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李義想得更多的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不行我就接著跑,但轉念一想。此戰失敗我便離去,那以後我便沒有立足之本,名字再好也隻能遭人唾罵。哪怕是叫李皇帝,天下人也會也會笑話,反而會唄這張頜瞧不起,我的爭霸夢想便不可能實現。即使僥幸活命,也隻能做一個平民百姓。到時盡管投靠諸侯,也不會受到重用,我重迴這三國又有什麽意義。


    李義的心算是定了下來,抱著不成功便成仁的想法。心中的不痛快也都散去,張頜見李義定下了心神。心中對李義又是高看了幾分,對於一個未到弱寇的少年來說,遇到這種問題還能夠保持清醒,實屬不易。


    張頜,徐興紛紛離去,李義反而安下了心。此時的李義已經把生死置之度外了,抱著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想法。考慮著平鄉該如何攻取,實在是沒有頭緒,李義又想起了那悠哉悠哉的施聖湖。此時李義臉上露出了詭異的微笑。小樣,你幹敢算計我,今天先讓你吃點苦頭再說。


    李義走出房門,從庭院中的柳樹上折下一根柳枝,奔著施聖湖的房間走了過去。


    一腳踹開房門,這已經是李義一天之內第兩次踹開施聖湖的房門。此時的施聖湖雖然臥與鋪上,但並未睡著。對於李義的破門而入好像早已知曉,臥在床上也不起身,也不詢問。


    李義走上前去,本來打算折磨一下施聖湖。但是從李義進來以後,臥在床上的施聖湖便一動不動。此時施聖湖心裏想到,“唉,還是要來殺我麽,難道我的才華注定要被埋沒麽?”


    李義還以為這施聖湖自殺了。這算什麽道理,立完軍令狀直接就自殺,這不是坑爹嗎。李一趕忙上前伸出手看看施聖湖還有沒有氣息。


    施聖湖直接就是在等死,當初李義救了他,如今再死與李義之手也並不虧。隻是希望李義他念一點舊情,先處理好我的屍體在出兵。也好發現藏與身下的錦囊才是,也算是報了當初的救命之恩。李義發現施聖湖還有氣息,原來這b他是裝的。李義並沒有帶著刀劍,隻帶著小柳條。本來隻打算欺負一下施聖湖,可誰知他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李義直接把施聖湖從床上給拽了下來,一柳條就抽了上去。嘴裏罵道:“他娘的,找你議事,你還躺在床上跟我裝死。看我今天直接打死你。”


    施聖湖被打的是嗷嗷直叫,這時張頜也是趕了過來。本來以為李義已經沒事了,可誰知還是來殺施聖湖了,剛剛對李義提升的好感反而大打折扣。


    誰知剛到門口,張頜發現李義手中沒有兵器,反而是對施聖湖一頓拳打腳踢。口裏還罵著施聖湖,張頜趕忙拉住李義問道:“又因何事。”


    李義指著施聖湖說道:“這貨坑我,我本打算來詢問如何破黃巾,誰知此人跟我裝死,真是氣煞我也。”


    施聖湖聽到李義並不是來殺自己的,反而是來請教。嘴上雖然不饒李義,但是心裏更加肯定了這半大的少年。“你說我要睡個覺,沒事跑來問什麽,不都告訴你了麽,十日內必破平鄉。”


    李義現在是想安下心,也不管施聖湖說什麽。


    “你說十日必破平鄉,可你用什麽破平鄉,黃巾雖然是烏合之眾,可借城池之勢也不是區區兩千人可以攻下來的。”施聖湖說道:“到時隻要聽我安排,兩千人足以拿下平鄉!”李義說不過施聖湖,打算再次上前以武力製服。但是張頜在身邊,讓李義的想法落了空。


    正在拉扯之間,利益發現了掉在地上的‘錦囊’問道:“這是何物?”施聖湖說道:“這是我的裹腳布,怎麽你好奇啊。”李義才不信施聖湖的話,撿起地下的“錦囊”打開一看,果然裏麵有東西。


    李義看完上麵的內容之後連說三聲好。“好,好,好。聖湖兄好算計啊”說著便把‘錦囊’遞給了張頜。張郃看後也說到“好計謀啊。如此說來兩千人十日內攻下平鄉難事。“


    李義走道施聖湖身邊說道:“尚忠在這裏給聖湖兄賠禮了,剛才多有得罪還望聖湖兄多多包涵。“施聖湖冷哼道:”你去打盆洗腳水來,容我泡泡腳。“李義認為自己有錯,便也痛快。去給施聖湖打了洗腳水。


