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抽煙的樣子是給別人看的,所以剛站起來就已經把煙盒窩在手中,出去之後特意觀察了下走廊情況,空無一人,都在安心工作,可能是這個新主任到來的原因,都在裝樣子,無論如何,沒有人對他就是有利,推開會議室的門,果不其然錢海龍正在裏麵吸煙。


    “呦,錢局什麽時候學會吸煙了?來,嚐嚐我這個,從帝都帶迴來的…”陳飛一臉人畜無害的笑容,漫步走過去,實則他在觀察錢海龍的情況。


    “不了,不了”錢海龍趕緊擺手,見陳飛一步一步蹭過來心裏有些驚慌,他是小人,但不是滾刀肉,陳飛對他拳腳相向他的身子骨是受不了的,不可察覺的向後退了一小步,又說“我也是近一段時間才學會,就是偶爾吸兩口,一次吸太多受不了,正好現在我也吸完了,就先迴去工作..”


    “別急啊,來來來,不給麵子是不是,我可告訴你,這煙別人想抽我都不給,就咱倆一個辦公室我才能給你一根”陳飛哪能讓他離去,直接擋到身前,同時也把煙遞了過去。


    “陳局,不是你給你麵子,我是真吸不了了,剛學會現在承受能力不強,一根正好,我手上還有很多工作要做,先迴去..”


    “唰”陳飛一把抓住他胳膊“迴去可以,你先聽我把話說完,剛才我把最近的資金項目都看了一下,發現其中有一些問題,有很多企業的招待費用是零,還有很多企業的招待費用很大,後麵的簽字都是你,我想...”


    還沒等陳飛說完,錢海龍就有些慌張的迴道“是麽?什麽時候的事,我有些忘記了,這樣,我先迴辦公室看一下,在把流水過一遍,然後向你匯報”


    “別急啊..”陳飛賴賴唧唧的說道,隨即快走兩步直接把門鎖上,說道“咱們在一個辦公室處了這麽久,我是什麽樣的人你還不知道麽,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隻要沒把公家的錢踹到自己腰包裏,我這關你肯定能過的去,上邊有什麽壓力我也能幫你扛著”


    “陳局,說話要憑良心,我錢海龍進入體製二十多年,從未拿過國家一針一線,就是別人送到家門口的,我都拿棒子給轟出去,我捫心自問清廉二字我還擔的上的”他情緒有些激動,都開始喊了。事實上,這也是他心虛的一種表現,原本單獨麵對陳飛就有些畏懼因素,現在聽陳飛的話還有些給他扣帽子的意思,他必須聲音大點,把人吸引過來才能避免陳飛的迫害。


    喘了兩口氣又說“你把門讓開,我現在要出去,我要工作…”


    “別這麽激動嗎,這房間內就咱們倆人,說話也不上綱上線,不外傳、不外傳”說著,陳飛上前一步,甚是親密的摟住他肩膀往迴走,他已經找到錢海龍的弱點,但是心中還有些猶豫,下不去手。


    “陳局,你有話就說我能聽見”錢海龍伸手推開陳飛,他有種不好的預感,總認為陳飛要弄什麽幺蛾子,可是還不能高唿救命。他迫切的想出去,再次掃著周圍,看一會兒打起來有沒有順手的武器。


    “來,讓陳局摸摸雞…”陳飛突兀的冒出了幾個字。


    “恩,行,我迴去辦”錢海龍根本沒聽見他說什麽,思維還停留在尋找武器階段。


    陳飛本以為他會惱羞成怒或者破口大罵,被錢海龍這麽坦率的迴答還弄的有些不好意思了,皺眉看了他一眼“別啊,擇日不如撞日,就現在吧,脫褲子讓我瞧瞧…”


    “啊?”錢海龍反應過來“什麽意思,脫褲子?”


    “對啊,不有那麽句話麽,讓哥摸摸雞長大開飛機,讓哥摸摸藍長大開飯館,你這年紀最多在幹兩屆,不得想想以後生活麽,咱麽都是知識分子,又是領導幹部,自然得發揮餘熱對吧…”陳飛解釋了一句。


    “你他…陳局,請你放尊重點,說話不要摻雜著誤會,我以後怎麽生活是我的事,跟你沒有半毛錢關係,我現在要出去!”錢海龍被陳飛弄得老臉通紅,氣鼓鼓的迴道,這麽長時間,他還是沒有找到順手的武器。


    “你看,還不好意思了,要是放在古代盛行男風之時,作為上下級,我現在讓你撅著你都得撅著,更何況我現在還不是那樣,就是摸摸,來,過來”陳飛略顯著急的向前一步。


    錢海龍被他嚇得一激靈,瞳孔登時就聚焦“你他媽要幹什麽?我可告訴你現在是二十一世紀,別把封建老思想帶到辦公室來”說著,反應還挺快,趕緊轉頭向門口跑去,隻不過他的身體條件明麵不能支撐他的動作,剛轉身就聽“嘭”的一聲摔倒地上。


    “你怎麽不小心點呢,地上挺涼的,趕緊起來..”陳飛一臉關心的把腰彎下去“其實你也不用害怕,我還能吃了你怎麽地呢?這事我也不是第一次幹了,不算初哥,不信你就問問劉喜民的秘書,他被我摸完了是不是與快感!”


