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略帶淩虐的吻讓她很快漲滿了花蜜,並且在那火熱的唇舌攻勢下,不受控製的滿溢出來,滴滴答答的順著腿間落在浴室的瓷磚地上。


    正對桌子的一麵大鏡子印出男人略帶癡迷和糾結的表情。他終於還是停了下來,姬玉隻有眼睛被蒙住了,他覺得還不夠,這樣對待她,讓他心中多少有些罪惡感,可是他忍不了,如果不繼續折磨她羞辱她,他就覺得自己會很快瘋掉。楊肅卿一把脫下自己的襯衣就整個甩在了她的臉上,姬玉原本透過眼睛上藍色的布條還能看到一點影子,這下便頓時全陷入了黑暗中。


    當眼睛看不見時,觸覺就異常的敏銳。浴室的門被他打開了,她聽到男人的腳步聲由近及遠走出了浴室,過了一會兒,他似乎拿了些什麽東西,她聽到他在門外愉悅的一聲輕笑,隨後他的腳步聲再次響起,重新返迴了她的身邊。


    硿的一聲,浴室大門再次緊閉,他的氣息一點點臨近,無邊的恐懼頓時將她包圍!


    有一種玻璃輕碰的響聲在她耳邊響起,然後她就聽到楊肅卿微帶寒意的聲音:“剛才不好意思,我幫你都撿迴來了,你不是一直都在找它們嗎?好好的藏起來吧,我們打個賭,不久後你就能集齊你想要的如意珠。到了那個時候,你找到你一直追尋的答案,我們就一起解脫吧!”他話音一落,姬玉就覺得身/下一涼,一顆圓珠狀的物體緩緩被推入了體內。


    唔!女人被蓋住的美眸猛然間睜大,然而不能動,渾身都不能動,她就像一條砧板上的魚肉,隻能呆呆的任由他搓弄。


    一顆,兩顆,三顆......七顆如意珠在她的甬道內依次深入,一顆接一顆的碰撞,發出如同玻璃般清脆的聲音。


    楊肅卿認真的盯著那處,那些圓珠沒入花蕾的畫麵,讓他想起那種軟體的蚌類,被硬生生撬開外殼,隻餘柔軟而多汁的蚌肉。而蚌類不是都會出產珍珠的麽?她不產珍珠,他就送她一些,這樣看來,手邊這些珠子還算應景。


    一直到最後一顆珠子也塞了進去,他這才滿意的收迴手指,略帶惡意的趴在她耳邊低聲道:“感覺如何?我送給你的禮物,喜歡嗎?”他的話自然得不到迴應,楊肅卿一個人自說自話不免覺得無趣,可是若讓她能夠開口,他又害怕聽到她的辱罵和求饒聲。辱罵會讓他忍不住對她更殘忍,而求饒則會讓他忍不住跪在她的麵前像隻搖尾巴的狗那樣乞求主人的原諒。


    她是他的女神,愛人,但他同時又鄙視這樣被她強烈吸引到毫無自尊心的自己。


    “因為你,我拋棄了道德,拋棄了倫理,成為了一個我自己都害怕的惡鬼!姬玉,所以接下來無論我做什麽,都是你欠我的!”他輕笑一聲又道:“既然你為了如意珠可以一而再再二三的任由徐畫那小子玩弄,那麽這次,我支付比他更多的報酬!現在就請你你好好的,一心一意隻陪我吧!”


    話音一落,姬玉便覺得身體一輕,整個人再次被男人抱起翻轉過來趴在了桌上。


    女人俯身趴在桌上,雪白渾圓的臀就大剌剌的暴露在空氣中,楊肅卿雙手微微用力,便在那兩團軟肉上狠狠的揉搓了一陣:“好軟,好滑!”他評價道,緊接著一隻微涼的手再次來到了女人的桃園入口:“夾緊,否則會掉出來的!”他用力往裏一戳,將原本半露在最外麵的一顆珠子深深的往裏頂去。


    這下就算渾身都不能動,她裏麵的花瓣竟硬生生跳動了兩下,那是被強烈刺激到快要失控的下意識反應。他卻再次抽出了手指,將手上的花蜜全都擦在她的臀/瓣上。


    緊接著姬玉隻覺得背上一涼,上衣也被粗暴的從後撕裂了。


    好一會兒他又無動靜,姬玉隻聽到男人的腳步聲,他似乎又取了些什麽東西握在手裏。這個過程簡直就是一種漫長的折磨,你不知道他下一步到底要幹什麽?光是胡思亂想的種種情景,就已讓她心驚肉跳,恨不得立刻起身遠遠逃開。


    就在這強烈的想要逃開的信念趨勢下,她的手指竟微微一動,瞬間有了微弱的知覺。然而女人這一大進步卻被楊肅卿全部看在眼裏,他淡淡的嘲諷聲傳來:“沒用的姬玉,你忘了我除了是愛你的男人外,也是一個一流的法師!所以不要想著逃,我很珍惜我們的二人時光,所以也請你好好享受吧!”他說完便朝女人高舉起手,手中剛剛點燃的一根蠟燭略一傾斜,便聽到滋的一聲輕響。


    一陣灼熱的銳痛襲來,姬玉這才反應過來他竟然在她背後滴了蠟油,該死的滾燙的蠟油!


