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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二哥,魏王李泰!


    他現在盯上了狀元山,說什麽要我讓給他。”


    清河公主說的,那叫一個委屈。


    “……”


    程處亮一皺眉,不是怕了皇子,而是做皇子要和他搶生意,能不生氣?


    “你放心,我抽空見到他,肯定錘他出氣。”


    進了屋,落座之後,程處亮才依依不舍的從開清河公主的手,深吸了一口氣,公主身上真香。


    經過介紹,清河公主開始上下打量秦長青,這就是三姐夫?


    之前還覺得秦長青讓程處亮拉她的手有傷風化,現在看來,絕對不是,都是一家人,應該親近一下的。


    老幫菜此時已經擦幹淨臉上的血,戰戰兢兢的端著茶湯走了進來,“小公爺喝茶,秦公子喝茶!”


    哼!


    程處亮一聲冷哼,嚇得老幫菜手裏的茶盤險些脫手。


    老幫菜退下之後,程處亮說了正題,聯手開發狀元山,還保證以後的日子裏,綠菜管夠,錢財都用車位計算單位。


    對於秦長青賺錢的本事,程處亮那叫一個心知肚明。


    於是,三個人簽訂了協議,狀元山,從此歸秦長青所有。


    “對了,我聽說香皂和香水,就出自秦家莊,可是真的?”


    公主很心塞,去排隊買香水和香皂,居然沒買到。


    就看見程處亮,將手小心的放進懷裏,掏出來三塊兒香皂,一瓶香水,擺在清河公主麵前。


    “都給你預備好了,這是桂花香的,這是茉莉香的……”


    “咯咯……”公主殿下的臉又紅了。


    親自送程處亮和姐夫秦長青離開之後,公主殿下立刻找老伴伴促膝長談了一翻。


    老伴伴拍著胸脯保證,以後絕對不會作奸犯科,以後絕對不阻撓程處亮,公主殿下這才十分滿意的點點頭,將其中一塊兒香皂賞給了老伴伴,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樣。


    秦長青和程處亮離開了公主府,第一件事就是個鐵匠鋪選址了。


    地點就在小清河的河邊,按照秦長青的預想,將來把人工變成水力動能,是完全沒問題的,越靠近小清河越好,未來幾十年,大唐除了還有一個小冰河期,就沒有洪澇災害了。


    選址之後就是動工,秋收已經結束了,秦家莊的閑人很多,建造一個鐵匠鋪,還是很容易的。


    但就在鐵匠鋪動工的時候,秦長青收到了一個噩耗。


    秦氏書坊的掌櫃胡自在,因為攤上了人命官司,被關進了長安縣衙。


    這可愁壞了秦長青,肯定是因為秦氏書坊的印刷速度太快,被人盯上了。


    就在秦長青想找程老流氓找個解決的辦法的時候,長安城莫名其妙的掀起了腥風血雨。


    程處亮帶著一群部曲,操著棍棒,滿長安大街的逛,揚言秦氏書坊有他們程家的股份,說什麽要讓兇徒自己站出來,免其不死。


    老程家可不是什麽善茬,在皇帝身邊是寵臣,無論怎麽作惡,皇帝都不懲戒,充其量就是在大理寺關上三天五日。


    出來之後,繼續為禍一方。


    做書坊的權貴們,做書坊的商賈們一下子都犯了嘀咕。那個不長眼睛的,招惹誰不行,你去招惹老流氓?


    老程家在長安城可是出了名的鬼見愁,誰沾上誰死。


    因為找不到任何線索,也不知道是不是老程授意的,程處亮帶著部曲,從東市到西市,見到書坊就砸,一家都沒落下。


    捎帶著,還把某幾位仇家的店鋪,一並給砸了。


    不管是不是你做的,同行是冤家,能可錯殺一千,絕對不放過一個。


    店鋪被人砸了,店主們就不高興了,躲你都來不及呢,更沒招你,你砸我店幹什麽?


    於是,某幾位禦史言官,在朝會上開始彈劾程知節。


    老流氓頓時滿嘴唾沫星子的,和對方的祖宗們來了一場親切、深入的交流之後,被老李找到了紫宸殿,談談人生,談談理想。


    可第二天,程家的人依舊是我行我素,依舊由程處亮帶著部曲,拎著棍棒,挨家挨戶的走,詢問對方,“需要俺們老程家道歉不?”


    誰特馬的敢提道歉的事情?於是,這些被砸了書坊的人,立刻老老實實的閉嘴了。


    老程見砸了全長安城的書坊,兇手也沒出來。


    一肚子氣撒不出去,就把目光對準了彈劾他的禦史言官。


    據說當天夜裏,就被人套了麻袋,敲了悶棍,有人被巡防營的人堵在了花柳巷……


    程處亮把長安城鬧得雞飛狗跳,老流氓程咬金卻在和長安縣令周樺驄“暢談人生”。


    “老周啊,俺老程也不為難你,誰抓的人交給我,再把我家的胡掌櫃給放了,不然……”


    老程陰森森一笑,“俺老程的大斧子,可不是吃素的。”


    “老公爺,這件事下官真的不知情。胡自在被抓來的時候,不是我經手的,抓人的那個的小吏,昨晚上在家裏服毒自盡了。這條線已經斷了,而且還透著邪性。”


    周樺驄的臉色十分難看,“老公爺,秦氏書坊印書那麽快,下官懷疑……”


    “他們沒那個膽子,就算有也不會做的這麽明顯。”


    程咬金知道,周樺驄指的是五姓七望,“胡掌櫃人現在在哪?我能見見嗎?”


    “因為那名小吏服毒自盡,這個案子就被移交到了大理寺,現在關在大理寺的牢房裏麵。”


    說完,周樺驄欲言又止了好幾次,這才咬咬牙開口,“老公爺,是不是有什麽新型的印刷術?觸碰了別人的利益?實在不行,就交給朝廷得了!你讓處亮那孩子東砸一下,西砸一下的,沒有任何意義。在打砸下去,我就得出手抓人了。”


    “我也不知道全新的印刷術是什麽。”


    老程一聳肩,“但是我這麽做是有意義的,我是在幫著別人立威呢。


    程家的仇家多,敢和我程家做買賣的人很少,這迴算是敲山震虎,嚇唬嚇唬他們。


    得讓他們知道,老程家的拳頭還是很硬朗的,和別人客氣,不代表程家好欺負。”


    周樺驄的神色裏多了一點異樣,房相說的對啊,大唐文武,活的最通透最明鏡的,就是麵前的老流氓了。


    “老公爺,你說的,可是秦長青秦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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