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珊崇強忍住迴頭的衝動,小小聲地問楊陽,“他什麽表情?”


    “無動於衷!”楊陽光明正大地在呂四德麵前揚起陽光的笑意,挑釁的意圖是那麽明顯,心想你越是不讓我做我越要做給你看。睍蓴璩傷


    無動於衷嗎?僅僅四個字讓伊珊崇如置冰窖,心被狠狠的被抽了一鞭,泛出一道道血光。這樣他都不在乎,果然他心裏真正愛的是那個蓮兒嗎?


    她不相信,她不相信!


    她猛地轉過頭去,然後聽到一聲心碎的聲音。


    呂四德那麽悠然,慢慢品著香茗,低下頭去逗著坐在他腿上吃得正香的小芯眼,笑如春風化雨。


    你總是那麽無所謂,對什麽都不在乎,我摸不到你的心,不知道你的想法,你明知道楊陽喜歡我,你看到我們在一起卻不吃醋,我希望你吃醋呀,笨蛋!所以我才會挑在你看得見的的地方見楊陽,隻為了確認你的在乎。可是你根本不在乎,我突然驚覺,我們之間的愛情有著落差,我愛得比你多,所以我要仰著頭看你。可是頭仰久了脖子還是會酸,所以我很痛苦!


    為什麽隻有我一個人窮緊張被你耍得團團轉,你卻這麽遊刃有餘。不知道你的心在哪我很辛苦。


    讓我知道你也是以同等份量的愛在愛著我呀,王八蛋!


    說你在乎呀,混蛋!


    說你在吃醋呀,笨蛋!


    即使我再堅強也會痛呀!


    去你大爺的死痞子!


    怕自己的脆弱在他麵前變得毫無遮掩,氣自己對他的在乎多過他對她的在乎,她埋頭在楊陽懷裏忿忿不平,不是不想抬起來,可是頭抬起來一切就會變得赤-裸裸,頭變得那麽沉重,無論如何都抬起不來。


    她正傷心時,小芯眼忽然從呂四德膝上爬下來,蹭蹭蹭幾下爬過去,滿是鬆糕屑的小手全抹在楊陽的白色褲腿上,他揚著天真的笑臉,“抱抱。”


    伊珊崇猛然迴神尷尬地從楊陽身上起來,讓位給小家夥。楊陽不甘心地瞪了一下對麵的呂四德,不情不願地抱起小芯眼。


    小眼芯像是故意似地,才坐上楊陽的雙膝,便一掌撐在他胸口,越過他去拿他左邊茶幾上的杏仁鬆糕。那娃娃拿到一個就放到嘴裏啃,啃了一半,他陡然停了下來,斜著腦袋愣愣地看著楊陽,口水順著嘴角流到楊陽那身月牙白的長衫上。


    噢!楊陽的俊臉終於盛不住陽光,陰沉著伸手去幫小奶娃抹口水。


    誰知他不動還好,他一動小芯眼忽然也動了起來,還學著伊珊崇剛才的樣子把吃了一半,沾滿他口水的杏仁鬆糕往楊陽嘴裏塞。“吃吃!”娃娃邊塞邊哢哢地笑著,楊陽伸手去擋,娃娃便扁起嘴來一副快哭出來的樣子,逼得楊陽頭皮發麻地硬吞下那半個濕嗒嗒的杏仁鬆糕。


    呃——楊陽那一身月牙白長衫和長褲留下了小芯眼的無數手印和口水,伊珊崇實在看不下去,隻好提出讓他先迴去。


    她把楊陽送到門外,恨不得再把他送到楊府去,並不是真有多麽依依不舍,之所以遲遲不肯迴身進府,隻因沒有勇氣單獨麵對他的嬉皮笑臉,那一張驗現如今讓她覺得好假好厭惡。不想讓她看到自己的不堪,在他麵前她必須強裝堅韌,逼自己斂去眼中所有的脆弱,在他的視線之外,她得以喘一口氣,並且允許自己流露出些許脆弱。


    “你——”看到她眼裏少有的鬱結,楊陽上前輕把她輕輕擁在懷裏,心裏的痛和絕望比她更堪。他深吸一口氣聚集一輩子的勇氣方能艱難開口,“你終於還是愛上他了?”


