褒姒一早從陣營上迴來後就看見蘇妲己依然趴在床上沉沉的睡著,被子滑落到她的腰間,長發披散在她的裸背上,發尾輕卷。


    昨晚明明是自己比較累吧,怎麽反倒是她顯出了這麽疲憊的樣子。褒姒站在床畔看了她半晌,目光綿滑,像是在她眼中牽出了一根透明卻堅韌的絲線,緊緊的縛住了床上的女子。


    動作放的小心輕柔,緩緩將她滑落的被子拉了上來,輕輕把她裸/露在外的胳膊放進被中。大概是暴露在空氣中太久了些,手指觸上的肌膚柔軟微涼,褒姒握著她的手坐在床邊,有些疑惑她怎麽還沒有醒來。


    長發掩蓋住的唇角輕輕露出一個微笑,本來應該在沉睡中蘇妲己忽然一個反手握住了她的手腕,一拉一推就把她拽倒在了床上。


    蘇妲己充分發揮了狐狸的靈巧,還沒等褒姒坐起來一抬腿便跨坐在了她的腰間,將她牢牢地按在身下。


    一早起來褒姒就換人為她準備了一套衣服,那套衣服還原封不動的放在床頭,跨坐在她身上的人不著寸縷,胸前的飽滿還因為著大幅度的動作彈躍跳動了起來。


    “怎麽不穿衣服。”褒姒也隻有幾秒鍾略微的驚訝,隨即便不再抗拒,仰躺著看她,笑容安靜。


    蘇妲己坐在她腰間彎著腰,本來就微微向上翹起的眼角在她低頭的動作中顯得更加明顯,當真是一副狐狸精的長相。


    “人家睜開眼睛都看不到你,沒心情穿衣服。”她的話讓褒姒忍俊不禁,穿衣服這事還需要看心情麽。狐狸是不是都是這副模樣,又愛吃醋又愛撒嬌的,不過能被她這樣寵著的,也隻有現在這隻坐在她身上的狐狸。


    雙手攬上了她的腰肢,不輕不重的摩挲著,她的肌膚異常敏感,隻是這樣輕揉著,腰間就泛起了淡淡的薄紅。


    “我起來的時候看見‘人家’抱著尾巴睡得正香,完全忘了昨天是誰受累了。”褒姒手下揉著她的纖腰,話頭上也完全沒有放過她的意思,這隻狐狸難道不知道昨晚是她的第一次嗎,要要要一直要個不停的,弄的她今天走路都覺得雙腿酸軟的隨時都有可能跪下去。


    醒來的時候倒是不覺得哪裏痛,想來應該是蘇妲己用法力為她愈合過了,可是勞累過度的疲憊卻是怎樣都褪不去。褒姒想著,看向蘇妲己的眼神也不那麽溫柔,又嗔又惱。


    蘇妲己隻覺得被她手掌接觸的地方都開始發熱,可嘴上依然不肯服軟:“你也不想想人家昨晚把你伺候的多舒服,姒兒,感覺不錯吧,我聽你最後叫的都失聲了,下麵也……嘶……”


    撫在腰間的手忽然掐起一塊嫩肉,蘇妲己頓時倒抽一口冷氣,下意識的就要往旁邊躲。褒姒的左手早就固定住了她的腰,連逃得餘地都沒有給她,右手還在她的腰上擰來扭去。


    這狐狸的腰怎麽這麽細啊,想掐一塊肉都掐不住,隻能揪起一層薄薄的皮。褒姒研究著她的腰,手前前後後的摸索著,尋找哪裏還有肉可以讓她掐。


    蘇妲己早就疼的眼冒金星,可是看褒姒一直沒有停止的念頭,隻能一手覆在她的手背上,可憐兮兮的問道:“姒兒,還沒有掐夠嗎,這可是我的腰啊。不然我給你找一頭刺蝟迴來,你去掐它的肉好了,手感肯定……啊……”


    她的話再一次被自己的痛哼聲打斷,褒姒放在她腰部兩邊的手一起掐了下去,這次可是下了力道,蘇妲己眼底瞬間浮起了淚花。


    感覺到手指下的肌膚都劇烈的顫抖了起來,褒姒也覺得自己下手太重了,急忙放開了雙手,支起上半身檢查著她的腰。


    明明感覺沒有用多大勁啊,怎麽連指印都出來了,她抬眼就對上了蘇妲己泛起水氣的雙眸,心下登時後悔了起來,手掌又覆上了她的腰。


    蘇妲己以為她還要掐,下意識的瑟縮了一下,可是她的掌心已經貼上了腰側,淡藍色的光暈漸漸擴大,一股柔柔的力道進入了自己的肌膚。等到她手掌移開後,腰側的泛紅的地方已經恢複平常的細膩,也察覺不到疼了。


    “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亂說話。”褒姒真是對蘇妲己的口無遮攔束手無策,其他的也就罷了,為什麽連床事她都可以說的臉不紅心不跳。她頓了頓,接著說道:“還找一隻刺蝟,你怎麽不說找一頭豪豬來啊。”


    蘇妲己眨了眨眼,眼中的霧氣悄然散去,卻依然不肯看麵前的人,翻身便要離開她的身體。


    她這是生氣了?褒姒雖然還沒弄明白,不過身體的動作還是先意識一步,纖臂一攬就把蘇妲己重新拉了迴來,讓她老老實實坐在自己身上。


    “你這是要幹什麽去?”她依然環著蘇妲己的腰,這次手指卻是輕柔的撫摸著她的肌膚,她胸前挺立的高聳毫無遮擋的呈現在褒姒麵前,讓她不看都不行。


    蘇妲己鼓了鼓臉頰,瞥著褒姒沒好氣的說道:“還能去幹嘛,給你抓一頭豪豬迴來,讓你好好掐。”


