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安抽出自己的手帕給老太君擦擦眼淚:“奶奶,不要哭了,依孫兒看,其實這事也並非沒有對策。”


    “你有什麽辦法?”


    常安嘿嘿一笑:“這還不好辦?咱們就先順著聖意,就先娶了了蘇家那小娘。。。呃。。。蘇姑娘,等過些時日孫兒一紙休書休了她不就解決了?”


    老太君抬手打了常安一巴掌:“呸呸呸!你這壞小子!本來與蘇家結親就是咱們對不起那蘇門之女了,壞了人家的名聲你還想毀了人家的德行啊!”


    “哎呀。。。奶奶,那我就再混蛋一點,再不然就說孫兒不能房事,讓她休我。”


    “恩。。。這倒也是個辦法,唉。。。隻好走一步看一步吧。”


    常家祖孫二人嘀嘀咕咕的時候,蘇府中也是愁雲滿布。蘇公卓坐在飯桌前哀聲歎氣:“唉。。。真是閉門家中坐,禍從天上來。”蘇公卓身邊的蘇夫人也是痛哭不止:“嗚嗚嗚。。。我可憐的清兒,這是做的什麽孽啊,嗚嗚嗚。。。”


    啪一拍桌子,坐在蘇公卓對麵,留著兩撇八字胡的英俊青年長身而起:“爹爹,說什麽也不能叫小妹嫁給常安那畜生!孩兒現在就進宮麵聖,懇求陛下收迴成命!”蘇公卓臉色一沉:“站住!你給我坐下!”蘇夫人忙拉住兒子蘇慕白:“好了,聽你爹的話坐下,老爺你也別怪他了,慕白也是擔心清兒。”


    蘇公卓看看一旁暗自垂淚的女兒,心如刀絞,他向來視這個女兒如掌上明珠。他蘇公卓的女兒才貌出眾聞名天下,上門提親的人不知踏破了多少門檻,隻是自己的女兒擇偶要求甚高,自己也著實不想委屈了女兒也就壓下了婚事,想慢慢的找個稱心如意的好女婿。誰想皇上竟然執意降旨賜婚,早知今日,還不如當初選一個好親家啊!都是老朽的錯啊!蘇公卓拉住女兒的手歎氣道:“清兒啊,你不想嫁咱們就不嫁,大不了爹爹違抗那聖旨卸甲歸田又如何?爹爹絕不會委屈你的。”蘇夫人也連連應道:“是啊,咱們蘇家也有幾畝良田,細細打算收些租子,也夠咱們這一大家子用度的。”蘇慕白也柔聲安慰:“是啊,妹妹,如此欺負咱們蘇家,為兄也不稀罕做甚子祭酒,咱們一家子開開心心的在一起,給你找個好妹婿豈不是更好?”


    大家越體諒自己,蘇慕清就越難受。雙親已過不惑之年,哥哥蘇慕白年紀輕輕就官拜四品,也是官途大好。年初大嫂又探出了喜脈,蘇家運勢正旺,怎麽能因為自己而斷送了哥哥的大好前途呢?但是要自己嫁給常安那個紈絝,她真的不甘心啊!又想起那日遊湖時常安那仗勢欺人的囂張之態,淚水簌簌掉的更急。


    “老爺!”蘇夫人搖搖蘇公卓的衣袖,“你快拿個主意,這可如何是好啊?”


    “罷了,明日我去懇求皇上收迴成命。”蘇公卓嘴上這麽說,心裏深知不可能。自己同窗好友的脾氣他最清楚,出口了就很難收迴去,大不了自己就辭官不做算了。


    “不。。。爹爹,我嫁。。。”蘇慕清覺得自己不該這麽自私,連累全家人為自己受苦。但她也絕對不甘心被常安那紈絝糟蹋。走一步算一步,自己隨機應變,就不信鬥不過那個不學無術的流氓!等時機成熟了就休掉他,還自己的自由之身!


    常安從老太君房裏出來往自己的小院走,突然鼻子一癢打了個噴嚏:“阿嚏!誰罵我?”走在前麵提著燈籠的常三擔心道:“大少爺,你該不會著涼了吧?明日我去找個郎中迴來。”常安擺擺手:“沒事沒事,對了,筠兒姐姐呢?” “這。。。”常三麵露難色,“大少爺,我說了你可別著急上火。。。” “生什麽事了?筠兒怎麽了?”常安心底突然湧起不祥之感,兩日都不見筠兒,該不會她出了什麽事?常三見自家少爺眼睛瞪得溜圓盯著自己“筠兒姐。。。那日想給大少爺你送飯,不小心被現。。。挨了二十板子。。。哎!大少爺!你上哪去?等等我啊!”


