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涵卻是看不到屏風之後也有兩個案幾,看到張子涵走出去之後,一個坐在瓊花旁邊蒙著麵紗的女子猛然噴出一口鮮血。


    “枉我號稱算盡天下人,卻是我小覷天下英雄。”


    瓊花夫人連忙拿出一顆丹藥給蒙麵的女子服下,皺眉問道:“張子涵如今不過一個築基修士,怎會如此?”


    蒙麵的女子搖搖頭,說道:“平日推測天機,就算我算不出也是一片混沌,但我算此人,若不是千年龜甲護身恐怕我已經身死,夫人,恐怕我一年內不可在用推算之術。”


    瓊花麵色一變:“怎麽會這樣,就算元嬰期的強者你推算起來也毫無壓力,為什麽偏偏這張子涵,那此行……”


    “這個我也不知道,此人不可算,有大恐怖。”想到張子涵宛若清水的雙眸,她第一次感覺到了對死亡的恐懼。


    她看到瓊花夫人滿臉的憂色,蒙麵的女子安慰道:“雖然我不可算他,但推演這次的事情,得到三生果必須要一奇人才可以得到,而現在看來,此人就是張子涵了。夫人不用擔心,三生果你定然到手,此毒不能奈何夫人。”


    “那你也好好休息,就不打擾了。”瓊花夫人這才放心,而張子涵的份量再次在她心中增加,連這個女子都算不出的人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人怎麽會是簡單的人物


    待瓊花夫人消失,這個女子摘下了帶血的麵紗,露出了絕世的容顏,她再次噴出幾口鮮血,身體止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她摸著手中出現密密麻麻裂痕的龜甲,喃喃自語道:“你究竟是何人,竟然得到天道庇護,連我都不可算。”


    她嘴角露出一絲迷人的笑容:“一切盡在掌握,本以為此生無趣之極,卻不想有你這種異數,真是有意思。也許有你在,我也不會寂寞了。”


    美豔的女人對著銅鏡撫摸著自己光潔的臉頰,喃喃自語道:“不過,你會是敵人,還是朋友呢?這種不可捉摸才是人生最大的樂趣呢,算盡一切太過蒼白無趣了。”


    ……


    張子涵根本就不知道他已經引起了兩個女人的注意,當然,就算張子涵知道他也不會在意。


    張子涵不想留在大船之上就是不想和那些所謂的青年才俊在一起,他們這些人自以為是天之驕子,但實則是什麽都沒有經曆過的文藝小青年,一個個就知道附庸風雅爭風吃醋,張子涵可不想和他們廝混到一塊。


    好在他所在的地方是瓊花夫人這一層,樓船巨大,三層隻有瓊花夫人和侍奉她的侍女,在這裏至少不會受到哪些俗人的打擾,不過他住在了三層卻時讓所有人羨慕嫉妒恨。


    瓊花夫人地位尊崇,乃是戰天部族族王之弟的女兒。傳聞她出生時,天降瓊花,整個都城都陷入了瓊花的海洋。


    族王特意賜名瓊花,瓊花既是她的名字,也是她郡主的封號。


    傳聞她從小就精通音律,酷愛古琴,長大後更是生的美豔無方,修道天資更是上上之姿,十二歲築基,十六歲凝結金丹,二十歲成為元嬰強者,可謂驚才豔豔。


    追求她的人可以說如過江之鯉,數不勝數,但傳聞瓊花性子執拗,為了拒絕族王安排的婚姻,居然消失了一年,迴來後更是帶迴一個男人。


    當時整個部族都為之震動,據說當時的族王之弟差點被生生的氣死,因為這個凡人除了會彈琴之外,竟然是一個沒有任何修為的凡人。


    瓊花卻是不理,但好景不長,這個凡人終究是在一場大病中故去。瓊花夫人年方三十的時候就成為了一個寡婦。


    雖然她是寡婦,但無論身份地位還是修為樣貌都是絕世之姿,求親者更是無數,但依然不得。


    有人傳言,瓊花夫人眼界太高,立下了什麽誓言,若是沒有才俊能達到她就會終生不嫁。


    也有人傳言,瓊花夫人丈夫死後,性情大變,喜好美男,實際上已經麵首三千。


    但瓊花夫人高高在上,火冥部族不過部族聯盟中微不足道的一個小部族,到底是什麽情況就沒人知道了。


    眾人見到張子涵上了三層卻住在了三層,哪有不想歪的道理。一方麵聚在一起聲討張子涵,渾然忘記了他們修為精進是張子涵的功勞,一方麵心中羨慕張子涵的豔福,能得到瓊花夫人的青睞,就能順利的登上戰天部族這個巨大的舞台,相比他們所在的依附火冥部族的小部族簡直就是天上地下啊。


