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浩然因為生意緣故,也到了這座南方城市。忙完了所有事情後,一個人街頭漫無目四處走著,北方天氣可不比南方,就算是十二月隆冬也毋須穿著太多衣服,陽光暖暖,就連印象中淩烈寒風似乎也會帶著暖意。


    走街邊無心一瞥,瞧見馬路對麵一鋪小門麵,身體驟然一僵,這個背影……


    這個身影他再熟悉不過了,沒想到五年未見,她一點都沒變。寬鬆毛衣下配著一條緊身淺色牛仔褲。她長發已到腰間,看著她彎下腰拿起放貨架下麵還未拆開包裝衣服,遞到身邊顧客手中,笑著與顧客交談。


    這個笑容……


    好像他夢中出現許多次,雖然極力控製,但他還是抬起了腳步穿過馬路,她店門前停下,身後車水馬龍喧囂街道仿佛被定格了,成為了靜止背景。眼前唯一還有色彩,就是她笑容,她每一個動作。


    “洛……磬彥。”他本忍不住控製不住走進了店中,聲音顫抖著。


    她變了,五年前她是個青澀女孩子,現,她身上多了一絲女人味。這小店是一家服裝店,店鋪雖然不大,但是裝潢卻別具匠心,衣服擺得滿滿,看起來卻不感覺擁擠。


    背對他站著洛磬彥笑著應聲,迴過頭,嘴角笑容瞬間僵住了。


    這個不是莫浩然……


    五年時光早已磨滅了她所有等待,她知道蘇瑟都能打聽到自己下落,何況是莫浩然,他不過是不想與自己見麵而已!


    她背過身將手裏衣服遞到了顧客手中,等顧客去試衣間後。她低聲問:“你怎麽來了,有事麽?”


    “我……”莫浩然隻能歎氣,看著她冷漠模樣。他也說不下去了,自嘲笑著,“我先走了。”


    說畢,轉身,離開。


    聽著他腳步聲,她心驟然一縮,當聽見玻璃門闔上聲音後,她才迴過頭,隔著深色玻璃門看不清他背影,隻能看見一個模糊輪廓。


    他還是和五年前一樣,看不出絲毫變化,而自己,抬手摸著臉頰,大概歲月已經她臉上留下痕跡了吧!


    瞧他離開時步伐那麽堅決,沒有一絲拖泥帶傘,沒有迴頭看意思。洛磬彥抬起手,微微張開嘴……


    “媽媽,我餓!”一個粉嘟嘟小女孩子拉住了洛磬彥衣角後順勢抱住了她大腿,順著洛磬彥剛才看著方向衝門外看了一眼,看了門外那個叔叔背影又看繼續看著洛磬彥,“阿姨怎麽還沒來吃飯啊!”


    當初租下這片小店就是因為它格外實惠,樓上是一套兩室一廳住宅,樓下被分成了兩片店麵。她和當年老板各自租下一間,樓上住宅也是一人一間住著。


    洛磬彥低頭拍了拍一直她腿上蹭著小腦袋:“非非去叫阿姨吃飯!”


    小女孩點了點頭,鬆開了洛磬彥腿跑出了店門。


    看著她背影,洛磬彥心頓時揪了起來。有事情還是不要讓莫浩然知道好,例如,這個女兒……


    莫浩然那麽喜歡孩小朋友,萬一他知道有這個孩子存,他大概會使出非常手段來對付她,逼她交出孩子。


    她不要,女兒是她命根,怎麽能交給別人!再說,莫浩然身邊還有一個婚妻子,孩子怎麽能落到繼母手中。


    第二天,因為是工作日,店裏生意並不太好,洛磬彥坐櫃台後麵發呆,昨天見過莫浩然之後,他影子一直腦海中盤旋,揮之不去。


    放下托著腦袋手,長長歎著氣,自己怎麽能這樣,昨天不過是見了一麵,現就不停想起他模樣。也許是坐了太久,腿都有些麻了,她站了起來,接著整理衣服活動活動。


    “洛磬彥……”玻璃門被推開了,掛門上風鈴發出了清脆聲音。


    這聲音……


    洛磬彥動作嘎然停止,握緊了手裏衣服,他怎麽又來了!不過幸好非非已經開始上幼兒園,這時間,非非應該不會突然出現。


    她深吸了一口氣,堵住心底那一絲波瀾,挺直了腰杆,轉過身:“嗯,你怎麽又來了?前夫!”


    前夫?!


