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七天假,單月約白樂樂一起去香港購物,同行的還有林行文和單寧兩人。


    麵對著單寧,白樂樂完全當他是透明的,一個眼神都吝嗇於他。單寧隻覺得內心一陣苦澀,他知道,是他傷了她的心。


    “樂樂,今晚和我一起睡行麽?我們姐妹倆好久沒有聊天了。”吃過晚飯,單月拉著白樂樂的手,半拉半拽地將她弄到自己的房間。


    白樂樂知道林行文一起來之後,便留了一個心眼,凡是經過單月手的東西一律不碰,誰知道她有沒有在裏麵添什麽料。


    重生女的報複,總是逃不出那幾個花樣。


    白樂樂千算萬算,卻沒料到,單月那個女人竟然在她的牙刷上動了手腳,薄荷味的牙膏掩蓋了牙刷上的異味,她就這麽輕易地踩進了她的陷阱之中。


    白樂樂躺在床上,白皙的皮膚透出不正常的紅暈,潔白的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她喘著氣,難言的燥熱侵蝕著她的神經,身體的某處不分泌出粘滑的液體,白樂樂的神智在藥力的作用下愈發混沌,她苦苦支撐著,粉嫩的唇瓣被牙齒咬出了血跡。


    該死的女人,她居然對她下了情藥。


    “係統。”白樂樂努力抽出一絲清明的神智唿喚著係統:“經得住核爆的手鐲能不能守住我的貞?操?”


    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單月下一步肯定是帶林行文那倒黴男人來生米煮熟飯。


    【不能,男人身體某部位的攻擊不屬於手鐲的防禦範圍,請玩家自行解決貞/操危急。】


    白樂樂氣得吐血,腦子越發迷糊,該死的係統,該死的手鐲,該死的女配……


    “月兒?”


    白樂樂迷迷糊糊地聽到一個熟悉的男聲,她瞪大了眼睛,隻看見一個健碩的身影朝她走了過來。藥效終於徹底發作起來,身體不受控製地在絲滑的床單上磨蹭著,嘴裏發出細碎地呻/吟聲,白嫩的臉頰上浮起一絲迷人的酡紅。


    單寧沒想到居然在妹妹的房間裏看見白樂樂,幾日不見,他卻覺得像過了一輩子那麽長,單寧站在床邊,癡癡地看著她,好像永遠也看不夠,白樂樂的呻/吟聲打破了一室寂靜,單寧察覺到白樂樂的異樣,再顧不得其他,俯身將她纖細柔白的身子攬進懷裏,焦急地詢問。


    “樂樂?你怎麽了?”


    白樂樂仿佛置身於火爐之中,突然燥熱的身子觸碰到一股清涼,白樂樂緊緊地環抱著那清涼的來源,貪婪地汲取著那絲涼意。


    不夠,還不夠,白樂樂混亂地想著,小手扒拉著礙事的阻擋物,終於,她徹底地貼近了那個散發著涼意的物體之上,白樂樂舒服得喟歎出聲,滿足地在蠕動著身子,尋找著最合適的地方。


    “樂樂,別動……呃……”


    白樂樂隻覺得一個聲音嗡嗡地在她耳邊想著,她覺得煩躁無比,仰頭堵住那喋喋不休的來源。


    世界清淨了。


    單寧唿吸瞬間急促了起來,他沒有想到白樂樂會如此瘋狂,他單寧還沒有如此狼狽過,被一個嬌弱的姑娘騎在身上扒光了衣服,她力氣大得驚人,輕而易舉地製住了他。


    白樂樂纖細的身子在他身上磨蹭著,雪白修長的大腿盤繞著他的腰肢,單寧隻覺全身的血液全部朝身下湧去,身體某處迅速起了反應。


    “樂樂,別這樣。”單寧喘著氣道,努力想將這無尾熊樣子的女人從他身上扒拉下來,對於他這麽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這顯然是種折磨,手心那滑嫩的觸感撩撥著他脆弱的神經,軟玉溫香在懷,他怎麽能不動心?


    可是白樂樂這個樣子,明顯是被人下了藥,他又怎麽能趁人之危?


    “樂樂,別動……唔……”


    柔嫩的唇瓣貼上他的,柔軟的身子在他身上不斷地扭曲著,單寧隻覺腦中那根名為理智的弦彭的一聲斷了,他抱著她,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細碎地吻落在她姣好的身子。


    “不要後悔……”


    得到了,他便永遠不會在放手。


    在他進入的那一瞬間,白樂樂的靈魂便被彈了出去,她漂浮在房間地上空,黑著一張臉看著單寧趴在‘白樂樂’的身上,那健碩的臀部仿佛裝了電動馬達一般不住地聳動著,白樂樂無語,這是個神馬狀況?


    她眼看著單寧抱著她以各種姿勢占有著她,兩具身子緊密地貼合著,她甚至聽到她的嘴裏發出歡愉的呻/吟聲,修長的雙腿緊緊盤繞著單寧的勁腰,迎合著他。


    白樂樂:“……”


    大哥,你累不累,已經半個多小時了,你不累我都替你累啊,你又粗又長又黑的東西真得很強悍啊好不,咱能歇歇不?


    白樂樂想著,便看見房門被打開,單月滿麵笑容地出現在門口,在看見房裏緊緊貼在一起的兩個人之後,單月臉上的笑容頓時崩潰,失聲叫道:“哥!怎麽會是你!”


