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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縱觀腳盆雞的曆史。


    除了反複無常,就是下克上,不管是古達還是當代,都沒有停止跨過大海征服陸地的野心。


    而且,腳盆雞他喵的知道彌補自己的不足,哪裏不行補哪裏,補完了就賭上全部家當幹掉你!


    總覺得他們才是正統,總認為巴掌大的地方是太陽升起的地方。


    想上陸地,那隻能從西邊走。


    西邊就是朝鮮半島和中原,古代那會兒地理知識匱乏,充其量就是打打看,打到哪算哪。


    白江口的時候,被劉仁軌給錘了,嚇得迴家就開始挖河溝,美其名曰:建設海防!


    生怕大唐水師滅了他們扶桑,然後消停了一千多年。


    可問題是彈丸小國李治沒瞧上,要啥沒啥,打他也是浪費錢。


    再加上大唐的戰略重心一直在陸地,都特麽打到阿拉伯了,疆域大的一批,更不在乎腳盆雞了。


    後來戰國時代結束,也就是村屯聚眾打架的時代徹底結束了,一個叫做豐臣秀吉的家夥,又覺得自己行了,一副我很牛逼、天下無敵的架勢。


    然後……這狗比遇到了狠人張居正,三大征讓小猴子豐臣秀吉客死異鄉。


    原本想咬大明一口,發現自己牙口不好,直接把牙給崩了。


    當然了,你別說倭寇,倭寇直接被戚大將軍給剿沒了,沿海最大的海盜頭子是鄭芝龍。


    腳盆雞被錘了,又消停了百十年,叮準了滿清韃子和禿頭……剩下的不說了,都是眼淚!


    幸好,英明睿智的德勝公力挽狂瀾,一手筆杆子、一手槍杆子,種花家最終取得勝利,至今,小日子紅紅火火、蒸蒸日上。


    上輩子就是一名軍人,秦長青打心眼裏、打骨子裏,就瞧不上腳盆雞,這是與生俱來的討厭。


    犬上禦田鍬很窩火,好端端的來大唐學習文化,咋就遇到了秦長青?


    最可氣的是,說好的大唐是禮儀之邦,說好的兩國交戰不斬來使呢?


    你們儒學的那一套,都被你秦某人喂狗了嗎?


    在一番威脅恐嚇之下,犬上禦田鍬帶著扶桑師團,滾出了禮賓院,去了驛站居住,那裏有秦長青給你們精心準備的最破舊的土坯房。


    至於沙雕,可不敢再迴驛站的,生怕扶桑人報複,最終還是住在了禮賓院。


    嘖嘖!


    秦長青感覺有點意猶未盡,總覺得打打殺殺的不是辦法,腳盆雞這東西,活著浪費空氣,死了浪費土地……


    想來想去,秦長青的眼睛閃爍過一點陰霾,決定對腳盆雞下重手了。


    當年洋槍大炮和鴉片,轟開了滿清的大門,生靈塗炭。


    秦長青也做了最終決定,用鴉片去荼毒腳盆雞。


    但是,鴉片這玩意兒就是潘多拉的魔盒,打開之後後果不堪設想。


    於是,秦某人盯上了一個物件:五石散!


    迴到了兩千多年前,心理依舊有那個雄赳氣昂的大公雞。


    秦某人就覺得,既然迴來啦,那就去給周圍的鄰居們添堵,尤其是腳盆雞,必須把他們按壓在國門之內。


    想來想去,秦長青去了太醫署,找來趙德全,輕輕一拱手,“趙大人,李德鎧這家夥真不讓人省心,剛縱兵揍了犬上禦田鍬,那叫一個慘不忍睹……要不你派人給他們看看病?在怎麽說兩國交戰,也不斬來使是不是?”


    “……”


    趙德全的嘴角一抽,誰他喵的打的人,你自己心裏沒點逼數嗎?


    “行,我抽空就派人去!”


    “你先等等。”


    秦長青拉住趙德全的手腕,四下看了看,沒有其他人,小聲詢問,“咱太醫署有丹嗎?”


    “丹?”


    趙德全麵容明顯僵住,微微一皺眉,“長青,不是趙叔叔說你啊,離那玩意兒遠點。我的恩師孫思邈就唿籲世人遇此方,即須焚之。”


    “不是我吃!”


    秦長青頓了頓,“給扶桑使節吃,那玩意兒不是止疼嘛,當止疼藥給他們!”


    “不行!”


    趙德全果斷拒絕,“長青,無冤無仇的,何必……”


    “有仇!不共戴天之仇!”


    秦長青迴答的很直接,很幹脆,“趙叔叔,你不給我也沒關係,我能弄出來比那玩意兒更厲害的,你信不信?”


    “不是……你這孩子……”


    “另外,水部準備開通遠洋貿易,我準備把絲綢、瓷器什麽的,夾雜著‘丹’賣到扶桑。”


    “你要知道,兩晉很大程度上來講,就是亡與五石散……”


    “我就是要亡了扶桑!”


    趙德全看著秦長青,發現秦長青的眼睛微微有些發紅,但他也想不出來,什麽樣的仇恨,能讓秦長青用這麽卑鄙的手段,去滅一國。


    “趙叔叔,你覺得我用五石散去禍害一個國家,是卑鄙是齷齪?


    但我告訴你,對待扶桑不要把它們當人,它們連畜生都不如,和他們比,我的辦法已經很仁慈了,和他們比我秦長青是君子!”


    “算了!”


    趙德全一擺手,“劑量小一點吧,但你差不多就行了,別鬧得太大,這東西太醫署手裏也不多。記住了,那是用來止疼的藥,可不是什麽丹不丹的,你出門別瞎說。”


    “行,那你多弄點止疼藥,原材料卻我給你置辦,但要保密。我找謝忠疏聊聊……第一次遠洋貿易繞道扶桑,然後改道去真臘!”


    “太醫署占兩成,用於全國的醫官改製,這沒問題吧?”


    趙德全瞥了秦長青一眼,“民部給太醫署的錢不多,都勒緊褲腰帶過日子呢。”


    “沒問題!”


    秦長青心滿意足的答應了,但是既然要做生意,就得找個大奸之人,去接近犬上禦田鍬,這個人還必須在朝堂上有點兒分量,還得是秦長青的仇人。


    畢竟,能當上使團長,犬上禦田鍬也不是傻子。


    想來想去的,秦長青把目光盯上了一個人,那就是高士廉。


    於是,許國公府,再次震蕩。


    秦長青敲開府門,管家看到秦長青之後,嚇得噗通一下跌倒在地上,近乎失聲的咆哮,“不好了,秦將軍又殺來了!”


    唿啦,


    一大群家丁,手持棍棒,攔住了秦長青的路。


    恐懼的看著秦長青,額頭上冷汗迅速湧現。


    “胡鬧!”


    高履行一聲嗬斥後,遣散了一眾家丁。


    帶著一臉歉意,對著秦長青深施一禮,“秦爵爺,登門拜訪可是找我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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