了,這才讓它走出了房間,又另外尋了一個窗戶,輕鬆地翻了出去。


    李晉控製著靈偶先觀察了一遍四周,果然發現有幾人的視線總是不經意地瞟過客棧大門以及自己和李琴琴房間的窗戶,心中一陣冷笑,當下也不去理會,徑自向城東行去。


    城東的這家拍賣場叫泰裕拍賣場,據李晉所知,這應該是丹錦城周家的產業。之前,他也是通過這一點對錦衣青年的身份有了一些猜測。


    李晉控製著靈偶直接走到了拍賣行門口,卻被兩個護衛客氣地攔下了。


    “這位……老先生?拍賣會明日才開始,您此來有何貴幹?”一個護衛抱拳道。


    李晉清了清嗓子,一個蒼老的聲音從鬥篷內傳出:“老夫有些東西要拍賣,不知貴寶號可有興趣?”


    有東西要拍賣?護衛微微愣了一下,連忙笑道:“如果老先生的東西足夠珍貴,自是可以的。這樣吧,我讓人帶您去後廳?”


    見李晉點了點頭,護衛立馬叫來一個負責接待客人的禮儀小姐,讓她領這位老先生去後廳展示拍品。


    李晉被帶到了一間還算寬敞的會客室,一個身著暗金色長袍的老者微笑著拱手道:“便是先生有東西想要交給鄙號代為拍賣?在下便是泰裕行的鑒寶師周年橋,還未請教先生高姓?”


    “認識老夫的人都叫我李大師。”李晉暗自翻了個白眼。可不是麽,認識這靈偶的現如今也就自己和李琴琴,都管靈偶叫李大師不是?


    周年橋嘴角抽了抽,之前聽人稟告此人打扮,還以為是某位隱士高人,手握重寶。他想了想,便做主將對方請到會客室來,由自己親自接待。


    可世上居然還有如此自吹自擂之人,妄敢自稱大師?想到這裏,周年橋心中不禁對李晉輕視了幾分,哪有真正的高人會如此誇耀自己的?


    不過周年橋在泰裕拍賣場也呆了數十年了,職業素養還是有的。他不動聲色地繼續笑道:“原來是李大師。那大師您所需拍賣的東西,可否與在下一觀?”


    李晉聞言,並沒有馬上拿出東西,而是問道:“東西在你們這裏,安全麽?”


    周年橋不知迴答過多少遍這個問題了,此時也是麵不改色地自傲道:“泰裕行在丹錦城屹立多年,整個丹錦盆地,還沒有人有膽子敢在我泰裕行撒野。先生盡管放心,您的拍品交給鄙號,若有半點損失,鄙號以數百年的信譽作保,定會足額賠償。”


    李晉點點頭,拿出了一個玉匣:“那就請周兄看看,此物價值幾何?”


    周年橋看到這個玉匣,心中開始謹慎了起來。這種玉匣裏,盛放的總不可能是什麽尋常物品吧?


    他小心翼翼地揭開玉匣,頓時瞪大了眼睛。玉匣裏,一顆嬰兒拳頭大小的碧綠色半透明珠子,表麵有著流動的光華,氤氳著淡淡的青色霧氣。在珠子內部,隱隱可以看見一個藍色小花的印記,在不斷緩緩地轉動。


    周年橋飛快地合上了玉匣,不住地喘著粗氣,驚疑不定地看著李晉:“大師,真的要出售此物?”這一聲大師,倒是叫得十分的順口。


    “不過是個低級魂珠而已。你且說能拍到多少價錢吧?最近老夫想購買一些珍貴材料,需要很多金幣。”李晉淡淡道。


    周年橋不是沒有見過魂珠,但把魂珠拿出來出售的,泰裕行還真沒遇到過。他艱難地咽了口口水:“前些日子聽聞聖魂帝國帝都拍賣行拍出了一顆中級魂珠,成交價四十萬金幣。大師這顆魂珠,鄙號也不敢妄測,隻是明日便要拍賣,宣傳上有些吃虧,咱們起拍價暫作五萬金幣如何?或者,大師可直接以十萬金幣的價格售與鄙號?”


    李晉想了想,還是決定以拍賣形式出售這顆迴元珠,因為他想真正摸清魂珠的市場。當下便告知了迴元珠的用途,並在周年橋的熱切幫助下完成了委托拍賣手續,然後迅速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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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住在客棧?”


