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就拿著那本書離開了?”鄧布利多有趣看著醫療翼裏狂點頭小動物們,遠處龐弗雷夫人不滿朝這邊瞪視,對於教授們輪番過來打擾傷員休息事很不滿,但她還有忙不完事,鑒於戰後特殊情況,後終於給了校長特權。


    “十分鍾,不能再多。”龐弗雷夫人不留情麵提醒。


    “哦,波比…”白巫師還想再說什麽,龐弗雷夫人已經帶上門走了。


    那個氣勢,遠比之前費伊離開時強大多了。


    其實他們麻瓜研究學教授是失魂落魄狀走,以差點撞到牆惱怒迅速離開,這讓猜到他來曆小動物們又一陣緊張。


    忐忑不安他們強烈要求見校長,並宣稱有很重要事情,比伏地魔沒死還重要——這個形容差點惹出動亂。


    “哈利…你有一段有趣經曆,是嗎?”鄧布利多輕說。


    羅恩赫敏齊刷刷扭頭看哈利,後者有點恍惚,又有些摸不著邊,迷糊說:“啊,我到了一個很奇怪地方,跟伏地魔一起。”


    房間裏傳來清晰抽氣聲。


    “伏地魔已經死了,可以隨便說他名字,我保證。”鄧布利多眨眼說。


    這群十六七歲孩子都忍不住笑了。


    哈利還努力迴憶永恆大殿景象:“初一片白茫茫,什麽也看不清楚,然後突然出現了一個聲音,他讓‘大家都退下’,周圍東西就逐漸清晰…很怪,像近處東西被拉遠那種慢慢清晰。”


    其他人都沒理解這個形容,鄧布利多慢慢點頭:“不是被拉遠,是東西縮小了,或者你被放大了。”


    “啊?”哈利吃驚抓頭發。


    “當聲音很高時候,你就會什麽也聽不見,當周圍東西太過龐大時,你同樣也看不見。想想看,如果一塊磚頭有霍格沃茲那麽大,你還能看出它是一塊普通磚頭嗎?”


    哈利搖頭,若有所思。


    他開始可能詳細說那個奇怪地方,雪白王座上人,還有一團火焰說自己是費伊安格班…


    赫敏驚叫了一聲,然後她迅速捂住了嘴。


    哈利注意到鄧布利多連皺眉都沒有,這種鎮定很大程度上安撫了波特忐忑心情。


    “看來,麻煩問題並不存,這是個好消息。”


    “呃?”小動物們無措看,完全不知道白巫師說什麽。


    鄧布利多愉說:“他知道那本書,聽到書名後反應證明了這點。”


    “也許…是因為‘魔戒’這個詞他們那裏太出名了,所以…”赫敏說到一半自己停下了,顯然這個理由很牽強,因為費伊直接抓著這本書就走了,連一個字都沒說。


    “他很清楚那本書說了什麽,也知道他自己從哪裏來。”


    這次白巫師暗示,大家都聽懂了。


    ——如果有比麵對一個魔神可怕事,毫無疑問是告訴那個魔神,其實他是一個故事裏反派,還是那種徹底失敗,被揍得趴地那種。


    羅恩跟著稍微想了那種情況,臉都白了。


    別說魔神,就是好脾氣人都要暴走吧。


    哈利也反應過來了:不承認自己是死神,能用居高臨下態度對故事裏魔苟斯說話,赫敏粗略講述過故事裏還能有誰?


    那個創/世神…


    哈利結結巴巴說:“我,我不認為那是做夢,所以我真看到了?”


    同時反應過來朋友們同情對他點頭。


    “咚。”哈利栽倒床上。


    “格蘭傑小姐,書…”鄧布利多對赫敏說。


    費伊帶走隻是第一本,還有兩外兩本封麵完全一樣,鄧布利多隨手翻開,他知道有這套書存後,就用時間轉換器抽出足夠時間,將這套書仔細讀過了。


    陽光透過窗戶照城堡裏,外麵還能聽見打掃戰場喧囂聲。


    “山姆說,很久之後,會有小孩餐桌邊追著問‘我要聽那個勇敢巴金斯故事,他真了不起,戰勝了可怕黑暗’。佛羅多笑著說‘還有勇士山姆故事,沒有山姆,佛羅多不會成功…”


    鄧布利多合上書,將它放哈利床邊,溫和說:


    “他們成為了故事,用自己了不起經曆,哈利…以後你也會成為故事。”


    “教授,事實上…我什麽也沒做。”哈利局促說,“我不知道伏地魔是怎麽失敗,真正做到這些是您,還有盧平教授,羅恩父母,穆迪教授…還有斯內普,教授。”


