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之後,玄穹感覺到阿月態度明顯改變了。


    雖然阿月仍舊是不理他,卻和之前很不一樣。


    如今阿月不理他,是因為羞窘和不好意思。


    而之前阿月不理他,卻是因為生氣。


    這怎麽一樣呢?


    玄穹覺得目前開端良好,需要繼續保持,於是他得空時候就會偷襲阿月。


    並且,玄穹除了用嘴巴來滿足彌憐月之外,其他多餘動作例如亂摸亂親什麽都沒有做。


    玄穹就是害怕阿月會重防備起他,所以才表現比較規矩。


    如果做了什麽讓阿月抗拒他,那樣豈不是前功棄,功虧一簣。


    所以,玄穹一直忍耐著。


    而彌憐月,也是確實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玄穹目光灼灼看著他時,他也隻是撇過頭去。


    主要是玄穹行為實是令他太意外了,如果換做是他自己,他是絕對不會願意為別人做這種事。


    而且當玄穹為他這樣做時候,他卻因為身體感官而沒有拒絕玄穹,那之後,他就找不到理由來理直氣壯地麵對玄穹了。


    彌憐月為自己屈服於**感而感到羞愧。


    作為一個修真者,他意誌力實是太差了。


    看來他需要針對意誌力來進行有效鍛煉才行。


    當彌憐月思考著怎麽才能夠鍛煉出堅韌意誌力時候,他們已經來到了一座山林之中。


    彌憐月和玄穹這座山上看到了人足跡,沒過多久之後,兩人就見到了前來溪邊取水山女。


    這山女自幼就生長這座山林之中,與爺爺一同生活,性格爽朗大方,還非常熱情地為兩人指路,雖然由於很少開口說話,話語說並不流利,但兩人都很喜歡這個開朗熱情女孩子。


    山女還邀請他們去她家中,彌憐月和玄穹思考一會兒就答應了。


    路途中,山女發現兩人之間關係似乎不同尋常,於是很直白地問玄穹,“大哥,你和這位小哥是一對嗎?”


    麵對山女這麽直截了當詢問,玄穹朗然道,“是,我們是一對。不過他現正生我氣。”


    山女睜大眼睛,問,“生,生氣?為什麽?”


    玄穹道,“因為我做了錯事。”


    山女點頭道,“那,那是你不對,該,該生氣!”


    玄穹哈哈笑道,“對,是我不對,我要向他道歉,請求他原諒。”說罷,玄穹便看向了彌憐月。


    而彌憐月則是從一開始就當作什麽都沒有聽到。


    很,山女帶領之下,玄穹和彌憐月來到了山女所居住地方。


    這是一個一株巨樹上樹屋。


    山女朝著樹屋發出幾聲奇怪聲響,一個身形矮小老頭子便從樹屋中鑽出,靈活地沿著巨樹枝幹爬了下來。


    山女和他爺爺以玄穹和彌憐月聽不懂交流方式比手劃腳地交流了一會兒,那個矮小靈活老頭子便來到玄穹和彌憐月身前,向他們表示歡迎。


    山女甚至還給他們示範應該怎麽爬上那巨樹樹屋。


    不過對於玄穹和彌憐月來說卻是毫不費力,兩人將靈力附著於腳下,隻是輕輕一踮腳,就躍上了巨樹。


    而山女和他爺爺則是萬分驚奇,大聲地驚唿著。


    這樹屋有兩個小房間,前麵是爺爺居住,而後麵則是山女房間,兩個小房間由一道樹葉編織成簾子擋住。


    此時樹屋迎來了兩個客人,山女便將她房間讓給了彌憐月和玄穹,自己和爺爺睡一塊兒。


    到了夜晚,山女和他爺爺還拿出了豐盛食物來招待二人。


    雖然彌憐月和玄穹眼裏,這些食物實是再粗劣不過,但是他們熱情還是讓二人非常動容。


    彌憐月拿出了一顆延壽丹,贈與了老人。


    延壽丹一粒可以增加十年壽元,不過一人一生隻能服用一枚。


    這延壽丹一拿出來就是一股清香,倒手心中圓滾滾,白玉一般剔透。


    老人拿到這延壽丹之後,手中把玩了許久,才十分不舍地吞了下去。


    吞下之後,這老人立刻就顯得年輕許多,皺紋也退化了。


    而玄穹,指尖輕點著山女額頭,將他所學過武學數傳給了山女。


    之前玄穹就發現,這山女和她爺爺,雖然身形很是靈活,但都沒有學習過武學。


    若是學會了內力,兩人這山林之間生活會好很多。


    用過晚飯之後,兩人掀開樹葉簾子,來到了山女為他們準備房間。


    兩人一看,這房間比前頭房間還要小一些,房間內隻擺放著一張床和一些零碎小東西,如獸牙,漂亮石頭,竹杯等。


    而那床,其實就是許多枯軟樹葉上麵鋪著一塊縫一起獸皮。


    床大小也隻夠山女一個人睡。


    玄穹和彌憐月苦笑。


    兩人便這房間中打坐度過了一夜。


    第二日,兩人便向山女和爺爺告辭了。


    兩人來到了一個小鎮中,住進了客棧,這客棧雖然也比較簡陋,但是比起那樹屋是要好多了。


    雖然山女和爺爺人確實是很好,但是那裏生活條件實很糟糕。


    玄穹和彌憐月心中也覺得很是慚愧。


    作為一個修真者,竟然連這點苦頭都吃不起。


    他們實是過得太奢侈了啊。


    這樣怎麽能夠磨練出過人意誌呢?


