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涼立時怔住,透著暗淡月光她瞧見他滿臉譏諷,又聽他開口道:“如果不是我這張臉,你是不是看都不會看我一眼?”


    終於還是問出口了,秦涼整個人縮被子裏,一動不動,過了好久季長風還是等不到想要迴答,沉著臉進了浴室。


    浴室外,秦涼躺床上聽著嘩嘩水聲,始終抿著嘴,蒼白無力解釋她開不了口,一開始會嫁給季長風原因也就是因為那張像極臉,可是之後,她也是真被感動過啊,事實也是,她想起白墨次數越來越少了……


    當一個男人那樣溫柔地抱著她,她耳邊低聲耳語:“試一試吧,我們試一試好不好?”又處處寵著她,換做是任何女人都會心動吧?都會想要拋棄過去重開始吧?


    就像仲喬曾經說過,不管我還愛不愛她,她都會我心裏有一個特殊位置。


    水聲嘩嘩流著,季長風衝了會兒便煩躁關了水,迅速地裹上浴巾走了出去。


    拖鞋聲噠噠響著,秦涼再也沒睡迴去,窩被子裏仔細聽著他每一個動靜,突然,外頭傳來一陣劈裏啪啦聲響,秦涼倏然坐起,忙掀開被子往外衝去。


    他隻開了一盞壁燈,就著昏暗暈黃燈光,秦涼看見一道微微佝著身影靠壁櫥上,瑩白色碎片落滿地,她隱隱還可以看見地板中央冒著淡淡煙霧,低聲問道:“打碎茶壺了?”


    季長風略一沉吟,低著頭沒有看她,淡淡說:“你不要過來,迴去睡吧。”


    然後他轉身拿起邊上抹布俯下*身子開始擦地上一灘水漬,秦涼忙走過去,奪過他手裏抹布,說道:“我來吧。”


    季長風停下手中動作,不著痕跡避開她,冷冷地開口:“不用。”


    秦涼先是怔了怔,隨後勾了勾嘴角鬆了手,然後徒手去拾地上碎塊,陶瓷碎片比刀片,稍不注意就很容易劃傷皮膚,季長風臉沉了,重重打開她手,聲音已冷至冰點:“出去!”


    秦涼愣住,兩人就蹲廚房地板上,靠極近,寂靜深夜兩人可以清晰地聽見對方唿吸聲,甚至隻要一抬頭,他唇便會輕輕擦過她。


    秦涼突然抬起頭,雙手捧著他臉,幾乎是狠狠吻了下去,這麽久以來,秦涼算是第一次主動吻他,有些害羞閉上眼。


    清香熟悉味道襲來,季長風愣了愣,大掌握住她雙手,然後重重推開她,柔軟觸感消失,秦涼身子往後栽去,眸子暗了暗,愣了片刻後又抱著他腦袋往他唇上撞去,季長風這次是一根一根手指掰開她,那樣堅決。


    秦涼不死心,又要去吻他,季長風也很耐心得一遍一遍推開她。


    秦涼哪會就這麽放棄,這次是大膽把舌頭直接伸進他嘴裏,終於,某人微微眯了眯眼,旋即大掌扣住她後腦勺反客為主般往自己懷裏帶,長舌是霸道徑自撬開她貝齒,她嘴裏狠狠掃蕩著,知道腔內空氣被消耗殆,秦涼要喘不過氣,季長風才微微鬆開了些,打橫抱起她就往臥室走去,秦涼羞赧將臉埋進他懷裏,兀自踢著雙腳掙紮著說道:“不許生我氣了,聽見沒?”


    季長風將她放到鬆鬆軟軟大床上,雙臂撐她兩側,一股熟悉男性氣息噴灑她四周,自那天晚上開始,兩人便沒好好說過話了。


    他額前碎發微微垂著,整張臉冷冰冰叫人看不出絲毫情緒:“需要多久,你身上才沒他味道?”


