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傍晚時分,張頜才帶著微笑離去。此時的李義實在是不行了,晌午被劉關張三人一頓灌酒。剛迴到府上又被張頜拉住。此時的李義感覺頭重腳輕,倒在鋪上便睡了過去。


    再一睜眼,李義看到了高樓大廈,走在那霓虹燈的道路上,著熟悉的場景。


    這….


    到底怎呢迴事,難道之前所見皆是夢境,可是為什麽那麽真實。走在熟悉的街道。習慣性的數著路邊的樹和路燈。洪航自己也是沒有了頭緒。唉….


    這世道,真是不如那亂世啊!再次迴到這熟悉的城市,洪航也隻能暗然一笑。


    就這麽走著,心中卻思念著爭霸之路。如果我要是真迴到了三國,到底應該如何。


    洪航接著往家走。‘嗬嗬,三國還真是好啊。人與人之間的交流,少了做作,多了真誠。哪像如今這世道,連最基本的信任都已經很少見到。那仁義,如今又剩多少。’


    咦…….


    突然之間,天空電閃雷鳴,大雨傾盆而下,路上的行人轉眼便逝。空曠的馬路上沒有一個人走過。


    靠,這也太邪了吧。洪航趕忙向家中跑去。


    就在路過十字路口的時候,洪航看到地上躺著一個人。天上下著大雨,那個人就躺在路中間無人問津。作為一個本市的良好青年,洪航當然不能不管不顧。走到跟前洪航愣住了!


    這tm不是我麽。看著倒在血泊之中的少年,那熟悉的臉龐平時隻能在鏡中相見。如今卻麵對麵在路中相見。隻不過一個人在血泊之中,另一個人則是注視著這具‘屍體’。就這樣不說活默默的注視著。


    也不之過了多久,天上的雨停了。眼前的畫麵也變了,還是那熟悉的路。路上的行人則變了的多了起來,此時的洪航也是不是所措,隻顧著往家跑。路上的情景不斷變化著,足足變換了六次。洪航才迴到家中。


    此時的家中早已是空蕩蕩的,打量著牆上的鍾表,經是晚上十點多了。


    按理說不應該啊,父母應當都在家啊?可是這麽晚又能在哪裏呢?


    這時門外傳來了聲響,進門的果然是洪航的父母。洪航直奔而上,但是卻一穿而過。這是母親便抱著父親說道:“今天是頭七,也不知道這孩子會不會迴家看看。”父親看著懷中婦女已經是哭的不行了,歎了口氣,拍拍婦人的後背說道:“晚了,先睡覺吧。”


    看著父母二人走到臥室,洪航留下了眼淚。父母的頭發白了太多太多。看著客廳之中在放著自己的照片,洪航算是明白了,剛剛看到的想必便是自己了吧。


    “洪航隻能幹笑,嗬嗬。想我也是英年早逝吧。”此一生的所作所為曆曆在目。想到小時自己不聽話父親的喝罵,又想到母親在得知自己學習狀況時傷心落淚。


    洪航便跪到父母的門前,輕輕地磕著頭。就這麽一直磕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耳邊突然傳來聲響,“李義,李義。你倒是醒醒啊,大夫還沒來麽。快點去找,必須吧城中最好的大夫找來。”


    李義睜開眼睛,眼中的淚終於是流了出來。一旁的張頜,施聖湖,徐興等人嚇得是不得了。趕忙上前問道:“李義(主公),感覺如何?”李義自從睜開了眼之後,便一直在哭。嚇得眾人都不敢說話。


    最後大夫來了,眾人才退了下去。


    大夫來到了李義身邊,用手探了一下李義的額頭。果然是熱的不行,大夫走出屋內。


    一群人便圍了上來,問道:“大夫,的到底是怎麽迴事?”


    “無傷大雅,小將軍隻是偶感風寒,待老夫抓些草藥服之,三日便可痊愈。”老大夫向眾人說道。


    這時的眾人才放下心來,隻見李義一人在屋中哭著,如同孩童一樣。眾人不知李義為何如此傷心,也不上前勸說,隻是立於門外,靜靜的看著。


    等著藥煎好了,屋中的李義也不在嚎啕大哭,隻是眼中更加堅定。變得不再像以前一樣生龍活虎,那眼中變得更加深邃,仿佛已經沒有了靈魂。


    施聖湖將藥遞給李義,問道:“尚忠,何事如此傷心?”李義抬頭看著施聖湖,說道:“我沒事,隻是想起了父母,想起了生活不易。”


    “嗯。喝了這碗藥吧。”施聖湖雖然小有謀略,但是著人之常情也沒法勸告。隻能看著李義,讓其自然理解。


    午時李義便走出房門,看著門外站著的眾人。微微一笑說道:“放心,並無大礙。”說著便走出府邸,向眾人招招手,示意不用跟來。


    李義今日去了公孫瓚府上,隻是走走形式。對於這個建立了白馬義從的公孫瓚,李義還是大有好感。畢竟為人很是光明,雖然到後來變得殘暴,但也是一方霸主。


    在公孫瓚的府上,李義呆的時間很短,之後便到了韓丘府上。


    此時的韓丘,日日飲酒。雖被招安,但並不得實權。隻能靠著酒精來麻醉自己,看到如今鋒芒正盛的李義。也是嚇了一跳,不知這李義是來做什麽。難道是來嘲笑我這敗軍之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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