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迷藥和紅酒謹慎的收起來,剛杯添加了迷藥的酒已經被喝光了,張幼儀接下來所要做的事情就是,清理掉自己在這個家裏所有的痕跡。


    從包裏拿出之前早已經準備好的透明手套,張幼儀腦海裏響起穀雲的話。


    “記住,剛一進家門就要換上他老婆的拖鞋,這樣是為了防止之後在家裏其他地方發現你行走過的蹤跡,放置好dv,讓他喝下去帶有迷藥的紅酒,趁他睡著清洗酒杯,並將酒杯完好的放迴之前的位置。”


    上麵這些張幼儀已經做到了,接下來的就是。


    套上透明手套,將杯子洗幹淨放迴原位,再迴來臥室的時候,張幼儀站在原地仔細迴想了一番自己走過什麽地方,在什麽地方留下過什麽痕跡,確認除了床上有自己的指紋之外,她終於可以繼續實施下一步的計劃了。


    汲著比自己的腳大了好些的拖鞋,張幼儀走進了廚房裏。


    在那裏,她找到了一把十分鋒利的刀子,帶著手套的手將其拿起,張幼儀一邊在白熾燈的照耀下欣賞著手裏這把開了鋒的刀子,一邊輕輕的笑著。


    “別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太渣了,”說完,想到了什麽自己又開始笑了起來。


    嫋嫋婷婷的走進臥室,伸出手背在牛博海的臉上猛地拍了幾下,確認他仍舊睡的香甜,張幼儀滿意的視線從牛博海的臉上轉移到了他的胯下。


    眼底是怎麽都掩飾不住的恨意和笑意,張幼儀在這兩種情緒之下,毫不遲疑的轉移戰地。


    一把將遮蓋在牛博海身上的小毯子揭開,張幼儀隨意看了眼他的胯下,而後發出了十分不屑的笑聲。


    將刀子謹慎的放置在一邊,張幼儀從包包裏麵拿出一管注射用針管,仍顯的有些笨拙的將小瓶子裏的麻藥注入到針管裏。


    麻藥是穀雲幫忙找到的,穀雲之前剛被梅姨認可,被人從地下室裏帶出來的時候,因為身上的傷口過多,清理起來十分的痛苦,為了避免她挨不過去,董化十當時找過來的醫生便對她動用了麻藥。


    這一次,知道張幼儀的計劃,穀雲雖然不支持她但是卻理解她,但是張幼儀的計劃過去稚嫩,會有失敗的可能,穀雲不隻是亦步亦趨的教導她如何清理自己過去的痕跡,甚至還聯係到那時候為自己處理傷口的醫生。


    麻藥並不是非常難搞的東西,再者,像是他們這一行,動用麻藥誠摯某個女孩是最正常不過的手段,那醫生甚至都不用穀雲拿來梅姨的同意,直接就給了穀雲。


    現在……。


    輕輕的推動針管,看著針尖頂端溢出來一滴晶瑩的物體,張幼儀嘴角勾起一抹笑。


    “今天以後,我看你還怎麽繼續人道!”


    說說著,張幼儀再不猶豫,轉身走到床邊,直接就將針管對準了牛博海的身體,將麻藥盡數打進他的身體,等了一段時間,確認麻藥應該已經生效,張幼儀終於拿起了那把明晃晃的刀子。


    ……。


    ——


    離開牛博海家裏的時候,張幼儀十分謹慎的將那把沾滿了血液的刀子清洗幹淨放迴原位,再次確認了除了床上,其他地方都不會存在自己去過的蹤跡之後,張幼儀終於放心的拉上門離開了。


    下樓,離開小區


    ,張幼儀仿佛什麽都沒有發生似的,在路邊攔了一輛看起來舊到不能再舊的出租車。


    “穀經理!”


    一上車就看到了駕駛座上的大魏,張幼儀心裏一喜,她還沒有坐好,甚至還沒有迴頭看,便叫起了穀雲的名字,她又是開心又是雀躍的,“我把那個垃圾幹掉了,我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啊不是,是能不能禍害其他的女人!”


    穀雲坐在後座,看著這樣的張幼儀她卻始終高興不起來,畢竟,她的做法還是有些……。


    雖說是有些殘忍的,但是對付牛博海那樣的人,穀雲還是覺得盡興。


    解決了這件事情是應該開心,但是此時最重要的事情是……。


    “東西都歸到原位了嗎?你進去過的痕跡都清理幹淨了沒,一定要保證萬無一失,不然你……。”


    張幼儀十分堅定的擺了擺手,“放心吧穀經理我將你說過的那些事項牢牢的記在腦海中,保證做的很仔細,就算他報警了,警察都找不到我的身上。”


    穀雲擰眉:“確定?”


    張幼儀點頭,想到了之前拍攝下來的東西,她急忙在一片狼藉的包裏尋找著,終於看到了那黑漆漆的dv,忙不迭的將其拿出來給穀雲看。


    “這是我拍下來的,你先看看……。”


    穀雲立刻拒絕了,不用想都知道裏麵是什麽樣的情形,她不好意思的別過臉咳了咳,說道:“你自己確定拍上了就行,這個是你很重要的憑證。”


    知道她不想看,張幼儀也不勉強。


    車裏一時間安靜了許多,張幼儀想著日後牛博海的境遇,不免還是有些開心的,她自己光明正大的樂嗬了許久,等到終於迴過神來之後,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扒在窗戶上,看著眼前陌生的公路,張幼儀一下緊張了起來,“這不是迴宿舍的路?”


