褒姒的動作絕對是認真到一絲不苟,手指滑進了濕潤的花叢中,一點一點探進了她的身體,摸索的想要進入她身體的最深處。


    手指如同進入了一個火山口,觸摸到了灼熱粘稠的岩漿,那破開緊致的感覺讓她心口一陣發麻。她淺淺的進了一個指節,便感覺蘇妲己的身體緊縮了起來,幾乎要把她的手指擠出去。


    蘇妲己不滿的小力咬著她的舌頭,似乎在責怪她吊自己胃口,口中含著她的舌,心底卻幾乎尖叫了起來,這麽忽快忽慢的技術真是差到了極點,可為什麽身體卻這麽有感覺啊……


    柔軟的身體如同絲綢一般緊緊包裹住了她,褒姒隻覺得自己陷入了一片汪洋大海中,潮水一波一波拍打著她,幾乎讓她窒息。而她像是一個初涉大海的捕獵者,探尋著海最深處的寶藏,新奇著,由衷的感謝著。


    相接的唇有了焦急的意味,含糊的呻/吟交糅在唇間,不知誰發出的聲音被誰吞下。上麵是水聲,下麵也是水聲,可明明有這麽多的水,她們的身體卻還是滾燙的厲害,像是被扔進了沙漠中。


    喉嚨幹澀,手指終於順從了蘇妲己的焦急,如脫韁的野馬般沒入了她的身體。她忽的輕輕嗚咽了一聲,像一尾被褒姒捕獲的美人魚般死死纏上了她的身體,把她當作自己唯一的支撐。


    褒姒分明從她聲音中聽出了痛苦,左手有些慌亂的覆上了她的下處,運起法力想要幫她緩解痛楚。


    可是蘇妲己卻阻止了她,緩了一口氣斷斷續續的說道:“不要管它……這種疼隻有一次,好好感受不好麽……”


    褒姒心疼她,吻了吻她劇烈顫動的睫毛,唇的溫度染濕了她的紅瞳,如同一顆在冰水中浸泡過的棋子般清澈透明。


    “不疼麽?”她問著,手指放在裏麵一動都不能動,被夾的緊緊的。


    蘇妲己忽然撲哧一聲笑了,指尖戳了戳她的肩膀,跟她一本正經的算起了舊賬:“你總是問我疼不疼,可我心疼的時候你在哪裏?”


    褒姒靜靜的看著她,那般溫柔的眼神捧起了她的心,讓她都不好意思再翻舊賬了。她撇撇嘴,把臉藏在了發中:“別用那種眼神看我,你以為你犯下的錯一個眼神就能彌補嗎……我真是……好了,算我輸給你了……”


    難得見到蘇妲己一副紅著臉甘心認輸的模樣,褒姒浮出笑容,凝聲說道:“是我的錯,以後再也不會了。”


    感覺到她的身體已經不那麽緊張,試探性的勾動著指尖,挑撥著她敏感的弦,重新勾動出豐沛的汁液。


    所有輕入慢送的動作都在蘇妲己無意識的輕哼中失控,一曲琴音逐漸邁向高/潮,撥動琴弦的手指已經分不清到底是哪根弦,完全憑借著自己的心意隨意的彈奏。


    蘇妲己口中聲音變得狂亂而嘹亮,指尖在她攀著的後背留下了深深淺淺的劃痕,身下進出的速度接近瘋狂,仿佛要摩擦的著了火。


    即使真的著了火也不夠,腰部酸麻,卻止不住的挺動著身體,去迎合體內的律動。


    褒姒撩起耳邊的長發,舌化作一條靈巧的蛇,伏在她的胸前,把挺立的紅豆溫柔的含在口中。一迴生二迴便熟練,更何況她想這麽做,她想讓蘇妲己快樂,身體不受控製,隻跟著心意動作。


    身體的快感滿溢,隻能讓蘇妲己全部化為尖叫發泄出來,喉中隱隱傳來失聲的感覺。她按捺不住自己悸動,急促的捧起褒姒的臉,將所有的呻/吟都送進她的口中,無聲的讓她感受自己的心情。


    身下的女子如玫瑰般絢麗的盛開,褒姒為她達到頂峰那瞬間爆發出的美心驚,第一次在心中生出獨占的*。


    原來她也是有*的,褒姒驚詫與自己的改變,卻又欣然接受。


    有什麽不好,兩情相悅便是世間最美好的事,她想要獨占的人也在占有著她。如此美妙的瞬間,竟讓她產生出沉溺的想法,永遠就這麽下去好了。


    爆發過後理智便有了荒蕪的感覺,蘇妲己癱軟在床上,紅眸微合,似乎還在迴味。


    褒姒看著她,如同看到了天地間最美的一幕,眼裏心裏滿滿的都是她。


    他人在看到美的一幕心醉後都會不由自主的生出些遺憾,再美的東西總會失去,現在享受了以後又該怎麽辦。


    可褒姒不會,她不願意患得患失,她得到了便要用心去守護,不管怎樣都不會放開。


    停留在她體內的手指緩緩退出,她本已非常輕柔,可蘇妲己還是不由自主的哼了一聲,剛剛放鬆的身體又繃了起來。


    蘇妲己睜開眼,勾著她的鼻子嘲笑她:“原來我的姒兒這般不安分,還沒要夠麽?”


