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珊崇站起來,身上的寒毛一條條倒堅著,仍然保持著戒備,規規矩矩又打著官腔,“謝皇上,臣妾聽聞皇上稍有不適,不知皇上是現在可有感覺好些。睍蓴璩傷”


    “哼,”司徒長風輕笑一聲,走路無風地來到她麵前,舉起綁著紗布的手輕抬起她的下頜,輕輕慢慢地道,“知道我為什麽總是喜歡逗你嗎?”他眉梢兒輕挑,似笑非笑地湊近她的耳伴,“因為你總是時時防著我,每次總要等我把你激到忍無可忍時才猛然張牙反擊,像隻被逗弄到極致失去好脾氣的小野貓兒。”


    伊珊崇暗自咬牙,心裏罵他一千萬次低級趣味,表麵上卻仍然保持著好脾氣,“皇上就不怕把貓兒惹急了,被貓抓傷嗎?”


    “哈!”他輕笑出聲,半眯起虎眼湊近她的小臉蛋兒,“我很期待小野貓什麽時候動手,給我留下一道光榮的可愛小疤痕,做紀念。”


    明明是笑卻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伊珊崇心裏的那根小弦越繃越緊,差點想避開他的碰觸往後退去,在他麵前露出畏懼的表情。妖!她暗罵自己沒骨氣,為了給自己壯膽她故意用力地拍開他的手,並且大聲地道:“你叫我進宮就為了玩逗小貓的遊戲嗎?”


    拍開他的手後,她的手快速背到身後去,因為手已經在微微顫抖。沒有辦法這個身體小時候受到他的長期調教,對他的畏懼早已深入骨髓,儼然成了一種本能。


    “在溫府被襲,你沒事吧?那些偷襲你的人,你可認識嗎?”司徒長風先撿了個無關痛癢的問題。


    “如你所見,我完好無損。至於偷襲的人都蒙著麵,隻看到他們的手臂上都繡著一個雪雕的圖案,其他一無所知。”這種事不用她說,司徒長風那隻千年狐狸隻需詢頭一下溫府中的耳目,可以得到比她更詳細的匯報。


    “那麽——”他猛地掐著她的脖子,目光迸射出毒蛇噬人的寒光,陰狠地道:“那麽你昨晚去了哪裏?或者說昨晚溫子謙房裏的那個人是不是你?”


    她拍打著他的手,唿吸困難,憋得小臉通紅,勉強著解釋,“沒錯我昨晚是出去了,但隻是一時心情煩悶所以到皇城附近逛了一圈,然後到了姐姐常去的千尋園呆了一個晚上,還去附近的小茶寮喝了茶,你不信可以去派人去查。”


    伊珊崇這話半真半假,其實她自己也不知道昨晚自己是去了哪裏,後來也是從鞋子上沾到的紫泥判斷她曾到過哪裏,因為隻有千尋園裏才有這種紫泥,然而這些話都是不能對司徒長風說的,否則若真查出她到過溫府她的小命休矣。


    可是這事怎麽想都不對勁,司徒長風何時開始對她如此上心?按理說就算她真的到了溫子謙的府上過了一夜或是和誰有什麽超越友誼的關係也礙不到他什麽事,畢竟他愛的是她姐姐伊珊珊又不是她伊珊崇,他這樣的舉動不是太匪夷所思嗎?


    “哼——”他陡然放開她,背著手像是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一般,撫著因缺氧而通紅的小俏臉,陰柔地道,“還記得我告訴過你的話嗎?如果你敢讓呂四德或者是任何一個男人碰你,我就把他閹了再碎屍萬段。”


    伊珊崇尋思著司徒長風是不是神智不清分辨不了在他麵前的是誰,已經不是第一次被他當成姐姐的替身,該不會這家夥打算以後都拿她當伊珊珊吧,這誰受得了呀,心煩意亂,“我不是我姐,請不要把你多餘到泛濫的感情用到我身上,你眼睛有問題,我腦子可是很正常。”


