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死徒並沒有順利進入霍格沃茲城堡內部,隻有湖邊草坪上有焦黑周與痕跡與翻出來泥土,魔法部進入霍格沃茲時間非常迅速,所有教授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時,他們就宣布接管了學校,並且準備由魔法部派遣一個人來擔任霍格沃茲任校長。


    烏姆裏奇趾高氣揚迴到這所學校,全然忘掉了她一年前狼狽樣子,不過城堡拒絕承認魔法部控製權,校長辦公室門無法打開。


    烏姆裏奇並沒有感覺到詫異,她隻是憤怒,因為一年前她遇到情況也是這樣,她無法進入校長辦公室,不過這一次沒有了鄧布利多,她相信她學校裏遇到阻礙會小很多。


    聖誕節假期後一天,她城堡一樓禮堂裏召開了一場會議。


    但是來人就隻有三個院長,其他人連影子都沒有。


    “這是蔑視魔法部!”烏姆裏奇喘著粗氣說,她決心要好好改革學校,但她不知道是,八樓城堡自動修複好有求必應室,教授們也商量對策。


    鄧布利多死,使巨大悲哀籠罩了他們,但是悲傷過後,仍然有許多問題需要解決。譬如逃走斯內普,魔法部態度,還有他們那個神秘同事麻瓜研究學教授。


    就像鄧布利多相信斯內普,後他死了。


    鄧布利多也相信那個魔法生物,現呢?還要繼續相信白巫師眼光嗎?


    “我們認為——雖然看不清楚他能力,也不知道他種族,但是…”學校幽靈們也參加了這次會議,他們比畫像還要隱蔽,是這座城堡裏好監視者。


    赫奇帕奇胖修士說:“他是有趣人。”


    初幽靈們發現費伊不斷寫信丟到馬爾福莊園還緊張了一下,跑去報告鄧布利多,結果校長鳳凰也參與了鋪天蓋地信件襲擊事件。


    “毫無疑問,黑魔王那邊,有他熟悉人,也許是敵人…幾天前戰鬥證明了這一點。”龐弗雷夫人代替麥格教授發表意見,“現情況複雜,好不要輕易決定什麽,也許我們還可以試探出他真實目。”


    而且很大可能性是——


    魔法部首先跑去招惹他,教授們對烏姆裏奇愚蠢是毫不懷疑。她從前就能把福吉命令誇大無數倍執行,再把結果誇大無數倍告訴魔法部。現哪怕斯克林傑一句簡單穩定霍格沃茲內部命令,都會被她當成大清洗來執行。


    占卜學教授特裏勞妮縮旁邊不停嗚咽,她怕極了烏姆裏奇。


    她旁邊馬人費倫澤低下頭,認真說:“我看到戰爭結束預兆,就不久後未來,一切將會以超出我們預料方式結束。”


    顯然費倫澤話比每年都要預言一個學生慘死特裏勞妮靠譜多了,教授們紛紛精神一振。


    “火星雖然耀眼,卻沒有象征不祥血紅光芒,犧牲會比你們想象中要少。”


    還有一句話費倫澤沒有說,星空軌跡好像被什麽東西影響了,幾年前看上去糟糕情況完全改變,管未知危險仍然存,但是不幸悲劇卻消失了。


    這一切,都是今年夏天某個夜晚開始。


    馬人不喜歡直接說出預言,費倫澤雖然是個性格迥異同族例外,但對於它不懂事情,它也不會說太多。


    “超出預料方式?”教授們交換目光,迷惑不解。


    “烏姆裏奇,烏姆裏奇…”特裏勞妮不停念。


    她將頭埋圍巾裏,誰也沒注意到她眼睛發直,神情變得僵硬,壓低聲音十分恐怖。但這個狀態立刻消失了,她有點迷惑晃了下腦袋,又苦惱想著自己要怎麽辦。


    ***


    費伊吩咐斯矛戈藏到禁林深處,迴到城堡後他誰也沒見,就靠柔軟舒服扶手椅上一直發呆。


    有意義事物沒有大小之分…


    伊露維塔說出這句話,當然不是索倫曲解意思,因為這句話首先是對米爾寇說,但問題是費伊怎麽也想不通這句話到底什麽意思。


    就算是米爾寇,對伊露維塔能力了解得也很少,簡單概述就是所有神都做不到事情,對伊露維塔都不是難題。所有神會感到困擾事情,也不會影響到伊露維塔。獨一之神是世界之永恆,也是世界之真理,隻有“神性”,沒有“人性”,是絕對理智存。


    記憶裏,伊露維塔幾乎不幹涉阿爾達任何事情。


    唯一例外露西安。


    想到這個名字,費伊都按壓不住惱怒,現他跟索倫之間問題隻剩下這一條。索倫沒有主動解釋為什麽放露西安通過要塞,來到安格班盜取精靈寶鑽。費伊也很尷尬,他沒法說當時“他”確是腦子抽風,盯上了露西安,有歪念頭才會丟掉了寶石。


