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婚,綁來的嬌妻,一二四 你全家都是貓!(精)


    當地的醫院裏,莫青軒在第二天就醒過來了,醒過來的第一句話就是問晉賢賢的情況。舒殩齇玕


    但是他對麵的小誌聞言卻瞬間沉默。


    “怎麽了,小誌?”見此,莫青軒禁不住臉色一變,就要坐起身來。


    “軒哥,”卻被小誌一把按住,“你不要動,你放心,大嫂沒事,隻是……隻是還沒醒。”


    “還沒醒?”莫青軒聞言看了一眼外麵那高高升起的太陽,立刻一把抓了小誌,“到底怎麽迴事?”


    小誌知道瞞不過,猶豫了一下,隻好道,“大嫂……大嫂掉落的時候,頭部受了震蕩,醫生說……醫生說可能是傷到了神經線,所以……”


    他的話未說完,莫青軒就已經一把推開她,起身,下床,出門。


    “軒哥……”小誌趕緊跟上。


    白色的病床上,一個頭上纏著繃帶的女人靜靜地躺著,唿吸均勻,臉上的神情安寧而平和,隻是一雙明眸卻緊閉著。


    一個清瘦的婦人守在床邊,不斷地用棉簽蘸些白開水塗在她的唇上,婦人臉上的神情憂慮,一雙美眸明顯哭過,滿是紅腫。


    這時門猛地被推開了,一個高大的男子走了進來,看見床上的女人,眼眸不由驟然一縮,快步走到床邊,蹲下身,緊緊地盯著床上的女人。


    “青軒,賢賢……賢賢她……”一邊的婦人看見男子,想說什麽,但是剛剛開口,就禁不住一陣哽咽。


    莫青軒轉頭看她一眼,很想說些什麽安慰的話,但是嘴唇動了動,卻不知說什麽好,最後也隻是轉過頭,又看向床上的女人,伸手將那雙柔軟溫熱卻一動不動的小手握住。


    病房裏一片沉悶,隻有趙慶雲一聲一聲壓抑的哭聲……


    工夫不大,門再次被推開了,小誌和幾名醫護人員走了進來,有兩名推著一輛儀器車,走近床上的晉賢賢。


    莫青軒和趙慶雲閃到了一邊,那兩名醫護人員動作麻利、訓練有素的幫床上的晉賢賢做檢查,做完檢查後然後對站在一邊的一個上了些年紀、帶著黑框眼鏡的醫生點點頭,將結果給他看。


    那醫生看了一眼,又看看床上一動不動的女人,眉頭禁不住輕輕地擰了起來。


    看著醫生的表情,莫青軒隻覺得心驀然收緊,上前一步,問道,“醫生,我太太到底怎麽樣?”


    醫生看了他一眼,微微沉吟了一下才道,“莫先生,令太太在墜落的過程中大腦受到了急性撞擊,大腦皮層功能受到損害,此刻處於一種不可逆的深昏迷狀態,也就是我們所說的植物狀態……”


    “植物人?”聽了醫生的話,莫青軒禁不住一顆心迅速一沉。


    “嗯,可以這麽說……”醫生點點頭。


    但是醫生的話音未落,一邊站著的趙慶雲就已經身形一軟,雙眼一翻,昏了過去。


    “伯母……”莫青軒和眾人趕緊服了她。


    那個醫生則趕緊吩咐眾人不要搬動她,又讓護士為她注射強心針,鬧騰了一陣,她才終於醒了過來,不過醒來後立刻就撲倒晉賢賢的病床上開始哭,很是悲傷激動。


    “其實這也不是什麽治不得的毛病,隻要好好護理,妥善的做治療,說不定過兩天就醒了呢?”那醫生看她哭的淒慘,勸慰她道。


    又過了一會兒,那醫生就領著幾個醫護人員出去了。


    “醫生……”莫青軒又追了出來,神情凝重的問他,“我太太有多少蘇醒的機會?”


