瘧疾,是通過蚊蟲傳播的。


    因此,整個劍南道都在滅蚊子,姬少出現新的傳播者。


    可以說,秦長青搞出來的藥物,就是這個時代的神藥了。


    劍南道搞得風生水起,馮家人也坐不住了,每隔十年左右,嶺南道都會出現瘧疾。


    但馮家人做事和常何就不一樣了,大家都知道瘧疾的可怕,所以,已經發現,直接封鎖、屠村,然後焚燒殆盡。(這個不是瞎說,古代大疫的時候,多數都這麽幹的。)


    同時,馮德奎派了兩波人,一波去了劍南道學習,一波去了長安醫學院學習,學習救治瘧疾的方法。


    禮部上下所有人,都忍不住發出驚歎:生子當如秦長青!


    “走吧,去紫宸殿。”


    可等到了紫宸殿,卻聽說李世民去了小清河。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突然明白李世民去哪了。


    小清河,柱子殺了十八隻雞。


    這種雞可不是噗通的雞,而是驪山飼養的紅腹錦雞,也就是傳說中的小鳳凰。


    李世民來了小清河,就說自己餓,可柱子把二花找來之後,老李又說平西侯爺府的東西吃膩了。


    柱子秒懂了,頓時騎著快馬去了驪山風景區,把秦長青小心飼養起來的紅腹錦雞給宰了。


    二花早就準備好了脆皮水,給老李做脆皮錦雞,皇帝要吃什麽,就做什麽,二花也不多問。


    反正,二花心理也有杆秤:天大地大,李老爺最大!你就聽李老爺的準沒錯!


    柱子泡好茶,把老李從搖椅上扶起來,“老爺,飯菜快好了,喝杯茶?俺爹親手中的茶樹嘞。”


    李世民坐好,柱子倒了一杯茶,入口甘醇,老李對著柱子豎起了大拇指。


    “唉!”隨即,老李歎了一口氣。


    “老爺,誰惹您不高興了?”柱子問。


    “你說說,朕把雪華許配給常自在有錯嗎?”


    “這個……”柱子略微沉思了一下,“這是老爺的家事,自己家的崽崽想嫁給誰就嫁給誰。”


    “柱子,你自己怎麽想的就怎麽說,別學你茂公伯伯。”老李一臉嚴肅,“李老爺我想聽你心裏所想。”


    “老爺,俺柱子不懂人情世故,但婚姻這種事,確實是自家的事兒,外人憑什麽參與?難道做皇帝的,給侄女一樁婚事,還得讓人指指點點了?那他們管的確實太寬了。俺爹經常說,您不容易,現在俺看明白了,你比想象中還不容易。”


    “若人人都像知節那樣懂朕,就好了!”李世民又抿了一口茶,“這個馬文良,就差沒指著朕的鼻子,噴朕一臉唾沫星子了。”


    “馬文良?”柱子略微沉思了一下,“他是不是有個兒子,叫做馬福倫?前段時日,武舉的時候,得了榜眼?”


    “對對對,就是他。”李世民奇怪的看著柱子,“你認識馬福倫?”


    柱子撓撓頭,掃了一眼廚房,二花正在掛涼脆皮錦雞,默默的算了一下時間,大概要半個時辰才會做好飯菜。


    “老爺,您讓德凱把馬福倫調去十裏亭巡邏。”


    “那你……”李世民疑惑的看著柱子,“柱子,他可是武舉的榜眼,你能打過嗎?”


    “基本上吧,年輕這一輩的……”柱子使勁兒的撓撓頭,“俺現在,差不多和李銀環五五開!”


    “可罵朕的是馬文良啊?你錘他兒子算怎麽迴事兒?”


    “前幾天,李崇義來找俺了。馬福倫在得了榜眼之後,就去河間郡王府提親,被孝恭王爺給攆走了。所以,馬文良罵您,是給兒子找平衡呢……”


    “……”


    李世民的臉色當即一沉,明白了,徹底明白了,怪不得馬文良會越過盧俊義大罵他,原來是這麽迴事兒,目的不純啊!


    頓時,李世民對著外麵一揮手,一名內侍一路小跑過來。


    “讓李德鎧,把馬福倫調任十裏亭!隻給他一伍!”


    “柱子,你打算直取,還是智取?”李世民問,眼睛裏滿滿的期待。


    “老爺,這個是掌心駑、這個是袖裏箭,你看看這個,叫做暴雨梨花針……還有石灰粉……”


    “柱子。”李世民義正詞嚴的看著柱子,“你這是殺人越貨!”


    “可是,他們家兩父子,一個調戲李雪華,一個罵您,他們都不講品德了,咱們憑啥和他們講武德?”柱子一臉天然呆的看著老李,“老爺,大是大非麵前,俺柱子可不敢有任何馬虎。”


    噗嗤,李世民笑了,“你就沒點兒珍藏的兵器啥的?”


    柱子想了想,突然一拍腦門,“有了!薛仁貴讓我給他打一杆方天畫戟,正好俺會用這東西,咱們就用方天畫戟怎麽樣?”


    “可以!”


    隨後,李世民讓內侍送來兩套黑色的勁裝,為老不尊的帶著柱子去了十裏亭的附近。


    不一會兒的工夫,就看見一個身穿鎧甲的都尉,帶著一伍人,路過十裏亭。


    “老爺,那個領頭的就是馬福倫?”


    “對,就是他!”


    老李的話音剛落,柱子就戴上了麵罩。


    哇呀呀!


    柱子手持方天畫戟,幾個健步竄到了路中央:


    “呔,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打此路過,留下買路財!”


    手裏麵方天畫戟一抖,“給的多了,尚且放你們過去,給的少了,看某不打斷你們的狗腿!”


    馬福倫一臉懵逼,指了指身後的軍卒,又指了指自己的盔甲,頓時覺得又氣又笑:


    “你確定?打劫我們?你不好好看看,我們穿得是什麽?”


    “囉裏囉嗦!”


    柱子狠狠吐了一口唾沫,“看俺尉遲……看看秦……看俺……看俺不給你通上七八九十個血窟窿!”


    老李就躲在一旁定眼看著,那也叫驚為天人。


    當年小清河有人行刺的時候,老李見過柱子用槊,現在更是懵逼了:這尼瑪不做武將屈才了,咋就讓他去打鐵了呢?


    講道理,武舉考試得了探花的,也是牛人中的牛人,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的主兒。


    砰!


    一聲對碰,火花四濺。


    馬福倫的身體連續退後了好幾步,就感覺虎口發麻,手裏的步槊險些脫手。


    震驚呃看著柱子,心理不斷的琢磨,這家夥的力氣怎麽這麽大?


    隨即,就看見方天畫戟被舞動的密不透風,打得馬福倫隻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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