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東南坐在婚車裏,握住白雪的手卻一直沒鬆開。相親後未過半年他們就結婚,可經曆太多事,他又幾乎失去擁有她的機會,如今真得能牽住她,他怎麽會不激動。


    手被他握得有些痛,白雪的臉上依舊掛著完美的微笑,一路走來,她太了解他此時的心境。他板著臉,神經緊繃的樣子,似乎隨時準備對搞搶婚的人。


    白雪另一隻手輕輕地拍撫他緊繃的手臂,“老公,咱們是去結婚,放鬆一點兒,別總繃著。”


    範東南僵硬的臉上擠了一絲笑意,比哭強不到哪裏。不隻白雪笑了,連坐在前麵的範慶雲也樂了。“嫂子,大哥這是時刻準備著,怕有人衝出來把你搶走,除非是入了洞房,他才能真得放鬆下來。”


    一想到晚上的洞房,白雪也有些緊張,耳朵微紅。範慶雲正得意自己把嫂子說臉紅了,結果大哥一記冷眼刀飛過來,他乖乖是閉上嘴,隻不過他的眼睛還時不時得透過後視鏡偷看。


    車隊慢慢開到範家老宅的門前,白雪扶著範東南的手走下婚車,美麗的新娘引來眾人一陣陣的驚歎。禮炮齊鳴,爆竹聲聲,範東南得意的一彎腰,重新又把新娘抱在懷裏,抱進家門。


    當眾人簇擁著一對新人往裏走時,不遠一個人影直立在大樹後,默默地看著新娘嬌笑著抱進房子裏。院內聚集的人群散進時,那人才又不聲不響得走開了。


    程書航默默地旁觀了白雪的婚禮,她臉上的幸福不是他可以給的。離開京城這麽久,本以為會忘記,迴來過年聽說他們要結婚時,他還是鬼使神差得躲到角落,隻為看她一眼。


    如今看過,他也走了……


    走完整個婚禮程序,鬧洞房的人被範東南冷冰的目光逼走後,白雪疲憊地倒在床上,感覺全身的骨頭都散了架,她現在隻睡覺。


    “小雪!”範東南扶著她起身,“別睡,洗一洗再睡。”


    白雪這才想起臉上的妝容,還有盤起來的頭發。“好累,結婚這麽累,為什麽還有有樂此不疲地結了、離,再結、再離?這種事,一次足矣!”


    範東南把她的低語聽得清清楚楚,不滿地皺起眉頭。“若是不累,你是不是還想多嚐試幾次?”


    白雪本能地感覺危險欺近,猛得睜大眼睛,看他一臉嚴肅,緊忙討好地笑著說:“除了你,我還能和誰試?如果是你,我倒是可以多試幾次!”


    “花言巧語!”範東南深深地吻住她的唇,舌尖頂開她的牙齒,滑進她的口中挑逗她的香舌。一想到懷中是自己的妻子,範東南的手也開始不老實。


    一雙粗糲的大手撫上白雪的曲線,而她此時穿著紅色的旗袍婚衣,糾結的盤扣阻隔了他的手,他幹脆繞道而下,順著裙擺處撫上她細柔的雙腿。


    白雪本能得夾緊雙腿,一陣陣酥麻讓她渾身發軟,而他越來越熱的氣息薰得她有些醉了。“別……”


    他開始撕扯她的喜服,白雪想要推開他,自己解扣子。“嘶啦……”嶄新的喜服在他手上成了碎片,而他緊貼的身體,頂著她有些難受。


    暈暈的白雪被他三兩個扒得隻剩下正紅的內衣,她粉嫩細滑的皮膚在新娘內衣套裝的襯映下越發得誘人。


    範東南的吻從她的臉頰滑過她的香肩,最後紛紛落在她粉滑的前胸,一隻手留連在她的身上,另一隻手則飛快得脫去自己身上的累贅。當他終於半壓在白雪身上時,他們身上隻剩下最後的一塊掩羞布。


