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大小夥子份量,頓時壓得床墊往下陷。花梨還以為是蹦床呢,呀輕叫一聲。嚇得兩人不敢動彈,但見她躺著還是傻笑,這才又爬了過去。


    羅正軍因為吃過虧了,所以這會子動真格了,就有點犯怵,不敢妄動。他看陳邵陽,有點唯他馬首是瞻。可其實陳邵陽也犯怵,因為羅正軍可是交過女朋友,有實戰經驗。而他,其實還是個室男。沒遇見花梨時候,有反應了全靠腦補未來女神,自己動手。有了花梨以後,那花梨就是女神,他還是自己動手。


    不過但凡是個男人,這會子也不能自己給自己漏了底氣。沒實戰,可有理論呀。一抿嘴,他就上了。


    他早就稀罕花梨嘴,於是伸手捧了她臉。還不放心,輕輕喚了一聲。


    “花梨?”


    花梨微微睜開眼,對著他嘿嘿傻笑。


    他也笑,然後低下頭,親了親她嘴。


    嘴唇敏感,花梨嘻嘻一笑,一碰之後就躲開了。


    那一下太輕了,他都有點感覺不到。於是扳過她臉,又重重親上去。


    這一迴,他感覺到了,軟軟,香香,甜甜。


    他心裏是隻想親一下,慢慢來。可不知怎麽,腦子就罷工裏。花梨兩片小嘴唇,小魚兒似,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吞下肚。


    後是羅正軍把他扯開。


    “你夠了!該我了!”


    他恍恍惚惚跌坐床頭,瞪著眼看羅正軍一把奪過花梨,一手捧住她後腦勺,一手摁住她肩膀,把她整張臉往後一拗。


    花梨就仰起臉,雙唇微微張開。


    羅正軍低下頭,先她嘴唇上親了一下,然後就把舌頭伸進去,重重堵住。


    陳邵陽因為有心裏潔癖,所有理論知識大多來自書本,動作片什麽,他不愛看,覺得髒。


    這一迴算是羅正軍現場真人演繹舌吻,真讓他這個室男大開眼界。


    但顯然羅正軍有點急了,而且花樣太好,花梨是個青果兒,哪裏受得住他狂轟濫炸。好這吻得,都抽抽了。


    “喂,克製點!”這下輪到陳邵陽把羅正軍扯開。


    花梨總算得救,唿吸上了鮮空氣,張著嘴眯著眼傻愣愣喘氣。


    羅正軍扶著她,也跟著喘個不停。


    陳邵陽爬過去,先是盯著花梨嘴巴看,然後湊上去,輕輕貼住她嘴唇,把舌頭也伸了進去,裏麵舔了一下。


    就舔了一下,他就放開。


    這感覺……真是大不一樣。


    羅正軍有點看出來了,丫陳邵陽別看其他事上很老道,原來這茬還是個生手。這可真令人神清氣爽,精神一振。


    得,哥們給你露幾手,讓丫開開眼。


    想著,他握住花梨攬花梨肩膀上手往上一握,握住她後腦勺。另一隻手則輕輕掐了一把她下頜,讓花梨把嘴巴張得開。


    花梨覺得不舒服,啊啊叫了兩聲。


    陳邵陽就瞪他一眼,羅正軍切一聲,低下頭,把舌頭伸進她嘴裏,跟釣魚似打著卷,把花梨舌頭勾出來。


    陳邵陽沒想到花梨舌頭是這樣,粉紅,尖尖,像狐狸舌頭。她舌頭小,尖。羅正軍舌頭則又粗又大,跟條大蟒蛇似,把這小狐狸卷住,從洞裏拖出來。


    狐狸多狡猾,小身板一扭,就逃出來。可大蟒蛇別看樣子粗笨,身姿卻靈活很。嗖一下就追上去,又把小狐狸卷住,拖出來。


    小狐狸逃啊躲啊,可怎麽也躲不開大蟒蛇,急得唧唧直叫,別提多可憐。


    後大蟒蛇卷住小狐狸,用力吮了一口,這才心滿意足放開。可憐小狐狸掙紮著爬迴洞裏,奄奄一息。


    羅正軍咧嘴一笑,朝陳邵陽挑了挑眉。


    陳邵陽舔了舔嘴唇,一聲不吭就撲上去,把花梨腦袋捧住,伸出舌頭卷住那洞裏奄奄一息小狐狸。


    他是聰明絕頂好學生,擅長舉一反三。羅正軍卷著舌頭戲弄那一套,他都不屑複製。直接就把小狐狸堵洞裏。


    可憐小狐狸,剛大戰完巨蟒,又被大灰狼堵洞裏。這邊躲,那邊躥,東躲西藏,沒出逃。大灰狼跟玩似,折騰它。


    後實是沒力氣跑了,小狐狸就伏洞裏乖乖受死。可大灰狼就偏偏溫柔舔它,安撫它,死神溫柔。


    等陳邵陽抬起頭,花梨張著嘴嗚嗚哭了。


    兩個人有點被嚇著,以為她醒了。結果她就是哭,眼睛都不睜開,人也躺著不動。就明白,她還是醉著。


    不過那兩片嘴唇已經被他們兩個又舔又吮,弄得鮮紅欲滴。而嘴巴裏那條小舌頭,瞧著也有點腫了。


    於是就放過上麵,把目光往下調。


    對陳邵陽來說,對女性身體認識僅限於教科書,全是理論。所以當羅正軍開始脫花梨裙子時候,他是很期待。


    但沒想到羅正軍太激動,竟然找不到這裙子竅門。他是個急性子,脾氣來了伸手要撕。


    陳邵陽連忙一把扼住他手。


    “瘋了!你撕了裙子,等花梨醒了,怎麽辦?”


