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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中油燈熄滅,窗外海浪滾滾,常安倒軟綿綿的大床上舒服得不禁出一聲呢喃,連日來睡久了軍帳,讓她幾乎要忘記睡床上是什麽感覺了。剛剛難得洗了次花瓣浴,心裏一邊稱讚呂岑會辦事,一邊又心癢癢的望向床鋪另一側背對著自己的蘇慕清。有道是飽暖思//淫//欲,常安今天吃的挺好,喝得盡興,床鋪又軟,於是乎歪心眼也上來了。雖然剛剛一吻後,反應過來的蘇慕清惱羞成怒的把自己轟出去了,不過看她此時微濕的長縈縈散出淡雅的花香,想必也是享受了一次花瓣浴。迴想起蘇慕清剛剛輕柔膽怯的迴應,常安心底有種莫名的躁動上湧,向蘇慕清湊了湊探手環住蘇慕清的腰肢將她摟進自己懷裏。


    蘇慕清唿吸一緊,剛欲出聲喝止,卻覺常安隻是抱著自己並未有其他舉動,想著抱抱似乎也不打緊,就沒再拒絕。常安抱了一會見蘇慕清並未拒絕,膽子也大了起來,鼻子埋進蘇慕清的秀中吸了兩口,隻覺得鼻腔裏滿滿的盡是她清幽的體香,心兒跳的更快。常安輕輕的移動手掌,順著蘇慕清迷的腰線上滑,被雪白/輕/薄的內袍所包覆的雪肌含蓄的展示著其驚的彈性與熱度,直讓常安陶醉於其中。蘇慕清嫩頰一紅,輕輕掙紮了一下,那支作怪的手似乎收斂了些,落她猶若刀削的精致香肩,又順著她優美修長的藕臂下滑,輕輕覆上她放枕邊的芊芊玉手,隨後與之十指相扣。


    雖已不是第一次被常安牽住,卻還是第一次這麽從容不迫的心境下與之相握,蘇慕清看了看覆蓋自己手背上的手,她還是第一次這麽近距離的觀察她的手。常安的手生的很幹淨很漂亮,手指纖直修長,溫潤如玉,指尖亦修理的整齊潔淨,這是一雙會另琴師羨慕的手,生的如此好看,不彈琴倒是可惜了,蘇慕清如此想著,不自覺的指尖微曲,輕輕勾住了這隻正溫順的摩挲著自己指節的手。


    蘇慕清的迴應給了常安莫大的鼓舞,隻當這是蘇慕清出的含蓄的邀約,常安微微抬起頭湊得更近了些,灼熱的唿吸盡數噴打蘇慕清白皙圓潤的耳垂,突如其來的酥/癢/激得了蘇慕清微微顫栗,終忍不住側過頭道:“。。。做什麽?”蘇慕清話才一出口就覺自己一轉頭竟與常安靠的更緊了,因為她甚至能感受到自己吐出後又反彈迴來的氣息。


    黑暗中傳來的聲音倉促而有些顫抖,常安笑了笑鬆開了握著蘇慕清的指節的右手:“沒做什麽呀。”蘇慕清感覺到自己手背上一涼,本屬於常安的溫度離開了,蘇慕清有些驚訝於自己的失落,原來自己竟是喜歡被常安這般溫存的對待。誰知她還沒來得急收拾起心底深處湧出的情緒,那隻手又滑入被中扣住了自己的腰側,這次不似剛剛那般安靜的擁著,而是略帶煽/情/的/撫/摸起來,兩的唿吸登時渾濁不清。


    臉頰燙的蘇慕清連忙捉住了常安作怪的右手捏了一下,似乎想要向常安尋求一個合理的解釋,常安卻得寸進尺的伸出左手,將蘇慕清意圖阻擋的右手拉到她頭頂與之十指相扣,而右手則一邊緩緩的/揉/搓/著蘇慕清的腰跡,一邊湊到蘇慕清的耳畔/曖/昧/而/邪/惡/的低啞道:“隻說沒的允許不得親,卻沒說不能抱,不能摸。。。”


    “。。。無賴!”對方修長的身體輕輕的擠壓自己身上,讓蘇慕清氣息有些不穩,聽了常安頗不要臉的話,她愣了半晌才嗔罵了一句以宣誓自己的矜持,誰知常安卻更放肆的俯□,用嘴唇輕輕的揩著她//嫩//滑//滾//燙的玉頰、精/致/敏/感的耳廓、修長秀美的粉頸,細密而放肆的蘇慕清的//敏//感//處點火,低啞著嗓音迴應道:“那可不能辜負了賞的名號。。。”