    而他們羨慕的張子涵確實在享受豔福,但並不是瓊花夫人。而是有四個美豔的女修侍女在無微不至的照顧張子涵。


    張子涵閉目靠在一個美豔侍女的胸口養神,這名侍女小心翼翼的幫張子涵按摩頭部。而其他三名美豔侍女則是幫張子涵沐浴。


    張子涵為將三年,雖然是一方悍將,但骨子裏還是文人脾性,最喜歡的就是大戰之後洗熱水澡,除去滿身的血腥。


    侍奉他的侍女不在少數,自然不會被這種陣仗嚇到。


    他也不是什麽雛,也沒有任何害臊不好意思的情緒,完全放鬆自然的享受幾個侍女的服務,隻是相比他以前的侍女,現在的侍女各個修為不弱,最低也是築基修士罷了。


    張子涵自然了,但幾個侍女顯然不自然。霧氣蒸騰中她們隻是穿著一層薄紗而已,身上的皮膚泛出了陣陣的桃紅,顯然已經害羞到極點。


    她們何曾如此侍奉過一個男人,隻是她們是瓊花夫人的侍女,夫人的命令,她們是絕對不敢違背的。


    而且她們精通才藝,受到夫人的喜愛,既然讓她們侍奉張子涵,可見夫人對這個人的重視。


    張子涵正是發現了這一點,才閉上了眼睛,他雖然不是正人君子,但也沒有到禽獸到饑不擇食,完全受到欲望支配的人物。


    張子涵很久沒有如此放鬆過了,就在靠著美人將要睡著的時候,幾個美豔的侍女才開始幫他擦幹身體,幫他穿上睡衣。


    看到張子涵眉宇間疲憊,為首一個看起來如大家閨秀的侍女柔柔的說道:“公子,我們姐妹擅長解乏推拿之術,我觀公子疲憊,不若讓我等為公子放鬆一下身體。”


    “也好,有勞幾位姐姐了。”


    張子涵趴在了柔軟的床榻之上,幾個侍女對視一眼開始幫張子涵鬆弛身體。


    “不知道幾位姐姐芳名?”張子涵享受著幾個美豔侍女的揉按,頓時覺得全身的疲憊一掃而空,渾身懶洋洋,昏昏欲睡。


    “芳名不敢當,我們被主人賜名,琴棋書畫,想必公子從衣服上就能認出我們幾個。”說話的就是琴侍,剛才張子涵也是躺在她的胸襟之上:“公子琴藝無雙,讓奴婢欽佩,若這幾日能得公子指教,婢子感激不盡。”


    張子涵不在意的笑笑:“這是小事,互相切磋一下也好,我估計會在船上住上幾日,到時候也見識一下諸位姐姐的才藝。”


    書侍身穿一襲白衣,她柔柔的為張子涵捏肩:“公子筆如龍蛇,我自愧不如,您可不要厚此薄彼,光指點琴姐姐,而忘了我們。”


    張子涵含糊不清的說道:“怎麽會……”


    過了好一會,聽到張子涵平穩的鼾聲,四個侍女才小心翼翼的退出房門。


    她們剛出門就看到瓊花夫人站在門外,連忙行禮。


    瓊花夫人點點頭,問道:“如何?”


    琴侍微微躬身,說道:“夫人,觀其氣度確實不凡,至於他是不是那個縱橫戰場的張子涵,我實在看不出,隻是他身上的皮膚潔白無疤,女子尚且不如,而且毫無殺伐之氣,不像上過戰場。”


    “這幾日你們就負責照顧他,滿足他一切要求,記住,是一切要求,若是有異常表現隨時報給我。”瓊花夫人認真的說道。


    四個侍女聽出了夫人的弦外之音,身體一顫,卻是躬身道:“婢子遵命。”


    瓊花夫人迴到自己的房間,撚起張子涵寫的詞,自語道:“他應該就是張子涵,不過分明已經戰死,到底遇到什麽奇遇,為什麽一點痕跡都沒有。將圖騰改成雕像又有什麽意義呢,難道信仰還有特殊的用途?抓住青蛇拷問也不妥,連她都算不出,還遭到反噬,此事需得謹慎,若是能收入賬下也不錯,到時候自然知曉。”


    瓊花夫人微微一笑,懶懶的躺在了軟榻之上:“試問這天下間的男人誰又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


    張子涵的房間之中,張子涵也睜開了雙眼:“瓊花夫人倒是個妙人,有意思。”隨即便沉沉睡去。


    既然決定了尋找三生果,張子涵就安心的住在了大船之上,每日和四位美麗侍女彈彈琴下下棋日子過得也很是舒心,四個人雖然是侍女,但各個技藝不凡,而且蕙質蘭心,讓張子涵很是喜歡。


    幾日中,瓊花夫人又見過張子涵兩次,倒是沒有讓張子涵彈琴,隻是說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


    期間倒是和郎公子交往幾次,喝了幾次酒。


    就這樣,大船沿著滄海已經進入了滄海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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