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小丫頭,怎會是兩人的對手呢?她一聲驚唿未完,那道紅色的流風已繞過她的身子而過,再看剛才動手的兩人,場中,已有了分曉。


    仿佛剛才的那一擊,不是出自自己的手一般,一身紅衣的冷言,依舊頭也不迴地坐在床的一端,依舊一手抱著上官冰淺,另一隻手,已經收到了她的腰下。


    紅色的衣袂,順著他的手臂滑了下來,圍在了奄奄一息的上官冰淺的身上,他低頭,冷冷地哼了一聲:“人常說沒有那金鋼鑽,就不要攬那瓷器活兒,不自量力的話,還是少說為妙……”


    那句“沒有那金鋼鑽,就不要攬那瓷器活兒”的歪理,板正是和上官冰淺學的,他的語氣,因為模仿,而有些怪,聽在萱兒的耳裏,想笑卻笑不出來。


    被掌風拂開的她才一站定身子,就急走,上前兩步,一把扶住莊聰,小心地問道:“小聰,你怎樣……”


    要知道,小聰的武功,傳自於上官冰淺。對於那個一見如故的小男孩兒,上官冰淺幾乎是傾囊相授。而莊聰的領悟力,也極是驚人,隻短短三月的功夫,在紫葉靈芝的幫助下,他已經達到了第一重的中層階段。


    上官冰淺常說,小聰是個練武的奇才,隻一天的成就,就可以趕上她之前的一個星期……


    可是,此時的他,卻仍然不是冷言的對手,剛才那一擊之下,他雖然已經盡了全力,並護住了心脈,可是,仍然抵受不了冷言那看似雲淡風輕的、實則是石破天驚的一擊。


    眼下的他,連續後退六、七步,然後手撫胸口,喘息未定。他隻覺得剛才的一刹那,他明明已經運盡全力卻阻擋,可是,冷言的掌風,還是盡數擊在他的身上,然後透過他的四肢百骸,匯成一股力量,在他的體內亂竄亂跳。


    於是,他“登登登”地連續倒退,然後一直退到門邊,這才勉強穩住了身形。


    可是,就中萱兒去扶他的手臂時,他的一直麵無表情的臉上,卻第一次浮出了難以抑製的痛苦之色。


    萱兒看到一向堅忍淡定的莊聰竟然如此難受,心裏一驚,對著冷言吼道:“你若傷害了小聰,公子是不會原諒你的……”


    “萱兒,別碰他……”一側的寧采臣終於看出了端倪,他連忙一把抓過萱兒,然後任由莊聰跌坐在地上,運功療傷。


    再看向冷言時,寧采臣的眼裏,開始浮出驚疑不定的光芒。


    不得不說,冷言的掌法極是詭異,出手也是極快。快到就連是他,也分辨不出,他手下的,究竟是何門何派的功夫。


    而他一掌之下,就可以重創頗有根基的莊聰,這就證明,這個冷言的武功,最起碼,就在自己之上。


    這下,就連寧采臣也被激怒了,他上前兩步,冷冷地說道:“你若沒有辦法治愈他,就將她交給我……”


    看到冷言竟然如此過分,萱兒也生氣起來,她上前兩步,恨恨地說道:“聽到寧公子的話沒有……公子傷重,你快將她交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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