    白樂樂眼睜睜地看著單寧地某物因為這聲淒厲地尖叫而疲軟下來,從她的肉身之中掉落出來,呃,慘了,白樂樂隻覺得一股巨大的吸力傳來,她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朝那具□地女體撞去。


    “出去。”單寧黑著臉喝道,在自己妹妹的麵前上演活春宮,他的心理還沒強悍到那地步。


    單月還未從震驚中迴過神,便聽見單寧冷酷地聲音傳來,她咬了咬牙狠狠地摔上了房門。


    “砰”得一聲巨響,白樂樂驚得從單寧身上滑落下來,單寧身上瞬間出現了一道白膩的水漬。


    白樂樂自然知道那是什麽東西,她羞得滿臉通紅,遮掩著自己赤/裸的身子,惱怒地道:“看什麽看,給我轉過去。”


    單寧的眼神黯了黯,還未完全發泄的某處又有了抬頭的跡象,想起單月還等在門外,他生生將那邪念忍下,啞著嗓子道:“去清洗一下吧。”


    白樂樂:“……”


    …………………………………………………我是沉默的分割線…………………………………


    一陣人仰馬翻之後,三人坐在沙發上,皆是沉默不語。


    白樂樂垂眸斂目,看著自己粉嫩地手指,這事兒不是她的錯,她是受害者,沒什麽好說的,隻是單月的計劃被破壞,也不知會有什麽瘋狂的行動。


    單月直勾勾地看著麵前坐著的兩人,恨不得撲上去將單寧身邊那個裝純的女人咬下一塊肉來,算計來算計去,最後還是便宜了那個可惡的女人,她怎麽能甘心?


    本來一切都算計好的,她給白樂樂下得是烈性藥,哪怕是貞潔烈女也會變成淫,娃,蕩,婦,藥效將在半個小時後發作,足夠她將一切都安排好,將林行文騙進她的房間,然後再讓哥哥看清白樂樂到底是怎麽樣的女人。


    一箭三雕,本來是天衣無縫的計劃,誰料卻被自家哥哥橫插一杠,不但沒有陷害成功,反而拖累了自家哥哥。


    “哥,你先出去一下,我和樂樂說些話。”單月一臉懇求地看著單寧:“哥,你在這裏,樂樂有什麽話也不會說的。”


    麵對著自己妹子,單寧確實有些尷尬,又見白樂樂一副不想搭理自己的樣子,單寧幹咳了一聲,道:“那我先出去了,我就在門外,有事叫我。”


    說著眼神瞟向一旁的白樂樂,見她仍舊不支聲,單寧歎了一口氣,出了房門。


    單寧的身影消失在房間後,單月便不在顧及,惡狠狠地看著白樂樂,冷冷地道:“你滿意了?”


    單月那憎恨的目光有如實質,白樂樂抬頭,一臉平靜地看著單月:“終於不裝了麽?”


    單月臉色一凝,隨即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樂樂,你太讓我失望了,我哥已經訂婚了,即使你再喜歡他,也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啊。”


    這變臉速度不去做演員還真是虧了她了,白樂樂懶得在和她糾纏,打斷了她的話:“單月,你敢說,我牙刷上的藥不是你抹得麽?如果不是你哥突然到你房間裏來,你會把誰找來?”


    她居然知道自己做的手腳?看來她還是小瞧她了。既然如此,單月便不在惺惺作態,換了一副淡漠的神色,身子靠在沙發上,懶懶地道:“別以為你上了我哥的床,就能進我家的大門,你趁早死了這條心吧。”


    白樂樂嘴角浮起一絲淺笑,嘲弄地看著單月:“誰說我要進你家的門?你也太高看自己了吧?”


    白樂樂的迴答完全出乎了單月的預料,她以為白樂樂心儀自己哥哥,否則也不會聽說哥哥訂婚後那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現在她說這番話,隻是強撐著不想讓自己看輕麽?


    “別裝了,不要以為你這樣我就會心軟。”單月認定白樂樂不過是強撐。


    “嗬嗬……”白樂樂笑著,腦海裏迴蕩著係統的提示音【女配單月對玩家惡感度增加六十點,玩家請注意,當前惡感度一百四十點,已瀕臨臨界值,玩家請盡快降低惡感度。】


    白樂樂無所謂地笑著,她受夠了這個女人,不論她怎麽做,那惡感度總是忽上忽下,既然這樣,幹脆一飆到底,省得她看得心煩。


    “單月,我白樂樂自問沒有對不起你的地方,你至於這麽對我麽?”白樂樂看著單月,一字一頓地道:“還是,你根本忘不了前世的事兒。”


    單月如遭雷擊,渾身不自覺地顫抖起來,她驚恐地看著一臉淡然的白樂樂,這是她最大的秘密,她怎麽會知道?難道她也是重生迴來的麽?


    “為了個男人,你至於麽?前世今生你白活了這麽多年,怎麽到現在都還看不清楚?”白樂樂把玩著手中的玻璃杯,說出的話卻如利劍一般射向呆滯的單月:“上輩子我搶了你的男人是我不對,可是徹底毀了你的是林行文,這麽長時間,你心心念念隻想著報複我,嗬嗬,難道,你還愛著那個男人,所以,下不了手麽?”


    “單月,你還真是笨得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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