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陽。睍蓴璩傷”唉,伊珊崇暗自歎息,“我們已經長大了,有些事無知小孩做起來無傷大雅,但是我們都長大了。”她有點詞窮有點不知所雲了。


    楊陽張了張口欲言又止,最後搔搔頭勉強堆起笑,“是呀,我們都長大了,是我欠考慮了。”


    一陣沉默,兩人都不知道接下來應該說什麽好,或者說他們之間還能說什麽?


    “娘娘,吃吃。”兩人正尷尬時,小芯眼也不知從哪爬出來,抱著放在地上的黃花梨雕花食盒,直嚷著要吃。


    楊陽一眼認出他就是呂四德那個痞子撿迴家的小東西,他下意地把手裏的杏仁鬆糕藏到身後,他不想與別人分享專門做過他的點心,就算是一個小娃娃也不想。


    “娘娘——”小芯眼明顯見到了楊陽往身後藏手裏的糕點,他立馬扁著嘴,水汪汪的眼睛裏淚水在悠悠地轉呀轉呀,強忍著不落下來,那樣子無比可憐。


    伊珊崇實在是見不得小芯眼的可憐樣,隻好對楊陽說,“楊陽,給他一個吧,又不是什麽貴重的東西。”


    “不!”楊陽與小芯眼對瞪著眼,心想這小家夥常跟在有呂四德身邊,說不定這娃娃就是那痞子派來和他搶食的,他下了狠心打死不讓出手裏的糕點,“小孩子不可以吃太多甜食否則牙壞掉了,可是會害他後半輩子都隻能吃豆腐配稀飯,我可是為他好。”


    楊陽正為自己找了個不錯的借口而洋洋得意,不料那粉娃娃張口就啃向他的手指,咬在嘴裏對他怒目而視,略有打死了不放口的氣勢。


    伊珊崇沒想到楊陽的智商會因為小芯眼而瞬間變為0歲,再看那小娃娃的怒氣越發大了,再這樣下去這娃娃說不定會大哭一場,那種天崩地裂的場麵,小芯眼的身份想瞞也瞞不住,而她可以召喚式神的秘密想不穿幫都不行。想到這她急忙奪過楊陽手裏那盤杏仁鬆糕,“小芯眼,你再不鬆口,我就把這些杏仁鬆糕都吃掉。”


    那娃娃立馬鬆了口,哢哢笑地拍拍胖胖的小手,直朝伊珊崇身上爬去,目標杏仁鬆糕。


    “楊陽,下次有你來伊府我再做給你吃,這次你就讓給這小祖宗吧。”


    小祖宗如願拿到糕點乖乖地坐在一邊抱著吃,完全無視楊陽哀怨的眼神。當然了,那是伊珊崇專程為他做的愛心糕點,久違了三年的愛心糕點,全落了這小祖宗的肚子,他自己隻吃了一個,一個呀!他超想對天狂吼,那是專門為他做的愛心糕點,有沒有!小祖宗你吃的是我的心呀,有沒有!他的心被這丫的啃得就像他手上的杏仁鬆糕,遍地碎屑遍地血呀,有沒有!


    伊珊崇明知道這小吃貨八成是呂四德那壞痞子使來的,可是她卻覺得鬆了一口氣。“好了,你一個大老爺們,好意思去跟一個娃娃搶食麽?說出去多丟人呀!”伊珊崇習慣地舉起左手一掌劈在他的右肩上。


    “你肩胛的傷,好了?!”這一掌讓楊陽猛地想起她肩胛骨不是還有傷麽,怎麽還能親自下廚做杏仁鬆糕?剛才她提著糕點過來,他一時被喜悅衝昏了頭腦,再加上她並無痛苦之色,倒是忽略了昨晚一直掛在心上的事。


    伊珊崇其實不願楊陽提這茬,可就算他不提別人也得提,事情總得有個說法出來,“啊,是呀,現在完全沒事了。”