    甚至於,兩人每到一個地方,就會讓小二買來被褥等用具。就算兩人不需睡覺,隻是打坐靜修也是如此。


    不過,兩人還是決定繼續奢侈下去。


    各自房間內,兩人換上了一套加輕便舒適衣服。


    玄穹推開了彌憐月房間門。


    彌憐月心間顫抖。


    他知道玄穹是來做什麽,這已不是第一次。


    彌憐月輕抿嘴唇,還是決定再拒絕一次。


    彌憐月道,“請你出去吧。”


    玄穹卻不以為意,一步步地朝彌憐月走來,每走一步,彌憐月便越加心悸。


    玄穹露出一個從容笑容,“請讓我來服侍你吧。”玄穹將彌憐月推倒,而彌憐月則好似完全無法反抗,就半推半就地倒了床上。


    玄穹伸手將彌憐月頭上發簪拔了下來,讓他一頭烏黑長發披泄下來,當彌憐月一頭青絲披散潔白床鋪之上,玄穹觀賞了好一會兒,才滿意地笑道,“這樣才好看嘛。”


    彌憐月看著玄穹表情,總覺得目前情況已早不他掌控之中了。


    是,從第一次他沒有拒絕玄穹開始。


    情況就已經不他掌控之中了。


    玄穹已不是第一次解開彌憐月腰帶,因此顯得很熟練。


    解開腰帶之後,玄穹掀開外麵衣袍,隔著一層薄薄褻褲就摸了上去。


    彌憐月胳膊撐起了上身,道,“不要。”


    玄穹卻道,“不要對我說謊,你真不要嗎?”


    玄穹輕輕一推彌憐月,彌憐月便又倒迴了床上。


    玄穹撫摸著彌憐月□,彌憐月慢慢閉上了眼睛。


    彌憐月迴想起之前場景,他當時湖泊底部應該馬上就殺死玄穹才對,這樣就不會有如今困擾了。


    可是礙於他和玄穹之間交情,再加上玄穹曾經多次幫助過他,他便無法下手了。


    他總不能殺掉一個曾經對他有恩人吧。


    如果隻是一個陌生人,那他自然可以毫無阻礙地將其殺死。


    可是如果是陌生人話,他根本不會與其共行,自然也不會遇到之後事了。


    說來說去,都是那個想要對他不軌仙人錯,如果沒有了那個仙人,那麽他和玄穹自然不會遇到。


    他和玄穹沒有相識,那麽他們就不會成為朋友;不成為朋友,他們就不會再原始星共行;不結伴共行,就不會發生那件事。


    不發生那件事,那他現就不會麵臨這麽窘迫情況。


    玄穹看到彌憐月走神,便有些不滿地咬了咬對方,彌憐月因為疼痛迴過了神。


    玄穹問道,“你剛剛想些什麽?”


    彌憐月反問,“你咬我做什麽?”


    玄穹笑道,“我不是一直咬你嗎?說,你剛剛想些什麽?”


    彌憐月道,“關你什麽事?”


    玄穹不滿,手伸到他胸膛上捏了捏他茱萸,“你太過分了,想吃了就不認賬啊。”


    彌憐月輕皺著眉頭,抓住了玄穹手,“不要捏了,疼。”


    “疼?”玄穹疑惑,他也沒有用太大力,怎麽會疼?而且之前他看那沙漠湖底景象,捏這裏時候,‘彌憐月’應該是很爽才對啊。


    總不至於,他連阿月痛苦表情和享受表情都分不清吧。


    玄穹此時很想知道,究竟為什麽同樣是捏阿月□,但是一個就很舒服,一個就感覺疼呢?


    不過,還是先幹正事吧。


    玄穹正努力地替彌憐月咬著,而一隻手呢則是鑽到了他胸膛上,用小些力氣試著捏啊撚啊按啊彈啊,反正都照著湖底見到情景來做。


    彌憐月被他弄實是受不了了,悶聲笑了起來,“你不要再摸了,我真受不了了。”


    玄穹本來還以為是阿月被他弄舒服得受不了了,結果卻是阿月忍笑忍得受不了了。


    玄穹感到大受打擊。


    不是痛,就是癢。


    怎麽做都不對,他沒有這麽差勁吧。</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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