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陳飛為什麽這麽輕而易舉的放他過去,很簡單,下屬已經走了,即使過後鎮長解釋他沒說,別人也不能信…房間內就剩三人,陳飛不再堵門了,而是慢慢悠悠的走過去,張橫秋繼續他的裝死曆程,他低頭看了眼。


    “你要幹什麽?他到現在還沒緩過來,你沒完了是嗎?”這女子有些要發狂的跡象。


    “有這時間想想迴家給你老公做點什麽菜,比在這恭維他強多了”陳飛聲音也不想剛才那麽狂妄,反而顯得平靜了不少,彎腰拍了拍張橫秋的臉蛋“你裝死可以,我也不難為你,咱倆本來就是不共戴天,也沒必要假裝言笑,我他媽就是想告訴你,說什麽是永恆的夢魘那都是放屁,有我在,你連眼睛都不敢閉..”


    “嗬嗬,行,不搭理我是不”陳飛看他繼續不迴應,深吸一口氣“咳…呸”這口痰終於吐了出來,準確無語,趴在鼻梁子上,正在分流…


    陳飛見狀,也沒多過停留,轉身離開,不過他心裏更加小心謹慎了,忍常人所不能忍,定不是尋常人。


    “乎..剛緩過來”陳飛走出去不到一分鍾,張橫秋醒了,往臉上抹了一下,很詫異這是什麽東西,還放在鼻子旁吻了吻,沒聞出來什麽味,一臉色眯眯的問道“你不會是在這就給我來一發了吧..”


    “橫秋..”女子當時就受不了了,痛哭流涕“你是我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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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你看看你這是說什麽呢,我在床上不更英雄麽”他毫不在意,沒敢動,怕往下淌,問道“你兜裏有沒有紙,趕緊擦下去啊,挺黏的..”


    女子在兜裏踅摸一番,沒發現有紙,心一橫,伸手就往下身一放,拽出來一個類似島國國旗的東西“你用這個吧,還吸水..”


    “這,我用了你用什麽啊?”張橫秋很擔心她。


    女子心裏一暖,略顯嬌羞的說道“辦公室裏還有,來,我幫你”說著,就擦了起來,很完美,把紅色區域都錯過了,然後又是顯得有些害羞的說道“晚上先去賓館行不?”


    “啊,不行不行”張橫秋連連擺手“你現在有事在身,在整出病來!”


    “不要嘛,我就去,我就是想要,你去不去吧!”


    “厄…那行吧”他還挺矜持的迴了一句。不得不說,小三也有情,小三也有愛啊。


    另一邊,陳飛已經做到辦公椅上,對於剛才的事像是沒發生過一樣,第一,他們不敢追究,唯一有能力與陳飛對抗的就是張橫秋,他還一直裝死,並且在與陳飛的對抗下他自身就占了下風。第二就是鎮長他與陳飛級別一樣,即使鬧大了,一位是四十幾歲的鎮長,一位是二十幾歲的正科,孰輕孰重,高下立判。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他們本身就理虧。


    事實上,陳飛做這些也不是沒有緣由的,李啟超的話是一個誘因,更重要的是,自從到管委會之後,他太壓抑自己了,也太注重自己官場的細節,甚至把曾經的自己都給忘記了,人活一世草木一春,如果在這個壓抑的體製之中徹底壓縮自己,那還叫陳飛麽?


    他想曾經自己的處事原則:在上孝父母下敬妻兒的框架下,肆無忌憚的做自己。自己到現在是不是已經忘了初心?天下之大哪裏不是容人之處,他要找迴曾經的自己,那個徹頭徹尾的痞子陳飛。


    就像歌詞唱的那樣:感覺快樂就忙東忙西,感覺累了就放空自己,別人說的話,隨便聽一聽,自己做決定…


    陳飛這一下午都沉浸在思考之中,有工作的,也有感情方麵的,事實上,決定往往好做,其中的過程非常難辦,已經定下來十五兩方家長見麵,可見麵之後會是什麽樣的氛圍,會有什麽樣的對白,陳飛根本思考不出來。


    大環境方麵,自從畢飛被帶走之後,惠南市風平浪靜,這種風平浪靜給陳飛的感覺就像是暴風雨即將來臨一樣,上層隻要秦剛還在,他就可以高枕無憂,可陰天下雨都對他是有影響的。


    這一下午又在思考中度過。


    這些天不知疲倦的工作他也是真的累了,迴到家之後,誰也沒聯係癱倒在沙發上,他的累不是疲憊,而是心累。但,他的工作注定的不到片刻的寧靜,剛倒下沒一會兒,電話就想起來,是個陌生號碼“喂”


    “陳飛你好,我是馬逸”電話那頭傳來他略顯直率的聲音。


    “厄..”陳飛微微一愣,還是第一次聽見這樣的開場白,迴道“你好”說完,電話那頭的馬逸居然沒有聲音了“你..還在聽麽?”


    “我在,有事請講”


    “…”陳飛略顯無語,果然環境對人的影響還是很大的,軍隊都是一幫真漢子,說話也極少拐彎抹角,陳飛想了想說道“是這樣的,你現在在哪呢?”


    “惠南市..”


    “厄…我的意思是你現在還在部隊麽?挺長時間沒聯係了,有時間一起出來吃頓飯?”陳飛感覺跟他說話很乏味,隻能自己多說點,還有就是有事問,用電話說,顯得太輕視對方。


    馬逸那邊又是陷入一陣靜寂,過了半晌才說“我在惠南市內”


    “擇日不如撞日,如果你現在有時間,出來?”陳飛弱弱的問了一句。


    “我得九點以後才能有時間,如果你能等,我可以出來”他的語氣已經不可以用波瀾不驚來形容了,簡直就是有些死板。


    陳飛抬頭看了眼時間,現在七點多一點,想了想說道“那行,地點就在泗水那邊有一家仿清飯店”


    “行,我知道了”說完,掛斷電話。


    陳飛呆愣的看著電話幾秒,無奈的搖了搖頭,凡是有利有弊,僅從一次短暫的合作加上這通話,陳飛就可以判斷出他是一個嫉惡如仇的人,因為說話從來不會委婉一些。


    又在沙發上歇了一會兒,看時間八點半,這才出門駕車來到飯店,生意還是那樣火爆,陳飛的地位在老板眼中還是那樣尊崇,很快就空出一個包間供陳飛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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