    “是誰?”他的聲音變得有點暗啞,喉嚨裏像梗了一塊骨頭般難受,這段時間他一直在逃避,可現在他不想繼續逃避,他想要明明白白的確認那個治好她的人是誰,想知道他與那個人之間的差距。她的傷雖不致命但也不輕,這麽快就痊愈除非有七層(19級)以上的聖靈使用治愈之術,過去她身邊並沒有這種級別的人物存在。楊陽心裏明鏡似的,明知道除了那個人不作他想,可私心裏還是希望不是那個人,否則他真的是一點希望也沒有了。


    “呂四德。”盡管不願意,她還是如實地說了,她很矛盾,將要利用他對她的感情又不想他在感情上對她過多期待。


    “雙係同修?”楊陽被一拳擊中心髒,臉色蒼白,一屁股跌坐在地,這不是完全沒有機會了麽。雙係同修在靈巫界已知的僅有五個人,全都是將近百歲的老前輩,他爺爺是其中一個,而呂四德不過二十出頭的樣子,他的前途……


    “嗯!”她艱難地點頭,某種意義上來說,呂四德確實是雙係同修,不僅做為攻擊的暗之魔法了得,連治療之術的光之魔法也運用自如,而她見識到的隻是三成法力,如果全麵恢複的話是何等的壯觀,她也無法想象。


    看到楊陽的絕望,伊珊崇過意不去,為了轉移他的注意力,她隨口說,“楊陽,聽說你娘從鬆陽別院迴來了。我也許久沒去拜會她老人家了,選日不如撞日,不如今天我隨你迴去見她老人家一麵如何?”


    想當年,伊珊崇的娘和楊陽的娘也算得上極好的手帕之交,對伊珊崇也是疼愛有加,在她心裏一直對這位似母親一般的長輩有幾分孺慕之情。


    “好!我娘昨天還跟我念著你呢。”經伊珊崇這一提,楊陽又重新燃起鬥誌,心想畢竟他和她有十幾年的感情,不是一個突然冒出來的阿貓阿狗能輕易替代的。


    夕陽下一對俊男美女帶著一個胖娃娃,走家迴家的路上,像是溫馨的一家三口引人側目。


    楊陽心下暗自竊喜,恨不得路再長一些長一些,最好沒有盡頭永無止境就這麽走下去。


    伊珊崇並不知道他心裏的想法,隻想趁此機會靠近楊府,最好一欠讓她摸透裏麵的秘密,省得她麵對楊陽時心懷愧疚。


    唯有小娃娃毫無心機,趴在伊珊崇的胸口枕著那一團柔軟枕頭入睡。


    進了楊府一路暢通無阻,五次進出之後來到內院東邊的倚荷院,此處正是楊母所住的院落。


    楊母也聽說伊珊崇受傷的事,一聽到通傳急忙迎了出來,拉著伊珊崇的手噓寒問暖久久不肯放,兩人聊的話題除了一些體己的場麵話,無非就是圍著楊陽轉。楊母見到小芯眼這奶娃娃自然少不得一翻追根問底,相處之下倒是對這小娃娃喜歡得緊。


    楊陽則不斷地給母親使眼色,養兒最知兒心肝,楊母自然了解兒子那點小心思,雖知機會不大還是借機表示對他們的婚事的期許。


    對那些兒女情長的話題伊珊崇隻是隨便敷衍了事,她一心隻想著探一探楊府,兒時的記憶中楊府有一處禁地,神秘得很,她一直想去瞧,以前隻是單純好奇心,現在試探的目的遠大於好奇。


    一陣微風吹過,伊珊崇不經意地望向窗外,一棵翠竹隨風輕輕搖曳“楊陽,你還記得西廂後院那片竹樹嗎?不知道那棵被我們刻滿了增高線的竹子還在不在?”