    “我想,或許是的吧。”狗屁或許,根本是情根深種了吧!她在心裏自我解嘲,覺得也許這是上天在懲罰她,懲罰她明知楊陽對她用情已深,卻還如此這般利用楊陽的感情,所以上天上也讓她嚐到與楊陽同相的疼痛,體會相同的心情。她這是罪有應得,不值得同情。


    楊陽最後一次為自己急取,“你——真的不再給我一個機會了麽?我會比他更適合你,更懂你,更珍惜你。”


    推開他的懷抱,與他保持一臂之遙,她娥首輕搖,眼神堅定,長痛不如短痛,即使騙得了一時卻騙不了一世,既然與他無情就不該再欺騙於他,趁早死心更好。


    聽到這個答案,楊陽聽到自己的心碎了一地,心想他的愛情終於可以安息了,再不用掙紮了。誰說男兒流血不流淚,那是他媽的心痛不夠狠才不會流淚吧!


    陽光依然保持在他的俊臉上,卻沒有了溫度失去了色彩,心那麽痛他卻笑得沒心沒肺,“既然愛上了也沒有辦法,不管他愛不愛你,把他狠狠地捏在手裏,狠狠地操持他,不用客氣!”他轉過身去臉上有了濕意,下雨了。他真想好好給老天爺燒一柱高香,這雨真他媽及時,“他如果敢欺負你,來告訴我一聲,拚了我這條命,我也會幫你的。”


    “對不起!”伊珊崇感同身受,再也找不到合適的言詞來迴答。


    “在愛情裏沒有對錯,隻有愛與不愛,如果你還把我當成童年的摯友,我希望你仍然如往常一般來看我,像小時候一樣叫我的名字,把你的快樂與不快樂樂都與我分享,以摯友的身份。”他太清楚今天之後她打算退出他的生活,可是她真的退出去的話,他肯定會瘋掉,所以他寧願隻是靜靜地站在她的生活裏看著她幸福,就算痛死也好過看不到希望枯萎而死。17903890


    “謝謝!”對不起不能說,她隻剩下這一句了。


    “你迴吧,要下雨了,我也得趕快迴去才是。”他風一般地跑起來,好似後麵有個可怕惡鬼在追,一旦被追上了不是以生命終結為代價,而是靈魂的消逝。


    她愣愣地站在那裏看著他瘋了似地往風裏跑,就像看到另一個自己,飛蛾撲火般地撲向愛情,卻不知道換來的是一切的完結。


    “他已經走了,說好了隻是假裝,卻如此入戲,難不成某人當真惷心動了麽?”呂四德忽然出現,痞子似地調笑於她。


    “啊!我是看上他了,怎麽滴吧?管得著嘛你!”她惡狠狠地推開他,昂著頭用45度角斜視他,恨不得把他臉上的痞笑扯下來丟在地上狠狠地踩。“有什麽好笑的?愛一個人很好笑嗎?看著別人傷心你心情很暢快嗎?你有病吧你!”


    她氣勢如虹地逼進他,罵一句就推一下,把所有不痛快全發泄在他身上。


    呂四德也一肚子的氣,猛地一下抬手擱開她,“喂!你才有病吧!我就天生長著一張嬉皮笑臉的臉,怎麽了?我長這樣得罪你了?那還真是不好意思,對不起了!所有的人都假裝正經,我隻好假裝不正經了,還真是抱歉啊!哈哈哈——”大笑三聲,他甩手迴府迴房,留下她一個人獨自愣在門前。


