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賭,所有人都以為張子涵贏了一件法寶會見好就收,要知道,這可是一件法寶啊。


    但誰也沒有人想到張子涵會玩的這麽大,春江樓建立以來就沒有見到過如此巨大的賭注。


    所有人幾乎瘋狂了。


    賭,賭,賭,賭,賭,賭……


    不知道誰起的哄,反正幾乎所有的修士都喊了起來。冥靈子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就算是他想賭,但就算他將本命飛劍做賭注也還差一件法寶啊。


    一件法寶理論上是三千靈石,就算他現在借也接不到了,將本命飛劍當賭注,他拿什麽戰鬥。


    如今他更是已經騎虎難下,若是現在退縮,他將成為一個笑柄,但要是賭,賭注從哪裏來。


    他看向張子涵的目光幾乎都要冒火了,他當然知道自己的爺爺在,不過他如今哪裏還敢朝爺爺開口。


    “我們賭了,小輩,你行事太過決絕,不知進退,這樣的人可活不長久。”即便是以冥長老的城府心裏也是怒火衝天,他相比冥靈子更加的理智。通過第一場和第二場,他已經隱隱的發現了事情的不對勁。


    這個魏公子哪裏是什麽敗家子,根本就是老謀深算的狐狸,這根本就是一個局,隻是他意識到也已經晚了。


    如此情況,若是不賭,冥靈子必然成為笑柄,而他就算贏了三軍奪帥,先不說三軍將士不會服從這樣一個人,就算是族內的對手也不會同意。而長老會多年的謀劃也必將付諸流水。


    張子涵懶洋洋的說道:“你這是在威脅我,可惜,我這人平生最不喜歡被威脅,更何況是你這種土包子。”


    “哼,我隻是提醒你,得饒人處就饒人。”


    “你算個什麽東西,也敢教訓爺,要賭就賭,不賭就滾。哪裏來那麽多廢話。”


    “你。你,你好,你很好……”


    冥長老氣的渾身發抖,肉痛的將手中的東西甩給王管事。


    王管事看著手中的飛刀和一個地契。然後點點頭說道:“冥長老的本命戰刀,初級法寶。火冥山一處藥園子的地契,足夠抵押一件法寶。”


    “這下子冥長老大出血了,連本命法寶都拿出來了。”


    “冥長老那個藥園我知道,裏麵的藥材價值非凡。沒想到這都拿出來賭了,看來是真拚命了。”


    “冥家已經騎虎難下,不得不拚命了,這個人真是好算計啊。”


    “那你猜這把下誰贏?”


    “廢話,當讓是冥靈子。你也築基,金丹強者禁錮修為和你一戰,你敢戰麽?”


    “我是不敢,但先前你也看到了,這個魏公子絕對不是魯莽之輩,這局難料啊。”


    “雖然如此。我還是壓冥靈子贏。”


    無數的修士議論紛紛,他們雖然見識到了張子涵的手段,但實打實的實力擺在那,還是隻有少數人壓張子涵獲勝,大部分修士依然壓的冥靈子。


    “今天如此熱鬧,不若我們再賭一把,我依然賭李將軍一方勝。兩件法寶。”老元帥將手中法寶丟到桌子上。


    “你……”冥長老深吸一口氣才將心中的憋悶壓下,冷冷的說道:“我已經拿不出法寶了,你看著辦吧。”


    老元帥笑吟吟的說道:“聽說你冥家最近發現了一處靈石礦藏,馬馬虎虎我算你兩件法寶好了。”


    “那是長老會的靈石礦。不是我冥家的。”冥長老冷冷的說道。


    “我們明人麵前不說暗話,礦場的歸屬大家心裏有數。”老元帥指著下方說道:“老夫就問一句話,你敢不敢賭。嘖嘖,你連你孫子戰勝一個築基修士都沒有信心。老夫作為三軍元帥覺得冥靈子不適合做副帥。”


    “若是我賭了,你就不再反對過幾日舉行三軍奪帥麽?”冥長老的眼睛死死的盯著老元帥。


    “隻要族王同意,我自然不會有什麽意見。”老元帥說道。


    “三軍奪帥是拖的很久了,也該舉行了。”族王懶洋洋的說道。


    冥長老大喜,他等的就是這種結果,隻要三軍奪帥在張子涵迴來前進行。那麽冥靈子必然會成為副帥,到時候就算張子涵迴來又有什麽用。相比起來,區區一座靈石礦也不算什麽了,更何況,對付一個築基修士,自己的孫子贏麵大的太多了。


    “地契我並未攜帶,不過有族王作證,我自然不會賴賬,我賭了。”冥長老說道。


    得意的冥長老沒有看到老元帥混濁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


    過了一會,盤口終於落定,王管事捏動法決,散掉了隔絕在鬥台中間的結界,然後問道:“兩位可已經準備好?”


