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九品官,根本不能滿足來操。


    想到李義府和秦侯爺的關係,就帶著三牛車的豪禮,來給秦侯爺送禮,想換一個六品官。


    “對了,你娶妻沒有?”


    “官沒做大,何以娶妻?”


    “這意思就是沒貪汙夠,哪有錢娶媳婦,對不對?”


    秦侯爺玩味的看著來操,沒娶妻就表示來俊臣還沒出生,似乎來俊臣是651年(永徽二年)出生的,那沒必要留著他了。


    “你要這麽理解也不是不對,當官的哪有不貪的?”


    “龍叔!”


    秦侯爺對著院子裏喊了一聲,獨眼龍邁步走了出來。


    “主家,您吩咐!”


    “找個小樹林,把他砍了!三輛牛車的豪禮,全都送去長安縣衙,就說死者來操,重金賄賂平西侯爺不成,誣告平西侯爺買官賣官!”


    “憑什麽?伸手不打笑臉人……”


    “龍叔,他必須死!”


    秦侯爺說完,帶著瘸子離開了平西侯爺府。


    至於來操,秦侯爺下的是死命令,獨眼龍絕對不能讓他活。


    長安城各大報紙,傳遍長安,環城自行車大賽,也成為了坊間茶語樂道的話題。


    形形色色的人,全都在討論這件事。


    秦侯爺沒有去秦氏酒樓,而是去了程家的酒肆。


    和瘸子找了一個居中的位置,點了幾碟下酒菜,來了一壺燒酒。


    當酒端上來,秦侯爺一愣,看向店小二,“給我你們店裏最好的酒。”


    小二撓撓頭,“客官,酒肆的五糧醇、茅台玉液等高檔酒,全都是會員製的,需要辦理斧牌。入會費用是五貫錢!”


    “你咋不去搶?”秦侯爺瞪了小二一眼。


    “客官,斧牌是程老公爺親自雕刻簽名的,值這個價。”


    瘸子微微一皺眉,“小子,你看看我,好好看看我!”


    小二開始詳細打量瘸子,然後看向瘸子的右腿,“您是……鼎叔?您的腿怎麽好了?”


    “上好酒。”


    “鼎叔,老公爺硬性規定,這不好辦啊。”


    秦侯爺聽聞笑了笑,取出來五十貫錢的紙幣,遞到小二的手裏,“是不是還要充值啊?”


    “是的呢,無十貫錢免入會費!貴人您貴姓,小的這就去辦。”小二接過錢袋子,嘴角不由得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寫瘸叔的名字吧,程鼎!”


    小二吆喝了一聲離開,去辦理入會手續了,一邊寫字一邊還嘀咕:“人呐,運氣好沒辦法,平西侯爺自己送上門讓我宰了!俺大伯都得誇俺牛逼!”


    “侯爺,老公爺這錢掙得……”瘸子正想說,那店小二不是凡人,那是程知虎的兒子程處忠,卻被秦侯爺打斷了。


    “很正常啊,皇家貢酒,豈能說喝到就喝到?”


    秦侯爺抿抿嘴,“我掙錢的這點伎倆,全都被程伯伯給學去了。”


    茅台玉液端上桌,瘸子為秦侯爺倒酒。他自己則是溫了一壺,秦侯爺不喜歡喝溫過的酒,但瘸子就得意這一口。


    “你們聽說了嗎?秦侯爺和宗正寺要舉辦自行車大賽呢!”


    “聽說了,任何人都能參加比賽,而且沒有資格限製,得到了名次,就能得到相對應賞金呢。”


    “說實話,這也就是秦侯爺參與了,要是光宗正寺說這件事,我打死都不信。”


    “那必須的,也隻有陛下、晉王殿下和秦侯爺,才真正了解民生。我覺得要不是秦侯爺參與,這自行車大賽沒準又變成他們王公貴族的專屬玩物了!”


    “小道消息說了,之所以要搞出這麽大的手筆,都是秦侯爺不懈努力的結果呢。是多方麵遊走說服,才讓宗正寺把這件事做起來的。說白了,和宗正寺沒啥關係,就是利用自行車大賽賺來的錢財,用於民生。”


    “俺娘今年七十了,府衙每月都會發放相對應的養老補貼,俺孫兒今年六歲,已經開始讀私塾了。等他八歲的時候,就讓他去考清華書院。”


    “你這算啥,你知道秦侯爺讓太醫署搞出來的醫療保險吧,前幾年大病,一文錢沒花不說,在家養傷半年,米麵油都是太醫署保險業務衙門給的。”


    “來,讓我們共同舉杯,讚美大唐盛世,讚美陛下、讚美晉王,讚美秦侯爺!”


    哦?秦侯爺聽到這句話,頓時坐正了身體,整理了一下衣襟:咱老秦的人品在民間真是杠杠的!


    瘸子急忙給侯爺倒了一杯酒,然後舉杯敬酒,“為侯爺賀!”


    “你們知道程老公爺吧?”


    “當然知道,這酒肆就是就老公爺開的。凡勳貴子弟到店,想喝美酒必須辦理會員充值。但尋常人想喝,隻需要出示百姓的身份憑證就可以購買。”


    “像老公爺這樣不畏強權的國公,實在不多見。我兒結婚,去程大福珠寶,買了一對兒銀釵,恰逢老公爺在,給打了七折!”


    “……”秦侯爺:我這酒咋不香了?不辦會員也能買?


    “老公爺讓程大福珠寶,出了五萬貫銅錢,讚助自行車大賽,還提出來讓宗正寺把每一文錢的去處都公示出來。所以說啊,流氓無賴就是他們對老公爺的誤解,隻有咱們才知道老公爺的善心善舉。”


    “沒辦法,天下烏鴉一般黑,當官的每一個好東西。老公爺不和他們同流合汙,自然也就成了不被待見的那個,被人汙蔑造謠也實屬正常。”


    “有句話怎麽說來著,叫當所有人都錯的時候,你對了,你就是錯的。當所有人都對的時候,你錯了,你還是錯了。”


    “嗯,為老公爺不值啊!”


    麵對民間對程老流氓的吹捧,秦侯爺目瞪口呆十分錯愕,在心裏大聲的嘶吼呐喊:他就是流氓,他就是匹夫,他就是個十惡不赦的老混蛋!


    然而,秦侯爺卻不敢說出來,但凡他敢說出來,這裏麵的酒客們,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他。


    在不遠處,還坐著幾桌勳貴,聽到酒客們的言語,一個個臉色陰沉,卻也一句反駁的話都沒有。


    誠如當年程處亮所說:我們老程家的人雖然渾,但從來不敢欺男霸女仗勢辱人之事,我們哥幾個錘的,全都是紈絝勳貴!


    “哥幾個,我聽說現在賞金加起來足足有十多萬貫了。”


    秦侯爺清了清嗓子,緩緩開口,“你們就不心動嗎?”


    “十多萬貫?那麽多?”


    酒肆內的人全都看向了秦長青,莫名的心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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