    他及時抽身而出,仿佛剛剛廚房與她激吻人不是他,眸底都帶著一絲絲寒意,秦涼展眉笑了笑,隨後歪著腦袋使勁兒聞了聞身上氣味,笑著問:“有嗎?哪裏有他味道?”


    季長風沒有笑,心裏亂很,見她調皮樣子心雖微動,但臉色依舊不太好看,冷冰冰望著他,秦涼是大膽、得寸進尺地勾住季長風脖子,他耳邊軟趴趴嗬著氣:“老公……”


    軟軟嗓音如鵝絮般拂過他心頭,他看著她柔美身子出了神,後還是重重拉下她雙手反扣頭頂,沉聲道:“迴答。”


    秦涼撇了撇嘴,說:“我也不知道你標準到底是什麽,但是要我完全忘記他也許還要一段時間,至少現,我已經不喜歡他了,你,明白?”


    季長風大掌繞過她腰側,將她整個人提溜起來往上挪了挪,薄薄料子隔著兩具滾燙身子,聽他啞著聲音說:“也就是你,要換做是別人……”


    他卻突然頓了頓,沒有再說下去,話鋒一轉:“剛剛叫我什麽?”


    秦涼突然紅了臉,羞赧別過臉去,勾著他手也微微緊了緊,季長風這才笑著低下頭去,額頭抵著她額頭,低聲道:“現知道害羞了?嗯?”


    溫潤雙唇離她越來越近,然後,濡濕感覺便重重包裹住她,火熱唇瓣順著她身體姣好曲線緩緩往下遊戲,灼熱掌心一點一點緩緩撩起她睡衣下擺,露出白嫩修長長腿,瞧得他瞳孔一縮,全身血液全數往一處湧去,他耐心褪下底褲,突然翻身將她按自己身上,低喘著說:“幫我脫褲子……”


    秦涼紅著臉,軟軟小手開始去抽他皮帶,一想到□成功,心頭便羞澀難當,麵色潮紅迎上他,突然彈出灼熱硬物正猙獰地直直地望著她,季長風牽著她雙手往輕輕握住上下□了一會兒……


    季長風嘴角勾著笑,徑自掰開她長腿,粗*壯某物抵著她入口耐心地研磨著,體內仿佛升起一腔熱火,秦涼扭著腰肢氣鼓鼓地說:“你!”


    “嗯?”某人倒是很有耐心攫住她那顆小小嫩肉來迴摩挲。


    秦涼氣不輕,張口就咬住他左肩,嗚咽著叫罵:“要不要!要不要?不要就出去!”


    季長風倒吸一口涼氣,好笑低頭咬了她一口,“這麽心急?”


    話音才落,便一個挺身,沉腰擠入,秦涼低唿出聲,“輕點!!混蛋!!”


    季長風死死箍著她腰肢,前前後後動了起來,做了這麽多次,季長風依舊還是保持著很中規中矩姿勢,今天也許是被氣急了,將她整個人翻轉過來,跪趴床上,雪白翹臀勾勒出挺翹曲線,瞧得季長風是雙眸愈沉,徑自從身後橫衝直撞就進了來,重重地撞擊著她,安靜午夜,寂靜房間,隻餘他粗重喘息與她高高低低嚶嚀……


    **


    秦涼近很苦惱啊,過幾天就是季長風生日了,要不是鄒銘明裏暗裏暗示她,她想她到現都還不知道吧。


    季長風其實也有些忙忘了,這幾年都是慕夏替他過,他也不太意這些小生日。但今年不一樣了,問題是他家那誰,到現都還有些蒙鼓裏,啥都不知道,他總不能主動跟她說:寶貝,過幾天是我生日,把你自己洗洗幹淨?


    鄒銘明裏暗裏提醒了不下十次,遲鈍秦涼才終於反應過來。


    “夫人,咳咳……這蛋糕看著挺好吃,嗬嗬……”


    平日裏一直冷著一張臉鄒銘倒也難得衝秦涼笑,秦涼表示有些受寵若驚,幹笑兩聲,說:“你想我買給你吃?”


