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爹?”流鈺模糊喊了這麽一聲,隨後除了低吟就再也發不出其他聲音,雄霸將另外一隻手固定他腦後,口中是毫不留情掠奪。流鈺這方麵沒有一絲經驗,不可能反抗雄霸,便隻能任雄霸奪走自己唿吸,再強硬地給予。


    慢慢,流鈺雙頰染上了一層暈紅,雙眼亦蒙了一層水霧,唿吸變得急促,但睜著雙眼仍是那樣平靜地望著雄霸,殊不知這樣他讓雄霸心中那把火燒得旺。


    “鈺兒……”雄霸低低喊道,片刻後將頭埋了流鈺頸間,唿吸灼熱,雙手緊緊地抱住了他,使他不能有絲毫動彈。


    “鈺兒。”雄霸如此重複低聲叫了幾遍,他喚聲與唿吸成了這寂靜洞中唯一聲響。


    雄霸思緒非常紊亂,情緒很不穩定,他懷中流鈺能清晰感知到。


    流鈺動了動手指,將自己與雄霸微微分開,望入他深不見底眼眸,“爹心中很亂,為什麽?”


    說著,他傾身向前慢慢含住了雄霸唇,輕輕舔了一下,並未深入,然後歪過頭對雄霸道:“我喜歡和爹這麽近接觸,這樣能清晰感覺到爹氣息和溫度。”


    雄霸眼眸黑沉,聞言目光又暗了幾分,放流鈺腰間手緊了緊,道:“爹…也喜歡。”


    此刻,他心中忽然慶幸起來自己從未告訴過幼子這方麵知識。


    因為他心中**是黑|暗,永遠都見不得光,而流鈺安靜純澈目光永遠能安撫他焦躁不安心,可以讓他假裝告訴自己,他們心中對彼此情感,是一樣。


    “鈺兒……”雄霸俯身緩緩摩挲流鈺泛著水光薄唇,聲音喑啞道,“你可乎他人眼光?”


    流鈺輕輕搖頭,君家人若太乎別人眼光看法又豈會活得那麽自由隨意?


    “我有自己原則,無需乎別人眼光。”


    聞言雄霸低笑出聲,伸出手揉揉流鈺頭頂,“可這世間大多數人,都是活他人目光中。”


    流鈺微眨了下眼鏡,似乎有些疑惑,還是道:“爹並不是大多數人。”


    流鈺雖然不知雄霸問這話到底是為何,但也猜出他現是遇到了某個難以抉擇難題,這個選擇,大概就是這些日子以來他態度奇怪原因。


    “爹決定,無論他人看法如何,我都會支持。”伸手握住雄霸手,流鈺堅定道。


    雄霸定定看著流鈺,確,他是天下會幫主,立於眾生之上,這世間他想要東西,還真少有不能得到,隻是偏偏……


    終雄霸還是頓了頓,流鈺額頭落下一個輕吻,道:“這個決定,爹還要好好想想。”


    流鈺對於親情之外感情還什麽都不懂,雄霸看來,這是令他慶幸而又頗為鬱卒,隻是無論從哪方麵考慮,他都不能輕易跨出那一步,忍耐,是必須。


    思及自己剛剛衝動,雄霸臉色微沉了下來,鬆開禁錮住流鈺身體手,道:“爹剛剛,可是太失控了?”


