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霍格沃茨的現任校長?”薩拉查好奇的一直扭頭往迴看,他好像被這位校長大人完全忽略掉了。


    “哼!”安瑟爾冷哼,心中還是有氣。


    “你怎麽這麽生氣?”薩拉查不太明白,“是因為他想殺湯姆?”可是想殺黑魔王的人多了,而且被幾句話激成這樣,也不像是安瑟爾的性格。


    男人輕笑,自然是知道其中緣由。“不光是因為我,還有他的教父。”


    “安瑟爾的教父?”薩拉查眨眨眼。


    “對,他……”安瑟爾一頓,然後表情跟變臉似的突然一收,轉頭笑眯眯的對薩拉查說道,“你對他很感興趣是嗎?不用著急,你很快就會見到他了!”


    “……”


    薩拉查總有點不太好的預感,卻又說不上原因。


    但他很快就會明白了——雖然他一點都不願意。


    三人沒有在英國停留,而是直接奔向了德國,落腳在了格魯內瓦爾德莊園。


    “薩拉,我有事想和你說。”椅子還沒有做熱,安瑟爾就拉著薩拉查上了二樓的一間客房,連男人也沒讓跟著。


    進了屋,安瑟爾把薩拉查推坐到大床上,自己去關了門,迴身笑眯眯的打量著薩拉查。


    被這種直勾勾的目光□裸的盯著身體的每一個部位,恐怕任何人都會覺得不自在,薩拉查連頭皮都開始麻。“你……要幹什麽……”


    “親愛的薩拉!”


    這甜蜜溫柔的聲音可是前所未有,安瑟爾一開口就嚇了薩拉查一跳,他本能的向後挪了挪屁股,警惕的看著安瑟爾。


    可安瑟爾一點也沒在意,還是一臉的笑眯眯。“別躲呀!我又不可怕。”


    那表情就好像是引誘小紅帽的大灰狼。


    “你有什麽話就直接說吧!”薩拉查本能的察覺到了危險,又往後退了退。


    “也不是別的事,”安瑟爾走到床邊,一屁股坐到了薩拉查身邊,薩拉查趕緊噌噌噌的往後麵蹭,安瑟爾一把抓住了他的袍子,又把他拽了迴來。“你在密室答應我的事,難道忘了?”


    一聽這話,還要繼續掙紮的薩拉查頓住了動作,“我沒忘,你想讓我做什麽?”


    安瑟爾不說話,就是一直笑,笑的燦爛極了。


    薩拉查咽了咽口水,戰戰兢兢的看著安瑟爾,“你……”


    “你過來,我告訴你!”安瑟爾笑著對他勾勾手。


    “……”


    “再過來點!別怕嘛,把耳朵湊過來……”


    “你快說!”薩拉查不習慣有人離自己這麽近,敏感的耳朵受到別人溫熱唿吸的“騷擾”,臉上都要冒起熱氣了。


    “我的要求很簡單,就是……”安瑟爾愉悅的在他耳邊低聲說。


    “什麽!”可還沒等安瑟爾的話說完,薩拉查就立刻花容失色,差點尖叫起來。“這不行!不可能!”


    “你已經答應了我,難道想反悔?”會有如此激烈的反應似乎早已在安瑟爾的預料之內,他也不著急,慢悠悠的說。


    “我……可是……”薩拉查臉色一會青一會紅,臉色糾結的要死,眉頭皺的都能打個結了。“可是這樣的要求,我實在沒辦法……”


    “其實也很簡單嘛,我又不會放他出來,隻在門外麵有什麽關係。”安瑟爾拉拉他的衣擺,笑臉相迎。


    “……”薩拉查的臉色依舊很難看。


    “那你就是想違背約定了?”安瑟爾突然下了猛藥,他知道巫師們最注重承諾,違約是大忌諱,尤其是對薩拉查這樣的貴族而言,那將會是他一輩子洗不掉的汙點,就算僅憑他的驕傲,都不可能允許這樣的事情出現。


    薩拉查恨恨的瞪了安瑟爾一眼,虧他還那麽信任他,竟然給他出這樣的難題!“我可以答應你別的事!”


    “都是男人,做什麽那麽扭捏!”安瑟爾見他還是沒有鬆口的意思,在床上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幹脆耍起了賴,“反正你已經答應我了,你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不然就是違約!”


