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又是一身漂亮的裙袍去街上買米買菜,畢竟不是真的大小姐,拋頭露麵是不可避免的,準備給她內心已經承認了的夫君做飯吃,現在林竟天可是高級待遇,九個人就他一個有美女伺候著三餐,戰友們時常“抱怨”,這可把林竟天樂壞了。


    隻見離任月瑩不遠有一人正搖搖晃晃走向她,當然此刻任月瑩並不知曉,她的心思都在菜上,更切確應該說是在腦海中那個男人上。


    突然任月瑩腰間被人雙手環住,香肩靠上一個一臉小胡茬的男人的頭來,任月瑩當時嚇得想想掙紮開,可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姑娘能有什麽力氣,這漢子雙手抱得緊緊的,一把就把任月瑩扛上肩頭,任月瑩雙腳亂踢,口中不住的喊著救命,可是誰敢上前,這人可是太原一霸,姓李名陽字孔亮,當然這人和李淵他們沒關係,隻是正好姓李,李陽父親是本地富戶,和李淵倒也有點來往,生意做的很大,說是家財萬貫一點不過份。


    人講財大氣粗腰杆硬,做事自然也就大膽霸道起來,父子兩一個德行,經常去那些風月場所,而這李陽最近把注意力都集中到任月瑩這了,這次任月瑩被抓,說起來還有林竟天的責任。


    原本任月瑩一身粗布衣雖然臉蛋精致好看但是富家公子光是看到一身麻衣就不會去看這個人,因為多半不會打扮,也就好看不到哪去,而李陽這樣的人行走在風月場所間的人肯定更不會去注意這樣的人,人地痞流氓還差不多會。


    可是現在任月瑩打扮的如富家千金一般,這在街上走沒心思的都會多看她一眼,這有心思的很多都知道林竟天的厲害,所以一段時間下來任月瑩倒也沒事,可是這一段時間李陽也都在關注她,他這個人做事也不是毫不顧慮的,他先查清了任月瑩的底細,原來是個無父無母的人,這樣的人他就是上了之後不要了也不會有人管,不過他也聽說了這女人勾搭一漢子,據說還挺會打的。


    但是會打對他來說沒用,到時給他點錢就行了,實在要鬧他家家丁那麽多還打不過一個?所以他壓根不擔心光天化日搶了任月瑩會出什麽事。


    一晃中午了,任月瑩被帶到李家李陽當即就要和她(交,,合),就在李陽強吻任月瑩時,任月瑩咬了他一口,當時就一巴掌把任月瑩打暈了,而另一邊林竟天照例來找任月瑩,原本身為軍人的他自製力很強,至今未破任月瑩的身,林竟天在門外敲了好一會也沒人應,心中突然冒出一絲不妙,這一絲不妙經由他一想,越發的擴大開來,林竟天覺得或許真有什麽事,於是跑上街道去問人,因為都是附近的,大家其實都認識任月瑩和他。


    有個賣小吃的老頭偷偷告訴他任月瑩被李陽帶去李府了,這下林竟天的腦袋一下翁的炸開了,李陽是什麽人他不清楚,但是任月瑩被強行帶走肯定不是去做客。


    林竟天當即不要命的往李陽家狂奔而來,李家也是大戶人家,能很厚重,林竟天跑到李家大門前一看根本也沒打算敲門,直接一躍從圍牆跳入,牆內有兩天狗一時間朝著林竟天撲來,林竟天當即從腰間抽出匕首兩下捅死這兩條狗,狗的叫聲引來數十個家丁。


    “李陽!你給我出來!”林竟天現在庭院中大吼道,而此刻任月瑩正以淚洗麵,李陽在她昏迷時命人把她四肢固定住,此刻李陽正在這副曼妙柔軟的身體上享受這份美好,(陽,物)在初開的桃花間遊動,李陽感覺整個人如神仙般快活,而這一聲大喊打破了他的美好體驗。


    另一邊任月瑩聽到自己原本要托付終身的男人的吼叫當時就嘶聲力竭的喊了一句:“竟天!我在這!”然後就被李陽打暈了,也不知道林竟天聽沒聽到。


    不過顯然林竟天聽到了,因為他直接不再喊叫衝向內院,家丁們各個手執木棍長刀揮向林竟天,林竟天根本沒心思跟他們打,稍微格擋掉就往裏跑,李陽係好褲帶穿好衣服又在任月瑩臉上享受了一番這才從房內出來,也是不巧,林竟天正好看到李陽出來,當即飛身向前就是一腳踢翻。