    褒姒一愣,卻是再也憋不住笑,第一次忍不住的笑出了聲音。她的妲己真是太可愛了,這樣讓她喜歡到心底去,愈發的離不開這隻狐狸。


    她靠在了蘇妲己的肩頭,笑聲仿若輕輕流淌過青石板的小溪,沁人心脾,又甘甜萬分。隻讓聽的人想一輩子都這麽聽著她笑,一笑萬古春,大概隻有她才配得上這句話。


    笑聲一聲又一聲震蕩在蘇妲己的胸口,讓她不自覺的也勾起了唇,因著她的笑心中騰起了喜悅。


    “你笑什麽,看見我不舒服就能讓你這麽高興?”即使心裏已經和她一起高興了起來,可話頭卻依然不服輸,她可沒忘了剛剛是誰那麽狠心的掐她。


    褒姒抬起頭,白皙的臉龐因為笑意染上了一層淡紅色,薄薄的唇角上揚出真心的弧度,一雙細長的眸閃動著粼粼的波光,恍若夜風吹過的湖麵,浪波微湧,又溫柔寧靜。


    “是啊,我的確喜歡看見你難受的樣子。”


    “我以前怎麽沒發現你還有這麽古怪的癖好,難不成我出了一個魔窟,又掉進另一個魔窟了嗎。”蘇妲己推著她的肩膀,有些誇張的哀嚎道。


    褒姒終於受不了那兩團一直在她眼前晃動的軟肉,低下頭啃咬著那高聳的根部,一路咬上了挺立的紅豆。


    蘇妲己推著她肩膀的手一抖,不自覺的環住了她的頭,把她往自己胸上壓。


    嘴裏咬著東西,說話的聲音便含糊了起來:“你現在發現已經晚了,逃不出去就隻能安心的在我這座魔窟中受苦了。”


    圈在她腰部的手下滑,直抵她毫無遮掩的花叢中,細長的手指撥弄著她的花瓣,手指被溫熱淺淺的吞沒,又吐出,指尖輕柔的打著轉,玩的不亦樂乎。


    蘇妲己頭揚起又低下,青絲在她後背滑動著,偶爾垂落在胸前,都被褒姒溫柔的用唇含起。


    “誰說的,你看我能不能逃出去……”說話間手指已經挑開了褒姒整齊的衣襟,已經為她解過太多次衣衫,根本無需看手指就能摸到每一個搭扣,隻是微微一撥,腰帶就失去了它應有的作用。


    褒姒順著蘇妲己的動作抬起手,讓她更方便的褪去自己的衣物,被衣衫包裹住的柔軟身體初一裸/露了出來,就被一個微涼的身子緊緊的貼住,挑逗似的相互摩擦著。


    “看來我就應該把你扔在那不管,也不會因為你一直下不了床。”褒姒皺起眉,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因著蘇妲己的手指已經就著濕潤一路進到了最深處。


    兩人雙腿不斷糾纏挪動著,隻為給兩人找一個最舒服的姿勢,蘇妲己一輕一重的進入著她的身體,一邊揚起臉笑顏如花:“你坐在陣營中不就是為了等我迴來嘛,現在我都迴來了你還坐在那幹什麽,當然是和我呆在床上了。”


    褒姒放鬆了身體,下處潮濕溫暖的地方更緊的裹住了她的手指,隨著她的進出帶出了粘稠的液體。本來放在她下腹的手指也移了上來,捧起她的臉輕啄著她的唇瓣。


    這下反倒是蘇妲己不滿意了,她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滿眼嗔怒的看著褒姒:“你幹嘛停下來,隻顧你一個人舒服讓我在這裏受累,魔主大人真是好生愜意。”


    褒姒吻著她,模模糊糊的說道:“我的妲己上仙,那就如你所願。”


    本來蘇妲己就跨坐在她的身上,這下子讓她的動作更加方便,早已不需要什麽前戲,手指長驅直入,揉弄著那身下挺翹起來的果核,揉出了滿手的瓊漿蜜液。


    蘇妲己發出低沉柔和的呻/吟,似是在獎賞著她,當下也專心的給予她快樂。昨日已經品嚐了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她的味道已經深深刻在舌尖心底,就連指尖都清楚的記憶著碰觸到她的感覺。


    手指再一次沉進了她的身體中,這一次卻不像昨日的小心翼翼,力道逐漸加大,一下下搗弄著她的身體,似乎一定要把她美麗的地方弄壞才甘心。


    褒姒揚起頭,隨著她吞咽的動作脖頸優美的曲線輕微的起伏了起來,眉頭微蹙,麵上又是歡愉又是痛苦,細碎的聲音漸漸飄散在空中。


    蘇妲己卻在此時伏在她的耳畔,柔聲說道:“我才明白你說的話,我也喜歡看你不舒服的表情,尤其是你現在這般難受的模樣。我的姒兒果真厲害,每一句話都帶著對我的非分之想……”


    褒姒聽見自己的話被她曲解,手指泄憤似的快速動了起來,將她加注在自己身上的快樂通通還了迴去。


    房間早已下了結界,什麽聲音都傳不出去,大概再一次醒來唯一麻煩的就是,又報廢了一條濕透的床單。


    作者有話要說:嘛,讓兩人膩歪一下,免得你們說我的甜文是用來騙人的。


    小狐狸和姒兒請好好的甜蜜,嗚嗚嗚,兩個可憐的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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