    “……”薩拉查恨不得立刻暈過去,或者把安瑟爾弄暈過去。


    “好啦好啦,一個月很快就會過去的,我知道你剛一開始肯定不習慣,所以為你準備好了衣服,一會我帶你去試,咱們爭取今天晚上就能開始!”安瑟爾笑眯眯的拍拍薩拉查的肩膀。


    薩拉查心裏百般不願,但又有自尊心作祟不敢違約,真是糾結難受,一時間也沒想出什麽主意,隻好就這麽半推半就的被安瑟爾給送上了“賊船”。


    要說這“賊船”是誰?


    這就要問紐蒙迦德的那位了。


    蓋勒特今天很高興,因為他消失了很多年的教子終於要來探望他了。


    “小混蛋!一走就是這麽多年,也不知道來看看我這個老頭子!一點都不孝順!”蓋勒特自然不會把想念掛在嘴邊,玩什麽溫情脈脈的遊戲,而是上來就劈頭蓋臉的訓了安瑟爾一頓。


    “你要是肯從這鬼地方出來,我天天都去看你!”安瑟爾也不惱,眼睛都沒抬,一句話就把他給噎了迴去。


    “……”蓋勒特拿這個牙尖嘴利的教子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正歎氣,餘光無意間瞥到安瑟爾旁邊似乎還站著一個人,有些納悶。當然,在安瑟爾他們剛進紐蒙迦德的時候,他就知道是來了兩個人,但當時他以為會陪著他教子來的隻有那位英國的黑魔王,所以也沒多加理會,現在看來卻好像不是。由於監獄門的限製,他看不到那個人的長相,隻能隱約看到一片鮮紅的衣角。


    豔紅色的裙子?是個女人?蓋勒特挑起眉,八卦之心頓起,難道是安瑟爾終於厭倦了他家那位不苟言笑的老男人,重新選擇了一位嬌滴滴的大美女嗎?


    “這位是?”蓋勒特嘴角勾起一抹壞笑,不知道抱著什麽心理,沒有急著跟許久未見的教子敘舊,而將話題引到了那個人的身上。


    安瑟爾側過頭,看向旁邊,突然燦爛一笑,一把拽住那個人的胳膊,將他猛的扯了過來,蓋勒特從窗戶裏看見這個人的全貌,頓時傻了眼——


    長長的紅色裙擺,錦緞似的漆黑長,柔軟纖瘦的身姿,如此突兀的出現在了這片荒頹灰敗的監獄之中,如同荒蕪冬日滿地白雪中開出的一支搖曳的紅玫瑰,一下子迷了人的眼,讓人忍不住的心跳加,怎麽也移不開視線,可這還並不是蓋勒特吃驚到下巴快掉下來的原因!


    先前看到的那一抹裙擺,是脫|衣|女|郎款式的半身裙,這蒙著麵紗的“大美女”,竟赤|裸著上身,那平坦的前胸,分明就是一個大男人!


    他目瞪口呆的看著那兩點粉嫩可愛卻平平如也的部位,眼睛都直了。


    安瑟爾見他失態到如此的樣子,扭過頭偷偷的笑,可被如此直勾勾的目光肆無忌憚“非禮”的薩拉查明顯極不樂意,他狠狠的瞪著蓋勒特,雖然一句話也沒說,但眼神所傳達出的赤|裸|裸的威脅與殺意顯然還是被蓋勒特順利的接收到,蓋勒特虛咳兩聲,尷尬的將視線挪到了別處。


    “哼!”除了冷哼,薩拉查始終一言不,也不知道是在憋著什麽,見蓋勒特還算識相,心中的敵意才稍稍有所減輕,也順帶仔細的觀察了他一番。


    雖然年齡似乎已經不小,聽說還是與鄧布利多相仿,可與已經頭花白胡子比胳膊還長的霍格沃茨校長先生相比,蓋勒特顯然還是一個年富力強的青年,時間並未在他身上留下任何印記,長期的牢獄生活也沒有讓他憔悴不堪,看起來簡直好的不能再好了。


    “安瑟爾,他是?”蓋勒特把目光移向安瑟爾,用眼神要求他立刻解釋。


    “他很美吧,蓋勒特?”安瑟爾笑嘻嘻的湊過去,扒在窗戶上小聲說,“和那個老蜜蜂不是同一個類型的,但我知道你其實也很喜歡。”


    “……”蓋勒特真想把他這個教子的腦袋敲開看看裏麵究竟是什麽結構。


    這麽多年過去,他由一個衝動單純的青年,變成了這麽一個老頭子,年輕的外表掩飾不住他已經蒼老的心,對多年前的那段刻骨銘心的初戀,早就沒了那麽深的執念,他甚至一度認為自己早就已經無欲無求,就算是再提起阿不思-鄧布利多這個名字,也隻剩下了一聲歎息。


    就是這樣的他,安瑟爾竟然還在堅持不懈的為他找新的情人?