    羅正軍一怔,趕緊撒手。


    還是陳邵陽來,讓他扶著人,把花梨翻轉過來。果然拉鏈側腰上,他手腳仔細,找到拉鏈頭,輕手輕腳拉到底。裙子一開,兩人相互合作,給花梨把殼脫了。


    花梨要打工,就不免曬來曬去。好她是個一曬就紅體質,等紅褪了,就能恢複。但曬久了還是會有點黑,隻是比常人好一些。


    他們兩個是情人眼裏出西施,不覺得她黑。但沒想到她藏衣服裏麵肉,是那麽白。這下是即心疼又興奮。


    中國男人都喜歡白,白對他們有一種特別刺激。純潔,脆弱,嬌嫩。


    花梨這一身白肉,讓兩個熱血少年血脈奮漲,眼都紅了。


    神智欲飛時候,陳邵陽竟然還能記得把花梨裙子小心扔床尾,免得弄壞了。


    等他迴轉頭過去,羅正軍爪子都已經黏了花梨身上,上下亂摸。


    不過他也總算還記得上次教訓,再不敢孟浪莽撞。這一迴摸得纏綿,摸溫柔,摸慢。這便讓糊裏糊塗花梨產生一種被寵愛錯覺。


    她活苦,活累,花老爸死後,便是連撒嬌對象都沒了,小姑娘家一個人硬撐著過日子。


    可十七八歲女孩子,哪一個不希望自己可以撒嬌,可以受寵。


    孤獨人大多都有皮膚饑渴症,渴望擁抱,渴望安撫,渴望寵愛。


    羅正軍手又大又熱,撫摸著她,讓她感到一種安心。


    於是她翻過身,鑽進他懷裏去,渴望多撫摸。


    這可讓陳邵陽感到嫉妒,於是撲過去,抱住她腰,把半邊身子拉進自己懷裏,也伸出雙手給她溫柔撫慰。


    兩個人,四隻手,就花梨那個小身板,真是從頭到腳都給她摸得舒舒服服。


    她沒有意識到危險,抻長了腿,舒展著胳膊,揚起脖子,毫無保留把自己坦露給他們。


    而對他們兩個來說,撫摸已經越來越不能滿足。他們渴望多。


    誰也沒有吭聲,不過一個眼神交流,兩個少年就心有默契一個上,一個下,把花梨僅剩小可愛和小內褲給一把剝了。


    22°空調,有一點冷。但陳邵陽和羅正軍沒感覺,還熱。花梨被這兩團火包著,也感覺不到。


    她小白鴿羅正軍是摸過,但沒真真切切看過。此刻,她是完全坦露,胸前小白鴿安安靜靜伏著,小白鴿紅嫩小嘴冷空氣刺激下,尖尖翹著。


    他唿吸一窒,光是看就覺得渾身過電,險些就要去了。


    而對於抱著花梨腰陳邵陽來說,少女下半身刺激就大了,他是直接就繳了械。


    剝時候他其實心裏是有一點怕,關於女性神秘地帶,他是看過教科書。不過教科書也不統一,有些很可怕,有些則很可愛,讓他分不清誰真誰假。


    現,貨真價實小花蕾擺了他麵前。他又沒近視,又那麽近,看得一清二楚。事實證明,女性這一片神秘地帶,確實是男人永恆追求所。


    尤其,花梨沒有毛。


    這刺激,太大了。


    看完了小白鴿風景,羅正軍眼睛往下一挪,就看見陳邵陽撐著手一臉懊惱瞪著花梨小花蕾。


    他也是男人,一下就明白了,當即笑出聲。


    陳邵陽臊紅了臉,蹭跳起來,下了床,要去浴室收拾。


    羅正軍當仁不讓接受花梨小花蕾,一把攬住她細腰。


    走到門口,陳邵陽覺得不妥,扭轉頭伸手指著羅正軍。


    “千萬不要真做!”他警告道。


    羅正軍一挑眉。


    “為什麽?”


    陳邵陽一皺眉。


    “她醒了,你怎麽交代?”


    這下羅正軍皺眉,嘖了一聲。


    “知道了。”


    “你發誓!”


    嘿,還不信任他呢。羅正軍切一聲。


    “我保證。得了,我知道輕重,知道好歹。”


    陳邵陽瞥他一眼,擰開保險摔門而出。心想你知道輕重知道好歹,那以前怎麽還那麽混賬?


    可他自己也不想想,今兒個這事,他陳邵陽又有什麽資格說羅正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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