    從來沒有這樣被人對待過,她渾身都因那突然滴落的蠟油而顫抖不休,然而她所能做的也隻是顫抖,縱然整個思緒都因憤怒和恐懼而成一片燎原星火,然而表現在外麵的,隻是一陣極小的肌肉抖動。


    女人雪白的美背被滴上蠟油的部位迅速通紅一片,楊肅卿揭下了凝固的蠟塊,繼而在同樣的部位又倒了幾滴,他反複的折磨著她脆弱的肌膚,並對此樂此不疲。


    一直玩到那根蠟燭幾乎快要燒完,她的背上全是紅印,他這才似乎滿足的歎息一聲罷了手。怎麽折磨侮辱都不為過,這個沒心腸的女人,原就不配得到他的尊重和憐惜。


    然而就在這樣細細又綿長的折磨中,他卻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暢快,剛開始隻是因為想要擺布她,羞辱她,折磨她,好出一出心中積攢了千年的怨氣。然而越到後來,他卻發現做這樣的事情竟讓他有種前所未有的興奮,激動,和快感!


    一雙大手掐緊了她的纖腰,他狠狠一下就撞了進去,正門的大鏡子映出男人略顯猙獰的臉和女人雪白的身子,他滿額全是密密的汗珠,將女人的身體緊緊抵在桌子上。那些之前被放進去的琉璃珠,冰涼的熨帖著他的頂端,和她溫熱的緊絞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種極致的冰火兩重天讓他一聲粗喘,一股巨大的強烈的快/感頓時席卷了他的全身。


    “想我怎麽做?需要我動一動嗎?”他停在她的深處,有些激越的喘息道。


    可是她無法迴答,他卻不想讓她好過,所以他隻能自作主張的將她整個身子一下大力的翻轉過來,就在這個過程中,他依然死死的契在她的體內。


    “不喜歡背麵嗎?要我從正麵幹你嗎?”


    女人原本掩在頭臉上的衣物和碎布因他粗暴的舉動而全部滑落,他再次看到了那雙曾經令他心動的眼眸,此刻裏麵漾著一絲悲傷又憤慨的水光。


    然而那又如何?


    她用這幅神情騙了多少人?他不會再上當了,他早就看穿她的本質,她就是個沒有心的怪物,既然永遠都不可能得到她的心,那麽最少也要得到她的人。否則積攢了千年的癡情一旦發作起來,真的會將他瞬間都焚燒殆盡。


    他一把扯落她胸前僅剩的遮羞布,連同內裏的紅色胸罩一起扔在地上。隨後低頭俯身往那雪山的嫣紅頂端一吸,便如願以償的看到女人的睫毛微微一顫,眼中霎時有一瞬間的羞憤難當。


    很好呀,這才是他想要看到的表情。


    她也不是在這場淩/辱中沒有反應,相反,她隻是一直在克製著身體不做出反應。


    一想到這裏,男人便如同打了一針強心劑般有種極端舒暢的感覺,就那樣俯身一邊猛力的吸著她,一邊開始大力抽/動。


    那些如意珠被他頂的在她的身體中四處亂竄,越來越深,他每一次撞入都能碰到那些堅硬的圓珠,更是一種無與倫比的刺激。便在他渾身的血液都湧向身下之時,她的身體卻比他更先一步如過電一般狠狠的收縮了起來。


    “啊!”她終於無法遏製的尖叫出聲,身體也瞬間可以動彈了,然而渾身都因高/潮的來臨而癱軟成泥,如果剛才是不能動,現在則是羞於去動,因為瞬間洶湧的情/潮已將她滅頂,稍微一動,她就會忍不住再次呻/吟出聲。


    “叫呀,快叫呀!”她剛才那一聲讓他興奮極了,仿佛是得到了鼓勵的孩子,男人雙眼放光,更加快了自己猛烈的攻勢。


    “不,不行了,放開我!”姬玉雙頰一片潮紅,她想要伸手推開壓在身上的男人,然而手掌一觸到男人那堅實的手臂,就忍不住發軟。隻因所有的血液都湧向了他們相連之處,他像個電動馬達不知疲倦的大力衝刺,她整個人幾乎都要被他撞下桌子。


    就在一片白光中,她喘息著,拚命壓抑著咬住了唇,然而喉間的呻/吟仍舊不可遏製的溢了出來,可恥的二次高/潮。


    ......