    “在呀,要不要現在去紫竹院看看?”楊陽輕笑興趣很高,那片竹林成了他閑暇時最愛的去處。1d7cq。


    “呃!”伊珊崇看向楊母,不說去也不說不去。


    “去吧,去吧。你們年輕人去走走,我這把老骨頭就陪這奶娃娃玩一會,不陪你們了。”楊母拍拍她的手,把兩人送了出去。


    那片竹林在西廂房最裏麵的院子,從東廂房到西廂房經過幾條彎彎的長廊和兩個花院,幾進幾出之後到達西廂房。在進紫竹院之前經過一座小花院,伊珊崇站在了小花院的入門入駐足不前,眼前左邊的長廊通向紫竹院,右邊一段短小的廊沿後是一座鐵索吊橋,過橋是一座四麵環繞水的人工湖,湖心有一座獨立小院。


    她抬手搭在眼前翹首望去,右邊那座被冰冷湖水隔絕的小院在波光粼粼之中更顯神秘,那裏麵是否藏著什麽不為人知的秘密?


    幼時他們多次被告知不可到那處去玩耍,說是擔心落水不安全,也確實伊珊崇三年前就是在這裏被司徒靈靈推進湖裏一命嗚唿,所以她這個現代的孤兒才有機會穿越過來。


    楊陽上前搭上她的肩膀,張嘴欲安慰她,“想起你落水的事了?”


    “哈,真是有點陰影了。”她隨意笑兩下,悄悄地挖坑,“不過那座院子裏到底住著什麽人,小時候總是被禁止過去,這多年來你難道一次也沒有進去過麽?”


    這麽大一個秘密擺在眼前十八年,楊陽哪有不好奇的道理,被她這麽一提心中自然蠢蠢欲動,但又迫於家訓不得不勸阻她。“那是楊家的禁地隻允許曆代家主進入,別說是我,我爹都不能進入。”


    伊珊崇繼續煽風點火,“難道你都不好奇麽?搞得這麽神密我超級想知道,那裏麵究竟藏了什麽不為人知的秘密!”


    “你若真想知道,就早點答應嫁給我,說不定爺爺一高興就讓我們進去瞧一瞧了,或者你也可以等我做了家主,我私下偷偷帶你進去。”楊陽見縫插針,永遠不忘記求婚之說。


    她趴在長廊的圍欄上,輕托著下巴笑罵,“你大爺的,等你做了家主,我都不知道在哪了,誰還會去掂記著你家的嘮什子秘密院子。”其實他們心裏都明白,呂四德的出現,再加上朱雀女王之急,二人能在一起的希望已經越來越渺茫,尤其是楊老爺子一定會極力阻止。


    她故意流露出非常迫切渴望知道真相的樣子,“要不,現在咱偷偷過去瞧瞧?”


    “不成,咱還是去紫竹院吧,禁地之所以是禁地,總是有原因的,說不定那裏麵困著一頭千年老妖怪,咱道行不夠一過去就被張口吞了,多不劃算。”楊陽邊說邊做出恐怖的樣子在後麵鬧她。


    伊珊崇見好就收,跟著他一起瘋起來,去看那一棵她並不怎麽在意的翠竹。


    伊珊崇原不打算久留,無奈楊母留人,燭火漸明,日暮降臨之時呂四德黑著臉來要人,她才得以脫身。


    “喂,女人,我隻是要叫你假裝一下,不必這麽認真,夜不歸宿吧!”呂四德臭著臉,平時的痞子笑容早被他遺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看了他的臭臉,伊珊崇可是心裏樂開了花,叫你出餿主意,她忍不住再酸他兩句,“你大爺的,死去!主意是你自己出的,還來怪我。再說哪有夜不歸宿頂多也就留下來吃個晚餐。楊伯母自小就待我不錯,一直希望我和楊陽能開花結果,也許這樣也不錯。”


    “什麽不錯,以後禁止你再和楊陽靠近。”呂四德此時特別想抽自己一嘴巴,原以為他有足夠的理智來處理這事,可是事情真的發生了,他心裏竟是七上八下的坐立不安,他今天本應到皇宮再走一趟卻因為這事耽擱下來了。