    “別他媽鬧,我跟他不一樣,你在這樣我喊人了啊..”原本錢海龍還不信,可聽陳飛這麽說猛然想起來,劉喜民第一次來鎮裏的時候,他的秘書自從和陳飛一起去廁所,之後經常讓別人看看他褲襠裏有啥。


    “哎…”陳飛無奈的歎了口氣,他還是有點下不去手,有點反胃,可是為了計劃隻能硬著頭皮上,就看他的手登時化為一道殘影,直取錢海龍的褲襠,準確無誤,一把捏在手中。


    “我…你他媽輕點,疼…”他也不喊了,而是有點上不來氣的說道。


    “這才哪到哪,當初秘書被我捏的時候,臉色足足變換了七七四十九個顏色”陳飛強把胃裏的酸水壓下去,臉上還得笑道“錢局,你說是不是人一旦上了年紀,某些東西就跟年輕時候不同,你那倆…”


    “你媽!你鬆開我行不?我服了,真服了,你快鬆開..”他臉色憋得通紅,想死的心都有,畢竟他是四十多歲的人了,躺在地上被人蹂躪,根本不能往出說。


    “別急眼,事情都都進行到這一步了,不就差一哆嗦了麽”陳飛嚴肅的對他說了一句,隨即想了想又說道“這樣,我先把你鬆開,你別跑,我也漏出來,咱倆探討下學術問題,究竟是什麽原因,造成的這樣後果..”


    “陳飛,我都是快能當你爹的人了,你這麽弄我有意思麽?我說服了還不行麽”錢海龍臉色豬肝一般,他雙手抓在陳飛的手上,還不敢太用力。


    “你這是說的什麽話呢…”


    剛把話說到一半,敲門聲響起,緊接著傳來黃玲的聲音“陳局,辦公室來電話找你,他說事情挺急的,叫徐柱?”


    陳飛聞言眉頭一皺,事情進行到這步還沒完全結束,權衡了半天,鬆開錢海龍,惡狠狠的說道“今天的事你要是敢說出去,我他媽弄死你!”隨即站直身體,還整理下衣服,一本正經的迴道“我知道了,馬上就過來..”說著,開門走了出去。


    黃玲還站在門口,好奇的往裏邊看了一眼,錢海龍剛剛從地上站起來,後背上還有些灰塵,她有些迷糊的迴頭看了看陳飛,後者已經走進辦公室,嘴裏嘀咕道“這是弄啥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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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邊的陳飛已經安穩的坐到辦公椅上,接起電話“喂..”


    徐柱還有些抑製不住心裏的興奮勁“陳哥,你讓我找的人找到了!我們現在已經到鎮裏,也不知道什麽時候過去,你看?”


    “徐總,怎麽能讓您親自過來呢,這樣,你看我過去一趟?”陳飛儼然一副公事公辦的語氣,當然,這不是對徐柱說的,而是給辦公室裏的人聽的。


    “啊?”電話那頭的徐柱有點懵逼,顯然二人不在一個頻道上。


    就聽那邊又傳來陳飛的聲音“那行,你說你說,我聽著”


    陳飛口中是這樣說,手上一直在摁著電話,他還在編輯信息給徐柱發過去,他認為剛才已經說得很明白,沒想到來這個多餘的電話,不過也好,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剛才黃玲的突兀出現是他沒有想到的,將計就計才完美。


    等把信息發過去,才開口說道“那行,我明白,你現在在市裏對吧,恩..我馬上過去”說完,掛斷電話,站起來說道“黃玲同誌,你得跟我出去一趟…”


    “啊?好好..”明顯可以看出她目露春光了。


    臨走時陳飛開特意瞄了錢海龍一眼,像是在警告一樣,隨即走下樓。他似乎都能感受到黃玲身上發出的熱度,偷偷的問了一句“這麽激動麽?都快滴出來了”


    “恩”黃玲含羞的點點頭,眼睛都不敢直視陳飛。


    “緊張是好的,女孩子嘛,嬌羞一點才讓人憐愛..”話剛說到一半,就聽見一陣刺耳轟鳴聲,一看是一輛掛著省會牌照的跑車,很拉風,隻不過,這都沒有車上的人拉風,不僅是陳飛二人愣了,就連看門的老大爺都從門衛室裏走出來,眼睛直勾勾的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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