    “哈!”伊珊崇先是被他發的這頓脾氣搞得蒙了,迴過神來又可氣又無奈,真真是哭笑不得,“他還有理了?真是,真是反了天了,痞子也成聖人了。我去——還有沒有天理了。”


    碰!她也迴房關門落鎖。


    所以伊府並沒有因為楊陽的到來而充滿陽光,反而因為他增加了劍拔駑張的緊張氣分。


    唉!看著左右兩道緊閉的房門,小蠻無奈地看看無人照看的小奶娃,“小芯眼,看來今晚我得陪你睡了。”


    那天以後兩人各忙各的,由原來的暗中躲閃變成了明明白白的冷戰,不得不麵對說事的時候又多半是以吵架收尾。


    可是伊珊崇的修煉可不能因此荒廢,她也曾三番兩次帶著小芯眼獨自闖過幾迴,可是每次去都碰到赤焰鐵甲龜在巡邏,隻好另換場地修煉。


    尤龍城中心的聖加河倒是有一個靈巫修煉聖晉級的地方,但又礙她的身份特殊去不得,想來想去,伊珊崇想到唯一一個絕對不出賣她的人,而且她應該可以在修煉水元素上忙她的忙才對。


    “小蠻,你最初修煉水之元素是用的什麽方法?”


    “從潛泳開始慢慢練習,逐步增加在水裏的時間,直到可以不換氣也能在水裏呆上一天,隨著時間的慢慢增長,遂漸掌握水元素。”小蠻迴憶著當年的情形,細心的一一解釋。


    “那倒是很容易,隻要泡在水裏就行了,這倒是很簡單。”伊珊崇心想終於遇上個容易的,因為伊珊珊生下來各元素的靈力就高人一等,所以她幾乎是不用修煉元素,因此伊珊崇也不知道修煉元素是如何艱難的一件事情。


    “小姐,是你想得太簡單了,至少要練上三年才能做到在水裏呆一天而不用換氣。”所謂台上一分鍾,台下十年功,這事一點不假。


    “啊——不管了,總之現在我開始修煉水之元素,由你來做教我,好了,就這麽決定了。”


    伊珊崇和小蠻偷偷開始修煉起水元素,每天泡在水裏的時間從一開始的兩三個時辰延長到五六個時辰,兩人常常早出晚歸進展卻很慢,幾乎可以說是毫無進展。


    哧哧從水裏冒出兩個腦袋,唿,伊珊崇抹去臉上的水漬,深深吸一口氣,“該死的,這不是完全沒有進步嗎!”她一拳打在那水上,濺起一朵巨大的水花,水撲向她的臉,把她淋了個透。


    “小姐,你的已經很努力了,才幾天你已經能在水裏呆上一盞茶的時間不用換氣,想當初我可是練了一個月才能在水裏呆這麽久。”在水裏靠的完全是耐性和悟性了,但再快也得給身體一個適應的過程,這事真的急不來。


    “再來。”深吸一口氣,她又一頭紮進了水裏,她就不信了攻克不了這個難關,下了狠心,她猛地往深處劃去。


    小蠻見她越劃越深急忙想阻止她,這樣的行為很危險,萬一不能及時上到水麵換氣,可是會出人命的。


    伊珊崇不顧小蠻的反對,還越劃越快越來越深,下定決心這次非要有新的突破才成。


    她一直在往深處遊去,不知道遊了多久也不知道水有多深,10米?50米?還是一百米?在水中她已經失去水深和時間的概念,隨著時間一點一滴地流逝,肺裏的空氣越來越稀少,她知道應該停止往下,應該要浮出水麵換氣了。1d7cq。


    不,再堅持一會再多一會,多一會就離成功又進了一步,可是身體好難受。越往下水壓越大,胸口好悶,頭好痛,耳朵好疼可以清晰地感覺到裏麵的鼓膜承受著壓力,眼睛好脹又酸酸澀。澀的好難過。胸口好痛越來越痛,像是快要炸開來一般難受,比以前任何一次都痛苦,可是她還不能上去,在極限到來之前再堅持一會,再一會……她慢慢地運起丹田之氣去抵抗身體的不舒服,靈氣流轉於全身,然而火之元素在水裏卻是無用武之地。