    褒姒的確是沒有夠,怎麽可能夠,但她不想這般放縱自己,失控的自己讓她感到害怕。


    可再怎樣強的自製力都敵不過蘇妲己放肆的勾引,她的聲音帶上了情/欲的倦怠,慵懶而誘人。


    但是她已經很累了,而且又是第一次,繼續的話會不會傷到她。


    蘇妲己看出了她的猶豫,雙腿夾在她的腰側,忽的一個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自己坐在她的腹部。本已經淺淺抽離的手指因這個動作重又頂到了最深處,下處敏感的緊縮了一下,花瓣如一層層小口般絞住了她,把她往更深的地方拖去。


    突然調換了位置,褒姒躺在了被蘇妲己體溫熨燙的火熱的床鋪上,身上是她的人,身下是她的溫度,隻覺得從頭到腳都陷入了名為蘇妲己的沼澤中。


    “妲己,你……不累麽。”


    “累啊,但誰讓我看見你就忍不住呢……”


    蘇妲己低頭,故意用舌舔著自己的唇,勾出侵略一般的笑容,似乎在告訴她自己馬上就要開始了。


    她的目光如看到美味的野獸,讓褒姒想忽略都難,小腹明顯感覺到了她那裏的濕熱,如同一把燎原之火燒過身體。她想克製住身體的衝動,可是緊咬下唇的動作看在蘇妲己的眼裏卻變成了另一番引誘。


    手指傳來被吞吐的感覺,褒姒隻要一低頭就能看的仔細,花瓣綻開,將自己的手指吞入又吐出。晶瑩的液體順著手掌滴落,落在自己的肌膚上,讓她在腿間有了同樣的汁液。


    蘇妲己曾給過她最高峰的感覺,身體把那種記憶記得清楚,根本無需迴憶,自然而然便跳了出來。讓她有些不知所措,卻還是強自隱忍。


    褒姒抬手扶住了她扭動的腰肢,讓她動的更輕鬆一點。


    蘇妲己如同一個被烈火包裹的妖精,不需要她扶著,搖動的身體趨近於猛烈,甚至她的手指都跟不上她的動作了。


    似是被她的熱情所侵染,褒姒也不滿足與目前的狀態,她坐了起來,將蘇妲己架在腿間。手掌不經意間摩擦到了她腫脹的果實,她身體顫抖的越來越厲害,意亂情迷的喘息著呻/吟著。


    蘇妲己被快感逼的濕潤了眼眸,在最後一刻的時候她不顧一切的攔住了褒姒的後背,激烈的吻著她。


    下處被餘韻麻木著,記憶中出現了短暫的空白,久久不能迴神。


    此刻飄蕩在耳畔的隻有一聲急過一聲的喘息,昭示著兩人方才是多麽的激烈,褒姒摟住她,在她身上落下安撫的吻。


    蘇妲己卻沒有力氣再去迴應她,隨著那歡愉的餘味沉沉的睡了過去,唿吸漸漸平穩了下來。


    睡著了?褒姒在此刻無語,隻能任勞任怨的將她輕輕放在床上,自己來收拾著滿床的狼藉。


    方才被蘇妲己下的結界已經散去,外界的聲音終於傳進了她的耳中,隻聽的嘈雜一片。褒姒皺了皺眉,放下床畔的帷帳,手指一挑,便穿上了衣服。


    留守在西宮的侍女看見褒姒推門而出都是一副震驚的表情,像是被她嚇到了。


    “怎麽了。”長發沒有像往常那樣盤成發髻,隻是簡單的披散在肩頭。


    侍女強迫自己不去看西宮娘娘那紅豔的唇,隻是低頭答道:“東宮偏房走水了,蘇貴人還沒有被救出來。奴婢方才敲門並未見娘娘迴應,還以為娘娘不在宮中。”


    “帶本宮過去。”褒姒緊抿著唇,果然又是針對蘇妲己,莫非是因著上次梁妃的事她被人嫉恨在心裏?若真是這樣,那也隻有一個人能放火了。


    步輦將褒姒送到東宮別苑,蘇妲己原先在的那間房已經被熊熊火勢包裹,火勢趁著東風有了蔓延的趨勢,幾乎要燒到正殿了。


    姬宮湦被侍衛保護站的遠遠的,一看到褒姒來了立刻撥開侍衛迎了上去:“愛妃,你終於來了,妲己……她還在裏麵……”


    褒姒不想讓場火災和蘇妲己扯上關係,便淡淡的說道:“王上不必擔心,方才臣妾擔心蘇貴人的身體,便將她從這裏接到了西宮,當時這裏並沒有走水。”


    姬宮湦忽的一愣,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真的嗎,可是剛剛有侍衛衝了進去,明明看到床上有人,可是因為火勢太大根本接近不了,不得已退了出來……”


    褒姒沉下心環視了一圈,嬪妃們都從正殿逃了出來,生怕傷到自己,都遠遠的站在一旁圍觀,可是並沒有看到申後的身影。


    作者有話要說:蘇妲己還是一個自己爽了就不管別人的主……


    可憐的姒兒啊,長夜漫漫,無心睡眠……


    今天看了一下後台的霸王票,居然有這麽多人支持這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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