    “這個……不好說!”那醫生沉吟了了片刻道。


    莫青軒禁不住臉色一跨,直覺的雙腿一陣無力。


    “雖然機會渺茫,但也不是完全不可以,這種病人的治愈契機其實很偶然的,也許她現在隻是處於一種閉鎖的昏迷狀態,意識完全清楚,隻是四肢無法動,身體活動不能支配,假以時日的治療,再加上適當的刺激,也許明天病人就醒了。”


    那醫生看了一眼那身上的那病號服,還有那一臉的病態,暗暗的搖了搖頭,然後道。


    但他這話聽在莫青軒耳朵裏,卻成了他全部的希望。


    不管機會多麽渺茫,他都會試一試,還是那種意念,這小女人是那麽不省心的一個人,喜歡照顧他人,凡事總會替別人著想,他不相信她會永遠昏迷,他相信自己窮所有之力,是一定會喚醒她的。


    他一向都是一個頑強的人,喜歡在角逐中求生存,但這份頑強從來隻是限於自己身上。


    不過現在他開始將這份頑強寄托在對另一個人的身上,心境也由那種灰色的掙紮拚鬥而上升到一種美好的願望,他的一顆心也變得柔軟而滿懷希望,這是不是就是人們所說的陽光而樂觀呢。


    改變,隻因為自己心裏有了個太在乎的人,太奢望她和自己同健在共唿吸,同享受這美好世界的陽光雨露……


    迴到病房裏,他已經精神振奮了,開始忙著勸解趙慶雲,然後積極的配合這醫生治療,因為隻有自己健康有力了,才可以有充足的精力將自己心愛的那個女人從黑暗中喚醒。


    到了下午的時候,他就又安排晉賢賢轉院,迴g市,這次趙慶雲自然也帶著小洛洛跟了過來,雖然她並不願迴這座城市,但是為了女兒,她自然沒法再逃避。


    小洛洛燒還未退,一路上都昏昏迷迷的,不時地在夢中叫著“媽媽”,看的莫青軒又是一陣心酸。


    傍晚的時候,就到了g市,莫青軒吩咐小誌和孫助理將家裏的一老一小安排好,他則去安排晉賢賢住院的事。


    在周醫生的幫助下,一切事宜很快就安排好了,周醫生又找了醫院裏在這方麵的權威為晉賢賢做檢查,檢查的結果周醫生並沒有馬上來找莫青軒談。


    莫青軒也並沒問,因為他很明白,周醫生不願打擊他,隻不過他已經被打擊不到了。


    有很多事在路上他已經想得很明白,其實上天已經給予了他莫大的恩賜,保佑他順利的將她找了迴來,不管是醒還是睡,他都感激上天。


    他愛她,深愛著,他誓要用自己的真愛創造一個奇跡給她!


    “小貓,我做錯了,你還沒有來得及懲罰我呢,所以千萬不要放棄,好好的感應我的這顆為你跳動的心,醒過來好嗎?”


    vip病房裏,莫青軒握著床上女人的手喃喃的說著,溫柔的眼眸停在女人臉上。


    床上的人兒自然不會迴答他。


    他便又笑道,“你不說話就代表你答應了,答應了就不許反悔,我們來勾手指。”說完,抓過那雙小手的手指親密的勾了勾。


    大手輕輕的拂過床上女人的額,卻發現上麵有一些繃帶纏著時留下的痕跡,他立刻去洗手間弄了溫水為她輕輕的擦拭,擦完臉後,他又給她擦了脖子手臂,後來又幹脆脫了她的衣服為她擦了全身,他擦的很細致,連最隱蔽的地方也不放過。


    大手劃過那瑩白的肌膚,讓他愛不釋手,但卻並沒有那低等的欲念,他輕輕親吻她,低低的道,“小貓,你真美,知道我為什麽第一次見你就對你做了壞事嗎?其實我並不是一個縱欲的人,因為你太美了,還傻乎乎的向我露著那美白誘人的長腿,一副邀我采擷的模樣,所以我就……”


    說到這裏,又迴憶起了那天她在他身下哭的柔弱可憐的模樣,他俊逸的臉上又浮起絲絲愧疚,他又輕吻了她一下,愛憐的道,“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


    此刻的他是有些怨懟命運的,為什麽沒有給他與她一次美好的相遇,如果不是開頭那麽的不愉快,也許他們的愛情就會簡單多了。


    他會用魅力征服她的心,而不是用暴力征服她的身體!