    砰一聲,全身的痛達到極限她似聽到肺部被炸開來的聲音。


    唿唿嚕嚕,一陣水響,世界變成從未有過的安靜詳和,隻感覺到大量的水從肌膚的每個毛孔爭先恐後地要鑽入她身體,所有的痛苦驀然消失,前所未有的通體舒暢,身體輕飄飄地浮在水中,感官的世界裏隻剩下輕鬆、自在、詳和。水穿過她的身體與海水交換,不需要唿吸也不會難受,像一隻魚一樣,仿佛天生就長在水裏,身體成了水的一部分。


    漸漸地她感覺到身體裏滋生出另一股有別於火元素的柔和之氣,慢慢升起擴散到全身,身體發膚變得柔軟無比的舒適自在,原來這就是撐控水之元素的感覺。


    哈,瀲灩輕漾,她的笑如水中盛開的河蓮,激起漣漪蕩漾,素手輕劃身體悠然飄蕩。


    啊!舒服,身體呈大字型完全地舒展開來,忍不住地讚歎出聲。


    “小姐。”小蠻不知情況,隻見伊珊崇呈大字型在飄在水裏,以為她溺水了,猛地衝過去抱住她往岸上拖。


    嗯!被小蠻這一撲過來,初次體會到水元素的伊珊崇一分神忘了如何控製,唿嚕嚕水灌嗆進氣腔,肺問已沒有可供唿吸的氧氣,好難受,水不停地灌進肺裏,她痛苦搖頭拍打著小蠻示意她放手。但她的動作看在小蠻眼裏成了痛苦的掙紮,更加確定她是溺水了,於是更用力地把她往岸上拉。


    唿嚕嚕更多的水撲天蓋地地灌到肚子裏,身體開始痛苦地抽搐,嘣最後一絲意識被抽離,慢慢陷入黑暗當中。


    完蛋!這迴真的會被小蠻害死!


    “小姐,小姐,你別有事,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小蠻可怎麽向死去的老爺夫人交待。”小蠻六神無主,抱著伊珊崇哭天搶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咳咳咳!”伊珊崇被小蠻的魔音穿腦嚇醒,咳出一口氣管的水,隻覺肺裏辛辣得想死,nnd以後再也不能讓小蠻那粗神經的做她的修煉指導,分分鍾被整死,你還不能抱怨,隻有跟她道謝。


    “好了,好了,我沒事,別你哭了好嗎?拜托!”


    伊珊崇認命地安慰她,再讓小蠻哭下去沒被水淹死也會被她的眼淚淹死,她暗自決定以後要自己修煉。


    一聲虛驚,兩人決定今天的修煉到此為止,迴到伊府已是掌燈時分。


    到了晚飯時間卻沒有看到呂四德的身影,他最近總常常三天兩頭見不到蹤影,究竟在忙什麽?沒有帶她修煉人卻總是不知所蹤,會是去找他那位靈巫友人的行蹤了麽?


    啊!煩,她把自己的頭發揉得一頭雞窩,他去哪去在做什麽,關她毛事呀,她又不是蓮兒,也不是他的誰,腳長在他身上管他去找誰做什麽。


    話雖如此,思緒總是不受控製。


    “啊啊啊——”她把紫檀玉石桌案敲得砰砰作響,“停下來,不能想。算了,幹脆給自己找點事做,不如今天就去夜探楊府那座神秘的水中別院好了。”說做就做,她拿起長鞭就往楊府而去。


    呂四德最近在忙什麽?