    “可是事情已經挑了個頭,停不下來了。”伊珊崇完全被楊府那座四麵環水的別院挑起了好奇心,她非要查個水落石出不可。排除感情的因素,如果客觀地看待這件事,她讚同呂四德的做法,大家分工合作確實能事半功陪,再者事情是她的,她不可能把所有事都丟給呂四德一個人去查。


    “對了,我忘了告訴你,我答應了楊陽再做杏仁鬆糕給他吃,所以他過些日子會到伊府做客。你給我理智些,擺正你的態度,要是敢壞了我的好事,我扒了你的皮。”伊珊崇幾乎是火上澆油地警告他。


    “你放心,我的理智絕對比你要多!”呂四德嘴硬。


    “是嗎?”伊珊崇邪笑,咱走著瞧!


    當天夜裏伊珊崇悄悄地穿上夜行衣,正準備去夜探楊府,沒想到呂四德卻先她一步來敲門。


    呂四德眯著眼直盯著她,“你準備上哪去?”


    “楊府。”簡單兩個字,本以為呂四德會瞬間黑了臉,伊珊崇正等著看他變臉。


    沒想到他沒有多大反應,“別去了,今晚還有其他事,我們得馬上趕去赤火冰原一趟。”


    “赤火冰原,我每天都有進裏麵修煉,白天去也無防,但是楊陽家我隻能晚上去,所以我今晚非去不可。”伊珊崇故意說得很曖昧,可呂四德不上當。


    “沒時間解釋了,帶上小娃娃走吧。”不給她迴嘴的機會,他已念起傳送的咒語。


    伊珊崇匆匆抱起睡意朦朧的小芯眼,嗖一道強光閃過,把三人的身影吞食。


    達到赤火冰原,還明白是怎麽迴事,腳下轟隆隆一陣晃動,隻聽到水聲嘩啦啦地拍打著岸邊,如置身火爐一般的赤熱。


    “發動火之元素。”呂四德和小娃娃身上豁一聲著起火來,伊珊崇不敢怠慢連忙讓火之元素油走於全身。


    “怎麽迴事?”腳下流水潺潺,上次她過來的時候還是冰原,怎的現在成了水澤之鄉了。


    呂四德沒有迴答她,直接念起咒語祭出最高級的守護之盾,“九天之聖靈,聽從遠古的盟約,到時光之彼岸!四方之精靈,聆聽我的請求!應承我之血盟——聖光*之聖靈守護。”


    咒語畢三人的身上環繞著盾牌的光環,他還沒出言解釋,轟隆隆之聲越來越近,地動山搖,身邊的冰原被化成一片汪洋,三個人不得不練起輕功水上飄。


    “豁——”一隻如移動小山般的鐵甲龜噴著火慢吞吞地出現在他們的視線,它的身形巨大龜甲堅硬無比,尾巴如鋸,四腳披甲,在水裏移動的速度比水中遊得最快的旗魚都快,平時速90千米,快起來連最快的輪船也望塵莫及。這哪裏是龜,尼瑪的是航母吧!還是有法力的千年巨航母!


    大家夥!伊珊崇臉飛紅霞,莫名熱血沸騰,這就是傳說中的boss了吧,好家夥,總覺得拿下它很有成就感。


    “它是赤焰鐵甲龜,幾百年前被我重傷一直躲在赤火冰原冬眠,我估摸著他也快到了醒過來的時辰,如果順利拿下他的話,你和小芯眼都可以升一級,我們還可以開個大鍋吃一鍋土伏苓靈芝草龜湯,超級補。不過你要注意,它可不好對付,我的法力才恢複了三成,一不小心就換我們到他腑上做客了。”呂四德那痞子都這個時候還是痞性不改。


    伊珊崇忍不住吐槽,“你大爺的,你就不怕撐死呀!你個吃貨!”