    為她擦拭完後,他又細致的為她換了衣服,做好一切後又想再次輕吻她的臉頰,但卻意外的發現她的臉頰格外紅豔。


    他不由得微微一怔,又看了看她那緊閉的眸子,最後摸了摸她的額頭輕聲道,“很熱嗎……”


    “大哥,大嫂怎麽樣了?”就在這時病房的門被人一把推開,易清遠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瞥一眼他,莫青軒蹙蹙眉,趕緊將晉賢賢衣服上餘下的那兩枚扣子扣好,問道,“你怎麽來了?”


    對於他的不友好,易清遠恍若味覺,直接走到床邊,目光落在床上的人兒身上,“我當然是來看大嫂的!”


    莫青軒再次蹙眉,沒說話。


    “大哥,大嫂這是怎麽了?”看見床上一動不動的人兒,易清遠立刻問道。


    “沒怎麽,植物狀態!”不理會易清遠那質問的口氣,莫青軒淡淡的答道。


    “怎麽會這樣?”易清遠驚問,手一伸,竟然就要撫摸床上的人。


    “清遠,注意分寸!”卻被莫青軒一把擋下。


    易清遠的臉沉了沉,忽然問道,“大哥,你愛大嫂嗎?”


    “這用你說嘛?當然愛,深愛!”


    “那你為什麽不好好對她,這一次她的小命終於被你玩掉了半條,你應該滿足了吧?”誰知那易清遠聽完他的話卻瞬間激動起來。


    “清遠,你在無厘頭什麽?”莫青軒冷了臉。


    “我無厘頭,嗬……”易清遠聽完這話,竟然冷笑起來,“大哥,她離開,是因為你讓她傷心,她受傷,是因為你沒有保護好她,你別告訴這次的事沒那個穆蓉的原因。”


    莫青軒聞言眯起了眼。


    易清遠又繼續道,“大哥,其實那天你看見我和大嫂一起來公司的時候,我們的確是獨處了好長時間,她問起了我你和穆蓉的是,看得出她很憂慮,她覺得自己比不上穆蓉,她很自卑……大哥,如果你要準備和穆蓉再續前緣的話,那麽就放了大嫂吧,相信她會有更好的選擇的……”


    “清遠……”這時,莫青軒卻突然清冷的出聲,打斷他,“這最好的選擇不會是你吧?”


    易清遠聞言一怔,愣了愣,低聲道,“這個,一切皆有可能!”


    “出去——”但他的話音剛落,莫青軒就站了起來,一指門口,臉上的神情是易清遠從來沒見過的凜冽。


    易清遠一怔,想說什麽,但看了一眼床上昏睡的人,還是憤憤的一拂袖,轉身走了。


    但易清遠剛剛打開病房的門,就看見一臉複雜的站在病房門口的趙慶雲。


    易清遠想和她打招唿,但卻發現她根本沒看他,直盯盯的看著屋裏的莫青軒。


    易清遠也沒多說,轉身走了。


    趙慶雲進門來,依然看著莫青軒。


    對上她的眼神,莫青軒瞬間意識到她應該聽到了他和易清遠的對話,立刻隻覺得頭疼胃又疼。


    “伯母,這麽晚了,你怎麽還過來了?洛洛呢?”他硬著頭皮問道。


    “他睡了!”趙慶雲幹巴巴的一句,然後看了看床上的女人。


    “伯母,你應該還沒吃飯?我讓人送過來。”莫青軒站起來身來。


    “青軒……”但卻被趙慶雲喊住,“賢賢是我唯一的寶貝,是我的所有,我們雖然沒有金錢地位,但這些年也過得平靜安樂,如果……如果你真的有更好的選擇,那你就提出來,我們母女還會相依的過,不會糾纏的,隻求你不要傷害她,更不要讓別人傷害她……”說到後來,又聯想到自己一生的遭遇,淚情不自禁的簌簌落下。


