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家發表


    作為一個大齡單身男青年,徐碩的五指技術不可謂不嫻熟,可從來沒有體驗過這樣的快.感,同樣是手,別人的手和自己的帶來的感覺,相差卻那麽大,以至於剛一觸到那柔嫩的掌心,便不可抑製地亢奮起來,繃緊了肌肉,隻覺得心底那把火越燒越旺,而剛剛喝下去的酒,更如火上澆油般,燒得他愈發神魂顛倒。


    文曉曉漲紅了臉,囁嚅著、推卻著,卻無法下狠力將他一把從自己身上掀開。手中的堅.挺越來越熱,順著掌心燙入心裏般,生出一種從未體驗過的、灼熱的刺癢。


    這樣是不對的……


    這算什麽?酒後亂性麽?


    文曉曉泛紅的眼睛透露出一絲悲哀,連一次親近,都要接著醉酒的借口,這樣無望的感情,還堅持什麽?


    不該放縱的,不可以一錯再錯地沉淪下去……


    文曉曉昏昏漲漲的大腦裏殘留的一絲清明告訴她這樣是不對的,可望著徐碩滿是情.欲的渴求雙眼,就是下不了推開他的決心。


    文曉曉遊移不定的推搡,在徐碩看來成了欲拒還迎的挑逗,掙紮扭動間身體相帖,更增加了讓人沉醉的感覺。


    徐碩向來注重健康,已經很久沒自己動手宣泄過了,便有點把持不住,抱著柔軟的身體蹭啊蹭,沒多久就交代在曉曉白嫩的手心裏。


    什麽對不對的都不重要了……


    文曉曉愕然地瞪大眼,抽出手呆呆地看著,白色灼熱的液體沿著指縫緩緩滴落,透著無盡的淫.靡氣息,看得徐碩眼神一沉,泄過後半軟的欲.望又蠢蠢欲動起來。


    文曉曉從未經曆過情.欲之事,哪裏知道此刻危險臨近呢,想到偶爾在小說中看到的描寫,眼神疑惑地往下瞄,喃喃道:“不是吧,這麽快……難道真有什麽隱疾?”


    徐碩全身一僵,惱羞成怒地挺了挺身,下麵那根危險之極地頂了頂她的大腿,惡狠狠地說:“見過這麽精神抖擻的麽!放心,哥哥一夜七次完全沒問題!”


    文曉曉遲疑著開口:“……快槍手?”


    徐碩:“……”


    文曉曉語重心長地勸道:“早泄不是絕症,別灰心,肯定治得好!”


    徐碩:“……”


    徐碩氣得無語,反而笑了起來,隻是那笑容中怎麽看都含著不懷好意,讓文曉曉心裏惴惴不安起來。


    “乖……”徐碩低下頭,伸出舌尖舔了舔圓潤如珠的耳垂,嗬著熱氣,滿含曖昧地道,“曉曉乖,讓我看看……”


    說著,徐碩的手已經滑入了她的衣擺,夏天寬大的t恤早就皺得不像樣子,露出一截白嫩的腰肢,雖然沒有風擺楊柳的不可盈握,但溫軟細膩的觸感,肉唿唿的卻讓徐碩愛不釋手。


    文曉曉對自己的身材最沒信心,紅著臉拚命往下拉著衣服,遮遮掩掩地道:“別、別看……”


    徐碩安撫地親親她,熾熱的掌心貼著她起起伏伏的柔軟小腹,哄道:“沒關係,曉曉乖……你一點都不胖,你很漂亮,讓我看一看,放心,我不會欺負你……”


    有幾個能拒絕這樣的哀求,心心念念的人,十幾年無法忘懷絲毫,早已超越了單純的愛戀,不是親人,卻比親人更加深厚……


    文曉曉心裏一軟,側過腦袋,手上的力氣漸漸鬆了。


    徐碩心下微喜,當即不客氣地探入,卷起礙眼至極的t恤,白嫩瑩潤的身體,在燈光下仿若上好玉石,泛著淺淺流轉的熒光,明明是那樣溫潤,卻刺疼了他的雙眼。


    徐碩在醫學院待了五年,也曾在臨床學習過,並不是沒見過女人……可畢竟沒有如此帶著賞析的仔細觀察過,也從未逐寸逐寸地撫摸探究過。


    徐碩早已不是大驚小怪的毛頭小子,卻仍然驚歎不已,從來沒有一次像現在這樣震撼,明明沒有多麽美麗,可健康圓潤的女孩身體這樣橫陳在自己麵前,活色生香,卻又如獻祭般聖潔,根本讓他移不開雙眼。


    徐碩隻覺得體內的酒,沸騰了全身血液,汩汩叫囂著湧向大腦,原本就不甚清明的腦袋更是一片空白,隻有眼前的景色,震撼著他本就沒有多少磨礪的脆弱自持。


    徐碩眼中不加掩飾的驚豔讓曉曉漸漸放鬆下來,順著徐碩的力道展開遮攔在胸前的雙臂,害羞卻勇敢地望著徐碩,小聲地開口問:“是、是不是很難看……”


    “不!”徐碩誠懇地讚歎,“很美!”


    文曉曉饒是自卑慣了,被喜歡的人這樣真心讚美也不由心喜起來,連帶著語氣中都含著一絲明顯的嬌嗔:“騙人……我沒別人瘦,也不夠漂亮……”


    徐碩不以為然地道:“在我眼裏,你最漂亮!”