    露西安與貝倫並沒有成功逃出黑暗陣營追殺。


    貝倫重傷死去,露西安絕望而死,她靈魂飄蕩到阿門洲,請求眾神讓她見伊露維塔。據說她歌聲打動了創/世神,伊露維塔答應讓貝倫與露西安複生,代價就是露西安將脫離精靈永生,成為凡人。等到再次死亡來臨時候,她靈魂與貝倫、與其他阿爾達人類一樣,永遠離開中土世界。


    米爾寇聽說這件事後,安格班暴怒不已。


    不過現費伊已經知道了,歌聲打動伊露維塔,絕對無稽之談。露西安歌聲再美,能夠比得上策劃創/世樂章伊露維塔?這隻是個借口,伊露維塔真正安排是給了露西安與貝倫後裔,選擇成為壽命有限人類,還是成為永生不死精靈這個機會。


    這導致了輝煌一時努曼諾爾王朝出現,人類開始成為阿爾達主導者。


    直到現費伊還不知道伊露維塔對阿爾達裁決還有第二次…


    他苦苦琢磨那句話,因為無法揣測伊露維塔用意,他隻好往結果上猜——索倫來到黑暗陣營?不對,那麽是告訴失去力量米爾寇?


    米爾寇意識出現索倫身上,追溯到遙遠記憶裏,所以伊露維塔以為他們已經…有了什麽?


    費伊眼角抽搐。


    哼,就算這個對象沒法挑,索倫也別想得到什麽見鬼“決定權”,至於“信任”、“違逆維拉權利”…做夢!


    隻要站伏地魔那邊,索倫就注定敗得很慘,費伊覺得他應該能這中間做點什麽,讓索倫徹底失敗,這很重要,費伊發現黑暗主宰米爾寇索倫麵前一點威嚴都沒有。


    ——不知道那邊已經形同決裂費伊,呃,還是不予置評吧。


    ***


    此刻霍格莫德不遠處,披著隱身衣戒靈們終於等到了索倫。


    “米爾寇城堡內,那條龍被趕去禁林,炎魔跟著…那種叫巨怪家夥走了。”安格瑪巫王職力說,“相信炎魔還要那裏耽擱很久。”


    “他會給米爾寇帶來源源不絕麻煩。”索倫揭開鬥篷,他身前是伏地上九戒靈,陰暗灰白力量從他抬起手掌中湧出,戒靈們顫抖了一下,白霧狀身體變得稍微清晰起來。


    “索倫大人,我們與…維拉戰爭還要繼續嗎?”


    “為什麽不?”暗藍色瞳孔冰冷注視著那座城堡。


    “……”


    安格瑪巫王特別想說什麽,但他性格“死”了之後這麽多年,也沒能做出索倫麵前抱怨事。


    ——別以為他不知道他統治城市米那斯魔窟是怎麽被毀掉!!就算之前真什麽也不知道,從幽暗密林發現魔戒開始,這麽長時間下來,猜也猜到了!


    如果要安格瑪巫王對索倫米爾寇說一句話,他隻想說三個字:


    別玩了!


    你們自己折騰還不夠,拖累屬下算什麽呀?


    安格瑪巫王瞥一眼毫無所覺同伴們,默默低頭,讓隱形衣蓋住了臉。


    “索倫大人…我不認為炎魔會帶來什麽麻煩,就算有,那些渺小人類…”旁邊一個戒靈忍不住問,“就算沒有軍隊,隻要控製統治者,就算是我們戒靈,也能輕易統治這個國度,根本不需要…”


    “這是一個沒有國王人類世界。”


    “啊?”


    “像薩魯曼那樣,控製洛汗國王就能操縱那個國家手段已經不行了。“


    “為什麽,一樣是人類?”八個戒靈都感到疑惑。


    “如果做了額外事情,我們很可能會被丟出這個世界,你們靈魂歸屬於我,所做事情也被算我這裏,當我離開這個世界,你們也隻能跟隨…難道要將這個世界留給他們?”


    “這挺…”好呀!這裏奇怪又不適合黑暗種族,而且沒有黑暗主宰地方多好!


    戒靈沒說完話,是被安格瑪巫王強行製止了。


    “到那個時候,除非我要打造第二枚魔戒,但我想伊露維塔不會再給我這個機會。”索倫自言自語。


    巫王已經不想思考多問題了:“那麽,接下來命令是?”


    “跟著盧修斯,安格瑪你也去,控製魔法部…人類欲/望沒有頭,而我想,你總能給他們想要,威脅與恐懼比不上利益誘惑。”


    八個戒靈表情差不多一致,都想需要這麽麻煩?


    難道是找理由把他們支開?


    懷著這種複雜心思,戒靈們默默飄走了。


    就算是索倫,也不會隨時都知道屬下想什麽,尤其是這些靈魂都他掌握中戒靈,他從不害怕背叛,因為他給予信任屬下沒有背叛他機會。


    這很顯然,單單比屬下,米爾寇就敗了。


    “我很清楚你想什麽,但是,我不會給你多餘時間…”索倫像是看到費伊糾結什麽,他這樣化為陰影,消失風雪之中。 :>_<:</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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