    “帶他走吧。”蓋勒特長歎一聲,對於教子的心意他很感動,但現在的自己,實在沒有了談情說愛的興致,心都死了,連自己都叫不活,還怎麽為別的人跳動?


    “你聽到了,是他讓我走的!”薩拉查斜眼瞥安瑟爾,以前所未有的幹脆利落轉身就往外走,腳步快的一點都不像平時的他,沒有半分優雅,安瑟爾敢打賭,如果不是長期的貴族禮儀讓他做不出太過失態的舉動,他一定早就小跑起來了。


    安瑟爾嘿嘿一笑,緊追兩步,一貓腰就拽住了他的裙子邊兒,硬生生的拖著薩拉查停在了原地,薩拉查低頭看看再稍微用力就要被扯掉了的裙子,用手死死的捉著腰帶,哭喪著臉,再也不敢往前走一步。“小混蛋,放開我!”


    “你不能走,你已經答應我了,不能違約!”安瑟爾才不吃他這一套,任薩拉查怎麽軟磨硬泡軟硬兼施,統統不行,隻是反複的強調同一句話,“不能違約!”


    兩人拉拉扯扯糾纏不休,一個非要走,一個拽著就是不撒手,最後甚至都吵起來了。


    蓋勒特在一旁看的是津津有味,還學著安瑟爾的姿勢扒到了窗戶上,目光就沒離開過薩拉查,隻覺得這個人真有意思,剛見麵好像脾氣很大殺氣很濃,打量自己的時候目光又異常單純,真吵起架來卻像個小孩子似的任性又可愛,竟然還會撅嘴!尤其是撒嬌的時候,黑曜石般的眼睛閃閃亮,透著一股可憐兮兮的委屈味道,真是天生的尤物,惹人憐惜,卻會勾引出男人們心底更加強烈的蹂躪**。


    自家教子給自己挑選情人,的確能看出來是煞費苦心。


    怎麽辦,好像被勾起興趣了。


    蓋勒特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而正在爭執的兩人顯然不可能分散精力注意蓋勒特的表情,自然也不可能知道此時蓋勒特的心情已經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當然,也幸好如此,否則薩拉查絕對會對自己此時百無禁忌的行為後悔到在安瑟爾撒花慶祝的時候挖個坑把自己埋了。


    “我說——”看兩個人還是沒完沒了爭執不出個結果,蓋勒特不慌不忙的開了口。


    “?”聽到聲音,兩人同時看向他,兩雙眼睛裏齊刷刷閃出四個大問號。


    真是可愛。為老不尊的蓋勒特在心裏感歎,還挺陶醉。隻不過自己的教子可愛是他早就知道的事,可是現在看來,另外一個也不差嘛。


    “既然來了,就不用著急走了吧,我這個……我一個人在這個地方被關了這麽久,難得看到有人來,你們能在這裏多待一會兒我會很高興。”蓋勒特差點脫口而出“我這個老頭子”——這在一段時間內幾乎成了他的口頭禪——話到嘴巴卻不知道為什麽突然改了口。


    ——這個美人兒看起來年紀很小,還是不要把自己的地位一下子就擺到他祖父那一輩比較好。


    蓋勒特也不知道腦子裏怎麽會突然冒出這個念頭,他用溫和優雅的笑容掩蓋內心的小算盤,但卻沒有逃過他教子敏銳的目光。深諳蓋勒特性格的安瑟爾就差拿眼睛斜他了,剛剛不是還說堅決不要,現在不過看了看人家的“半裸”身體,這麽快就改主意了?


    這家夥也太沒節操了吧!!!


    蓋勒特假裝沒有看到自家教子那極度鄙視的眼神,尷尬的咳嗽了兩聲,對薩拉查說,“我是蓋勒特-格林德沃,當然,我相信安瑟爾已經向您詳細的介紹過我了,我是否有這個榮幸能知道您的名字?”


    薩拉查被安瑟爾死死的拖著,臉上的表情真是百般不願,但根深蒂固的貴族觀念讓他無法對對方如此彬彬有禮的詢問做出轉頭不理的行為,隻好不情不願的開口,“我……”


    “你叫他薩拉就行。”安瑟爾趕緊搶話,可不能現在就讓蓋勒特知道薩拉查的真實身份,不然兩個人奸|情還沒展出來,就讓蓋勒特產生了距離感,那怎麽得了。他在來之前已經囑咐過薩拉查了,但現在正巴不得脫離這種處境的薩拉查可不會再管那麽多,蓋勒特一問,他肯定就老實說了。


    威脅似的將裙子微微拉起一點,安瑟爾在心裏壞笑,就是怕薩拉查不願意老老實實的配合,所以他給薩拉查隻準備了一條半身裙子,至於內褲……那是什麽?


