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和隻覺得整個人瞬時似乎什麽都不知道了,隻想衝進去問問胤祚,到底是為什麽?她推開謝嬤嬤就要衝進去,謝嬤嬤一把抱住恩和:“福晉不能進去呀!妒這個字您背不起!”


    恩和隻覺得自己要的不是這些,這些都跟她沒有關係,她推開謝嬤嬤,一腳踹開門,大步向裏,好像是有人驚慌失措的推開了窗戶,玳瑁輕喊了一聲“不要!”


    恩和尋著聲音一直進了裏間,玳瑁赤身**的趟在床上滿臉潮紅,□還能看見幾點殷紅,床上一片淩亂,空氣裏布滿了酒味,朝著後麵的窗戶打開著,有一扇還在晃動,仿佛是有人剛剛翻窗戶跑了出去。


    恩和呆呆的站在原地,荷葉上去就朝著玳瑁啐了一口,玳瑁捂著臉將自己蜷縮成一團,少女姣好身姿散發著青春的氣息。


    持觴看恩和怔怔的站在原地,上前才要說話,恩和卻忽然轉頭看向玳瑁,滿眼都是寒冰一般的冷光:“主子爺喝醉了?”


    玳瑁從指縫裏看向恩和,恩和背著光,她看不清楚恩和的神情,哽咽著輕應了一聲:“主子爺喝醉了,強要了奴婢,奴婢也沒臉在見福晉了,這就一死以證清白!”


    她說著從床上爬了下去,朝著柱子就撞,有婆子擋住了她被她撞的倒在了地上,疼的直呲牙,也可見玳瑁的力氣有多大,死的決心有多大,大多人幾乎都信了玳瑁的話。


    胤祚喝多了酒迴來喝了醒酒湯,也不要人在跟前侍候在書房裏閉目養神,玳瑁不知道是什麽時候怎麽進去的,隻是當謝嬤嬤從五斤和桃子的屋子裏出來聽到了裏麵的動靜才猜測到胤祚做了什麽事,胤祚寵幸婢女多麽理所應當的事情,誰也沒有權利去攔他,隻能眼睜睜的任憑事情發展。


    恩和看了看玳瑁那沒穿鞋子的腳,又看了看那雙被整整齊齊擺在床下的繡花鞋,冷笑了一聲:“我竟然從來不知道,被強迫的人鞋子還要這麽整齊的擺在床下!”


    眾人都看了過去,恍然明白,荷葉脾氣暴,朝著玳瑁就扇了一巴掌:“不要臉的東西,還不說真話?!你是不是給主子爺下了藥?!是怎麽勾引主子爺的?!”


    恩和的心漸漸的平靜了下來,她不能一出事就這麽不信任胤祚,她要朝好的方向想,並且照如今的種種來看,到底是不是玳瑁在自編自演也還未可知,她不能先自亂了陣腳。


    玳瑁看著自己的鞋子,猛然變了色,強辯道:“是主子爺放的吧。”


    恩和在太師椅上坐下,冷笑著看她:“主子爺都喝醉了,神誌不清的強要了你,還會記得給你把鞋子擺整齊?我怎麽不知道他還有這樣的愛好?”


    荷葉又扇了她一巴掌:“好好跟福晉說!”


    恩和吹了吹自己的琉璃護甲:“主子爺給你都把鞋子脫了,那他自己的呢?”玳瑁頓了頓:“主子爺的鞋子到沒記得脫。”因為床下並沒有胤祚的鞋子,而剛剛那麽點時間根本不夠穿鞋,玳瑁隻能這麽說。


    恩和笑著湊近她,托著她的下巴看了看:“我到不知他的鞋子會這麽幹淨,床上踩了一遍都沒有一點痕跡。”


    她這樣說著謝嬤嬤就在床上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果真並沒有鞋子噌過的痕跡,簾子上也沒有。”


    玳瑁眼裏的慌亂一閃而過,恩和抬手就給了她一巴掌:“還要撒謊到什麽時候?!”恩和一巴掌打的玳瑁嘴角就留了血,恩和又提起她拍了拍她的臉頰:“我實話告訴你,我這輩子最最見不得人騙我,尤其還是這麽騙我,你要是真能憑著自己的本事讓爺收了你,我倒也就認了,但你千不該萬不該耍手段騙我!”


    恩和坐迴椅子上看著低著頭的玳瑁:“你先前教著珊瑚害我,這會又用這種手段來挑撥我跟爺的關係,你到底是哪個人派來的?”


    玳瑁震驚的抬頭看向恩和,原先那個可愛明媚的丫頭樣子已經全然沒了,她眼裏湧出了戾氣,嘴角還若有若無帶著刻薄的笑意,恩和嘖嘖的讚歎:“終於不裝了?”


    玳瑁輕笑道:“別的我不說了,那又怎麽解釋主子爺明明在這個屋子裏,她們也聽到了爺的聲音,若不是羞於見到你奪窗而去了,人又在哪?”


    這誰都解釋不了,但恩和就可以,她到現在越發想清楚了事件的過程,胤祚迫於某種原因不能躲避玳瑁隻能進了空間,玳瑁無法隻能自編自演了這場戲,造成胤祚逃跑的假象,最終的目的就是挑撥恩和和胤祚。


    恩和越發笑的明豔:“這個我到知道,必定實在隔壁書房正睡的好,是你找錯了地方。”恩和笑著起了身出了屋子,又去了隔壁小一些的書房,書房裏沒點燈,恩和又是先進去的,已經帶了胤祚出來安頓著好似半昏迷著的他躺在了床上,才有丫頭點上了燈,眾人看見了正在熟睡的胤祚。


    於是一切基本都得到了較為圓滿的解釋,玳瑁自編自演了一切。


    玳瑁看上去極其不能相信,有婆子抓著她的胳膊壓著她,她不停的搖頭:“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雖然中間胤祚忽然消失她是被驚嚇住了,但棋既然已經出了就不能反悔,否則一切都就白做了,她便自編自演了一出,即便後來胤祚說沒有碰她,但她為了證明清白都碰死了,難道恩和還會相信?隻要她們夫妻離心,她的任務就算完成了。


    但她萬萬沒有料到,隻是一點小小的疏忽,她就被逼到了角落裏,恩和那雙銳利的眼,盯著她看的時候,她覺得一切都被看穿了,真的是前功盡棄!


