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豐縣令獨孤無過,武功縣令竇化江,是一對兒好基友。


    在獨孤士郎和竇驍被秦長青給了下馬威之後,他們也想試試秦某人的斤兩。


    可當麒麟出現之後,他們倆就慫了!紛紛覺得不能玩硬的,隻能智取。


    滿心抑鬱的約上了好友,在一處叫做豔庭芳的花樓喝悶酒。


    他們的朋友也全都是勳貴子弟,對秦長青的為人也十分不看好,甚至是還有和秦長青憂愁的呃。


    “這秦長青也太囂張了?”


    “京兆府又不是他一個人的京兆府,他憑什麽隻手遮天?”


    “那又能怎麽樣?這人就是個攪屎棍子,走到哪死到哪,現在仗著皇帝撐腰能怕誰?”


    “講道理,竇兄、獨孤兄,你們在這種人手底下做事不會太輕鬆,一定要小心為上啊。”


    以前覺得京兆府尹尉遲敬農做,已經是招人恨了,想不到秦長青坐上這個位置,讓人恨不得挖了他們家的祖墳。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響起,立刻引來竇化江的不滿。


    別看他在秦長青麵前不敢多逼逼,但在外麵也是有身份有背景的存在。


    頓時對著外麵嗬斥,“找死啊?打擾我的雅興?”


    然而房門打開,走進來一個笑眼迷離的中年人。


    將兩尊精致的玉觀音擺在桌子上,“在下程大福珠寶分店的掌櫃,名叫程昱,常聞竇大人和獨孤大人的的賢明,得知二位大人在此,特來拜會,小小禮物還望笑納!”


    伸手不打笑臉人,竇化江和獨孤無過打量麵前的玉觀音,一看就是極品。


    就連周圍的人也是驚叫連連,出手實在是太大方了。


    “無功不受祿,你這是……”竇化江狐疑的看著程昱,“有事相求嗎?”


    “大人,在下就是有意結交一下,便宜的物件恐折了麵子。”程昱臉上堆滿了笑容,“二位大人一心為民,小的不能給二位大人臉上抹黑,就是想結交一下。”


    “就不打擾二位大人的雅興了,小的叫程昱,這就告辭了!”


    房門關上之後,周圍的紈絝們立刻投來羨慕嫉妒的神色。


    慕名投奔,就送出如此貴重的禮物,這真要到了辦事兒的時候,送的豈不是更加名貴?


    周圍的倌人看到這一幕,也是美眸發亮,笑容多了很多,青樓的女人可都知道,竇大人和獨孤大人經常豪擲千金,今天要是把這兩位大人伺候好了,那打賞肯定不會少了。


    然而,就在左擁右抱之間,外麵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大門被人一腳踹開。


    房間內,眾人麵麵相窺,不明所以。


    “單鷹,你要幹什麽?”竇化江看清來人,怒視單鷹。


    “有人舉報,當朝縣令聚眾宣淫,勒索商人,秦府尹特命外麵來把你們帶迴府衙問話。”


    “啥?”


    竇化江氣的知節挑起來大罵,“狗屁的聚眾宣淫,本官已經下班了,嗬嗬花酒怎麽了?當朝宰輔還出來喝花酒呢。誰特麽說我勒索商人了?你有證據嗎?在敢血口噴人,就算是鬧到了金鑾殿,我也要和你好好講講道理。”


    “有人舉報,治安司就要抓人提審。我勸你老老實實的跟著我迴府衙,不然單某可就要動粗了。”


    “無憑無據,你敢說我勒索商人?”


    “證據?”單鷹一直桌子上的兩尊玉觀音,“這難道不是證據?”


    “這……”竇化江愣了一下,但很快說道,“這是程大福珠寶分行的掌櫃,送來的禮物!”


    “我呸!”單鷹狠狠一拍桌子,“程大福珠寶,是我阿爹的連鎖珠寶店,會給你送禮?你要不要你的大碧蓮?”


    啊?


    竇化江明顯一愣,“你阿爹……盧……盧……盧國公程知節的買賣?”


    “那這又是誰很麽?”


    單鷹挪開玉觀音,是兩章紙,打開一看居然是房契。


    “這算不算人贓並獲呢?就算是送你禮物,還有送房契的嗎?”單鷹冷眼看著竇化江和獨孤無過,“二位大人,還有什麽要說的嗎?”


    釣魚執法?


    竇化江和獨孤無過瞬間就明白了:媽的,秦狗暗算我們!


    他吃咬得致嘎作響,“就算是本官貪腐了又能怎樣?你還能給本官入獄不成?就兩尊玉觀音和一處破房子,就能給我們治罪不成?”


    “治罪不治罪的是府尹大人說的算,現在有人舉報,二位大人就得和下官走一趟了。”


    竇化江和獨孤無過,氣的呲牙咧嘴。


    堂堂縣令,即將背負貪腐的罪名,外麵的人會怎麽看?名聲不是一下子全毀了?


    “我要是不去呢?”


    “不去的話,也沒關係。府尹大人說了,你們不要臉麵,他也不給你們臉麵。捉迴去之後,也不用審訊,先把百八十種刑具亮出來,讓你們挨個過一遍。”


    話說了一半,竇化江和獨孤無過的全身顫抖起來,這種無恥的勾當,秦長青幹得出來。


    “要不這樣,我們先交代一下如何?”竇化江慫了。


    “可以,下官在外麵等著。”


    說完,單鷹帶人走到了門口。


    竇化江和獨孤無過,立馬安排同桌的友人,去請竇懷悊和獨孤謀。


    枷鎖什麽的自然是不會戴上的,這點底線秦某人還是有的。


    大唐律疏,貪汙這點東西不僅罪不至死,還不會罷官,兩個人也十分有底氣的跟著單鷹去了府衙。


    兩個人的朋友也紛紛跑向了竇懷悊和獨孤謀的府邸。


    將事情一說,竇懷悊和都顧某都接連的歎氣,然後說的也都差不多。7k妏敩


    “我雖然是秦府尹的妹夫,但向來不親近,不一定給這個麵子……”


    可就在這麽個時候,有一個女人來了竇懷悊的府上,想要找蘭陵公主李淑。


    竇懷悊看到這個女人之後,心裏一緊:臥槽,這小姨子什麽時候來不好,偏偏這時候來?


    看看來求助的人,又看看麵前的金山公主李莉蓁,頓時就懵逼了。


    “姐夫,姐姐不在嗎?”李莉蓁笑眯眯的看著竇懷悊。


    而來找竇懷悊的也是竇家的人,也像是見到了救命稻草,噗通一下跪在地上,“駙馬爺,快想辦法少爺吧,少爺被歹人陷害,抓去了京兆府,去晚了恐怕性命堪憂!”


    “……”


    李莉蓁一愣,看向竇懷悊,發現竇懷悊的眼神有些躲閃,頓時又看向求救的,“怎麽迴事,你和本宮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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