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鬧什麽?龍王們都不知道敖蒙想幹什麽。


    敖蒙見其他龍王沒有動靜,於是衝著醉倒在地上的蚌娘秀女問:“哎,你覺得龍王中,誰長得最美?”


    嗯,有點意思,龍王們都豎起了耳朵。


    蚌娘躺在地上,醉得可真夠厲害的,她閉著眼睛,打著酒嗝:“東海。。。嗝,陛下和南海龍王。”


    敖蒙帶著幾分醉意、得意地斜眼。


    敖瀛想了想後,邪邪地笑了起來:“你為什麽來選秀?”


    “跳舞。。。”蚌娘此時大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說些什麽,臉上紅得象熟透的蘋果:“看鳳凰飛天。”


    “沒有其他意圖?”敖瀛不甘心,又問了句。讓敖蒙冷笑了起來。


    蚌娘迴答:“沒。。。沒有。。。噢,有,中選!赫赫,我中選了。”


    敖蒙笑了起來,反正是找樂子,問題更加肆無忌憚來:“你中意跟誰走?”


    蚌娘喃喃著:“北海龍王。。。”


    敖瀚很是奇怪,怎麽想跟著他走。於是試探地問:“為何?”


    蚌娘睡了會兒,被宮女輕輕推了推,喊了幾遍問題,這才迷迷糊糊迴答了:“北海龍王懂舞。。。別吵我,讓我睡一會兒。。。”


    看來這蚌娘確實隻是來跳舞,也許是聽敖蒙說凰在,所以才想要青鸞跳舞。對舞如此癡迷,而且當著其他龍王說北海龍王懂舞,最願意跟著去。這讓敖瀚龍王大樂,他實力稍弱、也沒有敖瀛的膽子敢有什麽說什麽,最擅長的也就風雅之事。現在有那麽好的舞者,在這個場合,說這番話,就算是醉話,其他龍王不會怎麽樣,那也是帶著真滴。


    於是敖瀚指著這個醉得不省人事。唿唿大睡的蚌娘,指名要了。


    就連美貌著稱的西海蚌娘、善舞的北海蚌娘,都跳不過她,在舞者中拔得頭籌。跟仙鶴一起中選。那麽好的舞娘被選走了,敖瀛有點舍不得,雙眼盯著這個秀女被抬了下去。(..tw好看的小說)


    想要就要!他對著敖瀚直接了當:“敖瀚龍王,這個秀女能不能讓給我,我拿仙鶴跟你換?”


    未想到,一直以為懦弱的敖瀚搖頭:“不換!”


    敖瀛加大了砝碼:“再加上我西海落選的十名秀女,任你挑選。她們雖然落選,但都很漂亮,最主要這次秀女都太出眾。”


    “不換!”敖瀚還是拒絕著,他轉而向敖灝龍王道:“敖瀛龍王喜歡,原本應該贈予。但此秀女舞藝出眾,臣想收了後,觀察起舞姿,也可讓舞姬們仿效。待陛下來北海時,臣也可奉上更好新舞。”


    敖灝一聽笑著點頭:“敖瀚龍王處處為我著想,確實難得。隻要兩位龍王高興。我不看新歌舞也罷,兩位龍王就商量著辦吧!”


    “承蒙陛下器重!”敖瀚立即順著梯子往上爬,站起對著作揖後下命:“此秀女立即封為舞妃,統管北海舞姬。定要排出新舞,讓陛下愉悅。”


    這下立為妃子了,別人想要都沒門。敖灝心知肚明地含笑道:“真是忠心可鑒,我甚感欣慰。”


    這個兩麵三刀的牆頭草,居然拉攏敖灝,這讓敖瀛更是惱火,斜著眼輕蔑:“如果要編排新舞。西海也可。大不了敖瀚龍王派舞姬過來,西海舞藝盡管學去。”


    敖瀚氣定神閑地坐下,悠悠道:“我當眾宣布,封為舞妃,她既然已為我妃,不同於普通侍寢。隻能拒絕敖瀛龍王錯愛了!”


    敖瀛越發想要了。想了想後,站起一拳頭打在桌麵上,將紅木餐桌打了一個對穿的小洞:“不是還沒有侍寢,送給我,我也算她為舞妃。你到底給還是不給?”


    明著要逼搶了,敖瀚有點羞惱,但見旁邊的敖蒙,拿著個酒杯,慢慢喝著,當做什麽事都沒有。


    有點頓悟,一定是敖蒙的詭計,利用一個舞娘,挑起他與好色敖瀛的紛爭。


    敖瀚輕笑起來,對著戾氣外泄的敖瀛道:“敖瀛龍王如此,想必是真喜歡。但是我反過來問敖瀛龍王討要最中意的妃子,敖瀛龍王可否願意?”


    敖瀛一愣,隨即借著三分酒力吼了起來:“你裝什麽吊,我的妃子反正沒幾個,你想要就去選。”


    敖瀚斜眼借著話,好似確認一般:“敖瀛龍王可真舍得?可都是你的妃子,就願意輕易轉讓,供我享用?”


    敖瀛徹底發酒瘋了,雙手叉腰哈哈大笑:“有何不可?神女都能同侍兩位龍王,陛下都不在乎,我在乎個什麽!”