    穀雲點頭,“嗯。”


    “我們是要去哪裏?”張幼儀一下子急了。


    穀雲不慌不忙的迴複著她,“你剛剛將牛博海……那個了,他醒來之後肯定要找你,為了避免又出什麽亂子,你不能留在宿舍。”


    “不是說好了等這件事情過去了我再離開的嗎?”張幼儀驚訝道,“怎麽一下子提前了?”


    張幼儀之前計劃報複牛博海這個渣男的時候就想著要離開這裏了,可是她跟穀雲商量的時候,完全不是立刻就走。


    至少要等到牛博海找上來,然後她在用dv裏的錄像來威脅他,保管他咽下這個啞巴虧,然後她再離開,可是現在……。


    穀雲抱著雙臂歎了口氣,張幼儀想的這個辦法實在是太陰損了,穀雲很支持她,可是也真的不能認可她,之前商量的的確是那個結果。


    “後來我想了一下,我們還是不能冒這種險,你已經做了所有想做的事情,也對牛博海做了一輩子都無法磨滅的傷害,為什麽一定要讓他在找上來呢?到時候他會做出什麽事情我們都不能保證。”


    穀雲說的認真,張幼儀眨眨眼睛,天真的說道,“他不會找上來的,他最近要升職了,根本不敢被發現任何的花邊事情,再說了,就算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他去報警,可是我把所有的痕跡都清理幹淨了,警察沒有證據


    ,無法給我定罪。”


    說著,張幼儀又愣愣的看著穀雲,“這不是就是你之前說給我的嗎?”


    “是,”穀雲閉眼點了點頭,“可是我才想到,我們考慮的都是光明正大的手段。”


    先不論升職的事情,且說他不管升職不升職。


    身上突然少了一塊肉,牛博海直接報警,她們可以用‘沒有證據’躲過法律的製裁;若是他因為丟臉不敢報警,要隻身前來找張幼儀的事情,她們可以用視頻來威脅他,說他誘.奸女人,並且要將視頻發給警局以及他的公司來威脅。


    可是,穀雲和大魏聊過之後才明白了自己的想法有多麽的幼稚。


    那可是個男人,少了那麽個命根.子,他身為男人的一生基本上就這麽毀了,到時候,牛博海說不準真的會發瘋到什麽地步。


    穀雲不懂男人,所以剛開始和張幼儀的計劃並沒有考慮之後的事情,和大魏聊過之後,這才知道張幼儀那樣做的可怕之處。


    抬起頭,穀雲認真的盯著張幼儀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就怕他使用的是其他法子,我不想讓你留在這裏試探他要使用什麽暗門法子。”


    張幼儀:“可是,我不想離開。”


    “你還聽不懂嗎?”穀雲盡量心平氣和的張幼儀解釋著,“我不相信你不知道那玩意對一個男人來說有多麽的重要!”


    張幼儀被她看的心裏毛毛的,不自覺的就低下了頭顱。


    穀雲繼續道:“還記得我們之前的約定嗎?”


    張幼儀點了點頭,悶悶不樂的,“你幫我報複牛博海,我以後什麽事都聽你的。”


    “所以,”穀雲目不轉睛的看著她,用不用質疑的聲音斬釘截鐵的說道。


    “你現在必須得離開。”


    穀雲並不後悔幫助張幼儀,隻是有些生氣自己沒有將後果想的更加的沉重,雖然有些晚了,但她們必須要做出更加準確的判斷。


    而此時,這個判斷就是:讓張幼儀徹底的離開這裏!


    穀雲的決定不容任何人質疑,即使張幼儀心裏不舍,還想再賭一賭,可是穀雲不給她這麽個機會。


    車子停在了一家很不顯眼的旅館前,穀雲命令張幼儀下前,又在張幼儀轉身準備進旅館的前一刻喊住了她。


    張幼儀抱著懷裏的包包,委屈巴巴的轉身,“穀經理還有什麽事情?”


    車窗緩緩被搖了下來,穀雲看都沒有看張幼儀,她直接將手伸出窗外,冷聲道:“那個包給我。”


    張幼儀大驚失色,急忙拒絕,“不用了穀經理,這是我的事情,我……還是我來解決好……。”


    “你解決我不放心,”不想再跟張幼儀廢話,穀雲低沉著聲音吼了一句。


    “給我!”


    一向人前要麵子的張幼儀被她這一句嚇得抖了一抖,猶豫著還是將那包包交給了車裏的穀雲。


    穀雲接過包包,吩咐開車的大魏,“我們迴去。”


    張幼儀站在小旅館的門口,有些步履蹣跚的跟著車子往前走了幾步,之後便隻能遙遙的看著車子消失在一片夜色之中。


    也是這一刻,張幼儀發現,自己虧欠穀雲的事情越來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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