    李陽本來就因為林竟天那一聲吼導致快活了一半沒能做完,正是一身邪火無處瀉又遇上林竟天這麽一腳,當即赤紅著雙眼從攙扶的家丁手裏奪過刀來要殺林竟天,此刻林竟天已經破門而入,當看到全身赤果的任月瑩時,林竟天的所有理性都沒了,有的隻是衝天的怒火,而最先要麵對他的怒火的正是不知死活衝入房內的李陽。


    “這小娘們已經被本少爺占有了,本少爺原本打算給你點銀子當賠償的,不過你打了本少爺,本少爺今天要你好看”李陽還不知到自己死期將至。


    “我要你們李家付出代價!”林竟天怒發衝冠匕首握得緊緊的,四個手指把手掌內側都扣出血來了。


    林竟天速度極快的衝向李陽,李陽當即拿刀子架住,這匕首一下把熟鐵刀打出了一個大缺口,李陽從未見過如此強的匕首,吃驚一驚的李陽有些怯場,可是林竟天根本不可能放過他,匕首快速揮舞起來,整個攻擊裏完全不做防守,外麵的家丁有心要幫自己的少爺,可是房間太窄又不好進來。


    啊!呀……房間內傳來幾聲大叫,林竟天三匕首結果了李陽,第一次刺穿了李陽的肩膀,第二下切掉了李陽(陽,物),緊接著最後刺穿他的心髒並且剜出心,外麵的家丁看到這殘忍的一幕都嚇得雙腿發軟,林竟天也不顧這些人的反應當即砍斷任月瑩四肢的繩索脫下自己的長袍包裹住任月瑩赤果的身體雙手公主抱著任月瑩走出屋子,而這些家丁看著滿身血汙的林竟天竟然紛紛讓開路,誰也不敢上前攔他或者動手。


    李陽的父親叫李龍彪,年輕時也是個狠人,後來從商發家,中年才喜得貴子,如今已經是上了五十的人了,今天他沒在李府,昨晚和幾個客商在風月樓快活到現在還沒迴來,所以此刻家裏出了這麽大事他也不知道。


    林竟天把任月瑩抱出李府,滿身血汙的林竟天走在大街上行人紛紛讓開道,附近有認得任月瑩和林竟天的小聲議論著“這不會是闖到李府鬧事出來了罷”“很有可能,看他一身血汙,搞不好出人命了”“不會把李家少爺殺了罷”“誰知道呢,這年輕人也是太衝動,為了一個女人去得罪李家不值”“這人多半是完了,李家這麽大勢力隨便買通官府,他還能有好果子吃”“不過這也是個狠人,竟然從李府帶出人來”……


    路人議論紛紛,林竟天可沒心思管這麽多,他徑直抱著任月瑩去找顏煜他們。


    “魔狼你……怎麽迴事”劉曉非本來坐門口無聊,看到滿身血汙的林竟天有些驚訝問道。


    “進去說話”


    “好”


    很快所有人聚在一起,此時任月瑩已經躺在床上,因為都是男人,最後由林竟天給她換了一身一服,當然此刻沒人會開心的說林竟天又怎麽占便宜什麽的,所有人此刻都表情凝重。


    林竟天進來後也不說話,就握著任月瑩的手,而其他八人也不知道要說什麽,首先考慮到任月瑩昏迷應該不宜這時候在房間裏討論事情,所以大家都在等著林竟天。


    不過還沒等來林竟天,倒是先等來了麻煩,原來李府家丁跑去風月樓向李龍彪報告了,李龍彪一聽自己兒子被人殺了當即迴府把所有家丁叫上,有人認得是林竟天,於是李府上下全部來到顏煜這棟房子外頭,隻聽門外砸門的聲音震天響,一夥人快速下了樓,不過沒人去開門,而是個個手持寶劍正在院子裏嚴陣以待,林竟天也下來了,他連衣服都沒換。


    嘭的一聲,厚重的木門被砸毀,外麵三四十人一擁而來,一下子把整個庭院擠滿,不過這點人數對於他們來說根本不夠看,隻是不知道一心不想幹預這個時代的顏煜接下來要作何打算。


