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柳溢歌的目光轉瞬變得越來越嚴厲,她雖未說隻言片語，可是氣壓當場,場中一片靜寂，隨後才慢慢的啟口道，“宮裏就是因為有你們這樣的人,太子才會屢次身遭不測。”
小蝶還想多說什麽，但意識到自己是奴婢,跟將軍本來在身份上就差了一截，要真的辯駁下去，自己根本占不到半點的好處。所以，就算她此刻知道柳溢歌說的‘天翻地覆’也好,‘轟轟烈烈’也好，‘義正言辭’也好，‘有理有據’也好，她是一個好處也不占的，而且她也明白柳溢歌之所以衝著她發作，想來是知道她沒有把她的話傳到，不過現下木已成舟，就算柳溢歌想為難她，麵對著太子也是不看僧麵看佛麵，事已如此，跟自己一個小小的奴婢計較，也隻會失了她將軍的風度，她估摸著柳溢歌也會點到為止。
柳溢歌轉頭對著身邊還在偷吃菜的啟溫婉，道：“還有太子您。”
啟溫婉嘴裏含著菜，動了幾下嘴，把嘴裏的菜咽下去道：“本宮怎麽了？”
她一轉臉，臉上一片潮紅，而且眼睛還水汪汪的，讓人看了好不愛憐，柳溢歌看著她那樣，怒氣就消了一半，唯有恨其不爭氣了。
一皺眉道：“怎麽喝這麽多酒，還不迴去躺著，皇上還有很多事要交給太子處理呢！”她自己拿了一雙幹淨的筷子，把桌上的菜掃了七七八八，在客棧等了啟溫婉半天，連一口水都沒有喝，現在肚子裏早空空如也了。
申夜蕭在旁看著，心疼自己的那些菜，這可都是他費心做給啟溫婉吃的，柳溢歌倒一點不客氣，他的愛心，他的用心，他的忠心，都被狗吃了。
他心裏雖怒，但卻不敢拿柳溢歌怎麽辦。他深知柳溢歌的品性，得罪她是沒有好處的，搞不好還會惹來不少麻煩，看來這次是天要斷絕他與啟溫婉的進一步發展，也就隻好如此了。
柳溢歌道：“申公子，你怎麽不吃？不吃可就要被我吃了。”
申夜蕭輕輕的抽了下嘴角，吃，他吃什麽？他現在食不下咽，腹中發熱，臉頰發紅，正是春i藥發作，被柳溢歌一來打了岔，搞的進退不是，隻有口幹舌燥，他的雙手緊緊的抓住下擺，不讓自己看起來有半絲的異常，要是被柳溢歌查出他用春i藥，那太子啟不是也知道了？那他的太子君之路……
柳溢歌又是喝酒，又是吃菜，桌上的菜被她掃了大半，酒壺也喝空了，她手裏舉著酒壺，道：“萬兒，再灌些酒來。”
萬兒猶猶豫豫，最終還是走了出去給柳溢歌灌酒。
啟溫婉沒吃什麽，一個人趴在桌上睡覺，她肚裏正燒的發慌，也不知是什麽酒，酒性烈成這樣，臉頰和耳朵都像是要燒起來似的。
柳溢歌推推她道：“別吃飽了就睡，我還有賬要跟你算。”
小蝶見柳溢歌大膽如此，剛想開口要教訓柳溢歌，可是她一個字剛出口，就聽柳溢歌冷冷的笑道：“太子之後，就是你！”
小蝶把話硬是吞了下去，她打算來個死不認賬。
柳溢歌酒飽飯足，推了推啟溫婉，道：“太子快起來，現在不早了，該迴屋了。”
啟溫婉手肘動了動，就是不起，一抬起頭來，滿麵潮紅，眼神如波，看的柳溢歌心都跟著晃蕩了幾下，然後恢複平靜，道：“怎麽了？是身體不舒服嗎？”
“沒有，可能是酒喝多了。”
“不會喝就別喝。”柳溢歌的語氣裏頗有‘責備’的意思，但啟溫婉並不怪她，隻是癡癡的笑，笑顏如花，讓柳溢歌有些措手不及，差點從椅子上跌下去。她道：“還能不能走得動？”
“腳軟。”
柳溢歌站起身，把啟溫婉從椅子上抓起來，扛在肩上，跟個物什似的，小蝶嘴動了幾下，又要開始糾正，隻是礙於柳溢歌的威勢，心裏嘴裏暫時都不敢輕舉妄動。
柳溢歌扛了啟溫婉，對申夜蕭道：“你也早點休息，別被什麽人盯上了，到時候我一個人兩隻手，可照顧不了這麽多人。”
