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年,7月17日,夜,小雨。————哥譚西區廢棄的倉庫房內


    順手處理了一個不長眼睛的敗類,心情終於緩解了一些,從離開阿克漢姆開始,我就有些不太穩定,雖然我不是心理醫生,但畢竟是個醫生,自己的手因為什麽而抖個不停還是能感覺出來。


    哥譚,這片凝聚罪惡和無辜者鮮血的土地。這是他的城市,他在這裏出生,在這裏成長,在這裏經曆痛苦,忍受磨難。他打倒了一批又一批的罪犯,扔出去的錢可以重建一座新的城市,可他還是堅守在這裏。他為這城市付出了一切,包括生命。


    很難說我對這座城市的感覺,我在此重生,被阿爾弗雷德收養,親眼看著他由一個沉寂在幸存者愧疚中的羸弱貴族少爺,變成一個擁有最堅定的意誌力,戰鬥在黑夜中的英雄。


    如果當年的悲劇沒有發生,這個世界根本就不會有蝙蝠俠。他不會走上那條艱難的殉道之路,也就不會死在那種地方。


    我陪伴在他身邊,不是為了看他被黑暗折磨的夜不能眠傷痕累累,我留在韋恩莊園,也不是為了一次次的把他抱上手術台處理那些猙獰著罪惡氣息的傷口。


    我跨出了那一步的底線,不是為了讓他用那種沉痛的表情看著我,然後告訴我,從今往後阿克漢姆才是我該待的地方。我從那瘋狂的牢籠走出來,更不是為了看到阿爾弗雷德聽他死訊時瞬間蒼老悲戚的麵容。


    我沒能救他,我沒能幫他改變哥譚,我沒能照顧好阿爾弗雷德,我甚至沒辦法再去送他一束玫瑰。可是我又一次走出了阿克漢姆,他已經死了,我必須找到能夠完成他夙願的方法。


    哥譚必須掙脫黑暗,就算要我親手粉碎這座城市,我也要讓它在重組的時候再無一絲陰霾。


    我會嚐試新的方法,哥譚這座城市對於死亡已經習以為常。他選擇的路是對的,恐懼才是最鋒利的武器,隻有活著的人才會害怕。他沒能把這把利刃揮舞到極致,他有太多無法沉寂在絕對黑暗中的原則和本質。但是我和他不一樣,我可以讓這把利刃發出血光。


    就像我剛剛用手術刀切掉了那個混混的半條腿,無論他平日習慣怎樣耀武揚威的欺淩弱小,不管他是吸毒還是個賭蟲,從今天開始,他再也沒辦法自己站起來,永遠比別人矮半截,會讓他明白一些事情。對於那種人,不給予點血的教訓是無法讓他們牢記什麽事該做什麽事不能做的。


    他驚恐的不敢置信的表情讓我愉悅,是什麽理由讓他這種蛀蟲覺得自己不會受到報應?是什麽讓那些垃圾心安理得的在這個城市為惡?這個城市的主體已經被黑暗侵染,如果不能狠下心切除整個毒瘤,哥譚將永無寧日。


    我的方法是對的,那個毒蟲還活著,但他不會繼續為惡,也可以作為例子震懾其他人。至於他之後怎麽活著?哈,這個世界上活的艱苦的人何止千千萬萬,如果所有遭遇“不幸”的人都墮落成罪犯,人類的文明早已崩毀。


    好了,我已經冷靜下來,別再囉嗦你的哲理了。說點正事吧,要找到那幾個年輕人並沒有想象中困難,他們已經脫離了原本的組織,正躲在那個被他們叫成“小兔子”的擁有亞空間傳送艙的基地內觀察世界,這對我來說真是再好不過的時機。


    自從到了這個世界,我對一切空間能量都變得十分的敏感,似乎我本人已經變成了空間能量的一部分。發現這點是因為我一直開著鏡子看著這個世界的蝙蝠俠、布魯斯韋恩的一舉一動。


