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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晦,你爹是五言、七言奠基人。


    正巧我去過西州,就以西州戰場為題,我在送你兩首!”


    秦長青豪邁的大笑:第一首,


    五月天山雪,無花隻有寒。


    笛中聞折柳,春色未曾看。


    曉戰隨金鼓,宵眠抱玉鞍。


    願將腰下劍,直為斬樓蘭。”


    “第二首,


    黃河遠上白雲間,一片孤城萬仞山。


    羌笛何須怨楊柳,春風不度玉門關。”


    秦長青說完,在場的人從最初的震驚,瞬間就變得麻木起來,震撼,實在是太震撼了。


    “夠不夠呢?”


    秦長青一臉玩味兒的看著盧家和王家的人,“我還沒盡興呢,咱們繼續!”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


    “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連個黃鸝名翠柳,一行白鷺上青天……”


    “離離原上草,一歲一枯榮……”


    “………………”


    全場寂靜無聲,都陷入了深深思考。


    秦長青的表現,太過於匪夷所思了,幾乎是一口酒就一首詩,比吃飯喝水都簡單。


    而且,每一首詩還全都是大師級水準的,弄得就好像秦長青才是詩詞歌賦的祖先一樣。


    就連孔穎達等知名大儒,都深吸了一口氣:大佬,恐怖如斯!


    如此牛逼的大佬,怎屑去抄襲你們盧家和王家呢?


    盧家人、王家人,乃至五姓七望的人,臉色變幻莫測,最後變得漆黑一片。


    秦長青一首詩、一首詞,證明了自己的清白,現在又像是不要錢一樣,把詩詞弄得比喝水、吃飯還簡單,簡直就是在殺人誅心。


    憤怒、無助、惶恐,五姓七望來的人都全身顫抖,死死的盯著秦長青,眼睛裏的怒火恨不得把秦長青燒成灰。


    現在不僅是盧家和王家,就連五姓七望也是顏麵掃地了。


    孔門子弟,也是精神恍惚,無比震驚的盯著秦長青,根本就迴不過神。


    呀!


    李煥兒激動的從跳了起來,什麽矜持不矜持啥的都不要了,恨不得立刻馬上就深深的交融在一起,“夫君,好棒呀!”


    李治站在胡凳上,也是激動的直拍手。


    牛逼!


    妹夫實在是太牛逼了,讓我這個大舅哥,都忍不住要拜師了。


    李泰也倒吸了一口涼氣:傻逼李承乾,這麽牛氣的妹夫,你不好好的維護,現在便宜我了吧?你的位子,我還不是手到擒來?


    在看看一臉興奮的李治,李泰抿抿嘴:你就在秦家莊安分守己的學習,隻要你不爭,哥哥我就不恁死你,到時候把你往邊疆一發配,做你的閑散王爺去吧!


    大儒和名宿們的眼神,也開始在佩服、尊敬、震撼不斷的變換神色,但突然間,十分不和諧的聲音傳了過來:


    “抄襲,他就是抄襲!”


    眾人一看,是盧承思,“我不信他現場能做出來這麽詩詞?”


    不光是他不信,五姓七望的人也全都不相信。


    “輸了就是輸了,你還想耍賴不成?”程處亮上前一步,怒聲質問。


    “你他媽的放屁,誰輸了?他不作弊,不抄襲,能一下子念出來這麽多首詩?”盧承思的麵目猙獰。


    “我操,你敢罵我?你好好看看,老子姓程!”


    程處亮當時就火了,在長安城裏麵,除了老流氓程咬金敢罵他草泥馬,別人誰敢?


    “盧承思、王晦,輸了就是輸了。”


    孔穎達一立眉,“我師弟的事情解決了,咱們是不是要解決一下私人恩怨了?”


    “私人恩怨?”王晦和盧承思一臉懵逼,相互對望一眼,沒明白啥意思。


    “你們劍鋒直指我師弟是假,對付孔門是真吧?”


    孔穎達說完,孔門子弟紛紛揚起手裏麵攥著的論語,勢必要為秦長青、要為孔門討迴一個公道。


    “我,我們……”


    盧承思和王晦一個頭兩個大,我們有病啊,去招惹你們孔家?


    “孔穎達,我告訴你,秦長青抄襲的罪名可是太子殿下……”


    “孽畜,住口!”


    斐俊一聲厲喝,嚇得盧承思和王晦像是王八一樣,一縮脖子,閉嘴不言。


    “盧承思,你個王八蛋,休要汙蔑殿下!”


    蔡文豪和蔡文柄也急忙站起身,伸手一指盧承思二人,“你們兩個幹的無恥勾當,和太子殿下何幹?”


    “程處亮,這二人大逆不道,汙蔑太子殿下,掌嘴!”


    見盧承思和王晦還想解釋,裴俊又是一聲暴喝!


    我糙,你們這群狗官,操蛋事兒全特麽讓我們老程家幹……但是吧,這兩個混蛋罵我媽,看我不弄死你們!


    程處亮走上前,對著盧承思的臉蛋子,左右開弓,打得啪啪作響,眨眼之間,盧承思就被打成了豬頭。


    緊隨其後的就是王晦,一巴掌下去,直接打掉了王晦的後槽牙!


    五姓七望的人,就感覺心裏一下子生起了無盡怒火,有心想上去幫忙,可看到了李長思、李德鎧,正蠢蠢欲動,當即沒了脾氣!


    打得差不多了,徹底不能說話了,裴俊揮揮手,程處亮對著二人又是一人一腳,這才意猶未盡的搓搓手,十分靦腆的看著裴俊,“裴叔叔,再打一會兒?沒打夠呢!”


    裴俊瞪了程處亮一眼,隨後看向孔穎達等五位大儒,又看看長城的名宿老者,“諸位,既然都是見證人,那結果也一目了然了。


    現在我宣布,長青詩集不涉嫌抄襲,還給秦長青清白。既然雙方有賭約,那就履行吧!”


    李德鎧對著羽林衛一揮手,立馬走過來幾名軍卒,像是拖死狗一樣,將盧承思和王晦,拖向了遊騎衛軍營的方向。


    看著羽林衛兇神惡煞的模樣,五姓七望的人也沒敢橫加阻攔。


    唯獨盧承思和王晦,那叫一個冤枉,明明是李承乾在搞事情,憑啥就不讓我們說?說好的,太子殿下派蔡文豪出麵,把罪名給秦長青定實了,現在怎麽反悔了呢?


    太子殿下就是這麽做太子的,也太不仗義了吧?


    不遠處,李世民和李君獻看到這一幕之後,哈哈大笑。


    老李被五姓七望欺負的敢怒不敢言,可現在秦長青做的一切,讓老李覺得十分解氣。


    “走吧,去小清河,我聽說柱子又鼓搗出來一種新奇的小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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