    張頜走到施聖湖身邊,對施聖湖說道:“先生好算計,就連盧將軍也被先生算計其中,在下佩服,佩服。“


    李義給施聖湖打來洗腳水後,又向施聖湖一頓道歉。


    既然計謀以現,施聖湖也不在藏著掖著,三人就在屋中商議。


    施聖湖說道:“黃巾雖然人數眾多,但是多為老弱,其心不和。平鄉如今戰亂的時間過長,城中糧草肯定不足。兩千人雖少,但是我們隻強攻一次足矣。盧植此人倒是忠義,收編的黃巾不在少數。我們便借盧植之名,不戰而屈人之兵方為上策。到時候張頜前去招降,敵將若是不降,殺了便可。到時樹倒猢猻散,沒有了帶頭之人,這幫老弱不足為懼。”


    聽完施聖湖分析:“先生錦囊中提到我軍對黃巾的威懾,兩千人好像並不能做到?”施聖湖嘴上露出了標誌性的得賤笑,“李義啊,你可真以為我們隻有區區兩千人。到時咱們攻打平鄉,盧植至少會出師壓陣。也是為了監視我們。這兩千人隻要全力進攻一次就足以起到震懾的作用。到時盧植的數萬大軍立於城外,這才是最大的威懾。”


    張頜也問道:“先生,為何在第十日才另頜前往招降。”施聖湖解釋道:“哈哈,我們從癭陶行軍到平鄉便要三日以上,到時全軍休整一日次日攻城已是第五日。在借盧植兵馬施加壓力用去兩日。此時才是招降的大好時機。”


    施聖湖接著說:“到時李義你派人在城下便以糧財擾亂敵軍軍心。此計重在張頜,如若不能招降敵將,或斬殺敵將。那麽我們的性命堪憂。”


    李義聽完施聖湖所說之後,一想也是。


    接觸的黃巾多了,李一深知黃巾並不是喜歡打仗,反而是容易滿足。一旦沒有領頭的人,還真是有可能自己就散了。近三更天李義張頜才離去。


    次日李義前去點兵。


    大漢精銳果然精良,雖然還未曾出戰。但是甲胄齊全,氣勢波瀾壯闊。


    李義說道:“吾乃是新上任的折衝校尉李義,已領軍令與十日內攻取平鄉。諸位都是我大漢精銳之師,豈是那黃巾亂賊可能比擬的。明日有主動隨我建功立業的,上前一步。”整軍向前一步跨出,沒有一個人願居人後。


    李義見此雄師,心中大定。


    別說用計了,就是不用計謀,這數萬雄師也可踏平平鄉。可惜我隻能點兩千人。


    李義算是兩世為人,但從來沒見過這種陣仗。哪怕是在黃巾之中,雖然見過萬人攻城,但多為老弱。沒有這大漢精銳氣吞山河之勢。


    李義收迴自己的目光,眾將士立於原地。李義,張頜便開始點兵。隻問四個字,“你可畏死。“


    正午時分便選出了兩千死士。


    李義對這兩千人說:“攻取平鄉,吾等皆是頭功。明日便隨我前去攻取平鄉。“下麵吼四起,將士悍不畏死,正所謂軍心可用。


    第二日便領兵前往平鄉。


    果然與施聖湖所料,李義剛領軍前往平鄉,盧植便整軍緊隨其後。李義,張頜,施聖湖相視一笑。


    盧植可不知自己已經被算計其中。隻是前往平鄉督戰。


    李義此次選的多是步兵,用了足足四日才到了平鄉城下,安營在一裏開外。


    李義問施聖湖:“先生,如今作何打算?“施聖湖說道:”讓將士安心休息便可,平借黃巾的戰力,不足為懼。若是敢出城,想必憑借虎狼之師,必將全殲敵與城外。“


    如今的李義對施聖湖還是頗為信任的,盧植得大軍跟在身後。如今的形式都在施聖湖的算計之中,聽到施聖湖所說之後,直接就下令全軍起火做飯。


    飯後,李義五人在帳中議事,又叫來了另外十七個百夫長。


    李一問到:“今日召集大夥前來,便是想聽聽大夥的看法。諸位可暢所欲言,把自己的想法都說出來。“


    相比較之下,如今李義一群人能當上校尉,下麵的人的多有不服氣。可是軍令如山,他們也隻能屈與人下。聽到李義所說。道:“校尉,雖然黃巾戰力低,但憑借堅城,也不是區區兩千人可以攻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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