    蘇慕清被她親熱的//廝//磨//弄的嬌/體//軟,意/亂/情/迷/間香唇早被常安所封。常安的吻如蜻蜓點水般落她的櫻唇上,細啄輕舔,溫柔而煽情,卻又帶著奇異的魔力直把她的心神都吸走。常安時而吮/吸時而輕咬,貪婪的品嚐蘇慕清柔/嫩/香/軟的雙唇,她不想操之過急,於是放緩了節奏肆/意/輕/薄/懷中的佳,一點點挖掘她深藏清冷外表下的愛//欲//情//潮,引導她享受那毫無保留的//癡//戀//纏//綿。脆弱的矜持終是被常安的挑逗擊破,蘇慕清妙曼而峰/巒/疊/起/的酥/胸情難自禁的急劇起伏著,漸漸無法掩飾自己的情動,常安心中大喜,停蘇慕清腰畔的手滑進了她的內袍,撫上了她緊/致/香/滑/的小腹。


    蘇慕清嬌軀一震,似乎尋迴了幾絲清醒,條件反射的伸出未被常安緊握壓牢的左手,隔著內袍按住了常安緩緩遊移的手,試圖將兩緊/密/相/接的唇瓣分開。常安並未給她反抗的機會,右手按兵不動,趁蘇慕清將注意力都放腰腹處時,頂開了她潔白的貝齒,捉住她香/滑/軟/糯/的舌/尖/纏/繞/吮/吸,將蘇慕清打了個措手不及,剛剛升起的意識又隨著常安越來越/激/情的深/吻/燃/燒/殆/盡。常安知她並非真的不願意,隻是基於女性矜持而做出了自然反應,她象征式的掙/紮/抵/抗反而更增添了常安的/浴/火,開始時她隻是一時衝/動,現卻也是/欲/焰/熊/燃,欲罷不能。


    蘇慕清一邊承受著常安無處不至的/唇/舌/交/纏,一邊感受著前所未有的/肢/體/廝/磨,常安的肆無忌憚尤使她嚐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不由自主的收攏自己的右手與常安的左手十指相纏,她隻覺自己的身體/燙/的/驚,腿間漸漸湧上的/濕/意/更讓她羞/愧的無地自容,她劇烈的顫抖著,急喘著,反抗的意誌被持久的長吻逐分逐寸的瓦解。感受到她的抵抗漸漸/綿/軟,常安的手開始不規矩的緩緩上移,毫不氣餒而堅定有力的揉/撫著她的肌膚,雪白的內袍也隨著常安的動作掙開滑落,露出了內裏鵝黃色的/錦/緞/抹/胸/和玲瓏性/感的鎖骨。


    “啊!”蘇慕清嬌軀劇震,檀口忍不住逸出一聲令神//搖//魄//蕩、銷//魂//蝕//骨的嬌吟,豐//盈//秀//挺//的酥//胸終於失守,從未有入侵的/禁/地/被常安穿進/抹/胸的手完全掌握肆//意//撫//弄,蘇慕清的手仍隔著抹//胸無力的抵常安的手上,隻是此時早已不像抵抗,反倒似大/膽/難/耐/的邀約。強/烈的刺/激/與隨之而來的羞/恥/感,使她放棄了再不能生出任何作用的防守,無力的抓住了常安的手臂。常安放/恣/的收/攏/指尖/揉/捏/撫/摸著蘇慕清凝脂白玉般的酥//胸,然後緩緩離開她滾/燙的/唇/舌,低頭凝視她緋紅動//情的玉容,蘇慕清因急促的喘息微微張開了檀口,無力地睜開她無所適從的水霧秀眸,似幽似怨的白了她一眼,立即又因常安/放//蕩/的/撫/弄/羞然閉目。


    這個糅雜了羞/怯/情/動的眼神比任何*更具誘//惑,常安唿吸一窒,眼中染上了濃濃的/情//欲/,恨不得把她揉入自己的身體中,附身再次埋入蘇慕清的頸間,動//情的親/吻/舔/舐/著她白皙優雅的玉頸,一連串的碎吻落她圓潤的香肩和凹陷的肩窩中,直勾出蘇慕清幾聲壓/抑/含/糊的輕//吟。


    常安將手由她的衣中抽出來,探手摸上她結實修長的美腿,此時內袍早已滑落,尋不出半點瑕疵的勻稱秀腿夜色中反射著淡淡的誘/光澤,掌心滑/膩/柔/軟/的觸/感更讓常安忍不住出一聲歎息。蘇慕清低唿一聲,駭然按住常安的手掌,迷亂的眼神中帶著絲絲求饒的韻味,那副不//堪//情//挑//的嬌美姿態要多動就有多動。常安享受極了這般“欺負”蘇慕清,摩//挲著她的腿側繼續上侵,嘴裏輕輕喚了一句便向她的嘴唇湊了過去:“清兒。。。”


    蘇慕清給她一聲綿/軟/憐/惜的唿喚擊中了心窩,手裏的抵抗不由得一顫,輕輕歎息了一聲終是放開了小手任/她/施/為。對蘇慕清的默許大喜過望,常安猶如打了興奮劑一般伏蘇慕清嬌/軟/的身子上,一邊竭力親/吻一邊撫/摸/下/探,就堪堪要捧住蘇慕清的翹/臀時,一陣敲門聲突然響起,這黑暗曖昧的氛圍中顯得格外突兀。


    兩均是一震停下了動作,常安勉力撐起身子心生不悅:“誰?!”