    就在男人也快達到頂峰的同時,窗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擊聲,一隻白鴿正在用椽子敲著浴室外的玻璃,楊肅卿抬眸一瞥,伸手便取過窗台上的一支花朝那白鴿射去,噗的一聲,一蓬鮮血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拋物線,這隻不幸的小動物瞬間隕落,直墜而下。


    他亦在同一時間抽身而出,白/濁的熱液在空中劃過一條完美的弧線,濺了她滿頭滿臉!


    姬玉手足酸軟的從桌上滑落到地麵,她深深喘息了幾口,這才撐著從地上站起。女人垂著眼眸不敢看男人的眼睛:“我可以走了嗎?”


    “還不行!”他從身後貼近她,讓姬玉渾身都忍不住一抖,她是真的害怕了。


    “你想做的不是都做了嗎?還想要幹什麽?”她踉蹌著後退兩步,渾身都是酸軟無力,大腦一片朦朧和疼,他剛才在她身上做了手腳,她在最激烈的性/愛中衝破了那層束縛,現在卻嚐到了那後遺症的苦。


    他一把將她箍在懷內,從後麵掰過她的臉,眼神中很是認真:“你這樣軟弱的表情,讓我更想一口一口吃掉你。”


    察覺到懷內女人的瑟縮,他又笑道:“害怕了呀!”男人微涼的手背順著她的後背緩緩下滑,一直來到那從來無人探索過的後/庭,微微往裏一陷:“這裏是第一次嗎?”他眸帶笑意的問道。


    “瘋子!你就是個瘋子!”姬玉奮力的一推,拔腿就想往浴室外跑,然而還沒跑上兩步就被他狠狠的從後一攬掐住了腰拖到身下,狠狠的給匍匐著壓在了桌麵上。


    “懲罰才剛剛開始,而這次,我不會再溫柔!”男人冰涼的聲音在她的頭頂響起,如同來自地獄的惡鬼......


    ------


    幾個小時後


    雪珂無精打采的關上門準備下樓去用餐,迎麵就看到了神清氣爽的楊肅卿拖著行李箱走來。


    “楊大哥,徐畫迴來了嗎?”雪珂眼睛一亮,忙跑過來問道。


    “還沒有,隻是剛剛姬玉迴來了!”楊肅卿朝她微微一笑,隨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領。


    “楊大哥你......有些怪怪的!“雪珂打量著楊肅卿,撇了撇嘴道。


    “哪裏怪?”他好奇道。


    “看起來很開心的樣子,還有你拎著行李箱幹嘛?”敏感的少女不禁追問道。


    楊肅卿想了想,認真答道:“我有些事情要先迴北京了!至於徐畫,如果他能迴來,告訴他一聲,我會在北京等著他!”隨意捏造了一個借口,就讓雪珂無法開口挽留。


    “好吧,一路順風!”雪珂不免覺得十分遺憾,可是楊肅卿給的理由也很充分,博物館有急事召他迴去,女孩隻好忍著滿心的焦慮和他揮手告別。


    巨大的飛機劃破天際,楊肅卿站在機場的下方抬頭仰望天空,身旁不知何時竟多了一圈人。


    “宗主!盧臨該死!”九柄刀中的老大滿心惶恐,若非因為在人來人往的機場,他隻怕立刻就要跪伏在地。其他的黑衣人也都是一臉沮喪和惶恐,惴惴不安的盯著自己的腳尖。


    唯有最小的盧前因此行一直跟著楊肅卿所以自覺有話語權,於是走到他身邊小聲道:“宗主,大哥他們這次對手太強大,所以......”


    啪的一聲,盧前的話還沒有說完,臉就被一耳光打的一偏。


    “廢物,都是些廢物!一個吸血鬼都搞不定,要你們還有什麽用?”比起徐畫,楊肅卿對菲爾德的怨念更甚,因為徐畫終究會老會死,而菲爾德卻已足足糾纏了他的女人幾百年,是更加如同心頭刺一般的巨大威脅。


    “為什麽一直沒和盧前聯係?”他開口問道。


    盧臨忙上前一步急聲解釋:“因為梵蒂岡的弗朗西斯教皇,我們在受傷後被他請到了一處秘密教廷,他這次有個十分大膽的計劃,如果成功的話,就可以將那些吸血鬼一網打盡,他以為我們是東方來的忍者,所以請求合作!”


    “所以呢?”楊肅卿不置可否的問道。


    “盧臨不敢擅拿主意,一切全憑宗主吩咐!”


    “一網打盡麽?”楊肅卿想了想隨後道:“這樣也好,反正那些吸血鬼都很討厭!既然如此,你們就留下來好好的輔佐他,如果這次再失敗......”他沒有說後麵的話,然而沉重的陰影卻籠罩在所有黑衣人的心頭。


    ”領命!“一眾黑衣人齊刷刷的垂下了頭顱。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大家,還滿意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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