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就看犬上三田耕了。


    奴隸不管在什麽時候都是主要的勞動力。


    能拉來多少人,完全看犬上三田耕的本事。


    為什麽沒有給犬上三田耕金礦的股份?


    一來是他不配擁有股份,二來,秦長青把製作五石散的方法告訴了犬上三田耕。


    要說掙錢,五石散似乎比開采黃金更掙錢。


    犬上三田耕簡直把秦長青當成了再生父母。


    拍著胸脯子保證,他會給這裏帶來大批大批的奴隸。


    秦長青又讓人從對馬島運來一批唐軍淘汰的軍械,給犬上三田耕的五千人重新武裝。


    他們才是攻打本州島的先鋒軍,誰家的地盤,誰去打,秦長青負責火力支援,負責給犬上三田耕加油打氣。


    李承乾還提出一個合縱連橫的策略,趁著小日子內鬥,派人挑撥離間,讓他們自己先打起來。


    核心隻有四個字:鋤強扶弱!


    但這還有一個前提,就是四國島這五千人的戰鬥力到底咋樣。


    可別一觸即潰,那就麻煩了。


    所以秦長青把目光放在艦隊上,轟就完了。


    次日清晨。


    秦長青起來習俗。


    褚彥衝和李承乾忙著勘探。


    就在秦長青也準備過去看看的時候,有人稟報,本州島派人來了,質問大唐為何不宣而戰。


    秦長青一臉不耐煩,“告訴他,要談就談過來,不然滾蛋!”


    還敢來質問本侯,誰給你的勇氣?


    他們自大的毛病還真是一脈相傳。


    軍卒離開,讓人在碼頭喊話:


    “侯爺有令,備上好禮登島談話,不談就滾蛋,惹毛了,打炮轟你娘的!”


    將士們齊心協力,然後有一個連的軍卒恰好在清理夾板。


    不知道是誰帶的頭,高喊了三聲滾!


    那叫一個殺氣騰騰,那叫一個囂張跋扈。


    領頭的扶桑人臉色大變,唯獨一名穿著長衫的矮小男人,抽出腰間的長劍。


    對著唐軍怒目而視,“你們敢羞辱我們?”


    “別廢話,要麽你登島,要麽你就走!”


    “放屁。”扶桑人怪叫一聲,“此乃我本州領土,爾等興兵範境還如此無禮,誰給你的膽子?”


    軍卒胸膛一挺,“凡我大唐水師所到之處,皆為漢土!你們和大唐簽訂了協議,內陸延伸十二裏,現在,你站在我大唐的水疆上,還敢和我放肆?信不信我開炮轟你丫的?”、


    不得不說,大唐水師有他們自己的傲嬌。


    區區扶桑小人,也敢在唐軍麵前犬吠?


    戰艦上的將士們也是高舉手中的步槍,大聲高唿:“殺!殺!殺!”


    那名扶桑人氣的牙齒咬得吱嘎作響,恨不得衝上去和唐軍同歸於盡。


    但也僅僅是一個小想法罷了,唐軍之威他不敢撼動。


    其餘的扶三人早已經嚇得魂飛魄散。


    在絕對實力麵前,他們無疑是螳臂當車。


    牙齦都咬出來猩紅的鮮血,這個人不得不收刀,臉色陰沉的看著軍卒,“帶我去見你們的統帥。”


    “禮呢?”軍卒瞥了一眼對方,“沒禮就別上岸。”


    不得已,這名扶桑人從船上翻找出來一個錦盒,上了案。


    秦長青就坐在住所外的沙灘上,擺著一個茶桌,悠哉悠哉的喝著茶。


    瘸子和獨眼龍站在左右。


    麵對二人發出來的驚天殺氣,扶桑使者也是嚇得全身直抖。


    他現在很後悔,後悔剛剛為啥要和唐軍硬鋼了。


    對著秦長青一躬身,“本州世界阿倍保利見過唐朝將軍!”


    扶桑人的習慣,多傳自於中原。


    阿倍保利看到秦長青壓根就沒搭理他,又是起不打一出來。


    學著唐人的禮儀,在次對秦長青拱手,“本州使節阿倍保利,見過唐朝將軍。”


    呲溜兒!


    秦長青抿了一口茶,茶湯入口,說不出來的舒爽愜意。


    阿倍保利站在對麵,也隻能是忍氣吞聲,不敢有任何反駁和作為。


    不難看出來,這個不宣而戰的家夥,很有可能一刀剁了他。


    現在,阿倍保利後悔了,真不該裝逼,一個人上岸。


    抬起眼皮,掃了對方一眼,帶著不屑和嘲諷。


    阿倍保利對這個眼神太熟悉,這就是他們貴族看待奴隸的眼神,想不到這樣的眼神落在了他的身上。


    不由的想起中原的一句話:蒼天繞過誰?


    “坐。”


    秦長青很隨意的給對方到了一杯茶。


    茶湯入口,阿倍保利一怔,這茶湯居然比國王陛下喝得還要好。


    眼裏也變得疑惑起來:這個家夥到底是來打仗的還是來享受的?


    在一看秦長青,錦衣玉袍,自身似乎就帶著一股子上位者的氣息。


    放眼整個本州,就算是蘇我家族的人,也沒有他身上的高貴之氣濃重。


    很自然的,阿倍保利的氣勢消失的無影無蹤。


    迎接他的是打心眼裏生氣的自慚形穢,他一直都認為自己是真正的貴族,一直都認為他是權傾朝野的高官,可麵對秦長青,他赫然的發現,自己連個弟弟都算不上。


    在秦長青麵前,他充其量也就是一個鄉野匹夫。


    頹廢的放下手中的茶杯,阿倍保利深吸了一口氣,“敢問閣下可是大唐平西侯爺?”


    “正是!”


    啊!


    阿倍保利下意識發出一聲尖叫。


    好半天,這才平複心情,開口道,“秦侯爺,為何縱兵犯境,搶占我國領土?”


    秦長青臉色平靜,“此行本侯是在海上遊曆的,奈何此島上有人掠我漢朝子民充當奴隸,故而過來看看。”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阿倍保利斷然,“天朝上國的子民,就是借我們一百個膽子我們也不敢,一定是有人造謠生事。”


    造謠?


    秦長青笑了,“當年隋朝東征高句麗,隋朝水師被你國俘虜了很多人,一直奴役至今……”


    “隋朝雖然亡了,但我大唐尚在。”


    “自然要登島看看,是什麽人囚禁我朝子民。可問題是,本侯還沒登陸,就遭受到島上軍隊的襲擊,我開打很正常吧?”


    “結果……”


    秦長青歎了一口氣,“你們的軍隊太不抗揍了,本侯的軍隊臉衝鋒都沒做,他們就潰不成軍了。本侯也是心善,不想讓這裏成為無主之地,隨後就占領了。”


    “我這麽說,你沒意見吧?”


    “……”


    阿倍保利:我特麽有意見,我意見大了去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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