申夜蕭臉色蒼白，道：“是。”
他不負武功，又喝了加了春i藥的酒水，現在已到了極致，臉上出了不少細密的汗，但還是拚命忍住，免得被柳溢歌看出端倪。
柳溢歌道：“以後要是沒什麽事就不要多此一舉了，太子日理萬機，沒空陪你們胡鬧，你們也要體諒太子的難處，萬一讓皇上知道了，難做人的可是太子，再有那多嘴多舌的去皇上那裏說三道四，太子的日子就更難過，正所謂：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柳溢歌的理由‘華麗’的過分，小蝶自然不信，心道：“你還不是想一個人巴著太子，說什麽這麽好聽，還不是為了你自己。”
申夜蕭道：“是！”
他此刻隻巴不得柳溢歌能快一點走出他的視線，不要再說下去，他再這樣便支持不下去，發作起來，一切就都完了，要是宮裏人知道他對太子用下藥這種爛手段的話，一定會從心裏鄙視他。
盡管對決本身並沒有什麽卑鄙不卑鄙的，可是他也不想自己坐上太子君後有什麽閑言碎語，在自己的人生中抹上汙點這種事，他不想有，要是這種事傳出去，申府裏的人怕又要嚼舌頭了。
柳溢歌將啟溫婉扛了出去。
--------------
申夜蕭見柳溢歌和啟溫婉走了，才從椅子上滑下來，扯著衣裳，啞著嗓子喊道：“萬兒，快去打些冷水過來，我受不了了。”
為了對付啟溫婉，他特地用了上好的藥叫做‘無歡散’，而且發作起來‘後患無窮’。
萬兒急急的出門打水。
小蝶在屋裏，見申夜蕭在地上打滾，走過去推他道：“申公子你沒事吧？”
“啊呀，我不行了。”
申夜蕭抓住了小蝶的手直往自己身上摸，“好涼快，好涼快。”
小蝶縮了迴來，嗬斥道：“申公子你幹什麽？”拔腿就要跑，可是腳踝被申夜蕭的兩隻手抓住了，他吃了藥，又加在酒裏，發作的更厲害，力氣也大的嚇人，完全和平時的他判若兩人。小蝶被拉住了腳踝，動彈不得，隻好蹲下來，扯他的手，被申夜蕭壓住亂親，小蝶死命的推開他的臉，可是推開了，又轉了迴來。
“滾開。”
小蝶狠狠的踢出一腳，剛好踢在申夜蕭的身下，申夜蕭痛的哦哦大叫，萬兒從外麵迴來，見裏麵兩人滾作一團，還道發生了什麽事，忙趕了過來，隻是有些羞怯，不知道從何下手。
小蝶催道：“還不澆醒他。”
萬兒慌慌張張道：“是。”
一桶冷水下去，申夜蕭才安靜了一些，萬兒又怕他衣裳濕了，會得感冒，忙道：“公子你好些了沒有？快換了幹淨衣裳。”
申夜蕭無力道：“好。”
萬兒拿了幹淨衣服，遞給申夜蕭，讓他去裏麵換了，又對小蝶說了許多對不起。“小蝶姑娘，我家公子犯病了，抱歉，讓你受驚了。”
“是麽？他這病到底是什麽病，來勢洶洶的。”
小蝶頭發淩亂，衣裳起了皺褶，衣服上的扣子也被拉掉了一個，她一邊整理一邊問。
萬兒自然不能實話相告，隻好胡說道：“也不是什麽大病，發病了，隻管親人，還請小蝶姑娘饒了我家公子這一次，不要跟他計較。”
“無妨。”
小蝶走出了祈調院，一場餘驚，讓她心兒怦怦亂跳，她心道：“沒想到申夜蕭竟然病的這麽厲害。”萬一真讓他做了太子君，那小太子豈不是以後也要得這病了？不成，不成啊。
小蝶走後，申夜蕭讓萬兒給他拿繩子捆上，嘴裏塞了布條，哼了半夜，藥性才過去。
----------------
柳溢歌將啟溫婉扛出祈調院，伸手拍了啟溫婉的屁股道：“真是不聽話。”
啟溫婉哼了幾聲。
“怎的，我說錯你了？”
啟溫婉繼續哼了一聲。
“明明就是你錯了，不知道悔改就算了，還哼哼，真是膽子大過天去了。”
“哼。”