    “你丫的混蛋!”敖蒙跳了起來,暴怒地將手中的酒樽扔向敖瀛的腦袋。


    敖瀛眼明手快,手舉起,將酒杯拍開,但手指被震得生疼,顯然敖蒙是沒有留力的扔過來。


    “敢做不敢當,隻敢在這裏跟我裝什麽爺!老子今天不好好教訓你一下,還翻了天了。”敖瀛是一觸就爆的性子,一下就跳到了敖蒙跟前,跟著敖蒙扭在了一起,練起摔跤來。


    桌子被推翻,上麵的碗呀碟呀,摔了一地;魚呀、肉呀到處飛濺。兩位龍王摔倒在舞池中,裏麵剩餘的七位中選秀女嚇得尖叫著四處而逃。


    敖灝看了看敖瀚,這個家夥假惺惺地站在旁邊,勸著:“兩位龍王,這是何必呢!別打臉呀。”


    他立即苦笑出來,這是勸還是提醒,果然。。。


    “哎呦!真敢打我眼睛。”已經快分不清誰是誰的扭打一團中,敖蒙一聲暴怒傳來:“找死。”


    “啊~”敖瀛一聲慘叫:“你使陰招,敢捏我龍根,放手!”


    “就是不放。”敖蒙喊著:“你敢在我眼睛上招唿,我就捏爆你,讓你以後斷子絕孫。”


    什麽亂七八糟呀!敖灝隻能出麵了:“來呀,快將兩位龍王分開,小心點,別傷了。。。嗯嗯,傷了那裏。


    終於扯開扭打在一起的兩位龍王,敖蒙腫著一隻眼,烏青得連縫都沒有。蚌娘幫他用新鮮牛肉蓋著。而敖瀛捂著子孫根躺在軟榻上,‘哎呦哎呦’翻來覆去。


    “不行了,一定是被捏壞了,陛下為我做主呀!”敖瀛大唿小喚著。一副極度痛苦的樣子。


    “根本沒怎麽捏!你再說,我這就過來,徹底幫你捏成肉泥。”敖蒙跳了起來,但被身邊的敖瀚一把按迴了椅子上。


    “你就消停點吧,都成年了,還沉不住氣。怎麽跟敖瀛一樣,一點就炸的脾氣。”敖瀚忍著笑。將敖蒙受傷的眼睛上的牛肉用手指放放好,還故意戳了戳。


    “哎呀,疼疼疼!”敖蒙大喊了起來,捂著眼睛急叫。


    敖瀛更是捂著在軟榻上叫得越發厲害,仿佛剛才打架沒決出的勝負,現在比賽看誰喊得聲音響亮。


    “行了!”敖灝又可氣又好笑,終於大吼了一聲。一聲吼後,兩個龍王到時安靜下來。


    敖灝咽下一口氣。平靜地命令敖瀚:“既然敖瀛龍王喊疼,你就去看看,有沒有真傷了。敖蒙龍王扶迴房。”


    “那麽那個舞妃。。。”敖瀛叫了起來。此時大約記起了,事情的根源。


    “定會給個交代!”敖灝氣得搖頭,拂袖而去。


    敖蒙被扶著走後,敖瀚笑眯眯地坐到軟榻上,看著敖瀛。


    “做什麽?”敖瀛看得有點心中發毛。


    “當然是奉旨查看敖瀛龍王傷勢。”敖瀚動手撩敖瀛的黑色龍袍:“來嘛,來嘛,不要不好意思。。。”


    “別,我沒事,沒事好了吧!”敖瀛趕緊將褲腰帶,死死地攥在手中。賠著笑。


    “沒事呀?”敖瀚先停了停手,隨後又一副不放心的樣子,去扯腰帶:“不行,陛下叫我查驗的,如果陛下問起來,我怎麽迴答。還是讓我看一眼。這才放心呀!”


    這下敖瀛急了,扯著嗓子喊:“你這陰毒的家夥,是不是非要看我的龍根才心安?你再敢動,我就跟你急,就算要脫褲子,我也去陛下那裏脫,你給我放手!”


    過了兩日,敖蒙受傷的眼睛消了點腫,終於能看到東西了。在宴席上,敖瀛又一次提出那個舞妃。


    還沒消停,敖灝皺著眉,下命抓鬮,抓到誰是誰。


    抓鬮還有一半的希望,於是敖瀛答應抓鬮。為了不違抗聖命,敖瀚也勉為其難的答應了。


    敖灝當即兩張白紙上,一張寫了個“得”字。誰抓到有字的,舞妃誰得。


    最後,當龜丞相分別依次攤開兩張紙,是敖瀚抓到“得”字,敖瀛抓到的是空白,舞妃還是歸敖瀚所得。


    在水池裏,敖瀛唉聲歎氣地泡澡。


    “敖瀛龍王好悠閑呀!”一個聲音傳來。


    敖瀛側頭一看,是敖蒙過來了,沒個好氣側過頭,靠在水池邊上閉眼:“原來是你,有何貴幹?”


    “給敖瀛龍王品字呀!”敖蒙的話很是奇怪,怎麽說起品字來了?


    敖瀛睜開了眼睛,隻見麵前有兩章紙,均寫著“得”。


    敖蒙得意地問:“我們的好陛下字寫得如何。”


    “這是?”敖瀛目瞪口呆。


    “當然是同時寫的兩個同樣的字,隨後交給龜丞相就行。龜丞相到時,再藏上一張白紙,就憑著龜丞相的爪子,手中藏兩張紙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敖蒙喈喈笑著。


    原來是作假!敖瀛頓時七竅生煙,搞了半天,那個舞妃就打算沒給他。


    敖蒙手一鬆,兩張紙隨著威風掉進池子裏。


    “別!”敖瀛趕快的去搶救,但是紙已經掉在水中,上麵的字跡漸漸化開,等到撈起時,已經看不清楚寫些什麽了。他略帶羞惱地對著敖蒙:“扔了幹什麽,這可是。。。”


    “證據是嗎?”敖蒙打斷了他,蹲下笑著:“別天真了,就算你拿過去,也不會承認的。還說是我寫的,你也必須相信是我寫的,因為我不是東海龍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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