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的陌生男人已經慢慢的走了過來,他一臉的兇狠,好像自己正在做著混混老大,正在迎麵衝鋒。陌生男人恨透了這個剛來的劉雲飛了,自己剛剛要做成的好事情就被這個矛頭小夥子攪黃了,他心裏充滿了怒火,立刻就咆哮著,發狂著,他麵目猙獰的朝著劉雲飛撲了過來,那強壯略顯肥胖的身體,像是一堆肉團,直蹬蹬的想著劉雲飛砸了過來。


    隻聽“碰“的一聲,劉雲飛的臉已經被陌生男人狠狠的打中,陌生男人不愧是打架的高手,他出手還真沒落空。但是就在陌生男人撲過來打劉雲飛的時候,劉雲飛已經把白玲安全得放到了自己旁邊。


    沒了白玲的累贅,劉雲飛慢慢的轉過了身子。他嘴角上已經流下了一絲鮮血,劉雲飛用手檫了下自己臉上的血,他開始憤怒了。從來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劉雲飛,今天終於被這個流氓男人給激怒了。男人的那一拳頭直接就把劉雲飛給打清醒了,他知道眼前這個家夥不肯罷休,強奸未遂還不善罷甘休,這真的不是一般的人渣。劉雲飛憤怒了,他的臉色變得鐵青鐵青。


    “你這個無賴,我今天滅了你。”劉雲飛終於發怒了,他發起瘋來那真是一頭小老虎,他立刻就把身子轉向了陌生男人,拳頭握的跟個鐵錘子似地,又緊又硬,好像用盡了自己身上的全部力量,他這個時候什麽想法也沒有了,在他的眼裏,眼前隻有一個無賴,一個向視圖傷害自己以前的女人的無賴,男人在這個時候最能爆發出血性的雄威,劉雲飛憤怒著,他會起拳頭直接就狠狠的砸向混混陌生男人。陌生男人一下子就傻眼了,一下子被劉雲飛這個不要命的小夥子給唬住了,這個家夥被自己剛才一拳打得已經嘴裏出血了,竟然還敢來打自己。陌生男人一下子也不客氣氣了,立刻就舞動起自己的拳頭迎了上去。在舞動拳頭的同時,陌生男人的左腿也沒有閑下來,他的左腿直接就惡狠狠的向劉雲飛下陰處踹了下去。都到這個時候了,誰還注意打架的方式與部位呢,所以下手就特別的陰險。


    隻聽“咚“的一聲,兩字拳頭相撞了,劉雲飛和陌生男人都先送出的是拳頭,他陌生男人的腿還沒有踢到,就感覺自己的拳頭像是撞到了水泥牆上,一股鑽心的痛立刻就順著陌生男人的手指傳向了他的神經,陌生男人好像很久沒有這麽痛了,他趕緊尖叫著,身子立刻就向一旁閃了一下,還好他也是打過架的人,趕緊保持自己的重心穩住,這才沒有被剛才劉雲飛那強有力的一擊給打趴下。雖然人沒有被打倒,但是,陌生男人的右手已經開始在流血了,他的右手手指到手心已經被一個尖銳的東西給刺破了,陌生男人是左手護著右手,兩隻眼睛充滿了恐懼,他臉上的表情顯得十分痛苦。


    “你,你小子給老子耍詐,你,你”陌生男人大罵著劉雲飛,他趕緊往後推了去,終於看清了劉雲飛手上不隻是個光禿禿的拳頭,不知道什麽時候,這個劉雲飛已經把一把鑰匙竄在了自己手心,整個拳頭緊握,但是裏麵中間的手指鋒中卻明顯的露出了一顆長長的鑰匙,那種比較長而且粗尖的鑰匙,當然,劉雲飛拿著兇器,陌生男人肯定就沒有注意到,他的肉手,直接去硬碰那鐵打的鑰匙,肯定一下子就被刺穿了。陌生男人用的力也比較大。他此刻整個人一下子感覺到了一股冷意。


    “你給老子玩陰的,老子今天廢了你。”陌生男人也大叫著,順手就掄起了廁所牆角的一根拖把棍子,直接就舉起來,狠狠的朝著劉雲飛的身上砸了過去。陌生男人傾注了全身的力氣,這一下子打下去足足有一百多斤的氣力。這一棍子下去劉雲飛肯定的重傷,陌生男人不由的想到。很快沒等劉雲飛反應過來,躲避開,陌生男人的棍子立刻就砸到了劉雲飛的身上。劉雲飛本能轉過背,用背上解釋的肌肉立刻就擋上了陌生男人那力道較大的棍子,隻覺得北部肌肉一股火辣辣的痛,劉雲飛後背機頭還是比較結實的,所以木棍打上去不會傷到骨頭,這也是他巧妙地避開陌生男人的一個技巧。


    木棍落在劉雲飛堅實的背上,隻聽見“嗙“的一聲,混子竟然被劉雲飛一下子給頂斷了,陌生男人一下子又傻了。也不知道是這個廁所的服務員太懶,拖把幾年沒換了,腐爛了,還是劉雲飛的背部骨頭太硬,肌肉太結實,反正就拖把的杆一下子就撞斷了。