    “交出林竟天,否則血洗這棟樓”李龍彪手裏拿著大砍刀說道。


    “滾出去!否則一個也不用走了!”顏煜強硬的迴道,說實在的這個反應讓在場所有人都大感意外,因為大家都知道顏煜是不想幹預這段曆史的,所以如果真的動起手來這裏死三四十號人不可能不驚動官府的,事實上就是單單林竟天殺李陽這一個都不可能繞開官府。


    “很好!殺了我兒子還如此,我李龍彪今日要是不做點什麽往後在太原也不用混了!”李龍彪發狠道。


    “你已經沒有機會在太原混了”顏煜冷冷的說道,然後命令道:“火狼特戰隊!獵殺開始!”


    一聲令下,所有人四麵衝出,一時間整個庭院裏傳來各種慘叫,僅僅不到十分鍾,三四十人隻剩下李龍彪一人,此刻顏煜用劍指著李龍彪,李龍彪呆呆地看著滿地家丁的屍首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他怎麽也沒想到這裏麵全是怪物。


    “我給過你機會了”顏煜冷冷說完也不等李龍彪說話,直接一劍削掉李龍彪的腦袋。


    “接下來我們怎麽辦?”黃子明問道。


    “去雲南”顏煜毫無表情變化的說道。


    所有人各自散去,不用說肯定是去收拾行李了,不過這時候徐洪客來了,看到滿地屍體他也是吃了一驚。


    “何故?”徐洪客問道。


    “我們要離開太原了”黃子明看到徐洪客進來從新走迴來說道。


    “為何突然出現這種事?”徐洪客已經找到紫微臨凡所在,正是李淵二子李世民,他正要聯係魏征,徐懋功他們,也正要過來告訴黃子明一夥人,沒想到他們這個時候鬧出人命。


    “一點小事,徐先生今日過來何事?”黃子明問道。


    “吾已知之紫微臨凡確切所在,特來告知。”徐洪客說道。


    “這事我早已知道,就是李淵二公子李世民”黃子明也不打算隱瞞。


    “幾時得知?”徐洪客有些詫異道。


    “很早就知道了,還沒來太原就知道李淵早晚要開創新時代,徐先生快去通知您的弟子吧,我們還有其他事,後會有期罷。”黃子明說完拱手一禮然後上樓去了。


    顏煜這些天也接觸過徐洪客,不過跟他沒什麽話說,徑自迴去收拾東西了,林竟天則上了二樓去看望任月瑩。


    “原來他們早知天意……如此人物卻不能輔佐真主嗎?”徐洪客搖了搖頭歎了口氣走出這滿是血汙的屋子。


    半個時辰後任月瑩轉醒,第一眼看到林竟天就撲進林竟天懷裏,此刻那傳統觀念早已拋之腦後,任月瑩隻是哭,林竟天輕輕撫摸著任月瑩的秀發和後背。


    久久的任月瑩離開了這令她平靜的胸懷別過臉自己一個人哽咽起來。


    “不哭了瑩瑩”林竟天雙手輕輕的把任月瑩重新攬進懷裏,任月瑩稍微掙紮了一下就任由這雙寬大的手掌緊緊抱著自己。


    “我……我已經……不清白……”說著更是哽咽不能說話。


    “我不在乎,我喜歡還你,愛你,這就夠了瑩瑩,你接受我好嗎?”林竟天輕輕撫摸著任月瑩的頭表白了。


    “我……我的心早就……可是我的身子……我……”任月瑩沒說完林竟天扶起她就把雙唇貼了上去,他不懂古人的愛情方式,那幹脆別去想了,用他自己的方式去做得了,林竟天想到。


    任月瑩有些抗拒,但是僅僅象征性的反抗一下就整個身體軟在林竟天手裏任由林竟天擺布,此刻她心情複雜,一次被李陽玷汙,她痛苦想一死了之,同一天又被所愛的人救下,如今接下來應該也要做李陽做過的事,她是要以怎樣的一種心情去體驗這一切呢?她很矛盾很糾結,她想阻止林竟天,同時又不想阻止他,她想讓林竟天開心,她自己已經被玷汙,但這個男人說他在乎的不是那些,他還要自己,那麽自己是否應該讓對方滿足一切呢?