    薩拉查確實真切的接收到了威脅,乖乖的閉了嘴,不敢再多說話,臉都紅了,也不知道到底是羞的還是氣的。


    蓋勒特敏銳的注意到了安瑟爾的小動作,眼神閃了閃,沒有追問,隻笑著說,“很高興認識你,薩拉。”


    薩拉查不情願的點點頭。


    “薩拉可不是來陪你聊天的。”安瑟爾笑眯眯的說著,一個勁兒的給蓋勒特使眼色。


    一開始蓋勒特還有點茫然,畢竟他已經很久沒見過安瑟爾了,定期寄來的信裏也沒有提到過這麽一位尤物,接收到安瑟爾遞來的心照不宣的眼神,他還不知道是什麽意思,但見安瑟爾又把眼神往薩拉查身上瞄,尤其是頻頻看著那條紅裙子,頓時恍然大悟!


    不會吧?蓋勒特抽了抽嘴角。這位名叫薩拉的美人兒,看起來就驕傲的很,能答應他那種要求?


    可是薩拉查臉上那又羞恥又懊惱的表情,似乎還就恰恰印證了他的想法。


    “薩拉,要音樂嗎?”安瑟爾把不斷往後退的薩拉查抓住,推到了前麵,正對著監獄的窗戶,薩拉查怎麽掙脫也掙脫不開,臉漲的通紅。


    “薩拉,你怎麽說也是霍格沃茨的創始者,舉世聞名的黑巫師,怎麽辦起事來拖拖拉拉。”安瑟爾湊近了薩拉查,用隻有兩個人能夠聽到的聲音悄悄說,他必須幫助薩拉查克服這一關,不然事情永遠沒有進展。


    “不是你你當然說的輕鬆。”薩拉查哼道,不過也就是因為安瑟爾的這一番話,反而讓他冷靜了許多,雖然有些羞恥,但安瑟爾說的沒錯,答應都答應了,再糾結也沒有什麽意思,還不如早點完成早點走呢。


    於是他推開安瑟爾,強迫自己在窗戶前站定,“來點音樂。”


    沒有音樂會更加尷尬。


    安瑟爾對蓋勒特偷偷比了一個“ok”的手勢,偷笑著用魔法放了一段音樂,是當時歐洲很流行的舞曲,節奏輕快,婉轉悠揚,最適合薩拉查不過了。


    薩拉查深吸一口氣,穩了穩神,抬起右腳,就著舞曲的節奏,踏著拍子跳了起來。


    蓋勒特剛把無奈的目光從安瑟爾身上移開,就被薩拉查吸引了過去,然後就再也動不了了。


    扭腰,擺胯,抖臀,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麽性感撩人!尤其是那□的纖細的腰肢,柔軟異常,扭起來的時候就像是柔軟的美女蛇,數不盡的嫵媚妖嬈,讓人不自覺的幻想若是將他壓在床上狠幹時這細細的軟腰會扭的多麽**,這副身體又會展露出何等的風情!


    是個男人就無法忍受!


    蓋勒特捂住鼻子,麵無表情,一副一本正經的欣賞模樣,但安瑟爾在旁邊偷偷的觀察,卻好笑的現蓋勒特已經很久沒有眨過眼睛了,喉結上下亂動,而且唿吸又急又亂。


    他心裏樂壞了,蓋勒特在監獄裏待了多少年,就禁欲了多少年,而且在他的強迫下,定時服用著青春魔藥,不僅外表,連身體狀態都還停留在青壯年時期,忍耐了這麽久,現在猛的讓他看一場如此香豔勾魂的豔舞,他能不動心才怪!看看他那直勾勾拔都拔不出來的眼神,一直在薩拉查紅豔的嘴唇,粉嫩的胸脯,柔軟的腰肢以及豐潤的臀部上粘著,視線裏灼熱的溫度連站在一旁的安瑟爾都能清楚的感覺到。


    然而,安瑟爾所不知道的是,在他沒有看見的地方,蓋勒特可不僅僅是光動了心那麽簡單。


    “嘖。”蓋勒特咂咂幹澀的嘴巴,心裏懊惱的低咒一聲,將已經起了反應,堅硬如同鐵棍一樣的東西貼到了冰涼的監獄門上,以求降溫……


    作者有話要說:


    求評求動力……


    木有評,人家的拖延症總是犯,嚶嚶嚶……qaq</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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