    而他的直覺和警戒心都遠遠超出常人,在我第一次看他超過一分鍾之後,他就察覺到有人在用某種方法監視他。這讓他在當天就動用了所有能用的方法資源檢查他周圍的異常數據,可惜無論是魔法還是科技,都沒有發現我的存在。


    我甚至在他檢查的時候冒險接近過他,我自己都弄不清自己的想法。想不明白我究竟是想讓他發現我,還是希望這新的能力真的能避免一切探查手段。


    結果在我沒準備好的時候就已經出現,如果不主動觸碰任何人,我似乎變成了可以存在於任何地方,又哪裏都不存在的特殊生命。這讓我有些莫名的心痛,不過當時我隻是用新能力找到了那幾個年輕人的據點。


    現在想來,這個世界和我原本所在的地方畢竟不是同一個世界,他已經被傳成了虛構的幻影,至死都有人懷疑他的存在。我沒辦法保護他的名聲,現在我獨自在另外一個世界,成了這種若有若無的存在,真不知道這是對我的懲罰,還是輪迴宿命的又一個起點。


    我的突然出現讓他們很吃驚,不過看他們的樣子就知道他們完全沒有害怕。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我的手術刀開始殺人的時候,他們還不知道被關在哪個組織裏接受改造。這麽不成熟,難怪我那個世界的他們最終不但全部敗在超人手裏,還被廢去了超能力。


    那甚至都沒用得到他出馬,雖然他確實關注了整件事情。他當然關注了,他不關注,我怎麽會記得這件事。


    英雄、正義和真理?他們堅持著人類所能擁有的最崇高的信念,可是他們忘記了,這個世界有太多無法容納光明的時候。在茫茫塵海中有太多的正義與崇高隕落,他的光明就是其中之一。


    ……好吧,我們放棄這個話題,看著眼前的這個他,想著另外一個他的感覺太奇怪了,我當然知道,我也覺得很奇怪。


    所以來說說那四個年輕人吧,他們的能力水平究竟怎麽樣不關我的事,調教他們的工作交給盧瑟就行了,我隻是想給那個外星人添點麻煩,真要是傷了他這個世界的蝙蝠俠估計不會放過我。


    好吧,我知道他現在已經不會放我了,不過我還不準備對抗整個正義聯盟,所以隻要把這幾個人帶到盧瑟麵前,相信他們會在我的暗示下想出有趣的主意。


    用語言蠱惑幾個欲成大事心有所想的年輕人真是太簡單了,他們原本就想要挑一個合適的機會出現在世人眼前。我隻是告訴他們,他們還有更好的選擇,一個和現有的英雄完全不同的,又符合他們的理念的選擇。他們就有恃無恐的表示願意和我一起去見見那個出了名的狂人總統。


    我都不知道該說他們是無知,還是無畏了,哎。


    我那個世界的萊克斯盧瑟一直想組建一支特殊的,由超能力者構成的直屬於他的部門,在他還是一個商人的時候,他就總想著收買或者研究出幾個能用的手下,可惜他沒有成功。蝙蝠俠把他列為重點關注對象,他有什麽陰謀都別想得逞。


    這個世界的盧瑟肯定也有這種想法,因為我把這幾個人送到他麵前的時候,他雖然表現的十分不滿,但是看他眼中的野心就知道,他已經想好怎麽利用那幾個年輕人了。


    萊克斯盧瑟有個聰明的腦袋,無論怎麽樣我必須得承認這點,他能和超人對立這麽多年依然活得風光無限,還當上了總統。如果沒有超人他必然就是這個時代裏最耀眼的那一顆星。所以他敵視超人我一點都不奇怪,天才總是有些怪脾氣,盧瑟會覺得超人搶了原本應該屬於他的榮光,簡直太正常了。


    如果超人是個地球人,是個普通人類,也許盧瑟還不會走到現在這一步,天才都是有著常人難以理解的驕傲和自尊心。輸給“同類”他會憤怒會不滿,會想要打敗他,證明自己更強,但是他不會極端,不會迷失本質。


