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李世民會給她們機會嗎?不會,不僅不會,現在李世民還恨上這兩個皇帝的寵妃,因為李淵原本已經行將就木,但是這兩個就怕他死了呀,於是精心調理,沒想到李淵身體竟然有所好轉,這可把尹妃德妃高興的,終於是爭取了一些時間。


    李世民如今雖然和做皇帝已經沒什麽區別了,但是太子終究隻是太子,能上九五自然還是要上的,本來嘛,畢竟是自己老爹,讓他多活一年半載也是可以的,可現在這兩小賤人給他精心調養,夜裏又不跟他亂搞,身體倒好起來了,這要是再這麽下去搞不好再活個三年五年甚至十年八年的還了得,所以李世民恨上這兩人了,本來他是沒準備對老爹的女人動手的,現在嘛就別怪他了。


    尹妃德妃還再為高祖身體好轉開心,這邊李世民已經派兵要來抓她們了,因為不想在高祖麵前弄得太難看,李世民選擇到了傍晚尹妃德妃伺候李淵結束後動手,因為兩人怕李世民對她們不利,所以大部分時候都是在李淵這裏伺候,就等李淵身體好了然後找機會弄垮李世民,不過這種天真的想法是幾乎不可能實現的。


    兩人乘著玉鑾迴各自寢宮,因為李淵身體差肯定是不宜行房事的,不然這一激動斷氣了就什麽都完了,所以兩人即使春心蕩漾也隻能找找黃門幫幫忙或者自己解決。


    玉鑾走到半路被一隊東宮侍衛攔住,為首一人乃宇文士及,當時宇文化及被殺時他老早跑了,正是投了李唐,如今正是李世民的一個行軍參軍。


    “你們攔住去路預欲何為?”尹妃心頭一陣驚慌,這是東宮侍衛,也就是李世民的人,肯定沒好事,但是眼下兩人根本沒有對抗的本錢,隻能故作鎮定的喝問道。


    這種毫無威脅的大喝宇文士及這種老鬼又怎麽會怕呢,當即客氣道“太子殿下有請二位娘娘賞月”


    這種鬼話傻子才信,可是宇文士及隻是說著好聽,已經直接讓太監抬著兩玉鑾往東宮去了,太監哪敢反抗,這宇文士及可是讓東宮侍衛抽出明晃晃的長劍了。


    而尹妃德妃兩個完全慌了,這一去鐵定是有去無迴了,尹妃大叫“太子謀反啦!皇宮侍衛們還不救駕,還不快去稟報皇上!”


    連喊數遍,那些侍衛就跟木頭一樣,動也不動,現在是個人也知道李世民才是掌權人,誰嫌命長去救他們,還去報告皇上,如今的皇上可不能對當今太子完成威脅了。


    兩人見叫人沒用,跳下玉鑾就要跑,可是這三寸金蓮的小腳怎麽跑得過訓練有素的東宮侍衛,皇宮守衛又不管,兩人好似小雞一般被拎著進了東宮。


    “二位貴妃娘娘讓世民好等呀,世民感念二位娘娘悉心照顧我父皇,特請二位娘娘賞月何來遲遲?”李世民拿著就被似笑非笑的問道。


    “照顧陛下是臣妾本分,臣妾等自當盡心竭力,太子殿下又何必費此周章,今夜月光如晝,太子正當與太子妃同賞,我二人在此甚是不妥,不若就此告辭”尹妃德妃說完就要起身,不料背後卻有人在,當下按住兩人香肩,二人魂飛魄散不敢再動。


    “照顧陛下是二位娘娘本分,照顧我大哥與四弟亦是本分?”李世民嘴角稍微動了動問道,這裏李元吉不是老三,老三李玄霸,出生不久就夭折了,所以李世民稱李元吉四弟。


    “……我二人亦是被太…被建成與齊王逼迫,若不從他二人他二人便要等你父皇魂歸九天後建成登基處死我二人,所以…”尹妃德妃一人一句說道。


    “如此說來倒是難為你二人了?”李世民一副憐憫的樣子問道。


    “我二人不敢稱難,隻每夜被此二賊輪宿隻得以淚洗麵,你父皇又身體垂危正不知幾時魂歸極樂,亦不敢告知……”尹妃德妃兩人一人一句倒是說的感人,這要演戲肯定能拿奧斯卡影帝。