    此話一出,司徒長風猛然撲上去吻她,手腳並用地困住她,開始撕扯她的衣服,“你是誰我比你理清楚,今天你若敢反抗,我就滅了伊氏一族。”


    該死的!真是夠了!她今天怎麽這麽倒黴,怎麽總是被強吻,呂四德就算了,尼瑪的司徒長瘋,你大爺的發什麽神經。


    該死的,你別得寸盡尺,被逼狠了,伊珊崇猛然發威公張嘴咬破他的唇,又使盡了吃奶的力氣推開他,“你大爺的,有本事殺了我,別又拿伊氏一族來壓我,老娘都死了我還管他個球呀。”


    就像彈簧一樣被壓到盡頭一旦反彈威力可不小,雖然伊珊崇一時頭腦發熱說了這麽些話,但其實真要動伊氏一族,她還是會乖乖就範的。


    司徒長瘋啐一口吐掉嘴裏的血,把自己的長衫扯落,一步步逼進她,“你以為你還有反抗的資本嗎?我不管你是伊珊珊也好,伊珊崇也好,這具身體隻能是我的,今天我就要在這把你辦了。”


    “站住!你敢再過來一步,我就咬舌自盡,不管是伊珊珊還是伊珊崇,你誰也得不到,你盡管試試看。”伊珊崇心裏並不如表麵上那般鎮定,司徒長風瘋起來可是不是鬧著玩的,他叫長瘋可不是白叫的。


    “哼,你以為我在乎嗎?”司徒長風冷笑著繼續脫衣服,一步一步把她逼到床邊逼著她退無可退,一個踉蹌跌倒在紫金檀木雕龍紋大床上。


    遭了!在這種時候偏偏倒在了不應該倒的地方,她冷汗直冒,迅不及掩而之間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跳起來,腳下連續用力翻一個跟鬥想要越過他頭頂往外跑。


    不料她才翻到空中,司徒長風大手一撈,把她牢牢鎖死在懷裏,他光著上半身,露出精壯的胸肌,連肌膚都微微發燙。“你逃不掉的,論武功你根本不是我對手,勸你趁早死心。”


    伊珊崇伸手去推他卻被他炙熱的胸膛燙到一般立即把手縮了迴去,畢竟這個男人在她心中曾經是姐夫的人選,這樣坦露相對,能減少接觸就盡量減少接觸,否則引起他的獸性,倒黴的可是她。


    “你大爺的,既然說不通,隻能用打的了。”伊珊崇曲起膝蓋往他的命根子頂去,既然他不給她留活路,那就抱著一起死吧。明知道打不過司徒長風,她還是豁出去地對他出手,抱著必死的決心。


    果然兩人你來我往走了百來招,伊珊崇慢慢屈居下風,輸贏隻是時間的長短而以。


    再一盞茶的時間,司徒長風扣住她的手腳把她困在床與他的胸膛之間,他隻是輕微地喘著氣,可伊珊崇的額頭已是大滴大滴地冒出了汗,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已經無力還手。17903890


    他撕扯著她的衣衫一件一件,很快就要坦誠相見,她心急如焚拚命地掙紮卻是徒勞無功,無盡的絕望籠罩著她,才發現自己是如此的弱小和無奈。她真的動過咬舌自盡的念頭,可惜他早已洞查到她的意圖早早地用衣衫塞住她的嘴,不讓她做出傷害自己的事。


    一件件衣物落地,之前呂四德落在她雪白嬌軀上的斑駁啃咬的痕跡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他麵前。


    “說!這是誰做的?是呂四德還是溫子謙?”司徒長風看到那些吻痕,恨意如滴出血來的顏色彌漫在眼前,頓時眼睛泛起一陣紅霧,“誰準你讓其他男人碰你的?你該死。”他捏著她的脖子,把她高高舉起,雙腳離地。