    他一愣,她說一點不錯!自己已經是她前夫了!這稱唿,還真讓他十分不習慣,走到了洛磬彥身邊,看著她緊緊垂下頭,耳邊幾縷頭發從她見肩後滑下,落臉側。


    莫浩然忍不住抬起手,想要幫她將頭發理好,可就即將觸碰到她頭發時候,手停了半空中。


    他們已經離婚了,這樣做適合麽?他深吸一口氣,她那一句前夫已經劃出了他們距離。他尷尬笑了笑,放下了手,問:“近過好不好,你有沒有找……”


    他幹咳了兩聲,有個詞語始終不能說出口,眼底也有些酸酸漲漲感覺,轉而看向玻璃門外,外麵陽光甚好,人們來來往往行色匆匆。


    “你和蘇瑟好不好?”她聲音有些顫抖。


    “我和蘇瑟?”莫浩然輕輕擰起眉頭,想要張口繼續說下去,玻璃門再次打開了,門外站著一個和洛磬彥年紀差不多大女人。


    那個站門外女人看見屋中情況,撇著嘴似乎明白了點什麽,衝著洛磬彥笑了笑:“你要和你朋友有話說,就上去說吧!我幫你看著店鋪!”


    莫浩然衝著店鋪裏麵看了一眼,角落裏是一扇緊閉著玻璃拉門。想必,這門後就是通往樓上樓梯了吧!


    他大麻麻向裏走去,邊走邊問:“這邊就是樓梯?”


    “對!”老板娘符合道。


    洛磬彥頓時慌了手腳,如果他進了房間,一定會知道女兒存!她步跟了上去,走過了樓梯,到了二樓。


    推開門,站門邊,這就是洛磬彥現所居住地方?


    他向裏邁了一步,想要四處看看時候,洛磬彥趕忙跑到了他麵前,伸手攬住了他,狠狠瞪了他一眼後,問:“你有什麽事情站這裏說。”


    二人距離隻不過一步,他大口吞著唾液,低喃:“洛磬彥……”


    “做什麽?”洛磬彥仰起頭,抬手推了推他手臂,“站樓梯上說好了,我讓你進我家了麽?”


    他突然反手捉住了她手腕,輕輕使勁,將她拉到自己懷中,貼著她耳畔低語:“五年都沒碰你了……”


    剛剛碰到她身體,他就已經感覺到了莫名燥熱,烤著他身體每一個角落,一異常難受。他喘著粗氣,隔著她穿著大毛衣或輕或重摸著她,一隻手探入了她衣服,找到她內衣暗扣,靈活手指一動,解開了她胸前舒束縛。


    洛磬彥輕吭了兩聲,抬手抵住他胸口,管她已經努力掙紮了,可似乎一點效果都沒有。他一手死死扣著她腰,一手她衣服內遊走,不一會就貼到她胸前,貼她胸上揉搓著。


    “胸大了點。”一直她脖間徘徊吻停了下來,她耳邊留下這句話。


    她整張臉都紅了,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會手腳無力,雙腿勉強支撐著身子,靠他身上站著。


    咬緊了嘴唇,身體內熱情居然會這麽容易被他喚醒,她輕聲念著:“不要……停下來,我們離婚了……”


    整整五年了,她不曾有過這樣感覺,管身邊也不缺乏追求者,但她總是會覺得,那個追求者身上有莫浩然影子,她總是拒絕這個影子出現,她不想再想起那段痛苦迴憶。


    她用力咬了咬嘴唇,希望自己能清醒。與此同時,他見她似乎已經沒力氣反抗了,動作加大膽了一些,手上力氣也大了不少,兩隻手指夾住了凸點,輕輕碾著。


    “啊……”洛磬彥小聲叫了出來,理智告訴她必須推開,可是感性身體已經纏住了他,像是期待多故事發生,想讓這些故事點發生。


    莫浩然也已經等不及了,抽出自己手向下摸去,摸到她腰間,發現她穿是裙子後,嘴角揚起一絲淺笑,轉過身,將她抵身後門板上,速解開自己身上束縛。拉住她大腿,引導她盤上自己身體,一個褪去她後防線後,一個挺身出入。


    激情之後,洛磬彥整個人都虛脫了,依舊保持著剛才姿勢,身下已經濕了一片,附他耳邊,粗氣仍然繼續。


    莫浩然摸了摸她光潔後背,她耳邊問:“累麽?”


    剛才確是幸苦她了,也許是太久沒有碰女人,這才如此不知輕重。她放下了腳,靠門板上,抬眼看著他,腦袋似乎清醒了,嚇臉色都紫了!這剛才到底是做什麽啊?她怎麽那麽糊塗啊!


    她一把推開了莫浩然,拉好短褲,狠狠踩了莫浩然一腳:“混蛋,你對我做了什麽啊,你是結了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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