    鄒銘黑著一張臉搖了搖頭,暗自心底s:這是有多笨!多笨!


    鄒銘帶著秦涼繞圈,兜風,過了一會兒又說道:“過幾天有個重要日子,夫人要不要去買些衣服?”


    秦涼一臉迷惑表情:“什麽日子?”


    鄒銘氣急了,差點想直接告訴她,就夫人這智商,先生估計十年內是過不上生日了。


    終於有一天,機會來了。


    秦涼季長風辦公室門外一邊看電視一邊等他下班,鄒銘站一邊麵無表情守著儼然一副保鏢神情。


    液晶電視上放是一部惡俗韓劇,正好是一大幫人開生日party,秦涼心血來潮,轉頭就問鄒銘:“季長風生日什麽時候?”


    鄒銘激動地心底掬了一把淚,麵上卻依舊不動聲色,麵無表情告訴她:“後天。”


    秦涼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問了確認了一遍又一遍,才急道:“你為什麽不早告訴我?!”


    鄒銘把先前季長風交代話重複了一遍:“先生說,您要是問起就告訴您,您要是不問起,那今年就不過了,等您什麽時候問起,什麽時候再過。”


    秦涼頓覺窘迫。


    心裏暗暗罵了一聲:別扭,!


    問題是,後天就是季長風生日了把,這可怎麽辦呢?


    現去買禮物,鄒銘肯定會跟季長風匯報啊,那就沒有驚喜了啊,可是現不給他買禮物,那明天拿什麽送他呢?難道真把自己打包好送給他嗎?


    秦涼一臉諂笑著迴頭衝鄒銘說:“阿銘……”


    鄒銘麵無表情。


    秦涼又叫:“小銘銘……”


    鄒銘忍著心底惡寒,麵上依舊麵無表情。


    秦涼靠近了兩部,湊近喊:“別告訴你老板我已經知道了好不好呀?我後天給他一個大……驚喜!”其實秦涼到現也不知道自己要給他什麽驚喜,隻能先哄下鄒銘再說。


    鄒銘有些不敢相信看了她兩眼,嘴角微微抽了抽。


    但又想著,如果夫人能花心思討先生歡心,先生肯定會開心啊,抱著將信將疑態度,鄒銘還是麵無表情點了點頭。


    秦涼食指輕輕戳了戳鄒銘臉頰,笑歎:“真乖。”


    瞬間,鄒銘便感覺背後寒意四起,不動聲色退開,果然看見他家老板站不遠處,正陰測測看著他們。


    季長風黑著臉轉過頭,秦涼乖乖跟他屁股後麵,還沒上車,就被一把拎上了後座,司機被他冷聲請下車:“你先迴去。”


    狹小車廂內,就隻餘兩人,秦涼這才意識到:完了,廠長生氣了……


    還沒等她開口,就看見他好看眉緊緊蹙一起,冷冷說:“阿銘?”


    秦涼撇了撇嘴,又聽他說:“小銘銘?”


    秦涼頭埋低了……


    “說吧,求阿銘什麽事兒?”


    秦涼低著頭,悶悶迴答:“沒……沒事……”


    停車場裏很安靜,兩人聲音狹小車廂內迴蕩著。


    突然,季長風一把拎著她按自己身上,沉聲說:“不說?嗯?”


    秦涼隻得討好笑著說:“說說說……我讓阿銘幫我買樣東西……”


    “買什麽?”


    秦涼靈機一動:“避孕套,火龍果味。”


    “……”


    季長風知道她說假話,倒也沒拆穿她,直接伸手去褪她衣服,秦涼手腳並用掙紮,“大白天你幹嘛!!”


    季長風笑了笑手上動作未停說:“野戰。”


    “……別鬧了!迴家再做啦!”