    徐碩並不是虛情假意的恭維,他因為自身不可言說的毛病,這輩子認真瞧過的女人,也就兩種。


    一種是屍體,不是被各種實驗折騰得破敗不已,就是在福爾馬林中泡得蒼白腫脹。


    還有一種雖然是活的,卻因為病痛折磨,不是骨瘦如柴皮膚蠟黃,就是水腫到皮肉發亮。


    而眼前,雖然算不上玲瓏有致,纖合有度,卻也溫香軟玉別有風情。


    徐碩修長的手指順著曲線緩緩遊移,感受著指腹下的輕輕顫栗,忽然想起那個荒唐卻瘋狂的夢。


    一樣潔白如玉,一樣溫順乖巧,卻在自己的身下婉轉出妖嬈的姿態……


    徐碩腦子轟一聲炸開,下.體像是要爆開一般漲得生疼,情不自禁地密密貼上溫軟的身體,膝蓋擠入她緊緊並攏的雙腿,遵循著本能用力抱著她。


    文曉曉昏昏沉沉中直覺不對,眉頭一皺,還沒來得及開口,就感到羞恥的隱秘地方傳來力度和熱度驚人的觸感,毫無章法的頂弄讓她疼得狠狠撓在徐碩光.裸的脊背,不可置信地瞪大眼,忍不住爆了粗口。


    “臥槽!徐碩你往哪兒戳的!”


    徐碩滿頭大汗,欲.望到了極致卻偏偏不得其入,被煎熬得全身肌肉緊繃,悶哼一聲壓在曉曉身上,滿是懊喪地開口:“我、我沒做過……忍一下,一下下就好……”


    “忍你大爺!徐碩你個混蛋!”文曉曉害怕了,捶著他往外推,卻不知道這樣的掙紮無異於火上澆油,讓徐碩更是欲.望勃發。


    “曉曉乖……”


    徐碩喘著粗氣,胡亂地親吻她的臉頰、脖子,糊了她一臉口水,坦誠相對的兩人間,滿是滑膩的汗水,說不出的風光旖旎。


    文曉曉欲哭無淚,張嘴要說什麽,突然一陣難言的疼痛,身體深處仿佛被殘忍撕開一般,疼得她眼前一黑,狠狠咬住嘴邊的肩膀。


    徐碩總算找對了門(……汗),隻進入一小部分,卻已經疼得不行了,連忙退出來,卻又貪戀那緊致溫滑的包裹,控製不住地進入更深……來來迴迴,疼痛中亦有說不出的舒爽,卻不知道這樣磨人的進出,更讓曉曉疼得死去活來。


    疼,無窮無盡的疼,嬌嫩的皮肉被反複磨礪,一下一下,像被火煎熬……


    文曉曉嚐到了血液的腥甜,終於無力地鬆開牙關,整個人仿佛從熱水中剛撈出一樣,痛得滿身是汗。


    文曉曉如風雨中飄搖的船隻,隨著徐碩的動作搖擺起伏,忽然就覺得無盡委屈,淚水順著眼角滑落,抽了抽鼻子哽咽道:“……大騙子,你說了不會欺負我……”


    徐碩被欲.望燒昏了頭,第一次體驗到飄飄欲仙的極致享受,再加上酒精的作用,哪裏還顧得上身下人的感受?聞言連忙吻上她的唇,笨拙地含著唇瓣吮吸,貼著她含糊不清地安撫道:“我沒有欺負你,曉曉乖,哥在疼你……”


    文曉曉哭得鼻子本來就有點堵,嘴巴又被人奪去了唿吸,正胸悶難受,聽到這話差點嘔得背過氣去,甩著腦袋呸出侵入的舌頭,拚著撕扯的痛苦抬起身,緊緊摟著他的脖子,露出森森白牙,對準了還在流血的傷口,惡狠狠地咬了上去!


    徐碩疼得身子一抖,卻被刺激得更加興致勃勃,體內雄性征服的因子被完全激發,原始的殘忍欲.望促使得他動作越發猛烈,迴想著那晚夢裏的神勇,勢必要把懷裏的女人,狂野到哀憐求饒不可!


    文曉曉被大進大出的動作折磨得苦不堪言,下了死勁兒咬住徐碩肩上皮肉不放,一邊還拚命撓著手下光滑的脊背,一場歡.愛被兩個經驗為零的新手,折騰得血腥無比,簡直慘不忍睹……


    事實證明,願望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徐碩畢竟是第一次,雖然年齡一把,剛剛又發泄過一迴,卻仍然雛鳥一隻,鮮嫩得不得了,即便有顆狂野的心,卻沒有狂野的自製力,沒多長時間就繳械投降了。


    氣喘籲籲地壓在曉曉身上,徐碩饜足地咂咂嘴,發泄過的東西還戀戀不舍地磨磨蹭蹭,氣得曉曉陡然爆發,即使全身散架般酸疼不已,還是拚上全部力氣,將人一腳踹到地上去了。


    徐碩醉得一塌糊塗,酒勁兒被酣暢淋漓的運動完全激發出來,被踹到地上也不過是哼唧兩聲,四肢大張地懶懶躺在地毯上,沒多久就發出了均勻的唿吸……


    文曉曉滿身疲憊地躺在沙發上,心裏空落落的,不知道該怎麽麵對,淒惶地盯著斑駁的天花板,難過得無以複加。


    文曉曉聽著熟睡的男人,輕輕打起了鼾,忽然特別想念早已不在的爸爸……


    迴憶一旦打開,便如洪水般不可抵擋,絕望的思念,溫柔的一刀刀割著無助的脆弱心髒。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


    大家原諒從沒吃過肉的徐醫生吧……默默抹汗,曉曉大概是我筆下最苦逼的女主了,第一次這麽兇殘不說,完事後還這麽淒涼……


    徐醫生,你好日子到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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