    “將軍,外麵似乎有鬧事,煩您指揮決斷。”門外想起了一個有些耳熟的聲音,常安想了想,似乎是常家親衛軍的領常興。


    “知道了,馬上來。”常安好生掃興的應了一句,迴頭見蘇慕清正拉起散落於床上的內袍掩住了自己/外/露/的大片雪/肌,俏臉雖仍是火紅一片,眼眸裏卻已多了幾份清醒。常安不甘心的把蘇慕清緊摟懷裏,壓身下連連親吻,蘇慕清見她的吻又循著自己的脖頸滑了下去,忍不住捧住常安燙俊秀的臉急喘道:“好,好了,別鬧了。。。”


    對上常安一雙赤紅充滿了情//欲/的雙眼,看到她一副忍耐憋悶的神情,蘇慕清心裏尤是一陣悸動,輕輕摸了摸常安的側臉,秀眸微闔,主動常安唇間落下一記羞澀的吻才道:“快去!”


    常安這才哼唧了一聲從蘇慕清身上翻下來,提起外袍穿了起來,見蘇慕清躺榻上一副玉/體/橫/陳/的/媚/態,又忍不住附身捧住她的雙頰重重的吻了一口,這才怒氣衝衝的開門去了。待常安走了,蘇慕清這才拉起錦被,蜷起仍舊酥/麻/綿/軟的身體,把自己紅潤燙的玉頰埋被中,迴想起剛剛令麵紅耳赤的一幕幕,羞得險些腦充血來,自己怎會變的如此放//蕩//不//堪?


    “怎麽迴事?!”常安麵色不善的下了頂艙,見常興正下麵候著問道。


    “少爺,有意圖硬闖貨船,與呂幫主起了爭執。雙方正吵得快打起來了,所以是殺是留煩擾少爺起來拿個主意。”常興見常安火氣不小也不敢多言語,垂著頭道。


    “去看看什麽,他媽的敢捋本少爺的虎須。”常安正一肚子火沒地方,心道正好拿這群鬧事的兔崽子消消火,帶著常興蹬蹬蹬蹬跑下船艙,果見呂岑正站船頭處跟下麵的喊話:“說了沒船就是沒船,們趕快走吧,再糾纏下去呂某就不客氣了!”


    “呂大哥,怎麽迴事?”常安快步走了過來問道。


    “哎呀,驚擾了公子真是罪該該死。”呂岑一臉歉意,“下麵來了一隊官,吵著鬧著要去燕峽蕩。咱們這船大多,有經驗的船師都船上了,所以眼下沒別的閑船去燕峽蕩,把他們趕走就是。”


    常安往下掃了一眼,沒想到竟看到兩個熟,正是衛昀真和那個胡姓的黑麵大漢,兩個身後帶了十來個。衛昀真正往上望著,忽看到常安又驚又怒:“怎麽是?!”


    “哎喲,原來是衛小姐。”常安笑嘻嘻的擺了擺手,低聲問呂岑,“呂大哥,可知道他們是什麽身份?”


    呂岑低聲迴道:“那個姑娘就是輔苑衛家的三小姐,如今北疆的三軍統帥衛康仁就是她爹!”


    衛康仁!常安心裏一跳,衛康仁不就是那個一直跟自家老爹爭統帥的溫係將領?當年自家老爹大漠中失蹤,溫昊就是保舉衛康仁上位,倒是個與常家有十幾年淵源的物。原來這個丫頭是衛康仁的女兒,難怪敢如此囂張。轉念想了想,自己去了北疆還得看衛康仁的臉色,得罪了他女兒恐怕對自己的處境更加不利,不如就賣她個情,說不好以後還用得著她。想到這常安對呂岑道:“既然同往燕峽蕩就載他們一程吧,也不怕多這十幾個,別因為這個給黑龍幫惹了麻煩,放他們上船吧。”


    呂岑一挑大指讚道:“公子宅心仁厚,既然公子允許,呂某就放他們上船便是。”說罷又向下麵喊道:“算們好運,公子網開一麵,允許們登船,們等著,現放板讓們上來。”


    衛昀真帶著一眾上了船,看到常安帶著怪笑站甲板上看著自己又羞惱又丟麵,心裏告訴自己好幾篇這是為了去幫爹爹,才別別扭扭的擠出一句:“謝謝!”那黑麵大漢倒是灑脫的一抱拳道:“下胡耀三,多謝兄台相助之恩。”


    “好說好說,都是為朝廷做事。”常安笑了笑迴了個禮,眯著眼睛溜了衛昀真一眼,心道好個衛丫頭,壞了常少爺的好事,定要叫吃些苦頭!</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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