柳溢歌在啟溫婉的屁股上拍了好幾下，“看你還哼，我今晚非得好好的審審你，為什麽要去祈調院，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啊？”
“哼。”
“就會哼了。”
柳溢歌扛著啟溫婉，眾人隻是詫異，倒也沒有去查究柳溢歌肩上扛的到底是哪位。兩人到了前殿，柳溢歌一腳踢開了太子寢宮的門，把她扛進去，一腳踢上了門，把啟溫婉放在椅子上，從懷裏取出打火石，把蠟燭點了。
頓時屋子裏慢慢的明亮了起來，照的啟溫婉滿臉通紅，她乜斜著眼，眼睛隻露出一絲很小很小的縫兒，一瞧就閉上了。
柳溢歌收了打火石，手裏端著蠟燭走過來，指著啟溫婉道：“你不要裝睡，說，今天為什麽去祈調院？難道你不知道我今兒在客棧等了你多久麽？”
啟溫婉不迴答。
柳溢歌繼續問道：“是不是那個小蝶沒有告訴你？”
啟溫婉仍舊沒迴答。
“是你自己要去看申夜蕭那個小白臉的，還是別人攛掇你去的？快說話！”
啟溫婉睜開眼睛，“哼”了一下，又要把眼睛閉上。
柳溢歌怒意交加，雙手拉住啟溫婉的雙肩，把她從椅子上提起來，“小婉你說話，不要裝睡，告訴我到底是怎麽迴事，人家在客棧等你那麽久，你知不知道，人家怕你在路上出了什麽事，你知不知道？人家多希望能跟你一起過生日，你知不知道……”
柳溢歌的臉上湧出淚來，還有加大發展的趨勢。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沒來得及推倒，下章繼續推倒。
二更見嘍。
柳溢歌的目光轉瞬變得越來越嚴厲,她雖未說隻言片語，可是氣壓當場,場中一片靜寂，隨後才慢慢的啟口道，“宮裏就是因為有你們這樣的人,太子才會屢次身遭不測。”
小蝶還想多說什麽，但意識到自己是奴婢,跟將軍本來在身份上就差了一截，要真的辯駁下去，自己根本占不到半點的好處。所以，就算她此刻知道柳溢歌說的‘天翻地覆’也好,‘轟轟烈烈’也好，‘義正言辭’也好，‘有理有據’也好，她是一個好處也不占的，而且她也明白柳溢歌之所以衝著她發作，想來是知道她沒有把她的話傳到，不過現下木已成舟，就算柳溢歌想為難她，麵對著太子也是不看僧麵看佛麵，事已如此，跟自己一個小小的奴婢計較，也隻會失了她將軍的風度，她估摸著柳溢歌也會點到為止。
柳溢歌轉頭對著身邊還在偷吃菜的啟溫婉，道：“還有太子您。”
啟溫婉嘴裏含著菜，動了幾下嘴，把嘴裏的菜咽下去道：“本宮怎麽了？”
她一轉臉，臉上一片潮紅，而且眼睛還水汪汪的，讓人看了好不愛憐，柳溢歌看著她那樣，怒氣就消了一半，唯有恨其不爭氣了。
一皺眉道：“怎麽喝這麽多酒，還不迴去躺著，皇上還有很多事要交給太子處理呢！”她自己拿了一雙幹淨的筷子，把桌上的菜掃了七七八八，在客棧等了啟溫婉半天，連一口水都沒有喝，現在肚子裏早空空如也了。
申夜蕭在旁看著，心疼自己的那些菜，這可都是他費心做給啟溫婉吃的，柳溢歌倒一點不客氣，他的愛心，他的用心，他的忠心，都被狗吃了。
他心裏雖怒，但卻不敢拿柳溢歌怎麽辦。他深知柳溢歌的品性，得罪她是沒有好處的，搞不好還會惹來不少麻煩，看來這次是天要斷絕他與啟溫婉的進一步發展，也就隻好如此了。
柳溢歌道：“申公子，你怎麽不吃？不吃可就要被我吃了。”
申夜蕭輕輕的抽了下嘴角，吃，他吃什麽？他現在食不下咽，腹中發熱，臉頰發紅，正是春i藥發作，被柳溢歌一來打了岔，搞的進退不是，隻有口幹舌燥，他的雙手緊緊的抓住下擺，不讓自己看起來有半絲的異常，要是被柳溢歌查出他用春i藥，那太子啟不是也知道了？那他的太子君之路……
柳溢歌又是喝酒，又是吃菜，桌上的菜被她掃了大半，酒壺也喝空了，她手裏舉著酒壺，道：“萬兒，再灌些酒來。”