    輸給一個外星人簡直就是在和盧瑟自認為“最出色的地球人”的自尊心叫囂了,他會變成現在這樣我並不覺得出乎預料。


    大都會總是出現想要打敗超人的狂人,這就和哥譚總是有想要打敗蝙蝠俠的神經病一樣,有英雄的地方一定有反派。


    對付超人的種子已經埋下,一個月的時間會結出什麽樣的果實全看盧瑟那顆光溜溜的腦袋對於輿論的掌控是不是也和陰謀一樣順手了。我不準備在超人的事情上繼續消耗時間和心力,但想要直接插入哥譚的事物,也沒有我想的那樣容易。


    如果直接殺光所有我看著像是蛀蟲的家夥,哥譚最終大概會成為一座鬼城。我那個世界的哥譚已經腐朽到骨子裏,這個世界的哥譚情況好了不少,但還是盤踞著各種毒瘤。


    我可以從最小的零散的那些開始清理,恐懼是需要時間沉澱才能緩緩加深的東西。我並不是在走蝙蝠俠走過的路,他當年從最弱的毒販混混開始清理也不過就是把人送到醫院,或者嚇的好幾天睡不著覺。我可是準備讓這一路血流成河,他不會再原諒我了,


    可是就算知道所有的蝙蝠俠都不會同意我這樣做。我還是這樣決定了,這個世界的布魯斯也會如他一樣麽?


    ——zo


    zo坐在地上,身後靠著樹幹,一條腿隨意的伸直,一腿支起,一隻手拿著筆記本隨意的搭在膝蓋上,一隻手捏的墨綠色的鋼筆靈巧的在指尖轉動,他仰著頭,出神的盯著霧氣彌漫的韋恩莊園。


    哥譚的天氣一直如此,多雨多雲多霧,總是陰陰暗暗灰灰沉沉的,總是有大片的雲層,白天遮擋住陽光,晚上也不讓星光順暢的灑下來,濕漉漉的霧氣讓人渾身不舒服,總是像被重工業汙染過度的廢區一樣昏暗。但事實上,生活在哥譚的人都知道,這裏的重工業並不多,城市的建設也不差,可老天就是喜歡給這裏添點特別的陰影。


    xx年,7月27日,早,大霧。————韋恩莊園後山的樹林裏


    不知不覺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十三天,我的行動也都有了初步的效果。先來說說盧瑟那邊的吧,一會兒再給你吐槽的機會,不然你說起來就沒完沒了,如果我被你吵的忘記了要寫的事情,我絕對切開你的腦袋。


    事實證明盧瑟確實是有一副好口才,也確實善於玩弄陰謀和輿論。


    他先是宣布他那個代號“神選之人”的小隊成立,然後暗中給那四個人各自弄了一份完美的能在各種意義上博人眼球身世履曆,之後就把那四個人連同他們“光明正大毫無隱瞞”的過去一起推到人前。


    各地的媒體都被吸引,所有人都想知道這個神選小隊和正義聯盟有什麽不同,有著各自波折身世的年輕人又為什麽要加入這個特殊的隊伍。


    然後布萊克青年的那番演講就直接一字不改的登上了各大報紙的首頁,他說的話煽動性太強,我就不寫在這了,倒不是說我記不住一個演講稿或者我自己也被煽動了,而是我找了十四家文具店隻找到一瓶喜歡的鋼筆水,所以我決定省著點用。


    他的話總結起來,隻有三條:


    一,他們都曾經是普通人,不管他們以前生活的怎麽樣,超能力帶給他們的並不全是好處,如果可能他們還是更樂於當一個普通人。


    二,他們受到萊克斯盧瑟的招攬,認同了他的理念所以才加入了這個小組,他們認為現有世界的英雄們已經無法真正全麵的保護人民和世界了。他們太過於崇高以至於從不殺人,隻是一次次的重複抓捕越獄再抓捕,這樣的情況下受傷的隻是普通人。所以他們決定組建這個特殊的小隊,隻針對屢教不改的超能力罪犯。