    流鈺唇確有些紅腫了,畢竟雄霸忍耐多日剛剛突然就爆發出來,控製不住力道也是正常。不過流鈺自是不會介意,見雄霸起身便也站了起來,踮起腳又碰了下雄霸唇,道:“沒有,和爹接觸,我都很喜歡。”


    而且他知道這是親吻一種,原來他也會每天與父母相互親吻臉頰額頭以示親昵,隻不過這個世界人沒有這種習慣,如今雄霸舉動讓他再次想了起來。


    雄霸一愣,沒有想到流鈺竟真如同白紙一般,完全不知這種親吻有何意義。


    略一思索,雄霸微微一笑,道:“入夜了,我們先出淩雲窟,明早再進來。”


    “嗯。”


    兩人雖不知那火麒麟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是何用意,卻也知道夜晚淩雲窟是絕對不能待,不說有火麒麟這種異獸存,就是那無邊黑暗與一些未知生物也足夠危險。


    沒有去附近城鎮投宿客棧,雄霸直接樂山大佛腳下生起了火堆,旁邊就是一條大河,他便就地取材做起了流鈺喜歡烤魚。


    流鈺性格安靜,氣質頗為清冷,但對於食物喜好方麵卻偏向辛辣,口味頗重,平時就很喜歡吃烤魚這類東西,隻不過雄霸擔心他腸胃弱而嚴令禁止多吃,這次難得主動做烤魚,還是讓流鈺有些意外和小開心。


    不用下水,雄霸隨意使出三分歸元氣便使得河中許多魚到了岸上,並且還都是蹦蹦跳跳,很有活力。


    “鈺兒去找些柴火來,我將這魚清理下。”


    聞言流鈺立刻去附近撿了不少幹柴迴來,這比平時要加迅速利落動作讓雄霸不由彎了唇角,加了手下動作。


    做好了自己能做事,流鈺就幹脆坐了火堆旁石頭上,雙眼不眨地看著雄霸動作,眼神就如同極其渴望食物某種小動物。


    雄霸見狀不語,隻是將魚放到架子上時特地晃了幾下,果不其然看見流鈺目光也跟著移了幾下,這終於使他笑出聲來,道:“平日爹可不知,鈺兒居然對這烤魚…執著到了如此地步。”


    這簡直就要把他這個爹給無視了,眼中隻剩下烤魚。


    流鈺點頭,居然還對雄霸推薦道:“烤魚很好吃。”


    雄霸笑意深了幾分,專心烤著麵前幾條魚,一點也不覺得身為天下會幫主做這種事會有**份。


    兩人俱是靜靜看著火堆,期間不時響起燃燒劈啪聲,周圍是一望無際黑暗,而頭頂是燦爛美麗星空。此情此景,因著身邊人存,就連寂靜也成為了一種享受。


    一起解決了七八條烤魚後,兩人口腹俱得到了滿足,流鈺有些意外道:“爹手藝也很好。”


    雄霸一笑,將火堆加高了幾分,道:“未成立天下會前,爹也不過是個普通武林中人,風餐露宿未曾少過,這些自然不話下。”


    流鈺點頭,隻覺心中雄霸全能範圍又大了些。


    周圍是一片黑暗,即便是剛吃飽兩人也不可能有興致這伸手不見五指漆黑中行走,想了想,雄霸便讓流鈺直接靠了自己懷中,用寬大披風將其罩住,隻露出個腦袋,道:“鈺兒身子不好,莫著涼了。”


    “嗯。”


    兩人又閑聊幾句,便都有了困意,流鈺後伸出手讓雄霸頭微微低了幾分,然後湊上去其唇上一吻。


    雄霸一怔,卻見流鈺眼神尤其無辜道:“晚安吻。”


    這句話讓雄霸緩了神色,微頓後道:“嗯,睡吧。”


    流鈺一點頭,靠雄霸胸膛上,整個人都縮進了其懷中,似乎是覺得這樣姿勢十分令他安心,便露出了一個淺淺微笑,隨後閉上了雙眸。


    雄霸則深深看了流鈺睡顏好一會兒,才閉上眼進入了淺眠。


    *******


    天色微亮之際,父子兩人就幾乎同時睜開眼,流鈺發現第一眼看見便是雄霸時眉眼不由微彎,雄霸緊了緊披風,道:“清晨風涼,勿讓邪氣進入體內。”


    流鈺卻是轉頭埋進了雄霸懷裏,輕聲道:“喜歡爹身上味道。”


    這是他第二次說這話了,雄霸眉頭一挑,道:“那爹身上究竟是什麽味道?”


