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拯救賭鬼老爸“來，來，來，下注了。”那些坐莊荷官照例吆喝著。
看著這些形形色色人，鍾離難免感慨，賭博後輸家永遠都是那些普通老百姓。賭，除了給人帶來刺激和意外以外，又能給人類社會進步帶來什麽？
它隻不過是純粹財富轉移，將一個人財富轉向另一個人，甚至集中某些人手裏。
撥通手機裏號碼，鍾離冷淡地說道：“我人到四海賭場了，錢我已經帶來了，告訴我老爸哪裏。”
“看來你還是個孝子嘛，帶錢過來，你到二樓，左手邊有個小房間，有個垃圾桶那個房間就是，推開進來吧。”電話那頭傳來陰冷笑聲。
鍾離直接掛斷電話，三步並兩步，急忙來到電話中所描述地點。
“就是這了。”鍾離推開門。
“爸!”一滿臉胡渣中年男子正被一群混混看捆著，那被麻繩捆著手腳正是鍾離老爸，鍾漢天。
他們手裏拿著長刀，鍾離不敢輕易靠前。
“你們想怎麽樣？錢我帶來了，放我了老爸。”鍾離怒著眼前四名混混，這些混混一個個兇神惡煞，手臂上都紋著紋身。
“隻要有錢一切好辦事，我們是放高利貸，你懂得，這次你老爸欠得少，加上利息正好三萬，我以為這老頭身無分文，準備砍掉他一條腿，沒想到這老頭死撐到後，才道出有你這麽個兒子。”說話是這幾名混混老大黑豹，臉上長長一道刀疤，顯得兇神惡煞，專門這一代從事高利貸活動，其實他不過借了鍾離老爸兩萬塊錢，轉眼幾天功夫就變成了三萬，沒辦法誰叫這是高利貸呢。
“這是三萬塊，你們拿著，放我老爸。”鍾離將裝著三萬塊錢包裹扔了過去。
接過包裹，黑豹點了點數，微微一笑。“錢正好，放了這老頭。”
黑豹一聲令下，那些小混混們才解開鍾漢天身上麻繩。“嘿嘿，今晚又可以活一番了，老頭，下次好要借高利貸記得找我黑豹，下次我會特別優惠你。”
鍾漢天不禁打了個寒顫，趕忙拉著兒子離開了賭場，出了賭場，鍾漢天這才鬆了口氣。
“兒子，你總算來了，我還以為你拋下你老子不管了呢。”
“老實說，這怎麽迴事，那些人為什麽會抓你！”鍾離板著個臉，而此時此刻，鍾離像是嚴厲父親，鍾漢離像是兒子。
“本來那些人答應多給我寬限幾天，他們看我沒錢還高利貸，就逼我去賣毒品。我不肯做，他們就威脅我，後沒辦法隻能打電話給你了。”
“什麽？居然有這樣事情，不行我得找他們算賬去！”鍾離憤怒道，轉身就要往迴走，賣毒品這豈不是要讓自己老爸坐牢麽。
“兒子別去，那些人不是我們能惹起，據說他們後台可是這一帶黑幫青竹幫。”
“哼……”鍾離悶聲一聲，“青竹幫又怎麽樣？總有一天會被我鍾離踩腳下。”
“兒子，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霸氣了？”鍾漢離擦了擦眼睛，似乎感覺兒子變了個人，氣質都不一樣了。
鍾漢天又怎麽會知道，鍾離銀行卡裏有了一百萬，還有神王工廠，氣勢自然高昂了。
“都什麽時候了還開玩笑。”鍾離轉頭擔心道；“他們有沒有把你怎麽樣？”
“沒多大事情，就是一開始說沒錢，挨了幾下拳頭，過幾天就好了。”鍾漢天拿手擋著自己淤青臉，深怕鍾離看到。
“就算我們借了高利貸，他們怎麽能這樣說打人就打人！”鍾離緊握拳頭，強忍著這口氣，他真很想就這樣衝上去，和那些放高利貸拚命。但是他知道就算自己現找上門去，吃虧始終是自己。
“如果自己會武術，有勢力就了，到時那些小混混便不用放眼裏。
沉默，鍾離隻能讓自己冷靜下來，深吸一口氣，看著自己父親緩緩說道：