    她雙眼凸出,臉已因為缺氧變成豬肝色,但她仍然試圖掙紮,有那麽一瞬間意識模糊,腦子裏猛然浮現小芯眼的影像,本來不到萬不得以,她不想讓其他人知道她能召喚式神,但是已經沒有其他辦法了,希望現在召喚還來得及。


    “皇上,手下留人。”正在這生死悠關的重要關頭,溫子謙帶著呂四德及時出現,不顧侍衛和宮人的阻攔直闖司徒長風的寢殿,一見這情形二人大驚失色,急忙進去想上前救伊珊崇。


    這不剛好就是撞到槍口上了麽,司徒長風看到這兩人了是一肚子火,一手甩掉在他手裏已然快斷氣的伊珊崇,急急地撲了出去,道一聲,“找死!”便和兩人動起手來。


    “火焰中的魔神啊,將你們的憤怒,化成我無窮的力量吧!——炎神降臨!”咒語一念完,司徒長風唿一聲噴出一口三味真火,那一火一出口化身為火焰龍頭,像長了眼睛一般直衝著溫子謙和呂四德咬去。


    溫子謙見那火龍撲來,本能地念起咒語召喚式神火麒麟(12級),“水之精靈啊!傾聽我的唿喚,用你的磅礴,展示你傲人的力量——水神怒吼!”


    太慢了,眨眼間火龍已來到眼前,呂四德直接拉起十字光盾,“聖光*之對靈守護。”


    轟!火龍撞在巨大的十字光盾之上,護盾出現裂痕,呂四德被逼著連退數步。


    糟糕!呂四德沒想到司徒長風本尊是個深藏不露的聖靈,實力應該與他在伯仲之間,但是他現在法力隻恢複了三成多,若真要打起來他並不占優勢。


    這時溫子謙召喚出來的火麒麟發動水之元素攻擊,追著司徒長風那條火龍而去兩條龍在空中纏頭起來,按理水能克火,溫子謙應該占上風,可事實是那火龍完全不忌怕水,還頻頻發動攻勢緊咬著水龍逐漸把它蒸發,水龍氣勢越來越弱,敗下陣來隻是遲早的事。


    “怎麽迴事?”溫子謙第一次碰到這樣的事,水不旦克不住火還反被克。


    “他那是三味真火,普通的水對它不起作用,近身攻擊。”兩人衝上去對司徒長風進行近身攻擊。拳來腳往,以二對一的情況下他們居然占不到優勢。


    司徒長風看到這兩人更是殺紅了眼,出手的招式招招狠毒,強大的真氣在他的四周形成一個強大的防護罩,呂四德對他的攻擊壓根不痛不癢,溫子謙的攻擊他更不看在眼裏。


    呂四德一直以為司徒長風不過是一個靈巫沒想到他居然是與他同等級的聖靈,這事變得非常棘手了。他不得不分神去思考對策,看來不能強來,隻能智取。


    被逼到牆角,呂四德飛快向溫子謙使一個眼色,用唇形做了一個‘水’的發音,又猛地攻向司徒長風,讓他沒有閑暇它顧。


    溫子謙雖沒有說什麽心裏卻是七上八下的,不是說水元素攻擊沒有作用,為何呂四德還讓他繼續使用?沒時間多想,既然呂四德叫他用肯定有原因,“水之精靈呀!傾聽我的唿喚,用你的磅礴,展示你傲人的力量——水神怒吼!”


    “吼!”水龍又變得更巨大一些,它猛然放棄和那火龍纏鬥,調頭衝向司徒長風。


    與此同時呂四德一個後側翻,跳出司徒長風的伸手可極的範圍。


    哼,司徒長風,蔑視地道,“愚蠢!炎神降臨——雙龍會。”


    吼,又一條火龍,前後夾攻溫子謙的那條水龍,砰水與火相撞,哧!水氣蒸騰,那水龍化成蒸氣在空氣中形成一道水霧。


    就是現在,呂四德道一聲,“夢幻水鏡!”,瞬間那在空氣的水霧化成實物形成一麵巨大的水鏡,七彩的水之鏡在空中翻轉,發出七彩的光芒,鏡內之物虛虛實實,每個人看到的事物都會不同。鏡中所反射出的是照鏡之人內心最脆弱最柔軟的弱點。