    三,他們是絕對站在普通人這一邊的,所以他們不會對民眾隱瞞任何身世資料,既然沒有超能力的警察、特警、軍人、醫生法官等等危險職位的普通人都從不隱藏自己的麵容,那麽他們也不會隱瞞什麽。


    不得不說這三條都說到人心裏去了,幾乎所有的民眾在神選小隊的這次演講之後就對他們再無反感。他們是地球人,在成為超能力者之前還是普通人,不是外星人不是神,不是蒙著臉完全不知道來曆的家夥。


    他們隻針對超能力罪犯,這不得不說是法律上的一大進步,超能力罪犯對於普通人的傷害如此之高,為了保護世界上絕大多數的普通人,用特殊的法律對付他們並無不可。而最後一條,不但讓人們更喜歡他們,也讓人們對正義聯盟產生了疑惑和不滿。


    他們究竟為什麽要隱藏自己的麵容,既然同樣是為了正義,普通人都能坦坦蕩蕩,有超能力的他們為什麽反而要戴上麵具。


    我原本以為盧瑟有了那幾個棋子最多對付一下超人,沒想到他的野心如此之大,看來總統的位置讓他有些飄然了,想要通過這種輿論對付正義聯盟,我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麽。


    因為正義聯盟裏麵最神秘的就是蝙蝠俠,到現在還有人覺得蝙蝠俠一定也是超能力者呢。蝙蝠俠是絕對不會同意正義聯盟的檔案有任何程度的公開,一個字都不行,他對這種“*”的看重程度能比得上他對小甜餅的執著程度。


    短短十天盧瑟就能掀起一場輿論風暴,讓正義聯盟疲於應對,這對我來說絕對是利大於弊。民眾的看法就算能代表什麽,也是盲目的,愚昧而無知,真理和正義總是掌握在少數人手裏,我對後續發展拭目以待。


    好了,現在來說說蝙蝠俠吧,你可以說話了。蝙蝠俠布魯斯韋恩,他是纏繞在我們靈魂上的魔咒,原本我以為死亡會讓我放開他,不過現在來看,死亡都不能阻止我。


    我知道,我沒想寫情書,這年代還有什麽人會寫情書,連小醜都直接送禮物呢,我為什麽要寫情書。我知道我舉得例子不對,不過那就是一個例子,你能不能別囉嗦了。


    說點別的吧,看他那麽忙碌的樣子我真是於心不忍,可是他畢竟不是我的英雄,任何一個布魯斯對我來說都是特別的。但是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屬於我的那個。


    我想念阿爾弗雷德的小甜餅了,我這些天沒吃一口食物沒喝一口水,可是我一點都不餓,我應該是真的變成了什麽能量體,不需要食物,不需要休息,我已經不能算是一個活人,也許連人都不算了。


    好啦,停止自怨自艾,布魯斯今天上午要去瞭望塔開會,也許我們可以去小廚房拿一些小甜餅出來。如果能有紅茶就更好了,可是現在這個阿爾弗雷德大概不會泡茶給我喝了。


    布魯斯最近幾天為了我們的事情忙的連睡覺的時候都沒有,如果阿爾弗雷德知道讓他的少爺板著臉忙碌十天,還沒抓到的人就是我們,他大概會用小甜餅拍死我們。


    哦,你也覺得這個死法不錯?哈哈哈,我們真是難得達成一致,這可比自己把手術刀插入心髒什麽的讓人期待多了。哦,別抱怨,我當然知道那很痛,可是那個時候我們不那麽做,還能做什麽?