    看到想象無數次的美景,他低頭吻上她胸前的那抹粉紅,一隻手揉捏著另一方雪白,另一隻手撫上她的腿……


    “嗯……別……東南……”白雪隻覺著空氣越來來越稀薄,不自覺得上挺身體,想要獲得更多……


    白雪緊閉雙腿,範東南的吻向下印在她的小腹,她全身象是有電流通過,眼前一白,身體止不住輕顫。


    “老婆,你好敏感……”範東南邪邪一笑,他下探的指尖有了濕意。


    白雪羞赧地閉上眼睛,把臉扭向一邊,想要推開他,卻被他緊緊抱在懷裏躲不開。


    扯去最後的障礙,他的手指順利伸進她的身體,緊密的濕熱差點讓他失控。


    “嗯,痛……”白雪揪緊小臉。


    範東南想給她一個完美的夜晚,“小雪,放鬆點兒……”在他的輕哄聲,她慢慢的放鬆身體,而他的手指開始進退。


    白雪的手臂攀上他的肩膀,斷斷續續的□從她口中逸出,越發粉嫩的她讓他欲罷不能……


    “啊——”白雪挺直身體,腳尖也繃直,溫熱的液體從身體裏流出。片刻之後,她化成一團水癱在床上。


    範東南再也忍不住,脫去內褲,分開她的腿……


    癱軟的白雪掙開眼睛,正好看到他巨大的“兇器”,嚇得臉色一變,飛快轉身想要逃跑。


    另一邊的範東南早已是箭在弦上,哪裏會讓她逃,看著她纖細滑嫩的美背,正對他翹起的臂,最後一絲理智也灰飛煙。環上她的細腰,堅決地挺身……


    “啊……”身體猛得被撐開,一貫到底,白雪痛得尖叫出聲。範東南也沒想到這個姿勢會讓他衝到底,緊致的快感讓他的大腦一片空白,隻是本能的挺身……


    “嗯……”白雪躺在床上,全身的骨頭象被人折過,腰肢斷了一樣,動一動指尖都會牽動全身酸痛。


    白雪不知睡了多久,昨夜的範東南簡直就是變了身的狼人,不知要了幾次,她總是暈過去,又醒來。模模糊糊中,她隻記得被他抱去浴室,說是替她清洗身體,結果又是一場鴛鴦戲水。


    她又餓又渴,可現在她連眼皮都抬不起。範東南,別讓她捉到,她一定要將他拆骨分筋!


    醒過來的範東南神輕氣爽,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六點多,想到白雪已經整整一天沒吃東西,他緊忙起身去買晚餐。


    等他買外賣迴來時,白雪已經餓醒,卻因為無力癱在床上起不來。


    “老婆,醒了?”範東南喜滋滋地過去抱媳婦,被子從白雪的身上滑下,露出她未著寸縷的身體。他的眼神一暗,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在白雪不善的目光裏,慢慢收起自己火熱的目光。“我給你找見睡衣。”


    低頭看見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傷痕,白雪心裏越發得委屈。趁著範東南給她穿衣服的機會,狠狠地咬了他一口,可他還是一臉不痛不癢的表情。


    他把她抱進餐廳,一直把她抱在懷裏,一口一口地把她喂飽,頗有幾分成就感。


    吃飽喝足,白雪的眼皮又開始打架,這裏她看了看外麵的天色。“這麽黑,天還沒亮?”


    “不是天沒亮,而是又黑了。現在初七的晚上七點半!”範東南又小心地把她放到床上,麻利的躺在她身邊,滿臉曖昧的貼向她。


    “範東南,不準動!”白雪狠狠地瞪著,卻沒有半點威懾力。“我現在隻想睡覺!”


    範東南隻當她欲迎還拒,“睡前做些運動有力於身體健康……”


    “範東南,你沒見過女人?我說我要單單純純地睡覺,你聽不懂事嗎?把我逼急了,明迴門,我就賴在娘家不迴來,讓你打一輩子光棍!”兔子急了還咬人,何況被虐了一晚上的白雪。


    看著老婆噴火的眼睛,範東南終於意識到事情大條了,連忙舉手保證。“我保證今晚上隻睡覺,決不亂動!”


    白雪白了他一眼,使盡全身力氣一滾,滾到床得另一邊。範東南摸了摸鼻子,又厚著臉皮湊過去。“老婆,我已經習慣了抱著老婆睡!”說著又把她攬進懷裏。


    身體貼在一處,白雪自然感覺到他的異樣,挑了眉看著他。他卻嘿嘿一樂,“我隻對老婆有感覺!”


    白雪確實累壞了,閉著眼睛又迷迷糊糊的想著,上輩子她也沒這麽累過。年少時遇到的男孩子,都還是毛頭小子,粗魯又毛糙,她隻覺著痛和不舒服。


    結婚前,倒是和前夫有過幾次感覺不錯的經曆,後來生娃加上生活瑣事,幾乎再沒有過。


    當別人的小三兒,主要是討好別人,擺足表情,哪裏有自己的感受?


    昨夜的她又累又幸福,隻是她如今的體能是個大問題……


    白雪不知不覺得睡著了,而範東南幹瞪著嘴邊的肉吃不過,熬到後半夜他才睡去。


    作者有話要說:今晚或是明早,我要開新坑《古代瑣碎平凡生活》,希望大家收藏、點評,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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