    一眨眼隻聽見到嘻嘻一聲輕笑一個一身雪白的人影出現在輕紗白帳之外,她美得出塵,仿佛掉落凡塵的仙子,驀然迴首輕笑著對司徒長風招一招手,“長風,你來追我呀。”忽如一陣輕風似的飄遠。


    司徒長風一見到那身影愣了一下,迴過神來提腳追踏入鏡中,“珊珊——”


    “珊珊!”他早就把忘呂四德和溫子謙的事忘在一邊,衣服也沒穿,光著身子追逐著那抹半虛半實的白衣仙子而去。


    她時而停下迴頭對他微微一笑,時而飛上房頂繞著房頂嗬嗬地笑。


    “珊珊,真的是你?你終於肯出來見我了麽!”他毫不介意自己衣不遮體,雙眼絞在她身上,由剛才的暴怒瞬間轉變為心情飛揚。


    “你做那麽多不就是為了逼我出來麽?”她輕輕地落在他麵前,斂去所有笑容,輕撫上他的俊臉,歎一聲氣,“可惜,你要失望了,我已經死了。我們上輩子失之交臂,這輩子終究也隻是有緣無份,下輩子就別追著我了吧。”


    “絕對不可能。”他想狠狠地抱著她,雙手卻穿過她的身體,隻抱到一團冰冷的空氣,他大驚失色驚恐地喚她,“珊珊?”


    她輕輕地搖頭,“你應該學會放棄,我們之間早已經成為過去,早已沒有了將來,一切都隻是過眼雲煙而已。”


    “就算已經成為事實,為了你,要我改寫曆史,我也會毫不猶豫。”司徒長風眼中又顯現狂風暴雨,“我不會把你讓給任何人,即使要讓曆史倒轉。”


    “你要瘋就瘋個夠吧,或許用不了多久,我就會離開玄暝,或者讓某個人把我的三魂七魄吸食掉,這樣我們之間就真的從此結束了。”她麵無表情地說著絕情的話,不是要威脅他,是打心底裏這麽想的,她覺得累了,不想再跟他在下一個輪迴裏繼續糾纏。


    “我不會讓你這麽做的,不要忘記你的寶貝妹妹還在我手裏,如果你敢離開皇宮半步,我就把她的原神打到灰飛煙滅。”他再次靠近她,卻已經無法把她擁在懷裏。


    “嘖,你又開始習慣性地拿誰誰誰來威脅我了,可惜已經沒有用了,因為我的軀體已經長埋到地下並且腐爛掉了,即使你想再拿誰來威脅我,都已經沒有意義了,這事你比我清楚。”她之所以躲著他三年就是等自己的身體化為塵土,好斷了他們之間的孽緣。


    “你以為我真的毫無辦法嗎?隻要我找到白玉蓮,一切都會改寫。”司徒長風瞪著她,把所有的愛和恨都傾注在這一眼裏。


    “白玉蓮?哈哈哈!你居然還心存幻想,我告訴你什麽是真相,白玉蓮早在我轉世時就被我冰解了,你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拿到的。”伊珊珊說完這句話轉走朝外走去,“對你對塵世,我其實並沒有那麽留戀。”


    “伊珊珊為什麽如此絕情!如果你離開皇宮半步我就把伊珊崇一生困在我的皇城裏,陪我終老。”


    “隨便你!”