    去幫他整理墓碑,還是你想撬開那個讓人悲哀的盒子把自己也擠進去?報仇?那個時候我們還沒有超能力連地球都出不去,怎麽找外星人報仇,再說當時生無可戀的又不隻是我一個。


    好吧,我們再換一下,這十多天我們做的事情也初見成效了,而且因為哥譚之外的地方都在關注盧瑟,所以我們的這些小問題並沒有得到除了蝙蝠俠之外的太多關注。我就說他肯定不會把哥譚的問題列入正義聯盟的會議的,他不會想讓任何人踏入他的城市,處理他城市內的問題。


    “血腥醫生”這個稱號不錯,十天內闖出這麽大的“名聲”我們是不是該為自己慶祝一下?


    我當然知道這有你的功勞,可我也得說,你寫的字太難看了,除了鋼筆你就不會用其他的東西寫字了麽?當初用羽毛筆的時候就被布魯斯嘲笑了好些天,現在用手指頭寫字你都寫不好,太讓人失望了。


    “哥譚的腐朽,必須用鮮血來洗清。”


    “我為了完成一個人的夙願而來。”


    “我不存在於任何地方,又哪裏都有我的存在,誰也躲不開我的刀鋒。”


    “我是一個醫生,我可以醫治哥譚。”


    對此我就不做什麽評價了,免得你又開始大吵大鬧。隻是這四句已經寫過了,而且你多次重複了第二句,我們應該再想點其他的寫出來,單詞就算了,你喊出來的那些單詞毫無邏輯可言。我們現在不需要用那種辦法誤導他們,我們得清晰明確的把我們的意思表達出來。


    讓他們恐懼隻是第一步,要讓他們無時不刻不被恐懼折磨才是我們的目的。你覺得把他們都從哥譚“趕走”怎麽樣?讓他們去禍害其他的城市?我覺得可以考慮,可是蝙蝠俠大概不會同意,雖然我想不通他為什麽不會同意。


    殺光他們並不是好辦法,我們已經嚐試了,然後失敗了,你怎麽還沒放棄這個!你說那不叫失敗?被厭惡,被拒絕,被否認,甚至被他親自送到阿克漢姆你還說那不叫失敗?


    想想我們最初的目的,關鍵不是我們能不能逃出來,而是我們的做法讓他痛苦。你忘記了那雙眼睛?我不相信你能忘記,我們這輩子都沒辦法忘記了。我們用殺戮幫他肅清哥譚這件事,比那些黑暗盤踞在哥譚深處無法消除,更讓他痛苦。


    我是要幫他,無論怎麽樣我最初的目的隻是希望他能輕鬆快樂一些,就像任何一個年輕英俊風流多金的花花公子一樣。可惜他不是,他永遠無法成為一個單純的布魯西,那隻是他的偽裝,是他早已經失去的部分。


    我們也沒辦法成為單純的zo了……


    我不在乎殺不殺人,我為什麽要在乎,我們殺過的人還少麽?我隻是不想再看到他那副表情,就算這個布魯斯根本不認識我們,和我們沒有一點關係,我也不想看到。


    當然我還是不在乎殺不殺人。哎,別說這個了,一說這個我們兩個就吵起來,腦子亂成一團什麽主意都沒了。我們想點目前正在做的和準備做的事情吧。


    我們在西區逗留的時間有點長,雖然沒被他本人看到,也沒被他安裝的那些攝像頭拍到,但是我們還是應該換個地方了。反正隨時可以離開,我們就在和他相反的地方挑選目標吧。


    有時候我真的對自己好到幾乎過目不忘的記憶力很厭煩,我相信你也是,尤其是在看到那麽多原本已經“處理”過的熟麵孔又出現在眼前的時候。


    哦,他準備直接傳送到瞭望塔去吃早餐了,阿爾弗雷德會傷心的,看來盧瑟弄出來的事情讓他們很嚴肅嘛,我們也該繼續今天的“工作”了。


    “別害怕,哥譚。”你這句子不錯,今天就寫這個了。


    別害怕,哥譚。我們並不是來傷害你。


    ——z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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