    丹錦城內的一棟精致的小樓前,五爺恭恭敬敬地站在那裏。小樓內傳出了一個淡漠的聲音。


    “是的,大小姐。”五爺答道,“雖然我們派去跟蹤他們的暗哨全都跟丟了,有幾個還被他們打傷了,可他們畢竟還在丹錦城內。當初屬下的那個手下遇見那二人是在城中心客棧,屬下便又派人仔細觀察,不惜動用了白羽雀……”


    “說結果。”


    “那二人住在城中心客棧天字二號房。”五爺打了個寒顫,立刻說道。


    “咯咯。”小樓內又傳出一個銀鈴般的笑聲,“叫你說話幹脆點,這下惹姐姐生氣了吧?那兩人到底長什麽樣子,另外不是說對方是三個人麽,那還有一個人呢?”


    “迴二位小姐,那兩個住在客棧的都是孩子。看他們的模樣,男的應該十一二歲上下,女孩隻有七八歲的樣子。那女孩長得挺可愛,一身鵝黃色輕紗;那男孩膚色黝黑,暗青色勁裝,看上去應該是那女孩的護衛,那儲物袋便是此人之物。至於另外一個看上去十五六歲,身著錦衣華服的青年,同樣也甩開了我們的耳目,不過據高空監視的白羽雀來報,他從一道側門進了周府,直到今天清晨才出來,去了城東拍賣場。”


    “鵝黃色輕紗……”淡漠的聲音沉吟道。


    “難道是她?”二小姐的聲音中有了一絲驚喜,連忙問向樓外的五爺,“那個女孩的魂寵是什麽?是不是一匹粉藍色的天龍寶駒?”


    “不是。”五爺想了想搖頭道,“據屬下所知,那女孩的魂寵是一隻從未見過的兔子模樣的魂寵,倒也和它的禦寵師一樣十分討喜……”


    “兔子?”二小姐打斷了五爺的話,聲音裏又有了一絲泄氣和失望,不過很快她便又嬌笑了起來,“咯咯,小五你是說,一隻三階的兔形魂寵,連續擊敗了同階的墨斑蝶和肚棱龜?你們也太沒用了吧?什麽兔子能夠這麽厲害?”


    五爺聞言苦笑道:“屬下也不認識那隻兔子。不過想來大陸那麽大,終歸還是有我們不知道的魂寵吧?我也隻是聽手下人簡單描述了一下它的模樣,當我趕到現場時,那隻兔子蜷在那女孩懷裏,看不清真容,兩隻耳朵倒是長得十分明顯。據屬下了解,此魂寵極其擅長跳躍,同時會遠程攻擊法術和近戰物理攻擊,身形也和兔子差不多,隻是尾巴似乎長了一些……”


    “好了好了,人家可對什麽兔子不感興趣。”連二小姐這麽話多的人也有些受不了五爺這個話嘮了,連忙打斷道,“那他們倆這兩天都呆在客棧?”


    “說來也是十分奇怪。”五爺說到這裏時,眉頭也不自覺地皺了起來,“午間時,那女孩獨自出了客棧,向南行去,我們分出一個人跟上,可卻在鬧市跟丟了。下午時分,那男的也出來了,獨自朝城北走去,一直出了城門,也莫名其妙消失了。更奇怪的是,到了前不久,也就是屬下前來向二位小姐稟報之時,他們兩人又從客棧裏走了出來,一起向城東行去,想來是去了那城東的拍賣場。若不是有白羽雀提醒,我們就真中了調虎離山之計了。”


    小樓裏沉默了一會,那個淡漠的聲音傳來:“下去吧。”


    “屬下告退。”五爺連忙躬身,飛快地退走了。


    “姐姐。”小樓內,千千晃蕩著一雙纖細的玉腿,望向麵無表情的瀟瀟,“那李家小姐真的逃掉了?”


    “押送者,魂簡皆碎。”瀟瀟答道。


    “下次捉住她,人家定要打爛她的屁股。”千千緊握粉拳,“那姐姐,我們也去拍賣場看看吧?以現在的情報來看,那女孩身邊的護衛,就是那個會滴血認主之法的疑似高手哦!再說了,這拍賣場昨天才傳出消息,說是壓軸拍品是顆魂珠。也不知是誰這麽作死,魂珠都舍得拿出來賣。”


    瀟瀟緩緩地點了點頭:“去看看。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走吧走吧!”千千蹭地從凳子上跳了下來,再次用白色麵紗將臉遮住,就要向外走去。


    瀟瀟卻拉住了她的手,輕聲叮囑道:“小心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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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曉薑自知寫得還不夠好,但是新人新書還是希望大家能關心嗬護哈!若是大家能有些意見和指點那就更好了!所以,厚顏求推薦求收藏啦!曉薑收到驚喜的話,會抽風爆更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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