    “如此倒是我這邊的人消息有誤了,既如此,你二人從此侍奉新君若何?”李世民問道。


    “陛下垂青,臣妾安有不從之理,妾等感新皇厚恩無以為報,不若今夜便侍奉新君若何?”尹妃德妃兩人沒想到太子信了她們的話,而且還要寵幸她兩,這可真是幸福來的太突然了,當下也不管李世民登不登基,一口一個新君叫著,一口一聲新皇的喊著,也不跪地上了,當下把身後兩侍衛的手給甩開就站了起來,扭著水蛇腰就要來侍奉李世民。


    李世民看著兩人如同看跳梁小醜一般等兩人快上台階時大喝一聲“來啊!把這兩個銀(亂)後宮的賤人拿下!”


    “新皇…新皇何故做色?”尹妃德妃還沒搞明白李世民這是在耍她們呢,尉遲恭直接一手一個把兩人丟到殿外,這一跤把兩人一下摔傻了,當下兩人不顧一切就要進去給李世民侍奉,還當著眾人麵就要寬衣解帶,想來被李世民這一出打擊的瘋了。


    李世民見兩人發瘋了,當即命人把兩人關押起來,免得汙了自己的眼。


    解決了尹妃德妃的事,李世民難得去看自己老爹,這些日子因為這兩賤人在他都不去探望李淵,今天晚上突然想去和自己老爹說說話。


    於是乘著馬車去看望李淵,李淵此時已經睡下了,不過李世民可是要告訴他一些大事情,這種時候隻能把他叫醒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不是麽?


    “父皇……父皇?”李世民連叫幾次,李淵這才醒來,原本側臥的身體緩慢而艱難的轉過來平躺下,就這樣已經讓李淵有些喘了,可見雖然好轉了,其實身體還是非常虛弱的。


    “世民呀,這麽晚了有什麽事呀。”李淵說話有些渾音,不過勉強還能聽的清楚。


    “是這樣的,前些日子我收到消息…希望父皇聽了不要動怒,保重龍體要緊”李世民很是關懷的樣子說道。


    “到底怎麽了?”李淵問道,以他這麽多年的經驗已經感覺到有什麽大事要發生。


    “事情是這樣的,尹妃德妃…從去年開始就和大哥還有四弟通(女,幹),本想當時就與父皇說知,可是父皇正好染病,於是便拖到今日,其實孩兒本想隱瞞此事,畢竟父皇此刻雖有好轉,其實仍需多靜心調養,但是尹妃德妃二人自從沒了大哥與四弟,便常常…常常以目示孩兒,但兒臣絕不行此(亂)倫之事,兒臣知此二人白日盡在父皇跟前侍奉,故此許久未曾探視父皇…今尹妃德妃二人侍奉父皇後未歸本宮,而是去了孩兒東宮…大約酉時中,當時孩兒正批閱文件,見她二人到來以禮相待,不料二人竟當眾解衣欲陷兒臣,兒臣…兒臣隻得將此二人…下獄,後來她二人不知為何死於獄中…兒臣怕父皇明日見她二人不著派人白費神思,故此特來請罪,請父皇責罰”李世民這出戲演的真是沒誰了,這李淵就算真讓人去查也隻是這結果,因為一切都合情合理,尹妃德妃確實當眾解衣了,後來進了牢裏更是在那撒潑把自己衣服扯的粉碎,至於獄卒是否對她們做出什麽齷蹉事那就不得而知了,不過獄卒們肯定是會站他李世民這邊。


    而皇宮護衛自然不會去得罪如今的一號人物,所以那幾個老忠臣再怎麽也抓不到他把柄。


    李淵聽了這些半晌說不出話,他被這些事打擊了,很大的打擊,甚至比李世民想要的打擊還大,李淵其實早就聽到過關於大兒子四兒子與尹妃德妃之間的事了,但是這四人一直沒被拿到證據,所以李淵當時隻能悶悶不樂而已,但是這種事不光彩呀,總不能大張旗鼓讓人去查?所以他暗中讓身邊的太監去查,結果尹妃德妃直接把他們收買了,並警告他們,太子將來可是皇帝,不好好巴結,將來什麽後果自己知道,這些下身沒種的東西一聽都怕的要死,所以這事查來查去隻是沒個東西出來。