“老爸，這是後一次，以後要是你再進賭場，發生這樣事情，我絕對不會管你！”鍾離招手，攔了一輛出租車。
鍾漢天解釋道：“這次是我倒黴，本來都賭贏了，想要後一把一局定勝負，輸贏都走人，誰知道來了個不輸不贏，鬧得我心癢，多玩了幾局，就變成這樣了。”
鍾離瞪了自己老爸一眼。“你什麽時候贏過？你連自己人生都輸了，你贏什麽？”
……
“出租車！”
“先生去哪？”出租車司機道。
“去人民醫院！”
鍾漢天疑惑道。“兒子，我們去醫院做什麽？”
“去給你看病，你看你都傷成什麽養了，渾身上下，青一塊紫一塊。”
“醫院看病那得花好多錢，我這點小傷習慣了，咱別浪費那個錢，我自個家休養休養就好，要不錢給我拿去買補品多好？”
“必須去，給你錢都到賭桌上了，你以為我不了解你嗎？”鍾離拽著老爸進了出租車。
人民醫院。
每天都會有絡繹不絕病人來這裏看病。
沒辦法，這個城市，誰要是沒有個病，那才是怪事呢。
鍾漢天傷並不是特別嚴重。醫生為他診斷為多處軟組織輕微碰傷，護士替他擦完傷藥，迴去休養幾天就沒事了。
“你這兒子怎麽當，你老爸都上了年紀了，還讓他受這樣苦，你瞧，這臉上，青一塊，紫一塊。”替鍾漢天擦藥老護士見鍾漢天擦藥時，那疼痛嚎叫，責問道。
“護士小姐，這不能怪我兒子，得怨我自己，是我錯做了事被別人打。”鍾漢天羞愧道。
鍾離臉色一沉，默不作聲。
都說父子同心，很多時候都是兒子犯了錯，父親去包容兒子，去教育兒子，同樣父親犯了錯，身為兒子為什麽就不能去包容和教育父親呢？
“這筆賬，我一定會和那放高利貸十倍算迴來。”
護士走後，休息室裏靜了下來。
見鍾漢天擦著藥水臉，像是做了什麽決定，鍾離說道：“老爸，我有一件事情想要告訴你。”
“哦，我也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鍾漢天聽了，說道。
“老爸，你不會又是要錢吧？”
鍾漢天搖搖頭，深吸一口氣，“兒子，對不起，整個家庭都是我毀掉，本來你可以和其他有錢人家孩子一樣，住大房子娶漂亮老婆，過有錢人生活。可是現卻讓你工廠辛苦工作，還讓你老媽離開我們，是老爸對不起你。”鍾漢天是自責道。
“爸！這麽多年過去了，你還提它做什麽了，這幾年來我們沒錢不都過得很好麽？”
“我這次去賭錢，不是為了我自己，而是為了你，爸這一生是毀了，但是你還年輕，所以我還想搏一搏，贏個一百萬，這樣即使下半輩子，你就算過得不是很富裕，但也能再這城市裏有個居所，能夠取個老婆。”
“就隻是想贏一百萬啊，那些年一百萬我眼裏屁都不是，可惜，連本錢貼進去，還欠了三萬高利貸，我真是沒用，所以我決定，明天我就迴到老家去，徹底戒賭，養養花，種種田，安享晚年。”鍾漢天失落地歎氣道。
鍾離一愣，“原來老爸這麽做都為了自己。”
拍著老爸肩膀，鍾離微微一笑。“爸，一百萬我已經有了。”
“一百萬你已經有了？”鍾漢天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你開我玩笑吧，你一個月就拿那麽點工資，怎麽可能有一百萬。”
“我有奇遇，遇上了貴人，不然你那三萬塊錢高利貸我怎麽來。”
“你說是真？”
“真。”鍾離晃了晃自己銀行卡。“喏，都裏麵。”
“本來想給你點生活費，不過你既然決定迴老家養花種田了，我還是就留著買房娶老婆吧。”
“兒子，我能不能反悔，老爸不想迴老家了……”
“不行……”
“一百萬啊，兒子就算老爸準備迴家安享晚年，你也得給點養老費啊！”