    流鈺似乎想了想,卻找不出一個合適形容詞,隻得認真道:“喜歡味道。”


    雄霸眸中露出笑意,一揉流鈺頭頂緩聲道:“鈺兒也如此大了,怎麽能喜歡賴爹懷中?”


    聽言流鈺眸光微閃,卻是道:“無論多大,都喜歡。”


    雄霸隻能略無奈搖頭,兩人都沒了睡意,便一起靜靜坐了會兒,待朝陽緩緩升起才起身到河水旁簡單洗漱了一下,吃了點野果子就準備再次進入淩雲窟了。


    兩人動作都很迅速,不一會兒就做好這些事情,眨眼間,流鈺就已經被雄霸帶到了淩雲窟內。


    許是因為昨天火麒麟四處都轉了一圈,這次洞內十分得敞亮幹淨,灰塵都安安分分地躺兩邊,隻有腳步經過時才微微被掀起。


    “真正內部應該昨日火麒麟奔來方向。”雄霸打量了下四周,沉聲道,“鈺兒,跟緊我,我們往裏麵去,火麒麟可能隨時會出現。”


    流鈺輕點頭,握緊了雄霸手。但出乎他們意料,這次路程十分順利,一路上沒有感到任何異常,火麒麟絲毫沒有會再度出現跡象。


    隻是這洞內卻是有些安靜得過分了,不像昨日傍晚還能聽到外麵蛙鳴和蟲鳴,現大早上就隻能聽到兩人腳步聲與淺淺唿吸了。


    不過這些也屬正常,畢竟火麒麟是異獸,身軀龐大,周身溫度又特別高,有它地方就如同火山岩漿,是不大可能有其他生物存。


    正走著,一具白骨忽然出現了兩人麵前,雄霸腳步一頓,隨後帶著流鈺朝它走去,果不其然,白骨身下有著一把全身火紅劍,拿起來一看劍柄上正刻著三個大字。


    “這便是南麟劍首斷帥。”雄霸沉沉道,將手中劍一揮,頓時一道紅光從劍身發出,將地麵擊起一個小坑,濺起不少灰塵。


    “確是把好劍。”雄霸打量了下劍身,接道,“隻是飲血過多,戾氣太重,駕馭之人若心智不堅極易受其影響,變得易怒而暴躁。如此看來,它也不過爾爾。”


    流鈺心中對雄霸僅從這麽幾眼中就看出了這些玄機很是好奇,畢竟雄霸所說都是事實,本來劇情中,斷浪確是得到火麟劍後心性變得加易躁不安,本來對聶風還有幾分感情他這之後卻是幾度背叛陷害聶風,幾乎置其於死地。


    想了想,流鈺覺得這大概就是這個世界中武功高深之人特有能力。


    將火麟劍仔細看了個遍,雄霸便將其收了起來,道:“這種劍,還不配我雄霸去用。”


    他打算迴到天下會後就將其鎖到兵器庫之中,至於將它還給本來主人斷浪這種可能,雄霸自是沒有想過。


    兩人又向前走了一段路,不一會兒就看見了另一具屍骨,按照推算該是聶人王無依,而他身邊也靜靜躺著那把曾經震懾武林寶刀雪飲刀。


    雄霸觀看雪飲刀時,流鈺卻是不自覺被一種奇異力量吸引,緩緩走到了洞中另一側。那裏牆壁上長著幾條青藤,其枝葉上還開了花結了果,那幾個十分顯眼果實是火紅色,正是它散發著一種香味與力量,引得了流鈺到來。


    流鈺站了青藤下好一會兒,雄霸才轉身發現他走到了另一邊。


    “鈺兒,怎……”


    話未說完,雄霸就聽得噗通一聲,流鈺毫無征兆地倒了地上。</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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