    沒想到今天被李世民抖出來了,他這老臉以後還怎麽在太子麵前擺?當然了他不知道李世民其實一點都不想見到她的這張老臉。


    李淵從一開始問完之後到李世民說完就再沒說話,久久的就那麽圓睜著雙眼,然而李世民以為是不是火候還不夠是不是需要再加點東西進去時,李淵突然口吐鮮血,把被單都染成紅色了,鮮血同時染紅了李淵皺巴巴的臉,血水順著臉部的褶皺滑下,李淵氣急攻心直接吐血昏迷,李世民知道這老東西活不長了,於是假惺惺的叫太醫來看看自己父親,太醫也隻能意思意思開點藥維持一下而已,這正是李世民想要的結果。


    沒了尹妃德妃的精心調養,李淵的情況越來越糟糕,李世民要做一個孝子,所以每天都來看李淵,還各種讓他安心靜音不要想太多什麽的,把旁邊老公公給感動得不要不要的,其實他比誰都知道這這東西活不久了。


    最後李淵苟延殘喘了半年左右死了,此時正好公元633年中,比正史的635年早死了兩年。


    李世民登基,改國號貞觀,於是李唐進入一個嶄新的時代,一個由李靖幫他打天下的時代。


    時633年七月,黃白楊年邁,請求良皇帝允許他解除兵權養老,良皇帝準奏,傷感不已,不想朝中失卻一臂,於是黃子明命黃白楊女婿吳非吾暫領晉州太守之職,統領晉州三萬五千兵馬,此時臨州潞州李靖擁兵十五萬,打聽到晉州黃白楊高老迴洛陽立即上報朝廷請求出兵,並向唐皇帝保證拿下良囯另一支“無敵”戰隊。


    李世民壯之,封李靖為魏國公,統領十五萬大軍務必拿下晉州,斬血狼特攻組一人者賞白銀百兩,斬十員血狼特攻組成員者連升三級,然後另尉遲恭等人帶兵五萬隨軍出征,聖旨一下,人人雀躍,個個要爭功。


    於是公元633年十月,李靖出兵十五萬,尉遲恭帶兵五萬,徐茂公,宇文士及為隨軍參軍浩浩蕩蕩殺奔晉州而來。


    吳非吾早收到探報,早發文書給良皇帝,一麵整備軍馬迎敵,皇帝接到前線消息為防晉州有失,派張仁寶帶兵七萬協助作戰,於是張仁寶從鄭州點兵七萬,韓虎賊先鋒,安朝陽,劉黨武為左右軍,林鍾旭為合後往晉州出發。


    這邊已經打起來了,李靖命徐茂公帶三萬弓箭手埋伏在二十五裏山坳處,又派年輕將領丁楊領重甲兵兩萬埋伏於山坳另一側,隻等血狼特攻組過來截住作為引誘,協助三萬弓箭手消滅血狼特攻組,又派了八十架霹靂車,這霹靂車乃三國魏武帝所造,可以遠距離投射硫磺硝火等燃燒的東西或者當做投石機使用。


    當下李靖分派完畢,命令尉遲恭帶兵五萬前去挑戰,隻許敗不許勝,尉遲恭領命前去搦戰,吳非吾擺開陣勢,黃月瓏性子急,也不打話就奔尉遲恭而來,尉遲恭也是個武癡,和黃月瓏正是對手,當下卻把李靖的吩咐給拋到腦後,一股腦和黃月瓏奮戰。


    兩個打了九十迴合還沒打過癮,尉遲恭副將急了,大喊“將軍速迴!”


    這下尉遲恭才記起自己有任務在身,當下撇開黃月瓏就往自己陣中跑,黃月瓏正打的過癮,如何肯放,大喝一聲縱白蓮就要追,吳非吾深通兵法,怕有埋伏,趕緊叫道“月瓏莫追!恐有埋伏!”