    常安三步並作兩步跑迴自己的小院,急急地衝去筠兒的廂房。屋內點著油燈,借著燈光隱約看到床上人影一動,常安迴手關上了門:“筠兒!” “是少爺麽?”略微虛弱的聲音從床中傳來,筠兒掙紮著想起身。 常安搶到床前拉住她的手:“是我,你莫要動。”


    兩日不見,筠兒臉頰都有些消瘦了,嘴唇白,麵色黃,看得常安心疼不已。筠兒也握住他的手輕聲道:“少爺,你瘦了。這兩天筠兒沒去,你肚子餓不餓?晚上冷不冷?可還有蟲子咬你?都是筠兒太笨,被福伯現了。。。” 看她都這樣了還惦記著自己,常安不禁有些自責:“好姐姐,我都好。倒是你!我聽常三說你挨了板子,傷得重不重?痛不痛?給我看看!” 筠兒臉燒得通紅,心道自家少爺就愛說些胡話,那板子打在屁股上,自己哪好意思給他看?看他真的伸手來掀被子連忙把頭搖得像波浪鼓:“沒事!沒事!不礙事的。。。”常安一板臉,從懷裏拿出剛剛迴房取的上藥,裝個惡人嘴臉道:“聽話!我帶了上好傷藥來,上了這個藥保你後天就全好!乖,快給我看看。” 筠兒拚死拉著被子衣服不給他看,誰知常安突然稀裏嘩啦的掉下淚來,筠兒趕緊伸手去給他擦眼淚:“怎麽哭了?好了好了,莫生氣。。。”常安吭吭唧唧道:“都是我害姐姐被打,姐姐就給我看看吧,也讓我安個心,好不好?”筠兒禁不住他磨人,隻好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把燒得燙的臉埋進被子,給別人看自己的臀部多羞人啊!


    常安掀開被子,撩起筠兒的衣裙,輕輕褪下了筠兒褻褲,隻見本應粉嫩的肌膚上血痕遍布,紅腫不堪。筠兒也顧不上疼了,像隻害羞的小貓,把臉死死的埋在被子裏。常安看到這慘狀不禁暗動怒火,可惡的東西下手這麽重,本少爺查到是誰動的手非叫他也嚐嚐打板子的滋味!擰開藥瓶,一股清涼的藥香蔓延開來,常安伸手挖了一些藥膏出來:“姐姐,我幫你塗藥,要是疼你就告訴我。”筠兒隻覺一隻手撫上了自己的臀,帶起一片酥麻,身子從未被別人這般撫摸過,不自覺的□出聲:“啊。。。” 常安聽到她的□手一抖,心如貓撓癢癢的,俊臉也微微紅了起來:“怎麽了?我弄痛姐姐了麽?”筠兒連連搖頭臊得滿臉通紅,心道自己怎麽這麽不中用還叫出聲來,真是羞死人了:“沒有。” 常安以為她這樣講是為讓自己安心便把動作放的更輕,小心翼翼的塗抹著藥膏。微不可聞的嬌吟自筠兒喉嚨間逸出,那撫摸在臀尖的手就像是最滾燙的火種,燒得自己全身都滾燙起來。*的酥麻感自臀尖散開,瞬間傳遍了全身的每一寸神經。筠兒隻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軟越來越軟,仿佛變成了一汪多情的湖水,蕩漾著,泛起點點漣漪。隨著那隻手的動作,筠兒隻覺得全身都難以自控的輕顫起來,莫名的變得更加敏感。身體深處,一種莫名的*被喚醒,一點點侵蝕瓦解著自己的理智。筠兒突然希望少爺不要停下來,這個念頭讓她自己都嚇了一跳。


    常安隻當做筠兒是因疼痛而顫抖,也沒多想,細心的塗好藥膏後又幫她把衣裙穿好。筠兒終於自棉被裏露出了臉頰,通紅的臉頰上一雙仿佛能滴出水來的美眸盈著濃濃的春情,鼻翼微顫噴著火熱的氣息。原本有些蒼白的嘴唇現在也紅潤了幾分,豐盈的嘴唇微開,透著一股誘惑的韻味。常安擰好傷藥的蓋子:“怎麽樣?現在有好一些了麽?” 筠兒隻覺得一股清涼之感深入皮膚,隱隱的刺痛也大大減輕:“恩,比剛才好多了。”常安望著筠兒似羞似嗔的動人神情心裏一蕩,隱隱覺得哪裏不對勁,但卻想不出究竟是哪裏不對勁。兩人就這樣靜靜的對望著,誰都沒注意到窗外一個嬌小的身影自窗下溜走。


    過了一會,常安起身欲迴房休息,忽然又想起一件事:“姐姐。。。你一個人可方便如廁否?”筠兒大羞,假裝起怒來:“去!休要取笑我!討厭!”常安嘿嘿一笑,忽又坐迴床上脫了靴子,一掀被子躺了進去。 筠兒往裏麵挪了挪:“你幹嘛?” 常安拉過一個枕頭躺下:“不走了,今晚睡在你這。” “這怎麽行!”筠兒推了他兩把,“你是大少爺,在我這睡讓別人看去了豈不是要說閑話?” 常安把油燈吹滅,脫下外袍隻留下裏衣:“明日一早我偷偷溜迴去就是了,你受了傷,晚上要是口渴也有人能給你端個水不是?再說我們之前不也一直睡在一起,有什麽閑話好說的?” “那是小時候,如今你都快行成人禮了。。。”似是想起了什麽,筠兒臉一紅停下了話頭。常安睡了三天柴房疲憊不堪,一躺到床上隻覺渾身舒坦,不一會就睡著了。筠兒見他睡熟了也變成側躺,可怎麽也睡不著,望著常安的睡顏呆。剛剛那莫名的*的酥麻感,還殘留在身體裏。筠兒已經二十一了,她自然明白那種感覺代表著什麽,忍不住依偎到常安身邊,用額頭抵住常安的肩頭,摸索到他的手臂抱在懷裏,不知不覺也漸漸入睡。</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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