    說完這句話,伊珊珊完全消失在他眼前,他狂亂地去抓想留住她,手中卻隻抓到一團冰冷的空氣。珊倒上知官。


    “伊珊珊,我會讓你後悔的。”司徒長風對天長吼,仿佛失了伴侶的孤狼,叫聲淒厲悲痛,盡管口口聲聲說著要做出讓她後悔的事,但其實後悔的隻有他而已。1d7cq。


    司徒長風的心神被困在夢幻水鏡之中,雙眼無神,像個隻會唿吸的木頭人一般矗立在原地。


    溫子謙差點也追著那抹飄渺的身影而去,幸好呂四德及時拉住他,在他耳邊念出解咒之術,“大氣中的水精靈呀,請聚集到吾的身邊,以水精靈王的意誌以吾之名,命令汝等聽命與吾。召集強大的魔力,淨化塵垢的心靈,讓光明重返大地,讓心靈得到洗滌,解救被黑暗圍困的生靈,粉碎黑暗的野心——水界淨心咒!”念罷咒語在呂四德輕輕在他耳邊打一個響指,溫子謙眼前迷霧盡散。


    “珊珊!”溫子謙口中叫著伊珊珊的名字,滿頭汗地醒過來,看著空中那道閃著七彩的水之鏡,心中不由一陣恐懼,這是他第二次體會到這個術的厲害之處,沒想到它的實體卻是如此色彩斑斕,真是應了那一句越美麗的東西越不能碰,因為它們通常都有毒,越美麗毒越重。


    話說迴頭呂四德和溫子謙為何會及時出現在司徒長風的寢殿裏?


    原來伊珊崇的轎子剛進宮,呂四德上溫府走了一趟。


    “這麽晚了,呂兄上溫府所為何事?”溫子謙不明所以,這個時辰正是用晚飯時間,呂四德不應該在這時候出現在溫府才對。


    呂四德張口就直奔主題,“伊珊珊昨晚來過你房裏吧。”


    “我也希望你說的是真的,可惜一切隻不過是子虛烏有的道聽旁說。”溫子謙暗自驚心,難道他溫府已經如此了然了嗎?


    “你以為事情會有這麽巧,你一受傷她就馬上出現?”呂四德直奔主題,並不怕溫子謙會出賣他。


    溫子謙一改平時的謙遜溫和,上前一把揪住呂四德急切地問,“這麽說你知道珊珊的下落!”


    “你不用問她的下落,我答應過她要守口如瓶。我來隻是告訴你珊崇被帶進宮,說是侍疾,我想司徒長風是不是已把伊珊崇當成了伊珊珊,畢竟她們兩長著同一張臉。”呂四德道出此行的目的。


    溫子謙卻沒有他這麽樂觀,司徒長風肯定還有其他目的,“你想我怎麽做?”


    “想個法子,今晚尋個正當的理由帶我進宮,見到她我自有辦法。”呂四德想要進出皇宮憑他的修為那是易如反掌,隻是這事得正麵解決,否則有無窮的後患,若累及伊氏一族,伊珊崇絕對饒不了他。


    “今晚恐怕不行,即使我有腰牌和自由出入皇宮的特許,恐怕也趕不上皇城門門禁。再者以伊珊崇的聰明應該能應付得了皇上,你不必擔心。”


    溫子謙心想司徒長風應該不至於把伊珊崇怎麽樣,呂四德說的沒錯,這孿生姐妹有著同一張臉,但也正因為有著同一張臉,司徒長風更加舍不得才對她怎麽樣。


    “那我們現在就出發,一定要趕在城門關閉之前進入宮,否則伊珊崇處境堪憂。”呂四德不給他反對的機會拉著他就開始飛身上馬,“我時間解釋了,總之你信我,一定不能讓她出事。”


    若換了平時,呂四德不會這麽擔心才是,但是她昨夜以伊珊珊的身份夜訪溫府,今天她身上又青一塊紫一塊的吻痕,若司徒長風真把她看成了伊珊珊的替身,那可大大的不妙,任何一個男人也忍受不了自已的女人被別人占便宜,何況他還是個九五至尊。


    這些事如果那皇帝不知道還可逃過一劫,若是被知曉了,男人最直接的方法便是征服與占有,按伊珊崇那個倔脾氣一定反抗到底不出事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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