    夜闌人靜,天空一片漆黑無光,星星和月亮都不知道上哪去了,伸手不見五指正是殺人越貨的好時候。一個全渾身散發著殺氣的大塊頭,以風一般的速度飛越鐵索斷橋,輕輕地落在楊府那座四麵環水的獨棟小院裏。本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卻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那渾身殺氣的男人一進入小院,又有一個男人施展起禦風之術滑翔而過,悄無聲息地落在一棵樹梢上,對麵是一間亮著燭光的房間。


    樹上的人凝神傾聽,房裏有兩個人,一個聲音低沉蒼老,樹上的人馬上就認那的那個聲音的主人,另一個渾厚粗狂應該是剛才那個滿身殺氣的人。


    隻見那低沉的老者先問:“你們怎麽迴事,派出去的人居然無功而反,有沒有留下把柄?”


    另外那個渾厚的聲音答道:“放心吧,已經處理妥當,再說伊珊崇隻不過是一個沒有靈力的廢材,何必那麽小心翼翼。”


    “哼,小心使得成年船。雖然她隻是一個廢材,但她卻是伊珊珊生前最愛護的妹妹,說不定白玉蓮就在伊珊崇身上。何況隻要一天不能確定伊珊珊的確死了,對我們來說都是天大的威脅,你們究竟花多少時間才能把件事查清楚?”那個蒼老的聲音聽著有些不耐煩。


    “這事你別管,伊珊珊的問題我們內部自會解決,當初是你們答應絕對會拿到朱雀之王的位置,我們才答應與你合作的,沒想到你們如此無用,居然輸給了一個來路不明的靈巫。”那渾厚的聲音反語相譏,“總之你們盡快拿到白玉蓮,必要時可以把伊珊崇幹掉。”


    哢,聽到這句話,樹梢的上人心神一亂,踩斷一了一根手指大的樹枝,發出一聲細響。


    “誰?”屋裏的人一聽見響動立即警覺起來。


    糟糕,那人見勢不妙,禦風而走,三轉兩轉就把屋裏追出來的人甩掉了。


    與此同時伊珊崇正一身夜行夜悄悄摸進楊府,才來到西廂房那個鐵索斷橋的花院,猛然看到一個黑影從那座四麵環水的小院飛出來,後麵似乎還追了兩個氣勢洶洶的人。


    不好,看來有人捷足先登了,她如果現在過去必定會和這些人迎麵撞上,今天時機不對,先撤。她扭身不加思索朝著左手邊的紫竹院而去,那一大片竹林後麵有一扇出楊府的小門,隻要穿過那片竹林便可以溜出楊府,小時候她和楊陽經常從那裏偷跑出去玩。


    她一頭轉身鑽進紫竹林,徑直朝著門口而去,不料快抵達小門時意外看到一男一女兩個身影出現在紫竹林裏。


    晦氣!伊珊崇心想出門的時候就應該先翻一翻皇曆,什麽不好撞,居然撞見別人偷情,今夜真是諸事不順,不宜出門呀!


    風中傳來一陣淡淡的類似於桂花的香氣,這味道怎麽如此熟悉?一時好奇伊珊崇慢慢靠上前去想確認一下,這兩人當中是否有她認識的人。才靠近便聽到兩人風。騷的*,那女人嬌媚地哆著聲音道:“你這麽晚還出來,就不怕你家那位母老虎吃醋麽?當心被她知道,扒了你的皮。”珊地頭意明。


    好一對狗男女,臭男人居然背著老婆偷吃,這種人就該捉去閹了了事。


    伊珊崇心生厭煩突然沒了繼續確認的興致,反正無論那兩人她是否認識,能在外麵偷吃的都絕不是好人,她對別人的風流帳沒興趣,也不打算驚動這兩人,於是她轉身朝又繼續朝那小門摸去。


    “這種月下賞花的風雅事情自然得瞞著她了。何況家裏那位母老虎動不動就抽人鞭子怎及得上你的溫柔多情,正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何況還是這麽一株貌美多情的語解花。”說這話的男人一聽就是一個多情風流種,總之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嘶!慢著,這男人的聲音怎麽聽著如此熟悉?該不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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