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的敢打我?你知道我爹是誰嗎?”


    “告訴你,敢打我,我就滅了你們老家人全族。”


    “別讓老子活著,隻要老子還有一口氣在,就是你們家的死期。”


    咦?


    秦侯爺循聲看過去,一臉稀奇,在秦家莊還有人敢這麽裝逼放肆?


    摸摸的走過去,看著這名錦衣少年,“敢問你是姓葉、姓蕭還是炸天幫姓徐的?”


    “我是你祖宗。我告訴你,立馬放了我,不然我爹來了,弄死你個王八蛋。老子隻要有一口氣在,不光要弄死你,還要弄死你全家。”


    噗嗤。


    秦侯爺笑了,“你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嗎?”


    “我管你什麽地方?”錦衣少年雙目噴火,“就是秦侯爺來了,也得規規矩矩的教我一聲叔叔,你算哪根蔥?”


    “哦,我知道了。”秦侯爺眯著眼睛,“你姓李!”


    “對,我姓李。我爹是皇室宗親,皇帝的親叔叔,我叫李士惪,就算是秦侯爺來了,也得叫我一聲叔叔,識相的放了我,不然秦侯爺來了,有你好看。”


    李士惪得意洋洋,“知道關隴不?秦侯爺當年去關隴,還請我喝過酒。”


    “李士惪終生禁考。”


    “草泥馬,你敢給我禁考,我……”


    啪!


    柴令武走過去,就是一個大嘴巴子,“李士惪,睜開你的狗眼看看,某家是誰?”


    “賢侄,我是你李叔……”


    啪!


    柴令武又是一個大嘴巴,“叔你麻痹,你也配?就你這樣的算神馬鳥親戚,你無非就是我娘的遠親罷了,還皇室宗親……”


    “來人。”柴令武一揮手,“李士惪冒充皇室宗親,罪加一等,仗責二十軍棍。然後丟去遊騎衛刷馬桶!”


    秦侯爺又笑了,“柴令武,救人不帶這麽救得吧?”


    “……”柴令武撓撓頭,“那啥,我……我就是……”


    “你讓開。”


    秦長青一聲厲喝,柴令武讓開路,無奈的掃了一眼李士惪,狗幣,大狗幣,皇家這點顏麵都讓你丟光了,想找殺雞儆猴的人還沒有呢,你自己冒出來了,你是有多蠢?還敢嗎秦侯爺的娘,你是真的活得不耐煩了。


    “秦侯爺請你喝過酒?”秦長青一臉玩味的看著對方。


    “我……我……”李士惪支支吾吾了好一會兒,“請過還是沒請過啊?”


    “請,現在就請你喝酒。”


    秦侯爺對著獨眼龍一揮手,獨眼龍屁顛屁顛的拎著一壇子就,讓軍卒捏開李士惪的嘴巴,一壇子全都灌進了李士惪的肚子。


    “去醫學院找止疼藥,在找一麵鏡子。五十軍棍,每五軍棍停留一盞茶的功夫,用鏡子反照,讓他看著自己的屁股開花,多給吃點止疼藥,別讓他疼的暈過去。打完了丟去長安縣衙,本侯懷疑他身上有命案。”


    將士們立刻領命,兩棍子打下去,李士惪就受不了了,終於知道自己招惹的是秦侯爺了。


    考生們全都懵逼了。


    秦侯爺一臉人畜無害的看著他們,“別和本侯攀交情,你們這群二世祖還不配。現在搜身,身上有小抄的自己拿出來,等羽林衛搜出來,李士惪就是你們的下場。”


    所有的考生都把這句話聽得清清楚楚。


    “你們要記住,別人或許是軟柿子,秦某不是。感覺自己沒本事考試不一定及格的立馬滾蛋,別浪費大家的時間。”


    這番話說下來,二世祖們全都老實了。


    一個個也不咋咋唿唿了,也不推推搡搡了,規規矩矩的排隊,藏著小抄的,自己全都拿了出來,畢竟,秦侯爺特特麽狠了,太特麽嚇人了。


    你以為這就完了?


    別鬧了,羽林衛該搜身還是要搜身的,每一件衣服,每一處能藏小抄的地方,全都被搜查了一遍。


    “秦侯爺,您這麽做是不是故意針對我們關隴的考生?”


    有人問完,秦侯爺笑了,笑眯眯的看著他,“本侯就針對你們了,你們能怎樣?”


    從地麵上撿起幾章打小抄的紙條,就明目張膽的塞在對方的頭發上,“你可以去告官,但本侯現在發現你頭發裏藏匿小抄,可以隨時讓你終生禁考。”


    “你……”


    秦侯爺看著對方氣急敗壞的樣子,一陣好笑,對著羽林衛揮揮手,“重點關注關隴的考生,本侯懷疑他們在頭發裏麵藏小紙條。”


    刹那間,還不等羽林衛動手,已經有丟掉一部分紙條的考生們打散了頭發,從裏麵扯出來一張張小紙條。


    秦侯爺一愣,很快滿意的點點頭。


    囂張不?秦侯爺就是這麽囂張,就是這麽明目張膽的囂張。


    雖然對秦侯爺很生氣,但沒人敢招惹他,這次補考秦侯爺說的算。


    考試進行的十分順利,那些個濫竽充數的人,秦侯爺看都不看一眼。


    而是抿著茶看向楊炯和裴明朗。


    “楊炯有學識,真才實學的那種,你呢?”秦牧看向裴明朗,“你對未來有什麽規劃?”


    裴明朗撓撓頭,“家裏有錢,很多錢,但那不是我想要的。我想做官,做一個公平公正的官,所以在算數和律法方麵,得了我叔叔三成的真傳,我相信將來曆練裏麵,應該能得到五成。”


    “你叔叔?”秦長青下意識的問道,“大理寺卿?”


    “侯爺,正是。大唐商貿的裴明禮是小人的堂兄。”


    “哦。”秦侯爺點點頭,“那我問你啊,一個女的放狗咬你,但你不咬狗,你把那個女的給咬了,這算正當防衛,還是蓄意傷人?”


    “……”


    裴明朗一愣,琢磨了好一會兒,“侯爺,我覺得算正當防衛吧。我沒打她,我是咬他,因為我咬不過狗。正所謂擒賊先擒王,我咬她還是綽綽有餘的。”


    嗯,秦侯爺滿意的點點頭,隨即又問,“大唐律疏,有一條叫持鐵器搶劫。但是我不用鐵器,刀劍什麽的太沒勁,我帶著黃銅澆注的銅銃或者虎蹲炮去搶劫。我推著一門銅銃一門虎蹲炮去搶張三,不給錢老子就轟死他,你覺得這叫不叫持鐵器搶劫?”


    “這……”


    裴明朗當時就蒙了,急忙從包袱裏麵翻出來一本大唐律疏,仔細的看關於搶劫方麵的律法,糾結了好一會兒,才支支吾吾的開口,他的最終迴答讓秦侯爺更加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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