    “量他如何埋伏,我有血狼兵(血狼特攻組),埋伏亦無用,士兵們抓住黑臉大漢今晚開慶功會!”黃月瓏自信滿滿就繼續追擊,吳非吾怕老婆有危險,隻得帶兵追了上去,那五千血狼特攻組都是合金甲,馬又都是良馬,速度倒是不比黃月瓏的白蓮慢,當下黃月瓏領著五千血狼特攻組追了二十五裏,尉遲恭卻往山頭跑。


    黃月瓏要追,卻發現山頭伏兵盡起,檑木炮石打下來,黃月瓏根本上不去,剛要退,後路不知何時卻被兩萬重甲騎兵擋住了,血狼特攻組的子彈竟無法穿透重甲,這時三萬弓箭手盡出,隻是亂射,自己那兩萬重甲兵根本射不進去,因此不分敵我亂射,五千血狼特攻組不一會被射殺得一個不剩。


    黃月瓏武藝高強,重甲兵本來因為穿的太重動作慢,所以根本打不到黃月瓏,不過天上箭如飛蝗,黃月瓏於是跑迴去,不想被一支羽箭射中肩部,幸好吳非吾帶領軍隊趕到,不然黃月瓏就被活捉了。


    吳非吾剛要撤兵,八十架霹靂車又從山頂不斷拋下硫磺硝石,把良囯軍隊燒死砸死無數,吳非吾不敢停留,全力撤退。


    這一戰因為黃月瓏的任性衝動直接一波葬送五千血狼特攻組,晉州直接失去守備力量,整個晉州不到四萬守軍,全靠血狼特攻組的強大火力才使得李靖遲遲不敢進兵,加上黃白楊這員老將在,作戰經驗豐富,李靖也怕計謀不起作用。


    吳非吾迴到晉州立刻命軍士收拾東西準備撤退,以他的計算,朝廷派兵到達至少還有三天才能到,而李靖最慢也不會超過明天,一定會全力攻城,今天的八十架霹靂車吳非吾見識到了,到時士兵們在城樓根本站不住,談什麽守城?根本在送死,吳非吾是個會忍的人,他可不會讓四萬軍兵白白送死,可是這時遇到阻礙了,沒錯正是黃月瓏,女人有時就是愛感情用事。


    她認為晉州百姓是良囯的百姓,怎麽可以輕易拋棄他們呢?並且問吳非吾,如果自己家人也在晉州怎麽辦?吳非吾對她這種幼稚的想法很苦惱,因為他雖然被封太守這裏的最高指揮官,可是黃月瓏是原大將軍的女兒,他隻是來這裏不到一年的新麵孔,軍兵們都更願意聽黃月瓏的,所以如果不能說服黃月瓏,這裏至少有一半人要留下來送死。


    “月瓏,如今形勢已經不同,血狼特攻組已經沒有,我們根本沒有抵抗二十萬大軍的兵力,李世民要的是天下不是殺人,晉州讓給唐軍反而更能保護百姓,我們在這裏死守最後隻會白白犧牲更多人,朝廷那邊三天之內肯定不會有援軍到來,如今撤退才是明智的選擇”吳非吾一番話不可謂句句在理。


    “你是怪我把血狼特攻組葬送了?好既然如此,留下兩萬軍兵,我就是死也要堅守晉州,你怕死就滾吧!”黃月瓏也不多說,她這驢脾氣一起來真的隻有黃白楊能治得了她了。


    “月瓏,如今不是感情用事的時候,聽我的,一起撤退,晉州沒了還能奪迴來,你要是沒了,嶽父嶽母會如何?你又當我是什麽?”吳非吾看講理沒用隻能用感情來說服她。


    “我既然從軍,我父親母親肯定想過我有一天會馬革裹屍,我若守城戰死隻能對不起他們這些年的養育之恩了,沒什麽好說的。”黃月瓏說道


    “那我呢?我在你心裏又是什麽?”吳非吾見黃月瓏不提他又追問到。


    “你…從現在起你跟我再無關係!”黃月瓏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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