    背部火辣辣的疼痛更加刺激了劉雲飛的狠勁,他立刻就撲了前去,兩隻小碗般的拳頭,立刻就送上了陌生男人的臉,陌生男人一下子就被打的門牙飛出了嘴,整個人就歪歪的閃到了一邊。劉雲飛沒有留給陌生男人喘息的機會,一隻腳就踹了過去,一下子直愣愣的揣在了陌生男人得肚子上,陌生男人立刻聽到“哢嚓”一聲,身體已經不能動彈了,直接就倒了下去,一股鑽心的痛立刻就傳遍了陌生男人的全身。不好,陌生男人似乎有肋骨被劉雲飛一腳給揣斷了。陌生男人野豬般的在地上痛苦叫著。他一邊呻吟一邊用痛苦的眼神哀求著劉雲飛,似乎要他不要再打自己了。陌生男人劉雲飛他一腳就踢斷了肋骨,痛苦的閉上了眼睛,他等待著劉雲飛暴風驟雨般的襲擊。


    劉雲飛看到陌生男人已經倒在地上了,他立刻就竄上了剛才的鑰匙,狠狠的握在了手中,對著陌生男人的大腿就要直接插下去,陌生男人看到了劉雲飛再跟他玩命,立刻就驚叫著:“不要,不要。大哥,我錯了,饒了我吧。“陌生男人也想不到自己會這樣一副狗嘴臉,竟然開口求劉雲飛饒了自己。但是劉雲飛似乎根本沒有注意到陌生男人的求饒,拿著鑰匙的手執意要廢了陌生男人的一條腿。


    突然,劉雲飛的手被一個人抓住了,這個人不是別人,而是剛才差點被陌生男人欺負的白玲,白玲一把抓住劉雲飛的手:“雲飛,不要了,不要再鬧出什麽人命來,他已經被踢斷了肋骨,估計一年半載是很難站起來了,你還是饒了他吧。”白玲害怕劉雲飛這個家夥太冷了,鬧出了人命就不好了,於是她現在反過來為陌生男人求著情。陌生男人的兩隻眼睛也可憐兮兮的看著劉雲飛,似乎在討得他的饒恕。劉雲飛看了看白玲那掛著淚珠的臉,慢慢的放下了拿著鑰匙的手,他扶起了白玲,就要向門口走去。


    出了酒店的門,劉雲飛立刻就把白玲送迴了市政府,他這個時候,立刻就顯得十分男人了。


    同樣是這一天早上,高小民助理起了個大早,他可能害怕張浩副處長的事情,牽扯出自己來,連昨天晚上小孟開的自己的車子,都沒敢開來上班了,直接打了個的士。


    很快,高小民就到了國資委門口,他這一下車,立刻就覺得自己兩腳發軟,根本連走路的力氣也沒有了。這個時候他明白了,自己昨天晚上在那個小姐身上浪費了很多的精力,真有點精盡人亡的意思,。這個時候,看到高小民那深陷的眼圈,那發軟的腳步,司機師傅立刻就多事起來:“先生,晚上不能有太多放縱了,你不注意節製,以後就沒力了,為了以後的幸福生活,還是節製一點吧,日子還長著呢。”司機師傅說完,好像等著高小民在答謝自己的話呢。誰知道,高小民理也沒有理那的士司機,徑直就走進了國資委大院。


    其實今天早上,國資委裏麵來的最早的要屬一把手雲曦兒處長了,這個雲曦兒處長最天晚上沒有睡好,做個一個噩夢,夢見了局裏麵出了大事情,這一早就趕緊來了局裏麵。可能雲曦兒處長的這個第六感覺也還是比較準確的,因為昨天晚上,她們國資委的二把手,張浩副處長被市公安局給扣住了,這一下子就成了一條大新聞。


    雲曦兒處長這剛剛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自己辦公桌上麵的電話立刻就不停的響了起來,雲處長這拿起電話一看,有三個未接來電,且都是來自一個地方,那就是市公安局的,這一下子就引起了雲曦兒處長的警覺。


    這裏麵就有點問題了,這個張浩副處長昨天晚上被抓了,這第一時間,公安局的同誌不先通知張浩副處長的家屬,怎麽倒是先通知這個市國資委的一把手雲曦兒處長呢?原來,這裏麵還有另外的一個貓膩呢。


    張浩副處長的老婆這幾天也是因為聽到了老公張浩被列入了市委組織部提拔的名單之列,所以這個女人竟然比她的丈夫還瘋狂,當然了,張浩的老婆不會去找鴨子來給自己慶賀的,她畢竟還沒有開放到那個程度。


    這個張浩的老婆呢,昨天晚上,一看丈夫沒有迴家,於是直接就在家裏麵召開了一個牌局,這就不用說了,都是那些長時間巴結張浩副處長的官太太們,一起打起了麻將,這一打就是一個通宵。


    當然了,打麻將的還有一些張浩副處長長期以來的老客戶了,這些人從張浩副處長的手裏麵得到了一些利益,這平時呢,一旦張浩家裏麵有了什麽事情,大家肯定是要幫襯著的,他們呢,就一直以來形成了一個習慣,那就是派自己的老婆和張浩副處長的老婆打牌,每到這個時候,這個牌桌上麵,大家都會按照一定的規則,每個人在這一晚上輸上個幾萬塊錢,這都好些年了,自從張浩副處長上位了副處長,這些人就開始這麽做了。現在這幾天,適逢傳出了張浩副處長要調去金陵縣的消息,大家就更加勤快了,這不昨天晚上就主動約了張浩的老婆,一起來打牌送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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