    就在任月瑩糾結這一切的時候,林竟天克製住自己,並沒有褪去任月瑩那單薄的一件衣服,而是雙手穩穩的抓住任月瑩的雙肩,眼神堅定,然後說道:“和我一起離開太原,離開這令人傷心的地方吧”


    任月瑩輕輕的把自己融入林竟天的懷裏,用沉默和溫柔迴答了林竟天。


    之後一切順利的進行,顏煜等人快速收拾東西,不過李龍彪那麽大陣仗不可能不驚動周圍,早有人報知官府,就在顏煜他們在庭院集合時,官兵團團圍住了這棟房子,為首進來的不是衙門都頭,竟然是李淵身邊的武將道宗,確切說是李淵的堂侄。


    李道宗這可不是泛泛之輩,後來可是被唐太宗推崇到與徐懋功齊名的人,李淵起兵時李道宗也是立下赫赫戰功的。


    此時李道宗帶著十幾個官兵走進來,一眼看見這十個人(包括任月瑩,所以是十個)個個帶著一包包的一下也知道這夥人是要逃跑,道宗往前走了一步說道:“幾位還是和我走一趟衙門吧,外麵有五十幾個官兵,你們這麽幾個可逃不了。”


    “是嗎?如果我們拒絕呢?”顏煜冷冷說道。


    “拒絕?你是說你們要以區區九個人抗拒外麵那麽多官兵?”李道宗有些訝異。


    “不要太低估了別人”顏煜說道。


    李道宗沒有迴答而是重新打量著這夥人,他看不出這些人有哪怕一點點害怕,除了那個女孩。


    “幾位固然身手了得,不然也不可能殺了那麽多人,但是官兵可不比那些如同家丁,而且幾位不顧身邊那位姑娘嗎?”李道宗話峰一轉道。


    “……”顏煜沒說話,考慮到任月瑩的話確實比較麻煩,在這裏帶著她突圍顯然會增加許多難度,而且顏煜並不打算殺官兵,也許是內心身處還是用正邪來劃分這些官兵了吧。


    “如何?還是跟我走一趟罷,我叔父很想見見幾位”道宗說道。


    “你是何人,你叔父又是何人?”顏煜不動聲色問道。


    “在下道宗,叔父本州留守李淵”道宗說道。


    “還是扯上了嗎?”顏煜小聲嘀咕了一句然後抬頭說道“好,我們跟你走一趟”


    “如此皆大歡喜”道宗說完走了出去


    一夥人並沒有去衙門,而是直接去了李淵的府宅,此時李淵已經在內廳等顏煜一夥。


    “叔父,人帶到了”道宗說完站在一旁。


    “嗯,我跟他們聊聊,你先下去”李淵坐在主位上看著顏煜一夥,道宗則走了出去。


    “幾位可知在下為何見你們?”李淵縷了縷胡子問道。


    “造反”黃子明突然蹦出兩個字。


    “……”李淵一下站了起來,重新打量這一夥人,他沒想到自己的心思竟然被看破,自己明明一點也沒表露出謀反的意圖,這人竟然能猜出他來,這人絕對不簡單,事實上李淵確實想謀反,他原本是因為受到晉王排斥的,而太子楊勇又被晉王除去,晉王以後當了皇帝會不會對付自己就不好說了,所以李淵必須有自己的打算,他要培植自己的勢力,謀反暫時還沒必要,但是卻也不是錯誤的說法,因為他確實也有這一想法,當然了,一切要看晉王,也是如今的太子的反應。


    “你的這兩個字足以讓你死無葬身之地”李淵威脅道。


    “如果你想殺我們,又怎麽會見我們”黃子明反問道。


    “你很聰明,但有時太聰明未必是好事……算了,說說你們的想法罷”李淵說道。


    “我們不會阻繞到你們的霸業,但是我們不打算參與其中”顏煜迴答道。


    “不是我的朋友就是我的敵人,不能為我所用那我就必須殺掉你們。”李淵說道這裏屏風後突然有響動,想來是後麵埋伏著刀斧手,聽到李淵的話以為要動手。


    “除了敵人,有時候還可以是盟友,雖然不知道是怎麽讓你發現我們的,不過我們頭領的意思便是我們的意思,李大人再說也無益,不過倒是可以提前給李大人說一句,將來你會用得上我們的,如果你現在殺了我們將來你會怎麽樣就不好說了。”黃子明眼神堅定,說的好像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中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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