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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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


    但凡是給老程謀福利,柱子全都是不遺餘力,秦長青介紹了一下關於單筒望遠鏡方麵的信息之後,柱子搓搓手,躍躍欲試。


    “哥,你說的那些我都聽不懂。”


    柱子撓撓頭,想了好半天,才問道,“哥,大概意思是不是小的鏡片從中間磨出來凹槽,大的鏡片四周磨薄了。然後再磨得時候,不斷用長短測距?看得越遠越好?”


    “對對對!就是這麽迴事。”


    秦長青被柱子的話說的徹底驚為天人,這理解能力……也一點都不傻啊。


    “然後,測距的時候,我把鏡片放在切開的竹筒上麵,把距離和鏡片大小、薄厚的數據也都記錄下來?”


    “對!”秦長青發現,他喵的柱子在發明創造這領域,就是個天才啊。


    “那就行了,你忙吧,我燒出來一塊兒厚一點的琉璃,就開始打磨。”


    說完,柱子一把攥住秦長青的手腕,眼裏全都是渴求,“哥,我爹真的會開心?”


    “會,不光開心,還得去皇帝那給你請功呢!”


    “請功就算了。”


    柱子搖搖頭,“隻要我爹開心就行,我爹把我拉扯大不容易,我不能給他添堵!”


    “行,你先弄著,你爹已經往迴走了,前幾天剛入關。”


    “哥你放心,我爹迴來之前,我肯定能做出來。”


    …………


    離開了鐵匠鋪,秦長青決定了,要把鐵匠鋪給擴大規模,弄一個鋼鐵作坊,也就是後世鋼鐵廠。


    水車的運轉很不錯,剩下的就是水力樞紐和水力工程機械了,秦長青對齒輪懂,但很多地方還得一步一步來,大型的水力機械造不出來,這就是偏科的弊端。


    有句話叫學好數理化,穿越到哪都不怕,這句話實在是太對了。


    阿普杜勒迴來了,迴來的時候沒有先到秦府。


    過了玉門關,直接把貨物分成水運和陸運兩種,水運的貨物先到了的小清河,把貨物卸在了貨物中轉站。


    又去了東市和西市,和一群大商販們交流了一下,這次他帶迴了很多貨物,簡直是供不應求。


    然後就是和商販們的吹噓了,說自己馬上要加入大唐的國籍了。


    大唐的商賈對此倒是無所謂,可那些胡商們卻眼紅到不行,羨慕嫉妒恨啊。


    可當他們聽說,阿普杜勒不光要有大唐國籍,還要有官職的時候,全都坐不住了,這他媽的是什麽野路子?


    必須要找找,能抱大腿的時候,必須抱大腿。


    一連三天,阿普杜勒都是在秦氏酒樓讀過的,胡商們像是吃飯不花錢一樣,大把大把的錢財花在了秦氏酒樓。


    可阿普杜勒死活就是不開口,可連續請了三天,大吃大喝,他們發現,阿普杜勒不提這事兒了。


    眾人一琢磨,估計也就是阿普杜勒吹牛逼,胡人想入大唐的國籍已經難上加難了,在給你一個官職……做夢去吧。


    按照胡人的尿性,你要入了籍,早就拿著文書顯擺了,很明顯就是在騙吃騙喝。


    於是,請客三天之後,所有人都開始有意的疏遠阿普杜勒。


    可就在所有人都疏遠阿普杜勒的時候,隻有一個人對著阿普杜勒捧臭腳,這個人叫做忽維什佧,是個大宛國的商人。


    很多人都在說阿普杜勒吹牛逼,可就這個忽維什佧,對阿普杜勒不離不棄的,吃喝全都是他花錢,還給阿普杜勒找了一家上檔次的紅帳子,花重金讓他在裏麵玩了一個通宵。


    可阿普杜勒呢,依舊不為所動,死活不開口。


    別人都在勸說忽維什佧離阿普杜勒遠一點,就是個騙吃騙喝的貨色,可忽維什佧就像沒聽見一樣,依舊和阿普杜勒打得火熱。


    在長安城裏足足玩了七天,阿普杜勒抿抿嘴,拍拍忽維什佧的肩膀,“我再小清河,存放了很多貨物,你去幫我交易一下吧,給你一成的傭金,做的好,以後跟我混吧!”


    忽維什佧感動的不要不要的,手裏的積蓄險些都要花沒了,哪怕在等兩天,都可能沒錢結賬了。


    胡商都有胡商的聚集地,阿普杜勒在長安城玩了七天,依舊沒去秦家莊。


    就在第八天一早,來了一名遊騎衛的軍卒,煞氣凜凜的推開客棧的大門,“誰是阿普杜勒?奉爵爺令,給你帶句話!”


    胡商們一看軍卒的架勢,嚇得渾身直激靈,還以為阿普德勒犯事兒了呢,都有多遠躲多遠。


    “小人正是怕阿普杜勒。”


    一路小跑,出來給遊騎衛的軍卒行禮,“尊貴的將軍您好,阿普杜勒聽爵爺訓話!”


    軍卒清了清嗓子,按照秦長青指示,伸出手指點了點阿普杜勒的胸口,“狗東西,老子給你辦好了入籍,你特嗎的卸完貨,就在長安城吃喝玩樂,你對得起本爵一片苦心嗎?還不去長安縣衙,辦理入籍,滾來秦家莊?”


    “小的這就是跟著將軍去長安縣衙!”


    阿普杜勒的心理樂開了花,看看身後的忽維什佧,地上一張契條,“去小清河碼頭,我存放貨物的地方,有個打著火漆的金色箱子,在爵爺府門口等我!”


    說完,阿普杜勒一摸兜,從兜裏掏出來一枚金幣,遞到軍卒的手裏,“尊敬的將軍,小人還沒來得及兌換銅錢,這枚金幣請您吃酒!”


    哼!


    軍卒收下了金幣,催促道,“那還不快點兒?讓爵爺等急了,罷免了你的入籍手續和官職!”


    官職?


    阿普杜勒最開始覺得,能入大唐的國籍就很不容易了,誰知道真的有官職?


    那些請了阿普杜勒吃喝玩樂三天的人,痛心疾首,悔恨不已。


    在看看大宛國的商人忽維什佧頓時羨慕到不行,都知道,阿普杜勒以後平步青雲了,就連那個忽維什佧也會一道兒雞犬升天。


    在所有人的羨慕嫉妒恨中,阿普杜勒跟著軍卒去了長安縣衙,領取了身份文書。


    有了大唐國籍,阿普杜勒又裝逼了一把,那就是貨物漲價了。


    漲價之後呢,長安城的商賈購買有折扣,胡商買謝絕講價。


    因為大唐的商賈們有個不成文的規矩和默契,買給自己人的東西要便宜,賣給番邦的必須要貴!


    阿普杜勒有了大唐的國籍,也完全把自己當成了一個唐人,必須遵守該遵守的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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