萬兒猶猶豫豫，最終還是走了出去給柳溢歌灌酒。
啟溫婉沒吃什麽，一個人趴在桌上睡覺，她肚裏正燒的發慌，也不知是什麽酒，酒性烈成這樣，臉頰和耳朵都像是要燒起來似的。
柳溢歌推推她道：“別吃飽了就睡，我還有賬要跟你算。”
小蝶見柳溢歌大膽如此，剛想開口要教訓柳溢歌，可是她一個字剛出口，就聽柳溢歌冷冷的笑道：“太子之後，就是你！”
小蝶把話硬是吞了下去，她打算來個死不認賬。
柳溢歌酒飽飯足，推了推啟溫婉，道：“太子快起來，現在不早了，該迴屋了。”
啟溫婉手肘動了動，就是不起，一抬起頭來，滿麵潮紅，眼神如波，看的柳溢歌心都跟著晃蕩了幾下，然後恢複平靜，道：“怎麽了？是身體不舒服嗎？”
“沒有，可能是酒喝多了。”
“不會喝就別喝。”柳溢歌的語氣裏頗有‘責備’的意思，但啟溫婉並不怪她，隻是癡癡的笑，笑顏如花，讓柳溢歌有些措手不及，差點從椅子上跌下去。她道：“還能不能走得動？”
“腳軟。”
柳溢歌站起身，把啟溫婉從椅子上抓起來，扛在肩上，跟個物什似的，小蝶嘴動了幾下，又要開始糾正，隻是礙於柳溢歌的威勢，心裏嘴裏暫時都不敢輕舉妄動。
柳溢歌扛了啟溫婉，對申夜蕭道：“你也早點休息，別被什麽人盯上了，到時候我一個人兩隻手，可照顧不了這麽多人。”
申夜蕭臉色蒼白，道：“是。”
他不負武功，又喝了加了春i藥的酒水，現在已到了極致，臉上出了不少細密的汗，但還是拚命忍住，免得被柳溢歌看出端倪。
柳溢歌道：“以後要是沒什麽事就不要多此一舉了，太子日理萬機，沒空陪你們胡鬧，你們也要體諒太子的難處，萬一讓皇上知道了，難做人的可是太子，再有那多嘴多舌的去皇上那裏說三道四，太子的日子就更難過，正所謂：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柳溢歌的理由‘華麗’的過分，小蝶自然不信，心道：“你還不是想一個人巴著太子，說什麽這麽好聽，還不是為了你自己。”
申夜蕭道：“是！”
他此刻隻巴不得柳溢歌能快一點走出他的視線，不要再說下去，他再這樣便支持不下去，發作起來，一切就都完了，要是宮裏人知道他對太子用下藥這種爛手段的話，一定會從心裏鄙視他。
盡管對決本身並沒有什麽卑鄙不卑鄙的，可是他也不想自己坐上太子君後有什麽閑言碎語，在自己的人生中抹上汙點這種事，他不想有，要是這種事傳出去，申府裏的人怕又要嚼舌頭了。
柳溢歌將啟溫婉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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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夜蕭見柳溢歌和啟溫婉走了，才從椅子上滑下來，扯著衣裳，啞著嗓子喊道：“萬兒，快去打些冷水過來，我受不了了。”
為了對付啟溫婉，他特地用了上好的藥叫做‘無歡散’，而且發作起來‘後患無窮’。
萬兒急急的出門打水。
小蝶在屋裏，見申夜蕭在地上打滾，走過去推他道：“申公子你沒事吧？”
“啊呀，我不行了。”
申夜蕭抓住了小蝶的手直往自己身上摸，“好涼快，好涼快。”
小蝶縮了迴來，嗬斥道：“申公子你幹什麽？”拔腿就要跑，可是腳踝被申夜蕭的兩隻手抓住了，他吃了藥，又加在酒裏，發作的更厲害，力氣也大的嚇人，完全和平時的他判若兩人。小蝶被拉住了腳踝，動彈不得，隻好蹲下來，扯他的手，被申夜蕭壓住亂親，小蝶死命的推開他的臉，可是推開了，又轉了迴來。