    恩和還擔心著胤祚,讓人把玳瑁壓下去好好關起來,又讓人去叫了太醫給胤祚看病,太醫來了把脈,他自己好像還不大好意思說,聲音極低:“中了春藥,又沒釋放出來,憋暈過去了,沒有大礙。”


    恩和的心情經曆大起大落,這會本有些疲憊,被太醫這口氣說的差點笑出聲,到莫名的來了精神,笑著讓太醫開藥,又讓人下去煎藥。


    她自己坐在胤祚身邊,摸了摸胤祚的臉頰,又心疼的歎息了一聲,傻子一樣.....


    胤祚是半夜熱醒的,醒來見著自己在空間裏,恩和正赤身**的坐在他身上擺弄著他的□,見他醒了,越發妖嬈嫵媚了起來,親著他的兩個紅櫻桃,又發出嬌媚的喘息聲,胤祚身上還有藥性,哪裏受的住這樣的挑逗,扶著恩和的腰身直接坐了下去,兩人都發出了一聲舒服的喟歎聲。


    也不知是不是藥效的作用,兩個人都是前所未有的放縱,原本還在屋子裏麵,後來就直接站在了外麵,陽光正是燦爛,透過茂密的樹葉斑駁的落了一身,恩和扶著樹幹,胤祚在她身後大開大合,撞的她大叫出聲,胸前的美好在陽光裏劃出誘人的弧度,汗水順著玉體一直滴在了地上。


    一整夜也不知來了多少次,胤祚才徹底停了下來,恩和早已經累的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了。


    早起胤祚請了病假沒去早朝,恩和直到日上三竿才醒來,屋子悄無聲息,隻有新鮮的薔薇花散發著清新的香氣,她揉了揉酸痛的腰身揚聲叫人,嗓子還沙啞著,持觴笑著走了進來,恩和有些不好意思,又縮迴了被子裏,持觴笑著道:“福晉跟主子爺好好的,奴婢們都高興。”原本以為有了昨夜的事情兩個人怎麽都會有些疙瘩,不想夜裏就這般好,她們隻有高興的份。


    恩和抿了抿嘴:“玳瑁呢?”


    “還關著,主子爺過去問話了,隻說不讓吵著福晉。”


    恩和斜睨了一眼持觴:“就你話多。”持觴看恩和明明滿眼笑意,偏偏還要裝作無事的樣子,便隻笑著道:“奴婢叫人進來侍候福晉。”


    胤祚生平最恨這種陰狠之人,玳瑁被吊了起來,閉著嘴一言不發,胤祚負手立著,冷笑了一聲吩咐張潤年:“關黑屋子!”張潤年憐憫的看了一眼玳瑁,一揮手,就有侍衛上來解下玳瑁,拖了下去。


    所謂的黑屋子,還是按照胤祚自己的意思建造的,不大的一間屋子裏隻有半人高,隻有一扇門,關起來就一片漆黑,捆了手腳扔進去,想站站不直,想躺躺不下,整個人一直是個弓形,又三天三夜不能睡,一般人從小黑屋放出來的時候都已經不能走路,幾乎是爬出來的,這種折磨下,基本上很難有人精神不奔潰,不交代實情。


    胤祚彈了彈袍子吩咐:“好好照看她,別讓人死了殘了。”說著便外走,等過了二門,那滿身的狠戾才漸漸消散,又成了恣意的仁郡王。


    進了屋子,恩和正在修剪花瓶裏的薔薇,見了胤祚也不行禮,不理不睬的樣子,胤祚勾了勾嘴角,忽的扶額:“也不知怎的頭還暈著。”他說著就坐在了榻上,一副疲憊不堪極其難受的樣子。


    恩和立時放下剪子過來,摸了摸他的額頭:“真難受?要不在讓太醫給你看看。”她的關切和心疼溢於言表,胤祚雖然覺得甜蜜又不免生出不忍,不好在裝,拉了她的手讓她坐下:“我好好的,你不理我我便頭暈。”


    恩和瞪著眼看他:“怎麽還跟孩子一樣?”


    胤祚攬著她的腰,抱住她,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撒嬌一般說話:“是我不好,差點讓人得逞,又讓你白白生了一場氣,尤其是昨天夜裏還要你幫著解毒,都是我不好,你打我出氣吧。”


    他又拉著恩和的手要打自己的臉,恩和又氣又無奈,踩了他一腳才掙脫開來,看他那可憐巴巴的樣子,終是被逗的笑起來,啐了他一口:“前世欠了你的冤家,怎麽這輩子就讓我遇上你呢?”


    胤祚見恩和笑了,自己也跟著笑,拉著恩和的手:“那你不生氣了?”


    恩和白了他一眼:“你表現的幾乎是寧死不屈了,難道我還不知足?”轉身又去看孩子。


    胤祚坐在榻上思量了半響,既然不生氣那剛剛那會為什麽不理睬他,他想了半響,忽然哈哈大笑了起來,果真還是他的恩和可愛聰明</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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