    莫青軒禁不住懊悔不已,趕緊道,“伯母,你說什呢?賢賢是我的妻子,我們之間的關係是有法律保護的,而且我們還有洛洛,外公他們都那麽喜歡洛洛,雖然有些閑雜的人,但是我會處理好的,你相信我!”


    聽了他的話,趙慶雲想了想,隨後才有些心安的點了點頭


    確實,女兒和男人之間是見過父母,履行過手續的,這樣就不是輕易說拋棄就能拋棄的。


    “伯母,你迴去吧,我讓小國送你,不然一會兒洛洛醒了,又會鬧了。”莫青軒趕緊又道。


    趙慶雲看了看病床上的女兒,自然不願迴去。


    莫青軒勸他,又反複保證,最後她才不舍得迴去了。


    送走趙慶雲後,莫青軒長舒口氣,剛剛準備將孫助理叫過來,安排一些事宜,但是這是門又被推開了——


    一身黑套裝的江雪蘭走了進來,腳下的高跟鞋發出清脆的聲響,後麵跟著齊嫂,齊嫂手裏拿著湯盅和食盒。


    看來是有備而來,莫青軒禁不住蹙了蹙眉,隻是不知道誰將這些泄露給了家裏的人。


    “賢賢怎麽樣了?”江雪蘭看他一眼,劈頭就問。


    “沒事!”預料到了可能要麵對的狀況,莫青軒禁不住有些不悅,敷衍道。


    “沒事?”目光落在床上一動不動的人兒身上,江雪蘭的聲調驀地拔高,“青軒,賢賢怎麽會這樣?洛洛怎麽樣了?你一定要看好他們母子兩個,別到時悔不當初。”


    莫青軒很是不耐,不開口。


    江雪蘭看著外甥那憔悴的臉,心疼了,便沒再說什麽,後來細細的問了晉賢賢的情況,然後給了莫青軒一大堆的電話號碼,都是她國外醫界的朋友的。


    又陪著莫青軒坐了一會兒,她便迴去了,隻是迴去的時候,又很鄭重的對莫晴軒道,“青軒,當初是你選的這丫頭,又有了洛洛,現在外公已經很喜歡這母子兩個,你一定要一心一意的對他們,珍惜婚姻,讓那些過去的都過去吧!”


    病房裏終於徹底安靜下來,看著病床上不動不言的人兒,莫青軒不由得一陣苦笑,“小貓,這已經是第三撥給你討公道訓誡我的了,什麽時候我竟然成了公敵,你看見了嗎?聽見了嗎?你開心嗎?”