“滾開。”
小蝶狠狠的踢出一腳，剛好踢在申夜蕭的身下，申夜蕭痛的哦哦大叫，萬兒從外麵迴來，見裏麵兩人滾作一團，還道發生了什麽事，忙趕了過來，隻是有些羞怯，不知道從何下手。
小蝶催道：“還不澆醒他。”
萬兒慌慌張張道：“是。”
一桶冷水下去，申夜蕭才安靜了一些，萬兒又怕他衣裳濕了，會得感冒，忙道：“公子你好些了沒有？快換了幹淨衣裳。”
申夜蕭無力道：“好。”
萬兒拿了幹淨衣服，遞給申夜蕭，讓他去裏麵換了，又對小蝶說了許多對不起。“小蝶姑娘，我家公子犯病了，抱歉，讓你受驚了。”
“是麽？他這病到底是什麽病，來勢洶洶的。”
小蝶頭發淩亂，衣裳起了皺褶，衣服上的扣子也被拉掉了一個，她一邊整理一邊問。
萬兒自然不能實話相告，隻好胡說道：“也不是什麽大病，發病了，隻管親人，還請小蝶姑娘饒了我家公子這一次，不要跟他計較。”
“無妨。”
小蝶走出了祈調院，一場餘驚，讓她心兒怦怦亂跳，她心道：“沒想到申夜蕭竟然病的這麽厲害。”萬一真讓他做了太子君，那小太子豈不是以後也要得這病了？不成，不成啊。
小蝶走後，申夜蕭讓萬兒給他拿繩子捆上，嘴裏塞了布條，哼了半夜，藥性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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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溢歌將啟溫婉扛出祈調院，伸手拍了啟溫婉的屁股道：“真是不聽話。”
啟溫婉哼了幾聲。
“怎的，我說錯你了？”
啟溫婉繼續哼了一聲。
“明明就是你錯了，不知道悔改就算了，還哼哼，真是膽子大過天去了。”
“哼。”
柳溢歌在啟溫婉的屁股上拍了好幾下，“看你還哼，我今晚非得好好的審審你，為什麽要去祈調院，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啊？”
“哼。”
“就會哼了。”
柳溢歌扛著啟溫婉，眾人隻是詫異，倒也沒有去查究柳溢歌肩上扛的到底是哪位。兩人到了前殿，柳溢歌一腳踢開了太子寢宮的門，把她扛進去，一腳踢上了門，把啟溫婉放在椅子上，從懷裏取出打火石，把蠟燭點了。
頓時屋子裏慢慢的明亮了起來，照的啟溫婉滿臉通紅，她乜斜著眼，眼睛隻露出一絲很小很小的縫兒，一瞧就閉上了。
柳溢歌收了打火石，手裏端著蠟燭走過來，指著啟溫婉道：“你不要裝睡，說，今天為什麽去祈調院？難道你不知道我今兒在客棧等了你多久麽？”
啟溫婉不迴答。
柳溢歌繼續問道：“是不是那個小蝶沒有告訴你？”
啟溫婉仍舊沒迴答。
“是你自己要去看申夜蕭那個小白臉的，還是別人攛掇你去的？快說話！”
啟溫婉睜開眼睛，“哼”了一下，又要把眼睛閉上。
柳溢歌怒意交加，雙手拉住啟溫婉的雙肩，把她從椅子上提起來，“小婉你說話，不要裝睡，告訴我到底是怎麽迴事，人家在客棧等你那麽久，你知不知道，人家怕你在路上出了什麽事，你知不知道？人家多希望能跟你一起過生日，你知不知道……”
柳溢歌的臉上湧出淚來，還有加大發展的趨勢。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沒來得及推倒，下章繼續推倒。
二更見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