    以前呂四德從未在修煉中參加她的戰鬥,這次他要出手了,說明真的不是她一個人能對付了的,看來他第一次帶她進來時所說的話,並非危言聳聽。


    “娃娃準備好了麽?”她略興奮地拍一拍肩膀上的小芯眼,“唏——哈——走起。”


    陽經自雲來。長鞭一甩,三個人同時並列衝向那隻巨大的赤焰鐵甲龜而去。


    豁——那赤焰鐵甲龜搖頭晃腦地朝他們嘲出一個團火,赤色焰火升騰到空中化為赤火焰龍,唿嘯著撲向他們三人。


    “小芯眼,那火龍交給你了。”伊珊崇把娃娃拋到空中,而後與呂四德互看一眼輕點一下頭,極有默契地一前一後朝著鐵甲鬼頭部和尾部攻去。


    那娃娃懸浮在半空之中,興奮得拍著小手哢哢笑,隨著笑聲漸強,空中出現另一條巨大的火龍,緊緊地把小娃娃護在中心。兩條火龍在空中嘶咬纏頭,火光衝天,轟轟轟,赤火的火焰彈落到地上,濺起十幾丈的水幕,大地也跟著搖晃。兩條火龍鬥得難解難分,一時之間竟然難分軒輊,小芯眼身上有著聖光護盾,又有火龍護著倒是沒有特危險。


    反倒是呂四德比較辛苦,他的法力隻恢複了三成,要用法術維持三個人的聖光護盾又要分心與那赤焰鐵甲龜作戰,實屬不易。別看它這隻龜這樣,它在被呂四德打傷以前它可是修煉到六層的18聖魔,如果不是當年呂四德把他打迴原形,他現在應該是七層的魔仙了。


    呂四德從正麵攻擊引開大龜的注意力,伊珊崇從側邊攻擊,試圖從它比較軟的腳尋找突破口,奈何她使盡了吃奶的力氣也沒能傷到那赤焰鐵甲龜的分毫,它的皮太厚,她的鞭子根本給它撓癢都不夠用。她發了狠,擰出鞭柄的長劍,直砍向它的腳,當一聲,削鐵如泥的長劍與它的厚皮硬撞出火花,卻半點痕跡也沒有留下,反倒累得她汗出雨下。


    你大爺!這麽硬!


    這龜莫非是石墨做成的麽?17903890


    想起剛才呂四德還想拿這貨來開一鍋湯,尼瑪的這麽死硬,不得把人的牙齒都嗑掉了,還吃個毛線呀!


    徒勞無功伊珊崇苦中做樂,“你大爺的,呂四德這貨這麽硬,打哪都不痛,我們卻累得半死,這樣打下去我們不得被它丫的耗死呀!”


    “哈哈哈,不是有名字給你叫的麽,赤焰鐵甲龜,如果這麽容易被你打痛了,它就不用混了。”呂四德左閃右避躲著那隻赤焰鐵甲龜如利劍的大嘴,一尋著機會就出大招朝它的眼睛攻擊過去。“耐心一些,慢慢來,總能找到它的弱點,無論多麽堅不可摧的盾都有攻破它的矛,就看你找不找得到它的弱點。”


    其實這會呂四德這會已經是分身乏術了,那隻龜見到他,像是認出了他,拚命三郎似地全力向他攻擊。巨大的身形使大地動搖,步步進逼的強大靈壓,衝天的怨恨,如利劍的大嘴,全都向呂四德而去。他每落下一處,地上的土木翻飛,水結成冰箭,多如牛毛般紛紛向他攻擊而去。如果是他一個人還可以勉強應付,偏偏還要用光之盾護著另外兩個人。


    “你大爺的,道理誰不會講,問題是我們能耗到找出它的弱點嗎?”伊珊崇嚐試了所有可能進攻的地方都收不到效果,索性跳到它的背上,看看有沒有其他發現。


    不料她才跳上去,原來一直專注於攻擊呂四德的赤焰鐵甲龜居然轉而攻擊她。她的腳還未落到龜背上,如鐵般的龜殼瞬間長出柔韌如牛筋的細絲,直射向她的腳,同時帶著鋒利鋸齒的尾巴向她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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