    “一個人是不能成為故事,哈利。”白巫師從半月形鏡片後看房間裏所有人,神秘舉起手指做了個悄聲動作,“我們都會成為一個故事,十年二十年之後還有人知道故事之外我們,等到一百年後,霍格沃茲隻有魔法史課會有了,會有很多學生說,‘噢,那個哈利波特,他朋友真多,怎麽辦答題時候我少寫兩個’…”


    羅恩帶頭哈哈笑起來。


    “死亡將是另一段旅程,也許我們會奇妙到一個陌生地方,那裏有我們故事也不一定。真實會變成傳說,而傳說——所有人都不知道傳說是從哪裏開始,想想看,你會那裏做一個符合書裏描述哈利波特嗎?”


    “當然不,故事隻是經曆,不代表全部我。”哈利脫口而出,如果沒有伏地魔,他怎麽可能是救世主。


    “那麽,孩子們,告訴我,你們眼中安格班教授是什麽樣?”


    一陣沉默後,總算有個選修了麻瓜研究學赫奇帕奇學生說:“他很不讚成巫師對插頭看法。”


    “看烏姆裏奇不順眼!”這是全體霍格沃茲師生共同特點,費伊也不例外。


    “對食物很有興趣…”納威隆巴頓遲疑著說,他馬上眾人疑惑目光中坦白,“他問過我霍格沃茲家養小精靈習慣安排菜譜是什麽。”


    “看上去很危險?”白巫師笑眯眯問。


    “沒有…”小動物們遺憾搖頭,如果費伊叫危險,要讓斯內普用什麽形容詞?


    “我們不知道故事之外事情,但是我們有眼睛與判斷力。”鄧布利多站起來,因為十分鍾探視時間要到了,他開玩笑說,“當然,這跟我實找不到,不怕食死徒麻瓜研究學教授有很大關係。”


    “啊,等等,那個…斯內普教授還會迴來教我們黑魔法防禦術嗎?”


    “很遺憾,他已經決定要獨自去研究魔藥…”


    “太棒了!”房間裏歡聲雷動。


    鄧布利多卻遺憾歎氣:“這對我來說,是個糟糕消息。西弗勒斯真很不錯,隻是太嚴厲了…”


    ***


    戒靈們無聊禁林裏飄著,他們看上了通體漆黑夜騏,這是一種隻有見過死亡人才能看到神奇生物,曾經是有裝備有坐騎有城堡一族戒靈忍不住繞著夜騏轉悠,管比不上魔多飛獸強壯,好歹會飛。


    “首領,你說索倫大人準備等多久?”戒靈們借著樹木遮掩竊竊私語。


    “這要看米爾寇想什麽。”安格瑪巫王很鬱悶,他墮入黑暗,追尋永生與力量,終就是跟索倫一起流放來了?


    這世上有一種能幹屬下,就是無所事事時候…渾身都不舒服。


    不打仗,不領軍,連發展魔多勢力都不用,找不到存意義啊。


    巫王甚至開始懷念天天找魔戒日子…


    至少分析聖白議會動向,帶著戒靈們到處轉悠都比飄森林裏,研究主神與次神彎彎繞繞感情糾葛簡單。


    “我賭五天!米爾寇脾氣沒那麽好。”


    “我賭三天!索倫大人不可能什麽都不做…”


    巫王身後一群戒靈熱鬧爭執著,巫王很想拋棄這些家夥。


    他眼角忽然瞥見一個影子,頓時驚訝:“別猜了,就是今天。”


    “呃?”


    費伊黑著臉走進禁林,他知道索倫與他屬下都沒離開。


    “砰!”一本書砸向索倫。


    “看得見字嗎?”費伊追問。


    黑色封皮,沒有圖案,翻開裏麵也是空白。


    索倫用手指摩挲了一下書頁,抬頭看費伊。


    “戒靈呢?”


    安格瑪巫王被迫飄過來,低頭研究一番後,因為手碰觸不到書頁,隻能勉強得出結論:“這是一本空白書,一個字都沒有。”


    “不,這裏麵有字,隻是我們看不見。”費伊咬牙。


    “我們?”索倫反問。


    “找一個巫師來,隨便哪一個都行,讓他念給你們聽聽。”費伊惱怒很就消失了,不懷好意看著索倫與戒靈們。


    嗨,他擔心什麽,這本書叫《魔戒》,從頭到尾索倫都沒裏麵“露過麵”,不要說米爾寇了,壓力大應該是故事開頭就找魔戒,後跟著魔戒一起毀滅戒靈才對。


    不,真正壓力大是即將被找來看這書巫師。


    ——你說戒靈們還認識誰?@@##$l&&~*_*~&&l$##@@</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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