    但迴答他的卻隻是一片靜默,他不由得一陣憂傷……


    以後的日子,莫青軒都是正點時間上班,然後中午晚上就會過來陪晉賢賢,晚上自然也睡在醫院裏,病房的陽台上也漸漸地掛起了他的衣服,儼然就將醫院當成了自己的家。


    其餘的時間呆在醫院裏的則是趙慶雲,洛洛在江雪蘭探望晉賢賢的第二天便被江老爺子親自接去了江家,所以她也閑暇下來,照顧女兒也就成了她唯一的工作。


    但是因為她每天過來都是哭哭啼啼的,所以莫青軒盡量減少了她在這裏消磨的時間,將晉賢賢接受的莫青軒朋友的那批旗袍的監督任務給了她。


    因為了解女兒凡事有始有終的脾氣,希望能為女兒多做點什麽,趙慶雲自然推脫不得,這樣也算是讓她的注意力有了個轉移,讓她的世界裏除了悲傷之外能有點其他的色彩。


    但是讓莫青軒沒想到的由此易清遠竟然就和他的丈母娘搭上了關係,然後也常來這病房裏泡著,還竟然像他一樣給床上昏睡的女人講故事說笑話聊天。


    這是一種親情唿喚的療法,是除了儀器治療之外,他每天晚上都會在病床上擁著她說上大半夜,當然他常說的還主要是一些情話。


    但是那天他中途迴去,推開病房的門的那順,就看見易清遠也坐在床邊,親昵的撫著床上女人的頭,溫言細語。


    他的臉瞬間一片黑沉,易清遠也有些尷尬,立刻站起來,笑道,“大哥,你……你迴來了,我正在和大嫂聊天,正說起你呢,說起以前你讀書時成績總是最好的,跳過好幾次級呢。”


    “是嗎?”他立刻涼涼的一笑,“我想你大嫂就是昏迷了,不然一定會嫌你煩的,因為這些我都已經對你大嫂說過了。”


    易清遠的臉色瞬間有幾分僵。


    “清遠,你還是先出去吧,我要給你大嫂換衣服了。”他立刻又道。


    易清遠臉色難看的走了。


    他則立刻將病房的插好,然後走過去,俯身,貼近床上女人的臉,細細的舔吻著,凡事感覺到易清遠碰過的地方,一律用口水消毒。


    做過之後他也覺得自己這種舉動夠變態夠幼稚,但是好在並沒人看見,而當事人這個小女人又昏迷著,頗有一種天知地知我知你不知的感覺。


    他暗笑自己一聲,然後直起身來,忽然目光就落在了這小女人的臉上,那已經有些消瘦的兩頰竟然浮著一層淡淡的紅暈。


    他頓時紅了臉,有一種被人窺到秘密的羞赧,稍後他又覺得驚異,似乎每次他給她按摩腿腳全身或者是擦身換衣時,她的那張小臉都是紅紅的,難道……難道其實……其實她有意識……


    “小貓……小貓,你聽得到嗎?”他禁不住一陣驚喜,趕緊握了她的手輕喚。


    但床上的女人卻還是一動不動。


    他再喚,貼著她的耳朵,但她還是一動不動。


    他不由得一陣頹然……


    日子還是這樣一天一天的繼續著,直到那天,小洛洛跟著外婆來看母親——


    “媽媽,你想我嗎?我好想你,太外公對我很好,齊嫂每天都會給我做冰激淩……不過你別擔心,她做的那冰激淩都不太涼,也不太甜,很好吃,還有雪蘭姨奶也對我很好,給我弄了個遊戲房,裏麵什麽都有,就是那個什麽飛兒姑姑好像不太喜歡我,有一次我還聽她纏著爸爸說你壞話,說你再也醒不了了,不過爸爸比我還生氣,當場就對她發了脾氣,她就哭著跑上樓了,嗬嗬,好解氣呀,要知道我還從沒見爸爸發過脾氣呢,嗯……好威武……”


    說到這裏,小人兒笑了一陣,但很快就有憂傷起來,“不過……媽媽,我還是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快快醒過來,親親我抱抱我,叫我的名字,和我一起玩……媽媽,你快醒過來吧……我好難受……媽媽……”小人兒說著說著就禁不住哭泣起來。


    “好了,洛洛,別哭了,你媽媽剛做完治療了,累了,讓她休息一下。”


