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迴到房間,以極其粗暴的方式把陳思瑤扔到門外,然後鎖門,霸占了她的房間,冉竹已經換上睡衣,正在躺著,她是故意在陳思瑤麵前裝作很輕鬆,見陳飛進來,趕緊坐起來,緊張兮兮的問道“阿姨都說什麽了?”


    “就告訴我不能讓你獨守空閨,漫漫長夜,爭取明天就讓他抱孫子”說著,陳飛一臉壞笑的鑽進去。


    “哎呀..別鬧,你先好好說話,再說了,你的腿得上點藥”冉竹煩躁的把他推開,表現的相當矜持。


    “上屁上,都已經縫完了傷口也愈合了,無傷大雅,隻要把不太使勁就沒事”陳飛猴急一樣的把她壓在身下,三秒鍾過後,見冉竹毫無反應“厄…你這樣就沒意思了啊,咱們的來點情趣,最起碼你配合一下”


    “你願意來你就來唄,還想讓我怎麽樣?”眼珠瞪著眼睛直直的看著他,身體呈個大字型,說的粗鄙點:她就像一灘豬肉一樣躺在這裏,怎麽弄怎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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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厄,你是不是不好意思?怕讓二老聽見?”陳飛試探性的進行了下手上的動作,見冉竹兩眼跟燈泡一樣看著自己,略感無奈“咱別這樣行不?整的我好像是在犯罪一樣,都說小別剩新婚,我也沒看見你有多思念我啊?”


    “整不整,不整就躺下好好說話!”


    “厄..挺高尚個事,在你嘴裏說出來竟然如此粗俗”陳飛悻悻的迴了一句,把冉竹都扣子一顆一顆解開,後者依舊在看著他,深吸一口氣說道“你確定對我沒感覺?我光膀子的樣子也是能引起女孩尖叫的啊?”


    “有點墨跡了昂!反正我就在這躺著呢,你願意來就來,不願意來咱倆就說會兒話!”冉竹說話一如既往的直率。


    “厄..原本是迴家,從你嘴裏說出來跟串門似的”陳飛撓了撓腦袋,他看過一項調查,說是女人的欲望實際上要大於男人,隻不過女人的形容詞是矜持,男人的形容詞的是猴急,他有點失落,躺了下來,手依舊不老實在冉竹身上來晃動。


    “來來來,趕緊滴!完事咱倆說會兒話!”冉竹突然喊了一嗓子。


    “你看你,怎麽還急眼了呢?”陳飛隻能悻悻的收迴手,他知道冉竹要問什麽,無外乎父母那邊的事,可都是成年了,有些問題已經不是問題。


    “陳飛,我說過等你兩年,就一定等你兩年,我的心意已經定了,可是我真害怕你在兩年之後可能全心全意的愛我一個人,父母那邊卻看不上我..”說著說著,她像是個孩子一樣,拱進陳飛的懷裏,顯得非常弱小。


    陳飛把她摟緊,異常認真的說道“用不上兩年,等十一,開發區這邊的工作穩定了,企業基本落定了,我踩著七彩祥雲去娶你”


    “嘩啦..”冉竹猛然抬起頭“你說什麽,你再說一遍?”


    “嗬嗬..”他看著冉竹的樣子一下子笑了出來,突然覺得此生能有個愛自己的女人,又有何不滿足的?他捏了下冉竹的鼻子“人這輩子,就是一條路,一個人可能走得快,但兩個人才能走得遠,恰好,在這條路上走走停停的遇見了你,相濡、相扶、相依、借用網上流行的一句話:餘生還望不吝賜教!”


    事實上,陳飛在趙婉如關門的那一刻,都已經明白了,隻有兩種可能,她記得當晚的事,知道發生在她身上的事不是自己幹的,選擇留下背影,是感覺配不上自己了,或者說,她明白自己的用心,卻不選擇接受。第二種情況是她不記的,看到了以為是自己下的藥,她恨上自己,或者說她還跳不出那個條條框框,選擇沉默。


    無論結果如何,她選擇離去沒上前安慰,已經成為不可改變的事實。有可能,趙婉如今生與他就是在某個特定的時間段碰撞出一絲細微的火花,轉眼間被黑暗吞噬,也注定是他可望而不可即的理想對象。


    女人都是多愁善感的,她聽陳飛這麽說,又哭了,捂著嘴沒說話,她用行動代表了一切。


    “哎呀..你這是幹什麽,我聽說女性侵犯男性,也要立法了,你小心點”陳飛有些害羞的捂著臉,伸手摸了兩下燈的開關,沒夠著。


    “哢”冉竹登時把燈給關了“別說沒用的,你要是不想我能強女幹你不?”


    “厄..”想想冉竹說的貌似有點道理,但是他不能服軟“我也不陽痿,你這像彈吉他似的扒楞,柳下惠也控製不住啊”


    “控製不住就別廢話,你以為我願意啊!要不是看你腿上有傷,我能這樣?”冉竹說話貌似句句在理,其中還有為他人照相的意思。


    “那行吧,腿上的傷還得五十年才能好,那就麻煩您了..”


    “嗯呐!駕..”話音剛落,冉竹開始策馬揚鞭,略有幾分女王的味道,害得陳飛在心裏默默發誓“等五十年之後腿好了的,我整不死你!”


    大年初一下雪,天氣不是很好,陳飛把手機打開,官場中人電話接了挺多,但沒有一個是重量級的,與他平級的都很少,可以想象她的局麵已經成怎麽樣了。從方慕天口中聽到一個冉竹一直沒說的消息,那就是現在惠南都在傳:陳飛下藥把趙婉如強迫了,後來被許文傑得了個正著,害怕說出去,他在許文傑麵前跪了一宿,膝蓋都破了…


    聽到這些,陳飛說心裏沒有氣是不可能的,可能出去解釋麽?這事顯然是越描越黑。他終於明白一個問題,城府這東西絕對是後天練出來的,因為到晚上,他已經可以談笑風生了。不得不說,善待每一句詆毀,它都會讓人在以後聽到同樣詆毀的時候,可以雲淡風輕。


    “這才大年初一,天都黑了,再在家住一晚唄”母親拉著陳飛的手,不舍放開。


    “咱們離得近,我有時間再迴來,現在趕去省城,阿姨自己在家呢,我倆得迴去看看,行了,你們進屋吧,外邊冷…”說完,點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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