    冥靈子身前漂浮著一柄散發濃重血氣的飛劍,殺意凜然的說道:“可以開始了。”


    “我也隨時可以開始。”


    張子涵懶洋洋的一伸手,古樸的方天畫戟出現在他的手中。


    “那麽我宣布,第三場比鬥開始。”王管事大聲的說道,於此同時,一層淡淡的結界將鬥台籠罩。


    看到方天畫戟冥靈子心中一顫,隨即清醒過來,冷冷的說道:“我平生最討厭使用方天畫戟之人,你千不該萬不該用這件兵器和我對決,本來念在你將要送我法寶的份上我可以饒你不死,但現在我已經沒有了慈悲。過一會,你休要怪我心狠手辣,怪隻怪你用錯了兵器。”


    “土包子廢話真多,賭鬥還需要自己的長輩拿賭注,你還有臉嘚瑟,也不嫌丟人,若早知道這樣,本大爺都懶得搭理你。”張子涵滿臉的不屑。


    “好,好,那你就去死吧。”


    冥靈子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他什麽時候丟過這種人。但他也沒辦法,誰想到一個築基修士隨手就能拿出一件法寶,而且看這柄方天畫戟比他的死對頭還要強悍。


    今天無論如何,他丟臉丟大了。


    冥靈子雖然被靈力枷鎖限製了修為,但氣勢依然強大,金丹期的氣勢依然存在,隨著他嗜血狂暴的氣勢。整個鬥台都被血色的霧氣所籠罩。


    即便是被鬥台結界隔絕,那股陰冷血腥的氣息也讓人一陣不舒服,修為稍微低一點的已經放出了真元護身。


    許多修士心中駭然,沒想到被壓製了修為。冥靈子的氣勢還是如此強大,這種恐怖血腥的氣勢也不知道是殺了多少人才練就。


    再看看被恐怖氣勢包圍的張子涵,許多賭張子涵贏的修士心中已經開始後悔。


    “我當他如何厲害,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我就先謝過元帥的法寶了。”冥長老笑嗬嗬的說道。


    老元帥卻是沒有什麽異色。慢條斯理的喝著茶淡淡的說道:“冥長老總是高興的太早,可惜總是樂極生悲。”


    ……


    “三招,三招之內我送你上路。”


    冥靈子將氣勢飆升到極點,體內的真元澎湃,劍印連結:“幽海千浪劍。”


    冥靈子身前的飛劍猛然變成一丈長短,血色的大劍傳來了浪花拍岸的聲音,而後竟然幻化出無數的長劍懸浮於冥靈子的頭頂。


    隨著冥靈子的劍指,道道的虛幻劍光如閃電般的斬向了張子涵。


    “項上人頭在此,等你來取,就怕你不能如願。”


    看著道道的劍光。張子涵眼神如冰,手中的方天畫戟如幻影般的揮動。


    鐺,鐺,鐺……


    麵對如雨點般的虛幻劍光,張子涵從容不迫,手中的方天畫戟將無數虛幻的劍光斬碎。


    無論冥靈子如何狂風暴雨,沒有一道劍光可以衝破方天畫戟的防禦。


    “千重浪。”


    冥靈子眼中閃過一絲驚愣,但也沒有太過在意,全力運轉真元。


    這次的劍光不再散亂,而是分成了層次。幾十道劍光一層一層的衝擊張子涵。


    然而,張子涵依然如先前般揮動方天畫戟,一片片的劍光破碎。


    所有人都屏住唿吸,在所有修士眼中。張子涵就宛若汪洋大海中的一葉扁舟,在血海中風雨飄搖,仿佛每一個浪頭都可以將張子涵掀翻,但張子涵每次都奇跡般的屹立不倒。


    “我就不信你不死,血浪滔天。”


    冥靈子咬破舌尖,一口鮮血噴在身前的長劍之上。巨大的血色長劍發出了如海嘯般的咆哮。


    一道遮天蔽日的血幕鋪天蓋地的壓向了張子涵。


    張子涵眼中光芒閃爍,微微跨出一步:“小手段焉能傷我。”


    就在血浪臨近張子涵的一瞬間,張子涵猛然揮動方天畫戟。


    “鐺……”


    隨著金屬碰撞的聲音,血色的大劍終於顯露出身形。無盡的血浪瞬間消失,巨大的血色長劍出現了密密麻麻的裂痕。


    噗……


    本命法寶受損,他頓時受到了不輕的創傷。


    “還說三招取我性命,我讓你三招你卻連我一個一角都碰不到。”張子涵將方天畫戟的槍尖指向冥靈子,淡淡的說道:“你還差得遠呢。”


    說著腳步一錯之間,張子涵的身影詭異的出現在冥靈子的不遠處,手中的方天畫戟直指冥靈子的喉嚨。


    “急!!!”


    冥靈子心中大駭,若是還有金丹修為,他自然能躲得開,但現在不過築基修為,想要躲開已經晚了。情急之下催動血色長江招架。


    哢……


    沒有擊碎撞擊的聲音,在張子涵方天畫戟和裂天真元之下,原本就裂痕密布的血色長劍頓時碎裂成無數的碎片。


    冥靈子鮮血狂飆,本命法寶被毀,真元反噬之下,被震蕩的波紋衝飛。


    張子涵再次跨出一步手中的方天畫戟依然斬向冥靈子。


    “小輩,你找死。”


    隨著冥長老的聲音,一個蒼老的身影如蒼鷹一般衝向張子涵……(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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