    看見外孫如此,那正在一邊給小人兒削水果的趙慶雲也禁不住跟著淒然落淚,放下水果刀,走過來,將小人兒摟在懷裏。


    祖孫倆相對而泣了一陣,趙慶雲就進了洗手間,準備給小人兒拿毛巾擦臉。


    但她剛剛進了洗手間,就聽見小人兒慘叫了一聲,然後大哭起來。


    她立刻急匆匆的跑了出來,就看見那手中拿著半個蘋果的小人兒倒在了地上,而那把水果刀竟然……竟然紮在了孩子的腳麵上,殷紅的雪透過那鞋麵流了出來。


    她不由大急,手忙腳亂,不知道是該拔刀子,還是該抱孩子。


    小人兒哭得更兇了,她也跟著哭,驚動了門外守著的小杜還有護士,眾人急匆匆的推門而入。


    小杜抱起孩子,一個護士則將孩子腳上的刀子快速的拔下,孩子禁不住又是一聲慘叫。


    小杜匆忙中就要抱了孩子去包紮上藥,但是這時就聽眾人身後忽然傳來一陣嘶啞又急切的唿喚,“洛洛,寶貝……你怎麽了?你沒事吧……”


    啊……


    眾人轉過頭,看著那床上坐起來來的女人,瞬間如被施了定身法般的驚呆了。


    床上披頭散發的女人則行動遲緩的爬下床,腳步蹣跚的走了過來,直奔小杜懷中同樣被驚得難以置信的瞪圓一雙大眼睛的小洛洛。


    “寶貝兒,你沒事吧?”晉賢賢的話說的已經比剛才流利了很多,但是聽得出嗓子依然幹澀,當她的目光落在小洛洛那腳上的血跡的時候,明眸裏立刻滿是淚水。


    “媽媽,你……你好了,你……醒了……”被母親關注的小人兒首先反應過來,觸了觸母親向他伸出的手,當觸到那份熟悉的溫度時,小人兒立刻不顧腳疼,溜下地,撲倒母親懷裏,“媽媽,媽媽……你好了,你終於起來了,媽媽……我的好媽媽,我想你……”小人兒哭了出來。


    母親是為了救自己而落的崖,小小的心靈裏已經有了負累感,他晚上經常就會做噩夢,夢到失去母親的那一瞬間,而且久久的沒法從噩夢中醒過來,太外公總會讓齊嫂和傭人輪流看著他,每當他做噩夢都會叫醒他,然後各種安撫,但是他整個人還是瘦了一大圈。


    這一刻母親終於醒了,他心裏自然高興,他真的很想念母親,想念母親的懷抱,想念母親的聲音,想念母親的笑容,想念母親的懷抱……


    “寶貝兒,媽媽在……媽媽不會離開你……媽媽又怎麽舍得你……”抱著兒子軟軟的滿是奶香的小身子,晉賢賢的淚也撲簌簌的落下。


    “賢賢,賢賢……”這時趙慶雲也走了上來,隻是一個勁的叫著女兒的名字,卻不知道該說什麽。


    看著母親,看著她十來天不見已經明顯染霜的兩鬢,晉賢賢臉上的淚落得更兇了,用一隻手摟了兒子,騰出另外一隻手抱了母親,祖孫三代人哭成了一團……


    當然這時候,早有人通知了莫青軒,當時莫青軒正在進行每天周一上午的例會,當孫助理附近他的耳邊說給他時,他立刻笑了起來,然後扔給孫助理一句“這裏你處理”,就急匆匆的走了,偌大的會場裏立刻一片瞠目結舌,孫助理則是欲哭無淚。


    不知闖了多少次紅燈,將車鑰匙扔給醫院裏的保安,他立刻匆匆的乘電梯上樓。


    推開病房的門的一刹那,他覺得自己整個心都在雀躍的顫抖,人們自動讓開一條路,然後他就走到了坐在正中央的小女人麵前,欣喜若狂的眸子落在那張清麗的的小臉上,“小貓,你……你醒了……”


    但隻不過晉賢賢的反應卻大大的出乎莫青軒的意料,出乎眾人的意料,隻見她用完全陌生的眸光盯著眼前的男人,問,“你是誰?你叫誰貓?你才是貓……你全家都是貓……”


    “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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