“放心，我會定時托人給你寄錢生活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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撥通手機裏號碼，鍾離冷淡地說道：“我人到四海賭場了，錢我已經帶來了，告訴我老爸哪裏。”
“看來你還是個孝子嘛，帶錢過來，你到二樓，左手邊有個小房間，有個垃圾桶那個房間就是，推開進來吧。”電話那頭傳來陰冷笑聲。
鍾離直接掛斷電話，三步並兩步，急忙來到電話中所描述地點。
“就是這了。”鍾離推開門。
“爸!”一滿臉胡渣中年男子正被一群混混看捆著，那被麻繩捆著手腳正是鍾離老爸，鍾漢天。
他們手裏拿著長刀，鍾離不敢輕易靠前。
“你們想怎麽樣？錢我帶來了，放我了老爸。”鍾離怒著眼前四名混混，這些混混一個個兇神惡煞，手臂上都紋著紋身。
“隻要有錢一切好辦事，我們是放高利貸，你懂得，這次你老爸欠得少，加上利息正好三萬，我以為這老頭身無分文，準備砍掉他一條腿，沒想到這老頭死撐到後，才道出有你這麽個兒子。”說話是這幾名混混老大黑豹，臉上長長一道刀疤，顯得兇神惡煞，專門這一代從事高利貸活動，其實他不過借了鍾離老爸兩萬塊錢，轉眼幾天功夫就變成了三萬，沒辦法誰叫這是高利貸呢。
“這是三萬塊，你們拿著，放我老爸。”鍾離將裝著三萬塊錢包裹扔了過去。
接過包裹，黑豹點了點數，微微一笑。“錢正好，放了這老頭。”
黑豹一聲令下，那些小混混們才解開鍾漢天身上麻繩。“嘿嘿，今晚又可以活一番了，老頭，下次好要借高利貸記得找我黑豹，下次我會特別優惠你。”
鍾漢天不禁打了個寒顫，趕忙拉著兒子離開了賭場，出了賭場，鍾漢天這才鬆了口氣。
“兒子，你總算來了，我還以為你拋下你老子不管了呢。”
“老實說，這怎麽迴事，那些人為什麽會抓你！”鍾離板著個臉，而此時此刻，鍾離像是嚴厲父親，鍾漢離像是兒子。
“本來那些人答應多給我寬限幾天，他們看我沒錢還高利貸，就逼我去賣毒品。我不肯做，他們就威脅我，後沒辦法隻能打電話給你了。”
“什麽？居然有這樣事情，不行我得找他們算賬去！”鍾離憤怒道，轉身就要往迴走，賣毒品這豈不是要讓自己老爸坐牢麽。
“兒子別去，那些人不是我們能惹起，據說他們後台可是這一帶黑幫青竹幫。”
“哼……”鍾離悶聲一聲，“青竹幫又怎麽樣？總有一天會被我鍾離踩腳下。”
“兒子，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霸氣了？”鍾漢離擦了擦眼睛，似乎感覺兒子變了個人，氣質都不一樣了。
鍾漢天又怎麽會知道，鍾離銀行卡裏有了一百萬，還有神王工廠，氣勢自然高昂了。
“都什麽時候了還開玩笑。”鍾離轉頭擔心道；“他們有沒有把你怎麽樣？”
“沒多大事情，就是一開始說沒錢，挨了幾下拳頭，過幾天就好了。”鍾漢天拿手擋著自己淤青臉，深怕鍾離看到。
“就算我們借了高利貸，他們怎麽能這樣說打人就打人！”鍾離緊握拳頭，強忍著這口氣，他真很想就這樣衝上去，和那些放高利貸拚命。但是他知道就算自己現找上門去，吃虧始終是自己。
“如果自己會武術，有勢力就了，到時那些小混混便不用放眼裏。
沉默，鍾離隻能讓自己冷靜下來，深吸一口氣，看著自己父親緩緩說道：
“老爸，這是後一次，以後要是你再進賭場，發生這樣事情，我絕對不會管你！”鍾離招手，攔了一輛出租車。
鍾漢天解釋道：“這次是我倒黴，本來都賭贏了，想要後一把一局定勝負，輸贏都走人，誰知道來了個不輸不贏，鬧得我心癢，多玩了幾局，就變成這樣了。”