    “這裏做!”


    “迴家做!”


    “這裏做一次,迴家做三次,想好了?”


    “你!”


    某人笑了,露出整齊白牙:“嗯,那就迴家三次。”


    秦涼氣不輕,大叫著推開他:“我今天不迴家!你自己迴去擼三次吧!”


    噗--


    某人微微眯了眯眼:“擼?誰教你?”


    秦涼執拗撇著頭,沒說話。季長風直接開始去撕她衣服,嗓音低沉著說:“我看你是想車震?”


    秦涼一手去推他頭,一手去推他手,但還是被他扒了個精光,氣道:“神經病啊!別人會看到!!”


    “隻要你別叫太響,身子別抖太厲害,他們不會看到。”說著就修長手指徑自探進她體內,秦涼雖難受,但還保持著理智,車震什麽真太限製級了!!


    季長風見她急要哭出來了,把手從她體內退了出來,又抱著她懷裏親了親,一遍遍道歉:“別哭!”


    “哇……”


    哭聲越來越大。


    季長風無奈扯了扯嘴角:“還哭?”


    說完就含住她雙唇,不讓她發出一點兒聲音,秦涼氣個半死,怎麽都停不下來,繼續抽抽搭搭哭著。


    季長風隻得連哄帶威脅地說:“再哭,我就這裏要了你。”


    秦涼終於崩潰了,一邊打一邊罵:“要要要!!一天到晚就知道要要要!!三十年都這麽過來了,一個晚上都熬不過!!萬一我要是不!!你是不是就出去找別女人了啊?!!混蛋……老娘都說了不要了!還要弄濕我!!”


    季長風前麵聽著還有些憋屈,聽到後一句話,徹底黑了臉,沉默著替她穿好衣服,抽了幾張紙替她擦幹眼淚,轉身進了駕駛座。


    季公子畢竟覺得有些委屈,是啊,三十年都這麽過來了,慕夏明裏暗裏暗示他幾次想要把自己交給他,都被他冷冷推拒了,男人可以無愛而性,如果沒有遇上秦涼,也許再過個幾年,等他卸下所有擔子,也許慕夏會是他選擇。


    但是,自從五年前那個雨天開始,命運齒輪卻已經偏離了所有軌道,他再也沒辦法放掉,管他知道,秦涼也許還沒那麽愛他。


    季長風一路都沒說話,秦涼哭到後來有些哭累了,兩人迴到家時候,秦涼都已經睡著了,季長風抱著她上樓,輕輕地喚醒她:“餓不餓?我們去吃晚飯?”


    秦涼剛剛等他下班時候把秘書室所有東西都搜刮完了,現肚子撐很,不耐地甩了他一掌,搖了搖頭:“不吃,我要睡覺。”


    季長風沉著臉卻依舊溫和替她掖好被子,走了出去。


    **


    洗完澡剛出來,季長風就接到周子騰電話:“哥,婷婷孩子沒了。”


    季長風一怔,問道:“怎麽迴事?”


    “都怪我……”電話那頭周子騰聲音有些哽咽:“婷婷這兩天跟我說,她總覺得有人跟蹤她,我那會兒剛結婚,公司事兒又多,再說婷婷進出我都派了保鏢跟著,隨便寬慰了兩句,便沒放心上,就今天,迴來路上跟一輛車撞了,孩子掉了……”


    結完婚後,季長風也很長時間沒見過周子騰了,愣了愣後,說:“你現哪兒?我過來。”


    “別,別把嫂子一個人放家裏,這事兒要麽故意針對我,要麽是故意針對你我,打這個電話來,也是想讓你這兩天多看著點嫂子。”


    季長風點了點頭:“那車呢?”


    周子騰聲音有些飄渺:“車主前兩天剛剛報警說被人偷了。”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斷了一天,今天加字數~木嘛~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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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嘛~謝謝地雷~~木嘛~扭動~扭動


    ~麽麽~</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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