鍾離瞪了自己老爸一眼。“你什麽時候贏過？你連自己人生都輸了，你贏什麽？”
……
“出租車！”
“先生去哪？”出租車司機道。
“去人民醫院！”
鍾漢天疑惑道。“兒子，我們去醫院做什麽？”
“去給你看病，你看你都傷成什麽養了，渾身上下，青一塊紫一塊。”
“醫院看病那得花好多錢，我這點小傷習慣了，咱別浪費那個錢，我自個家休養休養就好，要不錢給我拿去買補品多好？”
“必須去，給你錢都到賭桌上了，你以為我不了解你嗎？”鍾離拽著老爸進了出租車。
人民醫院。
每天都會有絡繹不絕病人來這裏看病。
沒辦法，這個城市，誰要是沒有個病，那才是怪事呢。
鍾漢天傷並不是特別嚴重。醫生為他診斷為多處軟組織輕微碰傷，護士替他擦完傷藥，迴去休養幾天就沒事了。
“你這兒子怎麽當，你老爸都上了年紀了，還讓他受這樣苦，你瞧，這臉上，青一塊，紫一塊。”替鍾漢天擦藥老護士見鍾漢天擦藥時，那疼痛嚎叫，責問道。
“護士小姐，這不能怪我兒子，得怨我自己，是我錯做了事被別人打。”鍾漢天羞愧道。
鍾離臉色一沉，默不作聲。
都說父子同心，很多時候都是兒子犯了錯，父親去包容兒子，去教育兒子，同樣父親犯了錯，身為兒子為什麽就不能去包容和教育父親呢？
“這筆賬，我一定會和那放高利貸十倍算迴來。”
護士走後，休息室裏靜了下來。
見鍾漢天擦著藥水臉，像是做了什麽決定，鍾離說道：“老爸，我有一件事情想要告訴你。”
“哦，我也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鍾漢天聽了，說道。
“老爸，你不會又是要錢吧？”
鍾漢天搖搖頭，深吸一口氣，“兒子，對不起，整個家庭都是我毀掉，本來你可以和其他有錢人家孩子一樣，住大房子娶漂亮老婆，過有錢人生活。可是現卻讓你工廠辛苦工作，還讓你老媽離開我們，是老爸對不起你。”鍾漢天是自責道。
“爸！這麽多年過去了，你還提它做什麽了，這幾年來我們沒錢不都過得很好麽？”
“我這次去賭錢，不是為了我自己，而是為了你，爸這一生是毀了，但是你還年輕，所以我還想搏一搏，贏個一百萬，這樣即使下半輩子，你就算過得不是很富裕，但也能再這城市裏有個居所，能夠取個老婆。”
“就隻是想贏一百萬啊，那些年一百萬我眼裏屁都不是，可惜，連本錢貼進去，還欠了三萬高利貸，我真是沒用，所以我決定，明天我就迴到老家去，徹底戒賭，養養花，種種田，安享晚年。”鍾漢天失落地歎氣道。
鍾離一愣，“原來老爸這麽做都為了自己。”
拍著老爸肩膀，鍾離微微一笑。“爸，一百萬我已經有了。”
“一百萬你已經有了？”鍾漢天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你開我玩笑吧，你一個月就拿那麽點工資，怎麽可能有一百萬。”
“我有奇遇，遇上了貴人，不然你那三萬塊錢高利貸我怎麽來。”
“你說是真？”
“真。”鍾離晃了晃自己銀行卡。“喏，都裏麵。”
“本來想給你點生活費，不過你既然決定迴老家養花種田了，我還是就留著買房娶老婆吧。”
“兒子，我能不能反悔，老爸不想迴老家了……”
“不行……”
“一百萬啊，兒子就算老爸準備迴家安享晚年，你也得給點養老費啊！”
“放心，我會定時托人給你寄錢生活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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